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醒來
他夜漓的孩子,不會被一串糖葫蘆就給擊敗了的。 “真的?他真的還在,你沒有騙我?”她有些不敢相信,昏迷前她下身流了許多血,她以為,孩子一定是保不住了。 “真的,你仔細感覺他,就知道本王到底也沒有說謊了?!彼采纤旁诙亲由系氖?。 她有些害怕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雖然肚子沒有給她一點反應(yīng),但她心里的滿足感告訴她,他真的還在,沒有離她而去。 白秋水高興地捂住口,喜極而泣地抬起頭,側(cè)目看著他,然后撲進他懷里,抱著他痛哭:“嗚嗚!阿漓,我剛才好害怕,害怕他不要我了,嗚嗚……” 夜漓很自然地回抱住她,心疼的安慰道:“秋兒,乖,不怕,本王在這,不哭了,嗯……?!?/br> 他溫暖熟悉的懷抱,溫暖了她。收起臉上的眼淚,睡汪汪的黑瞳看著他:“阿漓,我是怎么了?” 她好好的,為什么突然會肚子痛,然后還流了許多血。 夜漓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扶著她靠在床頭:“你錯過了午膳和晚膳,肚子該餓了,先喝些參湯。其它的一會再告訴你,好不好?” “我沒有胃口,想等會再吃?!睕]有弄清楚她動胎氣的原因,她哪有什么胃口吃東西。 “不行,你已經(jīng)一天沒有進食了?!币估彀欀?,望著她蒼白的臉色。 “可是,我現(xiàn)在就很想知道……” 他可以對任何人冷漠無情,偏偏見不得她難過。面對她眼眶紅紅的模樣,他變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這個壞蛋,本王該拿你怎么辦……”夜漓溫柔的擁住她,語氣無奈的說。 “我才不是什么小壞蛋呢?!彼檬种复链了男乜冢阶旆瘩g道。 “是,本王說錯了,你不是小壞蛋,而是本王的無價之寶?!彼f完,覆上她弱白的唇瓣,給她柔情蜜意一吻。 “唔” 白秋水原本蒼白的肌膚,此刻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立刻漲紅。 一記親熱纏綿的吻,甜蜜地在燭光下上演,兩顆不同時空的靈魂,心,彼此相系。 “秋兒,你嚇壞本王了?!币幌氲剿律砹餮杳缘哪?,他就膽戰(zhàn)心驚,手臂更加緊緊地擁住她。 白秋水仰著下巴,任他吻著,柔順地倚靠在他懷里。瞇起雙眸,回應(yīng)他柔情的掠奪。 一吻既罷,見她膚色有些變得紅潤,親密地在她額頭落下一枚輕吻。 “秋兒” “嗯?”她凝望著面前的他,心中滿滿甜蜜。 “我愛你” 白秋水聞言,頓時滿眶蓄滿淚珠。 夜漓手指抹去她臉頰劃落的淚珠,無奈又好笑道:“本王說愛你,你哭什么?” 白秋水抽噎一會,扯住他的衣服擦擦臉上的淚痕,用力回抱主他的腰,柔聲說道:“我太高興了嘛,你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我說這三個字了?!?/br> “呃” 夜漓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他已經(jīng)三月有余,沒有對她說過他愛她了。 “秋兒若是喜歡聽,本王以后每日都會對你說一遍?!辈贿^,她好像也許久沒有對他說情話了。 白秋水像是看到他眼底的不滿:“阿漓!” “嗯?”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彼?,輕輕吐出對他的愛意。 夜漓邪邪一笑,溺愛地摸摸她的頭。將唇附在她耳邊:“本王更愛你。” 她在他胸躺上畫著圈圈,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知道。” 他眼底的熱情,她一眼便看穿。 夜漓怔了一下,撫著下巴,嘴角勾起壞壞的笑意:“秋兒可是在調(diào)戲本王?” “你說呢?”她好笑的看著他,突然,想起被他故意帶偏的話題,語氣認真:“阿漓,你見告訴我吧!” 夜漓知道只要她想知道的事,就一定要知道。就算他此時不說,她也會去問別人,嘆口氣:“你之所以動了胎氣,是因為你白日吃的冰糖葫蘆。” “冰糖葫蘆?”她一臉訝異,怎么也沒想到,她一時嘴饞,害的肚子里的孩子差點不保。 他輕輕頷首:“嗯,就是冰糖葫蘆?!?/br> 她擰著眉:“可是,我以前也吃過,怎么沒事?” “一般人食用冰糖葫蘆,并不異常,唯獨懷了孕的女子,不可食用。輕則會,會動了胎氣,重則,腹中胎兒不保?!?/br> “怎么還沒睡?” 主院落外,內(nèi)心自責(zé)的夏菏,聽到聲響,抬起頭,在看見來人時,微微咬住下唇,小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顏晟睇著她臉上的疲憊之色,彎腰坐在她身邊,眼里滿是關(guān)心:“我知道白秋水出事,你心里肯定會責(zé)怪自己,所以,就過來碰碰運氣?!苯Y(jié)果,她真在這守著。 夏菏不知該說什么,情緒低落的垂下頭,自責(zé)地開口,說:“是我沒有照顧好小姐,害得小世子差點不保?!?/br> 小姐受了這么大的罪,都是因為她的粗心。 顏晟輕輕一嘆,拿過她放在腿上的手,察覺她的手有一絲微涼,愛憐地說:“夏菏,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一場意外,你不要把什么都攬在自己身上?!?/br> 看她難過,自責(zé)的模樣,他心中好是不舍。 “我不應(yīng)該給小姐買冰糖葫蘆的,我應(yīng)該阻止的,要是我阻止了,小姐她就不會動了胎氣,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來保胎?!彼]上眼睛,單手捂住臉,身陷自責(zé)懊惱的漩渦。 顏晟看著她的發(fā)頂,溫柔寬慰道:“夏菏,事先你并不知道孕婦不宜食用冰糖葫蘆,如果你知道了,肯定會阻止她。同樣,秋水她也不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沒有任何人責(zé)怪你,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可是,差一點,小姐她就……”想到白秋水被血染紅的裙子,夏菏情緒有些激動。小姐她流血了,要不是有戴云天在,換了任何一位大夫,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知道,你冷靜一點,我認識的夏菏是最堅強最勇敢的人。” 顏晟扶住她的肩,有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