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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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刑左好像是大理寺的寺卿?!卑浊锼畵巫∠掳?,刑左,看來,要把他交給皇上處置。 冬梅:“那他是不是和傲耘堡有仇?所以才陷害顏堡主他們?” 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整個(gè)傲耘堡的人都抓了起來。 “管他是不是和傲耘堡有過節(jié),事到如今,不管他有什么理由和借口,都抵不他犯下的事?!?/br> “嗯!也是……” “好燙好燙……”一陣輕呼聲傳來。 白秋水和冬梅同時(shí)扭頭望去,就見春桃小心翼翼的端著碗而來。 “噢!燙死我了!”春桃走近二人以后,連忙把碗放在樹蔭下的石桌上,兩只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的耳朵。 冬梅無奈望著:“明知道燙手,你干嘛不用盤子端著,或者用布包起來?!?/br> 手上的熱度稍稍緩解后,春桃放下揉捏耳垂的手,懊惱道:“我忘了……” 白秋水輕笑一聲,不管是現(xiàn)代人還是古代人,都有一燙手就摸耳朵的習(xí)慣。 春桃:“王妃,這是秋菊燉了一上午的烏雞湯,廣御醫(yī)在里面放了橘皮,一點(diǎn)也聞不到腥味了。” 白秋水懶洋洋地拿起勺子,攪動(dòng)一番,因?yàn)闊趿撕荛L時(shí)間,雞rou與骨頭已分離。碗里除了去了骨頭和皮的雞rou外,還有半碗清澈不見油膩的湯底。 “天天這樣補(bǔ),要不了多久,我可能就變成一個(gè)大胖子了?!?/br> 冬梅:“王妃,你想太多了,依奴婢看,王妃屬于那種易瘦不易胖的體質(zhì)?!?/br> “是呀!王妃沒懷小世子的時(shí)候,胃口那么大都沒有見胖,現(xiàn)在一個(gè)人吃兩個(gè)人吸收,怎么可能還會(huì)胖?!贝禾腋阶h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直口快的把自己心里真實(shí)的想法說了出來。 白秋水陰惻惻望著她:“春桃,我胃口很大嗎?” “是呀!王妃,你……唔……” 冬梅連忙捂住春桃的嘴,制止她接下來的話。 “唔……”春桃抗議的搖搖頭。 冬梅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拉著她往旁邊走了幾步。 白秋水搖頭嘆息一聲,低眸,一口一口的喝起雞湯,不理會(huì)一旁小聲低語的倆人。 冬梅剛松開手,春桃就問道:“冬梅,你捂我嘴干嘛?” “你傻??!王妃本來就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身材會(huì)不會(huì)走樣。你還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胃口大,萬一王妃聽了,減了飯量,怎么辦?” “呃?”春桃咧嘴,摸摸頭,訕訕地說道:“我沒有想這么多……” 冬梅扯扯嘴角,她要是能想到這些,她就不是春桃了。 突然,冬梅玩心乍起,說道:“春桃,你可千萬別讓王爺聽到,你嫌棄王妃吃的太多這種話,不然……” “不是的冬梅,我沒有嫌棄王妃吃的多?!贝禾乙姸氛`解她的話,急切地?fù)]動(dòng)著雙手,解釋道。 “呵呵!逗你的!”冬梅掩嘴輕笑。 “你?……”睇見她眼底的笑意,春桃自己被戲弄了,她插著腰,說道:“好啊冬梅,你戲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音一落,冬梅就撲向冬梅,雙手朝她的腰窩襲去…… “啊,王妃救命?。 倍放掳W,一看見春桃撲上來的陣勢,嚇得轉(zhuǎn)頭就跑。 “不要跑……”春桃尾隨她追了上去。 白秋水望著在花園里一前一后追逐的二人,臉上不由得浮出玩味的笑意。 夜漓到來之際,就看見一襲淺粉色紗裙的白秋水,坐在綠綠蔭蔭的茂樹下。雙手撐著下顎,一臉笑意地望著不遠(yuǎn)處追逐打鬧的二人。 有人?似是察覺到他人注視的目光,盈盈霧眸,突然看了過來。 “阿漓?你什么來得?”白秋水微訝地望著立在幾丈之外的男人。 見到夜漓,打鬧的二人停了下來,福身道:“王爺” 夜漓上前幾步:“退下吧!” “是……” 有些心虛的春桃,頭垂得低低的,拉著冬梅,匆匆離去。心里很怕王爺剛才將自己無腦的話給聽了去。 望見春桃?guī)缀跏且宦吠现放荛_,夜漓雖感到一絲古怪,卻也無意去關(guān)注。 “他們走了?” 夜漓在她身旁坐下:“嗯!本王讓暗風(fēng)和暗閃陪著他們一起去?!?/br> 當(dāng)然,這只是明地里,暗地里他也安排了人,只是沒有告訴他們。 聞言,白秋水將下巴輕輕擱在石桌上,喃喃自語道:“希望他們都平安歸來!” 不然,她會(huì)有罪惡感。 “會(huì)的” 夜漓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對上白秋水疑惑不解地目光,說道:“這石桌太硬。” 她這樣把柔嫩的肌膚直接貼上石桌,一不小心就會(huì)弄傷自己。 白秋水嘴角無言的抽搐,覺得他的擔(dān)心是不是有點(diǎn)夸張了。好像把她當(dāng)成了不懂事三歲小孩子一樣呵護(hù)著。 她坐起身子,紅唇抿起,苦笑道:“阿漓,你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夜漓沒有出聲,見白秋水坐直了身子。他松開她的下巴,離手之際,趁機(jī)輕撫了幾下她白皙的肌膚。 白秋水笑了,眨眨萌萌大眼“嘿!你這是在趁機(jī)吃我豆腐嗎?” 夜漓神情愉悅,莞爾道:“本王只是把粘在你唇角的油漬給擦干凈?!?/br> “嗯哼!是嗎?”白秋水有意擺出一副不相信他的話。 “刑左的事,你知道了嗎?” “嗯!”深邃的眼眸快速閃過一抹凌厲之色。 白秋水沒有忽視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凌厲,問道:“要夏菏把他交給朝廷嗎?” 夜漓微微搖首,淡淡道:“不用” “皇上那邊……”雖為攝政王,但他這樣問也不問一聲夜墨就做了主。會(huì)不會(huì)引起夜墨的不滿?所謂,伴君如伴虎,帝王的心思最是多疑和猜忌。 夜漓眉眼泛起溫柔,如沐浴春風(fēng)般的嗓音再次響起:“用不著!” 刑左遲早都是他們要拔的一顆釘子,只是早一點(diǎn)和晚一點(diǎn)的問題而已。 白秋水瞇眼:“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刑左有問題?” “不早,也就最近幾個(gè)月才知道的,他是北歐國派來扦插在朝廷的jian細(xì)?!?/br> “你知道他是jian細(xì),卻遲遲沒有動(dòng)他,莫非,你懷疑他身后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