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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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nèi),趙瑾正在問段斐話,看到兩人進(jìn)來了,不等人行禮,就抬手?jǐn)[了擺,視線略過顧夕照,看向她后頭的趙三思,“這些虛禮都免了,快過來給皇兄瞧瞧?!?/br> 趙三思起身,繃著小臉應(yīng)了,走近了才敢抬頭去看趙瑾,見他的臉色泛青,一看就是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下意識地?fù)?dān)心起來,“皇兄……” “哎?!壁w瑾鄭重其事地應(yīng)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臉色紅潤,這才信了人是真的沒事,“昨兒讓你受委屈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我沒事,皇兄不用為我cao心,還是要多顧著自己的身子?!边@個(gè)皇兄雖然沒見過幾面,但這大抵就是世間血脈相連帶來的羈絆,總是無端讓人生出幾分親近,趙三思低頭看著拉著自己的那雙因?yàn)樯《@得有些枯的手,鼻尖就一陣泛酸,“生病的人就該好好養(yǎng)病,不能太過cao勞?!?/br> “嗯。朕都聽皇弟的?!壁w瑾聽著她乖巧貼心的話,就不忍拂她的意,說著又看了顧夕照一眼,“對了你在夕貴妃的長樂宮住的可還習(xí)慣?你皇嫂身子骨不好,這后宮的瑣事兒都是夕貴妃在cao持,朕原打算把你接來朕宮里,和朕同住,但貴妃說,朕如今在病中,你昨兒也發(fā)熱不退,怕是相互過了病氣,便做主將你帶回了長樂宮……” 話說到一半,趙瑾又咳了起來,趙三思趕忙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皇兄慢些說。” 趙瑾咳嗽聲止了,這喘息仍粗,又緩了一會才繼續(xù)道:“不過,你放心,朕已經(jīng)派禮部在安排了,等到欽天監(jiān)選好了日子,你就住到東宮去,到時(shí)……” “皇兄……”東宮兩個(gè)字讓趙三思心驚膽顫的,忙打斷了他的話,“夕貴妃的長樂宮很好,等到臣弟病好了,便回雪松宮,皇兄切莫再為我cao心了……” 趙瑾如今也明白她是真不惦記這個(gè)人人趨之若鶩的位子,但他如今病入膏肓,這個(gè)擔(dān)子,趙三思不要也得要。只是見人又是嚇得臉色蒼白的,生怕又將人嚇跑了,頓了頓,也不繼續(xù)這個(gè)話題了,“以往忽略了你,是皇兄的不是,往后可不能再委屈你了。那日真讓那些婢子去伺候你更衣,可是對你做了什么,才讓你受了驚?” 突然被問起了這事,趙三思愣了愣,下意識地想去看顧夕照,頭偏到一半,又趕緊轉(zhuǎn)了回來,就勢搖了搖頭,“不是。昔日住在雪松宮時(shí),從沒有人伺候我這些,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來,再加上曾經(jīng)的奴才……” “所以你就嚇跑了?”趙瑾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越發(fā)覺得眼前的弟弟可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她們是奴,你是主子,你不樂意的事,呵退她們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了?那日也不知你是躲在了哪里,朕派人找了你這么久都沒找到?!?/br> 趙三思許久都沒被人這么親昵地摸過腦袋了,不由又輕輕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腦袋,半真半假地回道:“我一時(shí)害怕,就跑得慌不擇路,我平素又很少在宮中走動,后來迷了路,就躲在石頭縫里睡了過去……” 趙瑾對她的話并沒有懷疑,聽她說到了這里,他又看向了顧夕照,“段斐說他在御花園撿到了耳墜子,將它交給你了,夕貴妃可是查到人了?” “臣妾倒是查到了一些?!鳖櫹φ仗謸芰艘幌骂^上的步搖,就沒有下文了。 趙瑾等了一會,見她沒有再開口的打算,眉頭一蹙,就有些不耐,“夕貴妃這是什么意思?” 顧夕照挑了挑眉,偏頭看了一直靜立在一旁的段斐一眼,“段侍衛(wèi)還是帶著二皇子先避一避,本宮有幾句私密話兒要說給皇上聽。” 段斐看了趙瑾一眼,見他默許了,這才看向趙三思,帶著人先行退了出去。 “你究竟查到了什么?竟然還要瞞著段斐?”人一退出去,趙瑾就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皇上可要做好心里準(zhǔn)備?!鳖櫹φ諈s是依舊不慌不忙的,“若按照二皇子自個(gè)兒跟我說得那些話,再結(jié)合我查到的,這次二皇子的事,還真是一個(gè)意外,與各方勢力都不相干?!?/br> “意外?朕前腳派人去將人接了過來,后腳就差點(diǎn)被人送去了亂葬崗,若是意外,未免也太巧合了些?!?/br> 顧夕照走過來,扶著他去床榻上,“我建議你還是坐著聽,不然等會我怕你接受不了這刺激,摔著了我扶不住?!?/br> 她越是如此,趙瑾越是抓心撓肺地著急,“這后宮女人賣關(guān)子那一套,你倒是學(xué)得十分嫻……” “你皇弟撞破了慶貴人和人偷情,這才被人打暈過去,想送去亂葬崗滅口?!鳖櫹φ詹坏人f完,就直擊重點(diǎn),“你也知道,這二皇子在這宮中沒腎存在感,估摸著那對jian夫□□都不知道她是誰,估摸著也只有色膽包天,稍微要是個(gè)膽大些的,怕是人就要真被滅口了?!?/br> 趙瑾?jiǎng)恿藙哟剑胩於加行┓磻?yīng)過來,顯然是壓根就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怎么樣,還緩得過氣兒吧?”顧夕照戳了一下他,隨時(shí)做好了她倒下,她就立馬叫太醫(yī)的準(zhǔn)備。 出乎她意料的是,趙瑾雖然吃驚,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那么接受無能,一點(diǎn)都沒表現(xiàn)出那種“自己還沒死,妻子就要紅杏出墻”的憤怒,“那賤人當(dāng)真是好大的擔(dān)子?!?/br> 不過,顧夕照很快也就想明白了,這后宮佳麗太多了,除了對自己表現(xiàn)得多些寵愛,對那些女子都十分冷淡,她懷疑他可能都不記得那慶貴人是誰了,“我當(dāng)時(shí)也是吃了一驚了,這慶貴人平素看著最是安分守己,卻不想……不過,皇上,你還記得慶貴人?” 趙瑾掃了她一眼,分明是記得的。 顧夕照不由想起了某位小皇子對慶貴人的形容來,不由一臉曖昧地看向趙瑾,“該不會是皇上記得人,也是因?yàn)閼c貴人那里那么那么大吧?” 那里……那么那么大……趙瑾不自然地咳了兩聲,“事情既然查出來了,該如何處理,夕貴妃心中應(yīng)當(dāng)有數(shù)。另外,借此機(jī)會,好好整頓整頓后宮的那些宮人,要給人立威,先從昔日在雪松宮當(dāng)差的宮人下手。” 言歸正傳,顧夕照也斂了神色,她明知趙瑾是下了決心了,但還是……“二皇子心性單純天真,一國之君怕是……你確定……” “外有良將顧飛揚(yáng)鎮(zhèn)守邊疆,內(nèi)有忠臣蔡雋治國□□,我不求這個(gè)弟弟對大昭有大功,只求她無大過,那這盛世一時(shí)半會是亂不起來的?!壁w瑾何嘗看不出這個(gè)弟弟的心性,“若是她實(shí)在扶不起來,到時(shí)讓蔡雋逼著她早日綿延子嗣,讓太傅悉心教導(dǎo)?!?/br> 顧夕照咬了下唇瓣,話到了嘴邊,可一看到趙瑾那道即使病中也泛著帝王之威的濃眉,又把話壓了下去,轉(zhuǎn)而道:“皇上何不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我何嘗不想?”趙瑾苦笑,“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清楚?” 顧夕照垂眸,“既然你心中有數(shù),那我也不多說了。二皇子的雜物都交給我了,東宮收拾好了,我到時(shí)就將宮人分派過去?!?/br> “阿照,又要麻煩你了。” 顧夕照莞爾,“這么多年都麻煩過來了,也不在乎這點(diǎn)小事了??倸w,你也沒有多少活頭,往后這深宮里的事,我也管不到了?!?/br>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趙瑾就讓小六子把趙三思叫了進(jìn)來,說了幾句話兒,他就讓顧夕照把人帶回去,擔(dān)心她病未痊愈,過了他的病氣,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