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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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豈道:“紀(jì)大人,這位是……” 柔嘉主動開口,打斷了司豈的話,“紀(jì)大人在玩什么?” 紀(jì)嬋見她婦人打扮,衣著素雅,便道:“夫人,這在下是從外地學(xué)來的一種小游戲,不值一提。”她不知此人是誰,但能讓司豈司岑一起陪著,想來身份不簡單,因而言語間也多了兩分客氣。 柔嘉郡主看了一旁的婢女一眼。 那婢女呵斥道:“這位是柔嘉郡主,問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原來是柔嘉郡主,失敬失敬?!奔o(jì)嬋仍是拱了拱手,“下官玩的是……” “紀(jì)大人不知禮嗎?”那婢女不留情面地打斷紀(jì)嬋的話。 紀(jì)嬋確實不知禮,但她也意識到了,她是六品,郡主正二品,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跪拜。 可她不想跪,尤其在兒子面前。 她望了望正在跟她招手的胖墩兒。 猶豫著…… 司豈面色陰沉,不滿地盯著藏再太陽傘后面的人,說道:“皇上打算藏到什么時候。” “朕不過是想看看柔嘉郡主此來何意,你卻非要叫破朕的身份,師兄你過分了?!蹦笾鴥筛鵵ou干走出來的泰清帝著實沒什么皇帝威嚴(yán),但桃花眼里射出的目光卻是極冷的。 “皇上?”柔嘉也嚇了一跳,趕緊福了福,“柔嘉見過皇上?!?/br> 她身后的幾個婢女跪了一地。 泰清帝的唇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他說道:“怎么,柔嘉郡主不知禮嗎?” 柔嘉一滯,咬了咬紅唇,膝蓋一彎就要跪下…… 泰清帝又?jǐn)[了擺手,“罷了,免禮吧。柔嘉郡主還是早早回城的好。官員們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你就不要出來掃興了,朕都沒你那么大的架子?!?/br> 這句話可謂相當(dāng)重了,而且還是事實。 紀(jì)嬋剛剛就在泰清帝面前席地而坐,還吆五喝六的。 到底還是低估了紀(jì)嬋。 柔嘉出了一頭一臉的汗, 泰清帝解決了柔嘉這塊燙手的山芋,司豈的心情松快不少,他拱了拱手,“下官就不送郡主了。” 柔嘉勉強(qiáng)笑道:“不敢勞司大人相送,司大人莫讓皇上久等了?!彼c泰清帝福了福,“柔嘉告退?!?/br> 泰清帝冷哼一聲,坐了回去,叫道:“來來來,師兄快來換了小馬,他玩得太菜,朕都輸好多把了。” 太菜? 這是什么詞? 司豈司岑對視一眼。 司豈坐到泰清帝旁邊,司岑也麻溜地跟了過來。 司豈道:“你去與母親說一聲,就說我不回去了。” “三哥?!彼踞蚕胪妫幌牖厝?。 司豈不容拒絕地擺了擺手。 司岑只好一步三回頭地回到自家的帷幔內(nèi)。 李氏和大太太范氏的表情都不大好看,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始末。 李氏問司岑:“怎么就碰上柔嘉郡主了呢?” 司岑嘆了一聲,“三哥也是倒霉,一出去就碰見了?!彼沽丝诓?,一口氣喝光,又道:“大伯母,母親,柔嘉郡主果然如傳言那般好色,將將見到大哥就走不動路了。依我看,日后咱家還有的煩?!?/br> 李氏又哭了,“這可怎么辦?” 范氏也有些慌,“雖說咱們司家不差,她不敢對老三怎么樣,但她要想壞了老三的名頭,讓其他姑娘不敢嫁咱老三卻也容易?!?/br> 司岑見長輩們慌了,他倒穩(wěn)當(dāng)了,勸道:“麻煩是麻煩,但大伯母、母親也不必?fù)?dān)憂,咱們有父親和皇上呢,她不敢亂來。我三哥暫時不想成親,他要是想成親,早就請皇上指婚了?!?/br> “對,老四這話有理。”范氏精神了些,“大不了請皇上賜婚便是?!?/br> 李氏還是很擔(dān)心,紀(jì)嬋的六品官就是皇上欽封的,他若真把她賜到司家來,她可怎么辦呢? 柔嘉郡主氣哼哼地從荒地上下來,路上又遇到陳榕。 陳榕笑瞇瞇地問道:“郡主看見紀(jì)大人了嗎?”她這話將將說出來就意識到了氣氛不對,“怎么,那紀(jì)嬋還敢頂撞郡主不成?” 柔嘉郡主陰森森地說道:“陳榕,你算計我?” 陳榕嚇了一跳,“郡主何出此言?” 柔嘉郡主走到她身邊,“你不過是想借我的手,收拾紀(jì)嬋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陳榕退了一步,看看周圍,見其他貴女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由有些心慌。 再回頭看看蔡家的帷幔,四五個婢女都在觀望著,她這才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說道:“郡主,我一開始就不曾隱瞞過我與紀(jì)嬋是表姐妹的關(guān)系??ぶ髂懿荒芸瓷纤敬笕?,要不要對付紀(jì)嬋,都是郡主自己的事,郡主又何必如此冤枉我呢?” 柔嘉郡主笑了,“好一個陽謀,我倒是小瞧你了。罷了,懶得跟你計較,好自為之吧?!?/br> 回到自家帷幔,柔嘉拿起一塊點心,捏下來一塊放到嘴里…… 婢女倒了熱茶。 她便放下點心,聞著茶香說道:“這位小司大人確實真絕色,彩屏,你覺得我能得到他嗎?” 先前要逼紀(jì)嬋下跪的老婢說道:“回郡主的話,很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柔嘉喝了口茶,“你說說看?” 彩屏道:“下點兒藥,弄成一個事實,這樣的機(jī)會還是很多的。” 柔嘉摸摸自己的臉,又挺了挺胸脯,“至于如此嗎?只要他不瞎,應(yīng)該能看出我比那紀(jì)嬋好看多了吧。呵,那紀(jì)嬋真的是一馬平川呢?!?/br> 彩屏勸道:“不過一個男人罷了,郡主何苦自降身份,跟一女夜叉比?” 柔嘉搖搖頭,“也不盡然,那紀(jì)嬋不卑不亢,氣度優(yōu)容,確實不大一般,你讓人去查查,陳榕說的那些是不是屬實?如果屬實,你知道該怎么辦?!?/br> 彩屏贊道:“郡主英明,對付紀(jì)嬋這種暴發(fā)戶,釜底抽薪當(dāng)屬上策。” 柔嘉把一塊點心吃完,茶也見了底,起身說道:“走吧,小皇叔攆我了,我也沒臉皮繼續(xù)呆下去,咱回京吧?!?/br> “嘖,京里還有一攤子事呢。杜掌柜說,馮大人最近很不好見,銀錢送不出去,你讓他們查查,馮大人最近為何夾緊了尾巴?” 彩屏道:“是,奴婢回去就辦,這就讓人收拾車馬?!?/br> 第65章 司豈來了,小馬功成身退,陪秦蓉去湖北岸玩了。 司豈坐到泰清帝下首,防備地看了他一眼,“皇上怎么來了?” 泰清帝捏起一只驢打滾,咬一口說道:“怎么,朕不能踏青嗎?” 司豈道:“微臣不敢。”誰管你踏不踏青,我只是怕你搶我的女人。 他腹誹著,抬起手,朝不遠(yuǎn)處的胖墩兒勾了勾,隨后又找個理由把剛剛的無禮圓了回去,“微臣只是擔(dān)心皇上的安全?!?/br> 泰清帝瞥了他一眼,“若不是你,朕又豈會露了行藏,還不是你給朕惹來了麻煩?” 司豈道:“不是微臣帶來的麻煩,應(yīng)該是蔡世子的夫人故意找微臣的麻煩?!?/br> 泰清帝不以為然,“胡說八道,分明是師兄容色誘人引來了……” “皇上?!彼矩M攔住他的話頭,緊張地看看紀(jì)嬋,以及正在靠近胖墩兒。 “父親?!迸侄諆盒⌒囊硪淼貟O著風(fēng)箏線,“你叫我?” 司豈抓起一根rou干塞到胖墩兒嘴里,贊道:“風(fēng)箏放得不錯,獎勵你一根rou干?!?/br> “謝謝父親。”胖墩兒做個鬼臉,又跑遠(yuǎn)了。 紀(jì)嬋若有所思地看著司豈的俊臉。 她也覺得那位郡主對她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便道:“都說紅顏禍水,想不到藍(lán)顏也有這般威力?!?/br> “藍(lán)顏,此詞妙極?!碧┣宓蹞嵴拼笮Α?/br> 司豈尷尬地笑了笑,想解釋又無從解釋,只好假裝沒聽見。 他說道:“皇上,三月三的碧湖從來不缺熟人,但黃奕卻特地告訴我們紀(jì)大人在這兒。而且,微臣是紀(jì)大人的上官,哪有上官看下官的道理?如果微臣沒記錯,黃奕跟魯國公世子的關(guān)系似乎相當(dāng)不錯?!?/br> 說到這兒,他對羅清說道,“你去北邊查查,聽聽有沒有針對紀(jì)大人的聲音?!?/br> 羅清去了。 泰清帝問紀(jì)嬋,“你表姐當(dāng)年便宜占盡,如今又要興風(fēng)作浪,為何?” 紀(jì)嬋道:“大概是她示好,微臣卻沒有接受,所以才要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吧。習(xí)慣了高高在上的人,遇到挫折后,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差些。” 司豈搖搖頭,“根源或許在我這邊。”他與泰清帝默契地笑了笑,“不如皇上幫個忙吧,女人之間的齟齬交給女人來辦似乎更穩(wěn)妥一些。” 泰清帝微微一笑,“有道理?!彼闷鹉ú疾敛潦?,“等朕回宮后,讓皇后下道懿旨給這位世子妃,讓她好好學(xué)學(xué)婦德。來來來,繼續(xù)玩?!?/br> “皇上圣明?!彼矩M心頭一松,目光瞥向紀(jì)嬋。 “謝謝皇上,謝謝司大人?!奔o(jì)嬋拱了拱手。 她目光純凈,里面有感激,有欣賞,但絕沒有女人對男人的依賴和崇拜。 司豈一方面有些失望,另一方面又有些安心——不喜歡他不要緊,只要她不喜歡皇上就行。 司豈學(xué)一遍斗地主的規(guī)則,又試著玩了一回。 三人正式開戰(zhàn)。 “師兄你又叫。” “完了完了,這把又輸了。” “紀(jì)大人你方才贏我們的能耐都哪兒去了?” “不玩了不玩了,師兄太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