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香三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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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兒子!”宮老爺也顧不上打什么算盤要挾瓏五了,只叫著要那衛(wèi)兵放開自己兒子。 “和離書換你兒子,公平交易?!杯囄逭酒鹕?,優(yōu)雅的動作和裙擺垂落間的閑適跟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有點不太符合。 “你你你!”宮老爺氣的說不出話。 拿瓏五沒辦法,宮老爺回過頭惡狠狠的威脅宮婷,“你要和離書,你問問你娘,你看她敢不敢要!” 瓏五平靜的看向她。 宮婷并不是個十分聰明的,她被看的有些有些忐忑,猶豫了片刻才走上前來,往瓏五身邊去了。 “姑娘,這,這會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她看出瓏五變了,小聲的問瓏五。 “沒事?!杯囄宓?。 “那好,”宮婷咬了咬牙,“我要和離!” 她早就在這個狼窩待夠了,要不是為了自己女兒,她才不會再待下去呢,尤其今天瓏五又得罪了宮家,怕是她以后伏低做小也再難待下去了,不如離了痛快。 宮婷雖然不夠聰明,但勝在有主見且大膽,敢做事。 不然她也做不出把宮艾草棄置死地而后生這種事。 宮老爺像是聽見了什么天方夜譚的事情,看著宮婷的表情震驚不已。 “好好好,好你們一對母女,”宮老爺氣的臉色發(fā)青,高聲道,“來人,那紙筆老,老子要休了這個女人!” “宮老爺,和離?!杯囄宀煌嵝阉?/br> “你們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只可惜,任憑他怎么生氣發(fā)火,也影響不到瓏五半分。 宮老爺梗著脖子不寫,可也頂不住衛(wèi)兵手里的槍。 宮家望那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 “你,你還敢弒父不成!”他是又怕又拉不下臉。 瓏五笑了,手指繞著槍甩了兩圈,“想試試嗎?” 見識了剛才那一番事情,瓏五在這樣只后,宮老爺就算是滿肚子的火氣,也不敢往出發(fā)了。 零月拿出和離書放在桌上“宮先生,和離書給您準備好了,您只要簽個字就行了?!?/br> 瓏五這是有備而來,宮家老祖母也撲到他身上,哭著求他救自己的寶貝孫子,宮老爺是不得不簽了和離書。 胡亂簽了名字,胡亂把筆一擲,“把你弟弟放了!” 瓏五擺擺手,宮家望被一推,手腳虛軟的跌坐在地上,一家子哄弄著上來扶住。 宮婷坐在瓏五身邊看著這個她相伴了半生的男人,并不傷心,也不沒有任何不舍,反而好像是解脫了。 “走了?!杯囄迤鹕砀?。 “哎!”宮婷高聲的答應著。 她的東西瓏五剛才已經讓宮婷自己選人去收拾了,不是為了貪圖宮家什么,而是怕宮婷自己有什么自己覺得重要,要緊的東西落下。 瓏五走了,這場戲也就結束了,宮家從上至下都蒙上了一層灰敗的顏色。 宮婷跟著瓏五坐著車回了西城的院子,一路上只是不住的偷看瓏五,卻沒說什么。 沒辦法,她和宮艾草終究是從小就分開了,照顧也只敢暗中照顧,不敢被人發(fā)現(xiàn),母女之間感情并沒有那么深。 “到了,下車吧?!避囎油O?,瓏五才睜開眼睛說話,路上她不是不知道宮婷看她,但她也提不起精神照顧她。 零月引著宮婷往院里走,一邊給她介紹,“老婦人請跟奴婢來,這院子是小姐自己的產業(yè)和顧家那邊沒有任何關系,您只管放心在家住就好。” “是嗎?”宮婷沒想到這么好的宅子竟然是瓏五的。 “那我閨女現(xiàn)在也住這嗎?”宮婷問她。 零月?lián)u了搖頭“大帥體恤小姐,也不愿和小姐分開,顧老爺子那邊也需要人照看著,這樣兩邊跑實在不方便,所以小姐現(xiàn)在還是住在顧家。” “這樣啊……”宮婷原以為能和瓏五住在一起呢,就有些失落。 “老婦人不必擔憂,這是小姐自己的宅院,住著難道不必住別人家強嗎?等以后小姐結了婚那到時候住哪里還不是小姐自己說了算?!绷阍聦捨克?/br>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西邊的院子。 這個院子稍微靠后一點,但最清凈,院子也主要是以寬敞明亮為主。 宮婷現(xiàn)在還好,以后慢慢年紀大了就需要清凈一點的環(huán)境了,沒有那些彎彎繞繞的小路也安,所以瓏五給她安排在這里,省的她在別處住習慣了以后還要挪動。 零月扶著宮婷到主屋的窗下是椅子上坐下,“老婦人瞧著這院子怎么樣,這用度擺設都是小姐親自叫人準備的,你需要什么只管和奴婢說?!?/br> 宮婷四處看了看“好,這里就好,在宮家就是她大房的院子都沒有這么大,我有什么不滿意的,更何況這還是我閨女準備的,比什么都好,?!?/br> 她沒做個好母親卻得了個好女兒,這是老天厚待她。 瓏五也在身后不遠不近的跟著,緩了緩坐車的反胃感覺。 宮婷看她臉色不太好,本來肚子里有一大堆的話也都不說了“閨女是不是今天累著了,娘這里沒事,什么事都沒有,你快去,快去歇著去吧?!?/br> 宮婷像是趕人似的把趕去休息。 “你安心住在著,想要什么,做什么和零月說就行?!杯囄逡矝]硬要留下,只是叮囑了她一句。 “好好,娘都知道了,你去吧?!睂m婷怕自己去給她添麻煩,所以并沒有跟上去,只是催她去休息。 瓏五回了院子里躺在搖椅上養(yǎng)神,零月在旁邊打扇。 “小姐,我覺得老婦人還是挺關心您的。” “嗯?!杯囄彘]著眼睛應了一聲。 宮婷要是不關心宮艾草,不會那么費勁辛苦的籌謀策劃。 “只是奴婢不明白,您那個時候那樣了,”零月指的是她被害死過一次的事,“為什么老婦人不替您做主呢?” 做主?她怎么做主? 宮婷的身份,就是她只能找到什么把柄,也沒法把宮家人怎么樣。 “什么事并不是都非要立刻就發(fā)作的。”瓏五輕聲說著。 零月眨眨眼,一臉受教的表情聽著,“為什么呀?” 瓏五睜開眼“能立刻報仇是痛快了,可要是不能還非要出頭就是愚蠢?!?/br> 像宮婷,她十幾年對宮艾草不聞不問,莫名一下子這么大反應,那她就跟沒有給宮艾草報仇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