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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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蹦切√O(jiān)依舊跪在地上,拿過衣服反復(fù)看了看,片刻后才點了點頭,“這衣服是奴才的。” 說罷,又磕頭在地,急急解釋道:“但奴才當真不知這衣服是如何去了殿下寢宮,自打奴才分配到了昭和宮,殿下的寢宮還不曾去過……公公,您可要明查,這定是有人偷了奴才的衣服,想要陷害奴才……” 李忠賢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看了好半會,以他識人這么多年的毒辣眼光來看,完全瞧不出這小太監(jiān)是在撒謊。可若不是這人給那位皇太弟的,難不成還是那皇太弟……偷的?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李忠賢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來—— 皇帝哥哥是不是知道我偷御膳房的東西,要罰我? 李忠賢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掩嘴咳嗽了兩聲,到底不死心,“這衣服如何到了殿下寢宮的,你當真不知情?” “奴才當真不知,兩日前,奴才上午把衣服晾在外面,傍晚收的時候不見了,奴才還以為是其他公公收錯了,都挨個詢問了一遍,公公若是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找尋無果之后,奴才一直誠惶誠恐,但怕公公責罰,這事才一直沒告訴您?!?/br> 見李忠賢還是一臉將信將疑,急出了一臉汗的小太監(jiān)索性抬起頭,舉手對天發(fā)誓,“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如若有一個字藏了假,便叫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此說起來,那這衣服當真是那皇太弟偷雞摸狗得來的,畢竟這也是有先例的。 馬上就是一國之君了,竟然還干出這等偷奴才衣服的事兒來,他作為奴才的,都覺得老臉沒處擱了。虧他當初還以為這是個好伺候的主子,如今才算意識到,只怕是這副乖巧的面孔下面,不知還藏了多少讓人琢磨不透的惡魔因子。 李忠賢腦子一陣東想西想,一臉頹然,最后扶著椅子坐了下來,朝屋子里的宮人都擺了擺手,“下去吧?!?/br> 他臉色驟變,大伙兒雖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敢去觸他的霉頭,暗自對視一眼,一個個就退了下去。 李忠賢見那個小太監(jiān)還跪在地上,只覺得太陽xue跟針刺似的難受,“你還愣著做什么?” “公公,奴才當真是冤枉的……”小太監(jiān)抹了抹眼淚,爬過去抱住了李忠賢的腿,“奴才不想屁股開花?!?/br> 小六子看著李忠賢的臉色,趕緊先將那小太監(jiān)拉開了,一邊訓(xùn)他,一邊去看李忠賢,“蠢貨,干爹不都說讓你退下了嗎,還愣著,當真是想屁股開花不成?” 那小太監(jiān)一愣,隨即趕緊抹了抹地磕了幾個頭,就趕緊麻溜地告退了。 “站住?!?/br> 那小太監(jiān)聽著李忠賢這聲音,呼吸一窒,腿一軟又跪了下來,“公……公……” “把你這身衣服帶走?!崩钪屹t看到這衣服就來氣,“往后把自己的衣服盯緊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屁股開花算是輕的?!?/br> “公公教訓(xùn)的是?!毙√O(jiān)點頭如搗蒜,趕緊伸手把衣服抱在懷里,起身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屋子,走到外面了,他才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想想自己剛剛遭受的這飛來橫禍,盯著那衣服,狠命揪了一把,自言自語地嘀咕道:“遭瘟的偷衣賊,別讓爺爺逮著你,不然非要你好看?!?/br> 至于那偷衣賊,跑了一下午,正呈大字躺在床上,昏昏入睡,突然連著打了兩個噴嚏,自己把自己嚇醒了,迷迷瞪瞪間地揉了揉鼻子,嘀咕了兩句,又去揉了揉那被勒得發(fā)癢的胸脯,倒是很快就睡著了,對自己偷了小太監(jiān)衣服的事被人知曉的事毫不知情,所以更加不知李忠賢這個老媽子被她氣得一宿沒睡了。 一夜無眠。 雖然昨兒放狠話,說今早不管朝政之事了,但這些日子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慣,尤其是天兒亮的越來越早,卯時兩刻,不用花容來喊,她也自然醒了。 睡得好,自然精神頭也好,又正是朝氣蓬勃的年紀,洗漱好了,出去見著一臉憔悴的李忠賢了,趙三思吃了一驚,“公公,您面色怎地這般難看?” 皇太弟做事不靠譜是真的,但心善倒也是真的,他一個沒了根的閹人,往后就是孤家寡人,這大早就收到這人貼心真誠的問候,心中一暖,積壓了一晚上的氣兒自然是發(fā)不出來了,伺候著人坐了下來,將宮女送過來的晨起用的醒神茶親自遞到了趙三思的唇邊,“老奴昨晚想事兒,一宿沒睡,殿下無須憂心?!?/br> 趙三思抿了一口,吞了,她先前不愛喝這茶,如今倒也習慣了,又喝了一口,這才示意可以了,等李忠賢放下了茶盞,她才看向他,一臉老氣橫秋道:“公公啊,這人上了年紀,就要好生顧著自己些,您哪,往后少cao些心,吃好喝好,做好分內(nèi)之事,就行了?!?/br> 你皇兄從沒讓老奴cao心地徹夜難眠過,李忠賢在心中如是嘀咕了一句,但面上神色未變,躬身應(yīng)道:“老奴謹記殿下的關(guān)心。” 趙三思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想起什么似的,又倏地轉(zhuǎn)頭看向他,“公公,你今兒派人去找找前朝的那些史書,我得空了,要多看看書。” 李忠賢一愣,但想到這草包皇太弟要讀書是好事兒,便趕緊道:“各朝各代的史書都有,殿下可是要哪個朝代哪個君王的?” 趙三思想了想,“都找來。”見李忠賢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她莫名心虛,垂下眸,干笑了一聲,“太傅教導(dǎo)前人名言時,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所以我要多讀史書,從歷代君王身上吸取教訓(xùn),找尋榜樣咧。對了,這史書一定要記載全面些,把后妃也記錄在冊的?!?/br> 既然他們都不愿想辦法幫貴妃,那她自己好好讀書,她就不信了,還找不出可以借鑒的模版。 李忠賢不動聲色地掃了她一眼,瞧著她自信的神色,有些欣慰的猜測這人是昨夜想明白了,終于有要當個明君的覺悟了,臉色都好看了幾分,“老奴稍后便派人去找?!?/br> 說話間,花容已經(jīng)帶著人把早膳端上來了,率先擺在趙三思面前的就是一盅冒著熱氣的牛乳。 見人把眼神定在了那牛乳上,花容便主動解釋,“御膳房這次又到了一批鮮牛乳,往日都是分大半去長樂宮的,如今……吳公公便給各宮都分了些,奴婢今日給您剛煮的?!?/br> 趙三思吞了吞口水,但低頭瞅了自己的小胸脯一眼,貴妃的話還響在耳側(cè)咧,她的小胸脯可不能再大了,到時“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的話,可就丟臉了。 “拿……拿下去吧,我如今不愛喝這個了。”趙三思艱難地把眼睛挪開,“往后都不許準備這個了。” 花容:“……是?!彼詾榈钕聲_心了。 趙三思有些rou疼地看著她把牛乳端下去,舔了下唇瓣,又叫住了她,“剩的的牛乳還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