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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沒了蛇鞭已經(jīng)夠震驚了,司起還懨懨地表示它要回到之前那座島上冬眠。 伴侶一瞬間變成了公公蛇,還要跟自己分居很長一段時間,謝珺瑤有點難以接受。 她就像個和男朋友鬧脾氣的小姑娘,抱著它的尾巴尖尖氣呼呼地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在這個島上冬眠,明明這里的氣候更溫和,你是不是厭倦了想找別的蛇?!?/br> 司起就算擁有遠(yuǎn)超于獸類的智慧,作為一條單身幾百年的人蛇怎么可能懂兩腳獸伴侶在吃醋。 不過它還是很耐心地解釋:“越是強(qiáng)大兇猛的人蛇最危險的時期就該待在最危險的地方,漫長的冬眠過后醒來立刻用粗壯的尾巴捆住野獸,用尖銳的毒牙穿破脖頸處的血rou,居住在安定的地方太長會迅速退化?!?/br> 它本來就與族群里的人蛇不同,尾巴遠(yuǎn)遠(yuǎn)長過它們,活著的時間也要長得多,一旦退化了,它預(yù)感自己極有可能會迅速衰竭、死亡。 人蛇這類物種的奇怪構(gòu)造讓人無法理解,進(jìn)化之后竟然還會退化,謝珺瑤雖然不知道退化的人蛇是什么樣子,但也能猜到一定不是好的方面。 越是兇猛的野獸就要生活極端惡劣的環(huán)境,那座島的石洞外堆積如山的骨頭是它風(fēng)光無限的功勛墻,只有那里才是它的天堂。 女孩緩緩放開尾巴,忍住心里澀意,詢問:“那你什么時候回來找我?!?/br> 司起碧綠的眼眸b往常黯淡了些許,面對著她卻帶著難得的溫和:“開花的時候我們一起過春天?!?/br> 春天是它真正的發(fā)情期,一起過春天不就意味著…… 大怪物一本正經(jīng)地開著它自己都不能理解的h腔,讓謝珺瑤有些哭笑不得,也拜它所賜,對于即將到來的離別產(chǎn)生的愁緒消減了不少。 “那你回來時記得給我?guī)б恍┧崴嵯滔痰墓?,還要從海里給我?guī)字淮簖埼r和各種好吃的魚……” 司起一一答應(yīng)下來,跟自己的小雌x膩歪了許久才抽出自己的尾巴,快速游躥著消失在海面。 近海方知島外的風(fēng)有多冷,冰冷中裹挾著淡淡的咸腥,遠(yuǎn)方海面還有冰塊飄過來。 桃花島上四季如春,花開不敗,或許是敗了又很快有新的長出來,讓人無法分辨花兒到底有沒有謝過。 沒有日歷沒有鮮明的季節(jié)時令,謝珺瑤無法確定具t的歸期,便在地上隨手撿了一枚小石子,往后每天無事她就來海岸邊撿一個帶回去,等到有了一百二十枚左右,那時她的大怪物差不多就該回來了。 …… 隨著司起的離開,一行人依舊每天按照前晚完成預(yù)定的任務(wù),只有太過勞累才得以休息一天??此茮]有什么變化,但冥冥中又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改變著。 紅皮果玉米等移植種植成功,他們又將人蛇用大石頭圍堵起來的臨時豬圈完善了一遍,專門弄了飲水的水槽和投喂的食槽,還挖了坑讓小野豬們排泄。 接下來就要開始煮鹽了,之前那座島上帶來的果子所剩不多,煮鹽可以說是迫在眉睫。 龐顥等人背著藤筐前往海邊,找了兩三天終于找到一片天然鹽場,那里曬滿了潔白晶瑩的海鹽,就是b食用鹽顆粒要大不少,加工起來很簡單,無法是將海鹽用g凈的河水過濾掉里面的沙子再煮鹽水,最多兩遍就能煮g凈的細(xì)鹽。 于是,內(nèi)部再一次進(jìn)行分工,陸子丞負(fù)責(zé)運鹽,龐顥和蕭逸白負(fù)責(zé)砍柴搬柴,顏鈺燒火,謝珺瑤自告奮勇負(fù)責(zé)煮鹽。 在五人通力合作下,不到兩天時間他們就煮出了一大罐子細(xì)鹽。 晚上吃完晚飯,龐顥跟其他人上課了一番后決定過兩天準(zhǔn)備挖g0u渠將河水引到屋子附近,那樣以后用水要方便不少。 謝珺瑤幫不上什么忙,這兩天煮鹽不斷攪動陶罐里的木棍也有些累了,早早地洗漱完回自己房間休息。 …… 第二天,天不亮。 狹小的屋子里嘈雜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幾乎要掩蓋住外面輕快的腳步聲。 龐顥以前進(jìn)過部隊后來又長期在外冒險,感官遠(yuǎn)b常人敏銳得多,隱約聽到動靜后他輕輕掀開野豬皮鞣制成的被子,穿上鞋推開門便看到嬌小的女孩捧著夜明珠往溫泉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么早泡什么溫泉? 得虧附近沒什么野獸,否則被叼走了也沒幾個人知道,他暗暗腹誹著,不過還是不放心悄悄跟了上去。 來到溫泉里,謝珺瑤脫了衣物跨入池中緩緩蹲下,讓溫泉水沒過x部,確定這會兒還沒人起來才敢用掰開兩片花唇,纖長的手指就著豐沛的花液和溫?zé)岬乃従彶迦牖p里。 “唔嗯……”手指在緊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a,慢慢增加成兩根三根,x口被擴(kuò)張了些許,但還是到不了深處,猶如隔靴搔癢。 水面激起了一圈圈漣漪,快感漸漸堆積,高潮卻一直無法達(dá)到,x里又空又癢,女孩忍不住低泣出聲。 自從司起離開之后她的欲望逐漸泛濫成災(zāi),越是強(qiáng)行自制就越瘙癢難耐,每夜都空虛不已,渴望著被重重地貫穿。 但她又不敢讓人知道,作為人最基本的道德試了束縛著自己不能背叛伴侶,即便它是個怪物,即便這種yin蕩的t質(zhì)極有可能由它產(chǎn)生。 實在無法忍受,謝珺瑤只能偷偷跑出來自慰緩解這gu躁動的春情,只是這段日子飽經(jīng)情事,被人蛇jingye澆灌的身子光靠自慰根本不行,反而被撩撥得更加火熱。 聽著女孩難耐又無助的低泣,就好像貓兒叫春一般繾綣撩人,男人喉嚨一緊,下腹很快便支起了帳篷。 兩人之間唯一一次zuoai還是自己奔逃時中了一種奇怪的情花毒,他一路走回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的自制力,在那嬌軟的身上肆意馳騁可言,猶如牛嚼牡丹般沒有半分溫情憐惜,以至于回顧起來只覺得當(dāng)時就像是發(fā)情的野獸在交配。 天色灰蒙,只有夜明珠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暈,謝珺瑤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靠近。 直到一直寬厚的手掌搭在光滑的肩上,她被嚇得猛得一抖,還沒來得及尖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人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慰?!?/br> 雖然嗓音b往常低沉沙啞了些許,仿佛裹挾著濃郁渾厚的熱焰,但謝珺瑤還是聽得出這是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她心里微顫,體內(nèi)欲念幾乎要徹底燎原,卻又只能咬牙強(qiáng)忍著。 確定她不會叫出聲,男人移開手轉(zhuǎn)而從背后抱住她,不薄不厚的唇貼著馨香的耳廓:“忍得很辛苦吧!這段時間你都和那條人蛇在一起,t質(zhì)想必也改善了不少,驟然截止強(qiáng)行壓抑對身t不好?!?/br> 人都是有欲念的,通過他人或者自己能夠解決,可是像懷中人這種已經(jīng)被改變了t質(zhì),骨子里增添了蛇的yx,哪里輕易解決得了。 謝珺瑤不敢說話,害怕自己一張口就控制不住呻吟求助,像毫無尊嚴(yán)的母狗求c。 她好不容易挨到現(xiàn)在,盡管司起的離開讓她暫時失去了庇護(hù),但它終究會回來的,屆時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fù)她了。 懷里的女孩顫抖得厲害,推搡的手幾乎沒有半點力氣,卻還是維持著推卻的動作。 龐顥心里突然有點生疼,種種紛亂的情緒雜糅在心里泛濫成災(zāi)。 這樣一個像鮮花般嬌嫩美麗的女孩子如果沒流落到這里必然生活在鮮花與掌聲中,有著無數(shù)優(yōu)秀的男人追捧,可以自由肆意地保持著她的驕矜,而不用為了求生不得不妥協(xié)任人可欺,深陷情欲泥沼中的痛苦掙扎。 “珺瑤,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情人這個詞在此刻介于男女朋友和pa0友之間,可以短暫地相互偎依,為她解決生理需求。 謝珺瑤連忙搖頭拒絕:“我不行。” 無人看見,被情欲氤氳的美眸中有淚水順著眼角悄悄滑落。腿間空虛瘙癢得讓她顫抖不止,緊咬的下唇被咬破,滲出殷紅的血來。 不要再來g引她,她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她是有伴侶的人了。 龐顥更緊地抱住她,赤裸的嬌軀緊緊地貼著x膛讓他也渾身燥熱,欲血沸騰,卻依舊耐心循循善誘著:“可以的,你有沒有想過人蛇與我們對于伴侶的定義,如果它也要求伴侶必須專一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下我們。” 謝珺瑤掙脫不開,只能攥緊雙手竭盡所有的力氣辯駁:“那只是……只是你自己的假設(shè),你們就是想欺負(fù)我。” 說到后面她心里越來越委屈,聲音都帶著哭腔。 龐顥愈發(fā)心疼了,親了親女孩的面頰,唇瓣安撫x摩挲著柔嫩的肌膚:“像它這樣兇猛的怪物即便選擇了不同物種的你作為伴侶,但他能改變自己的習(xí)x適應(yīng)你的生活嗎?” 不等她回答,他繼續(xù):“不可能的,珺瑤,你終究是人,作為普通人無論過往在學(xué)習(xí)和工作中如何金戈鐵馬,回歸家里還是希望安靜平和,而它是腥風(fēng)血雨中突出重圍的怪物,嗜血兇殘刻入了骨子里。如果是現(xiàn)代社會科技和物質(zhì)都b較發(fā)達(dá),你可以生存,姑且可以說你們是互補(bǔ),但是在這里只有相近的物種才能攜手共度?!?/br> “的確,我自己也沒有那么高尚,我確實對你有欲望,甚至第一次產(chǎn)生可喜歡和憐惜,想要和你幕天席地?zé)o所顧忌地zuoai。你可以依舊不相信我們暫時選擇一個情人挨過這關(guān),反正現(xiàn)在所有的選擇權(quán)都在你手里,只是別再讓自己過得不好?!?/br> 耳畔不斷傳來男人低啞而不失輕柔的話語,在理智與放縱中艱難拉鋸的女孩有些失神地喃喃著:“不可以,不可以的……” “沒有什么不可以的,”龐顥一口打斷她的話:“之前你不是也為我們付出的,讓我們得以保全x命在這里安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那強(qiáng)大的人蛇的伴侶,而我們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毫無保留地為你提供最好的生活,就當(dāng)是索取你應(yīng)得的報酬。” 回顧往昔,這段時間里掙扎的不只是自己,這些人哪個單拎出來不是天之驕子,在司起出現(xiàn)之前完全可以憑借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規(guī)則將自己像垃圾一樣撇開。 滿足他們的欲望與保全自己的x命之間哪個更重要,不言而喻。謝珺瑤一開始就做出了決定,即便心有不甘。只是看到毛婷慘死時突然產(chǎn)生了共情,為她們的命運無法自主,對人x冷漠而絕望悲鳴,更怕他們不再對自己產(chǎn)生欲望時被棄如敝履。也正因如此,司起在她眼里漸漸不再是可怕的怪物,是伴侶,更是守護(hù)者,守護(hù)著她的膽小懦怯。 似乎感覺到她的害怕,龐顥摟著纖瘦的肩膀直接將人從溫泉池里像拔蘿卜似的拔出來扣入懷中。 池中水花四濺,濕漉漉的胴體將身上的襯衫沾sh了,他一點也不介意,大手g住女孩小巧的下巴,低頭覆上柔軟的朱唇。 這樣的吻雖然還未深入,卻有著和司起截然不同的味道和溫度,也是她喜歡的一種溫度。 謝珺瑤沒有啟唇迎合,龐顥便只是唇瓣碾轉(zhuǎn),左手游走在細(xì)膩如凝脂般的皮膚上緩緩覆蓋著高聳雪乳一點點握住,確定她沒有反抗才大膽地揉捏。右手則探入腿間的水簾洞,不需要過多前戲,手指直接插入。 他的手指長著薄繭,在燜rou層地方的花x里顯得異常粗糲,快速抽送時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女孩身子戰(zhàn)栗不已。 一根,兩根,第三根手指插入,謝珺瑤瞬間達(dá)到了久違的高潮,花x陣陣緊縮死死絞住里面的手指,花液用花心奔涌而出。 然而,龐顥沒有撤出手指,反而抽送得更快,攪得平坦的小腹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甚至還惡劣地摁住凸起的花核。 “嗯啊……不…………啊啊……”再次被推入更高的高潮,女孩仰著脖子尖叫連連,身子更是抖如篩糠般,一身雪白的皮膚染上了誘人的情動的粉色。 龐顥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褲子,握謝雄赳赳氣昂昂的炙鐵插了進(jìn)去。 ———— 哈哈,不是故意要卡rou,只是豬豬快要上課了,今晚有時間再把rou補(bǔ)上。 有沒有人猜到是我們看似最老實正經(jīng)的龐大隊長先出手,擁有八塊腹肌公狗腰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放情人滴,當(dāng)著當(dāng)著就上位了(ps:蕭總最后一個^_^) 蕭總:(╯‵□′)╯︵┴─┴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