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找到人
“王爺,屬下來了……”十八大喊一聲沖進人群中與黑衣人撕打在一起。 “殺!”隨著夜漓此次上山的所有侍衛(wèi),像發(fā)瘋的狼群一般,兇狠的沖進黑衣人中。 戴云天縱身一躍,落在夜漓和暗風的身邊,用手中的扇子迎上黑衣人,一面打量著與黑衣人交手的夜漓,見他衣服上雖然血跡斑斑,但沒見到傷口,應該都是敵人的血沾到了他的衣服上。戴云天松了口氣,分神問道:“阿漓,你怎么樣?沒事吧?” 夜漓右臂一揮,將一名黑衣人撂倒在一米之外,接著回答道:“沒事,將他帶出去?!?/br> 黑衣人瞪著驚恐的大眼,訝異夜漓的速度如此之快,自己還沒來得急近他的身,就被一劍抹了脖子。 “王爺……屬下沒事的,只是受了一點小傷?!闭f什么他也不能撇下王爺,自己先撤離。 暗風握緊劍,想借力站起身證明他自己還可以堅持。卻在剛起身的剎那跪了回去。 戴云天見他站都站不起了,還想和對方拼命,皺起濃眉,彎腰拖住他的臂彎:“不要命了,走,我先送你出去。” 暗風忙拒絕:“戴公子,不……”話未說完,戴云天已經(jīng)帶著他飛出黑衣人的包圍圈。 “你先坐這等著?!贝髟铺鞂⑺旁谝粋€隱蔽的石壁前,手指在他胸前快速點了兩下,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了一粒藥丸出來,放在他手上,說: “把它吃了” 暗風接過,扔進口中咽下:“戴公子……王爺還在……?!?/br> 戴云天站起身,沒好氣的看著他:“別王爺王爺?shù)牧?,就你這樣,留在那里只會把你自己的小命丟掉,絲毫幫不上你們王爺?shù)拿?,所以,你就安心的在這等著,放心,你們王爺不會有事的?!?/br>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戴云天身體一縱飛身離開,加入混戰(zhàn)中去。 對方有五六十人,而且武功都很不錯。夜漓這邊全部加起來也只有十五個人。還有些人由東方宇帶著,稍后趕來。 白無??粗p方交戰(zhàn)的情景,暗叫一聲糟,夜漓果然是有備而來,恐怕他這一次是想將他們一舉殲滅。 “大哥,我們中計了,現(xiàn)在怎么辦?” “該死的夜漓。”黑無常憤怒低吼,抬腳將對方踹倒,然后大刀用力往下一刺,大刀刺在了對方的腹部上。 “呃!”地上被黑無常刺中腹部的侍衛(wèi),頓時鮮血往外冒,嘴角益有血絲滲出,頭一歪,慘死在了他的大刀之下。 “大哥,要不,我們撤吧!”再不撤的話,他擔心他們會全軍覆沒的。 黑無常狠狠的瞪著不遠處正與他們的人交手的夜漓,咬牙切齒的說道:“撤什么撤,我就不相信我們六十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十幾個人?!?/br> “鏘……” “噹” 刀與劍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山澗,現(xiàn)場打得很是激烈。 戴云天僅用一把扇子,擊退左右而來的黑衣人,喘著氣,與夜漓背靠著背,扭著頭:“阿漓,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 “嗯!這些人沒有一個使用隱身術的。”夜漓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眼前這些黑衣人很可能不是先前截殺他的東瀛忍者。因為從他們交手到現(xiàn)在,對方?jīng)]有一個人使出隱身術。 夜漓手舉軟劍,隔開黑衣人朝自己刺來的劍,左手一掌打在他的腦門上,將他擊斃。 “是的……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浑[身?那樣的話不是對他們更有利嗎?”戴云天沖向前幾步,迎上沖他而來的一名黑衣人。 “啪”黑人被他的扇子打到了鼻子。 “噢!我的鼻子?!焙谝氯税幸宦?,雙手捂著被戴云天用扇柄敲出血的鼻子,頓時鼻血眼淚橫流,在原地直跳。 戴云天看著對方不再朝自己進攻,而是捂著受傷的鼻子,像青蛙一樣,原地直蹦。嘴角一抽,這人還真是有意思,此刻敵我雙方正在拼命,他居然無視他的小命,只顧著他那流血的鼻子,你說好笑不好笑。 扇子在手心慢悠悠地敲了幾下,戴云天望著他,玩味的開口喚道:“喂!你還打不打了?” 他難道就不怕他趁機一掌要了他的命嗎? “喂!你干嘛沖我的鼻子打,瞧,鼻子都被你打出血了,疼死我了。”黑衣人張開帶血的手給他看,出聲埋怨道。 “為什么不能打你的鼻子?你又沒事先說鼻子不能打?”不過就算他是說了,他也不會遵守。他們現(xiàn)在是拼命,又不是好朋友切磋,沒有存在什么能打不能打的地方。看著黑衣人一臉埋怨的表情望著自己,戴云天嘴角一笑,好久沒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人了,不,應該是個孩子。等等……孩子?戴云天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表情一變,瞇著眼睛看向黑衣人的額頭。不過沒看到流經(jīng)所說的胎記。因為對方今日頭上系了黑巾,擋住了額頭上的皮膚,看不見他有沒有胎記。既然看不到,他就想辦法看到。戴云天迅速上前,在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撤掉他頭上的黑巾,露出額頭,連帶著面巾也一并給扯了下來。 “哎!你扯我頭巾干嘛?”黑衣少年望著他手里的黑巾,不解地問。 “你叫什么名字?”戴云天看著他的額頭,依舊面無表情。 “啥……?”黑衣少年一愣,一頭霧水,他們不是敵人嗎?怎么問上他名字了,而且他們應該并不認識對方。 “說……你的名字?!睆暮谝律倌甑念~頭上,戴云天已經(jīng)確定他就是自己要替流經(jīng)找的人。不錯,眼前玩心十足的少年,就是流經(jīng)那死去多年的未婚妻,綠婀的弟弟,綠潤。 黑衣少年嚇得頭一縮:“我,我叫綠……綠潤?!?/br> “果然是你” 不知是不是那個叫綠婀的女子在幫著他們,不然哪有這么巧的事。他們正找著替,他就撞上來了,而且撞的人還是自己。 綠潤被他弄糊涂了:“你認識我?” 不對呀!他沒見過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