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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天幕布滿了閃爍的繁星,猶如一張無限放大的、黑白相間的棋盤。 玉盤似的明月又大又圓,高懸其上散發(fā)著幽幽清輝,月光照在地上仿佛凝結(jié)了一層霜,卻又不會讓人感到半點(diǎn)冷寒。 火山島的夜晚格外靜謐,樹影婆娑間偶爾傳來幾聲倦鳥的鳴叫。 龐顥解決了個人生理問題后,沒有立刻返回石洞,趁著這會有空,他要盡快準(zhǔn)備幾個鏟子,專門用來鏟沙石。 目前條件有限,鐵鏟是不可能了,只能先用木鏟頂上。 在附近的林間逛了一會兒,他成功找到了一顆至少有三十年以上的十分罕見的鐵樺樹。 這種樹的y度b普通鋼材還要y,想要砍下來估計(jì)得廢不少功夫,更別提之后的加工雕琢了。 不過,男人已經(jīng)決定既然要做就要用最好的材料,本來工具就很稀缺,用別的木頭很有可能鏟不動多少沙石。 他先找了塊石頭將匕首磨得光亮,然后后腿了兩米助跑將匕首狠狠刺進(jìn)樹g里,再對著手柄向外拍了好幾掌,拍出去后攥緊拳頭對準(zhǔn)那條口子重重一擊。 大樹咔地一聲斷成了兩截,砰然倒地,激起塵土飛揚(yáng),原地只剩下一個矮矮的樹樁子。 男人臉上卻沒多少笑意,反而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不是鐵樺樹。 之前那些竹子是空心的都需要好幾拳才斷,要不是大多數(shù)都是那個怪物用尾巴拍斷,還得費(fèi)不少功夫。 而現(xiàn)在這么大一顆樹一拳就擊斷了,他看著自己的手,從手心到手背,又攥緊拳頭。 力氣好像大了不少。 是錯覺嗎? …… 堆積著的好幾顆夜明珠散發(fā)出來的光輝照得洞內(nèi)恍若白晝。 少女抿著唇,滿腹疑慮地跟著身形頎長清瘦,面容溫潤俊逸的青年往里走。 快到轉(zhuǎn)角處的時候,她連忙頓住腳步,不再往里走。 前方的人卻沒停下,繼續(xù)往里面走。 “顏鈺,快停下來,司起不允許你們進(jìn)洞最里頭?!敝x珺瑤立刻出聲制止。 然而,顏鈺并沒有聽她的話。 他的腳步非但沒有停下,甚至步伐愈發(fā)堅(jiān)定快速。 不知道的估計(jì)會以為是活膩味了,上趕著投胎。 對方不聽勸,謝珺瑤有些頭疼,卻又不能看著他去送死,于是快步跟上去。 經(jīng)過拐角后,兩人抵達(dá)石洞最深處,那是個一個b洞口大了好幾倍的巢x,和之前的石洞幾乎一樣,只是墻上沒有鑲嵌綠色發(fā)光晶石。 貌若天人的怪物趴在石床上,裸露的后背皮膚白皙光滑,散發(fā)著如寶石般瑩瑩光澤,肌理分明,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弱,恰到好處,美麗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中間背脊處有道深且直的g0u壑直達(dá)人身與蛇尾交接處,有種說不出的x感誘惑。 如果是它是類似傳說中雌x美杜莎,估計(jì)很難有男人能抗拒這樣的蛇蝎美人,顏鈺暗想。 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人蛇一族的雌x并不好看。 它們進(jìn)化承襲動物的雌x遠(yuǎn)b不上雄x美yan的屬x,都是光不溜秋的禿頭不說,五官平平無奇,x部也平坦得跟飛機(jī)場一樣,連蛇尾大多是綠得發(fā)黑,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大概就是皮膚b較好,畢竟蛇都是滑溜溜的。 石床下擺放著各種花瓶瓷器和金銀珠寶,宛如小說尋寶里的秘境般,璀璨得讓人挪不開眼。 顏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女孩拿出來的碗碟瓶罐跟這些一b只是九牛一毛,這個怪物不僅實(shí)力強(qiáng)悍,還 喜歡儲存寶貝,也算是財(cái)大氣粗的一方霸主。 聽到動靜,人蛇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直接將碧綠的尾巴伸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緊窄的蜂腰突然被圈住,顏鈺還沒來得及掙扎,那條尾巴就迅速縮回去了。 趴在石床上的怪物攸爾睜開眼,綠幽幽的眸子釋放出冷寒的光。 尾巴啪地拍打著地面,導(dǎo)致整個石洞都在顫動。 顏鈺連忙將女孩拉進(jìn)懷里,絲毫不顧面子問題低聲尋求保護(hù):“瑤瑤,保護(hù)我?!?/br> 對上那雙精致灼然的桃花眼,謝珺瑤一愣。 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做什么,她對著石床上有些躁動的怪物說:“不許傷害他。” 司起悻悻地將尾巴卷成一大團(tuán),看向雄x兩腳獸的目光越發(fā)冰冷。 顏鈺卻好似感覺不到般,低頭覆上女孩的唇。 闊別半個多月,再次品嘗到她特有的柔軟甜美,讓他差點(diǎn)情動沉醉得忘掉最重要的工作。 “謝……謝!”清潤如流水般的嗓音自唇瓣輾轉(zhuǎn)間傳出,幾不可聞。 這……特么也是道謝的方式。 謝珺瑤簡直無力吐槽,想要將人推開,卻被他更快一步抵在石墻上,推搡的雙手也被抵在頭兩側(cè)。 在她以為男人會繼續(xù)進(jìn)攻,準(zhǔn)備用膝蓋頂胯的時候,緊貼的四唇緩緩分開。 顏鈺眉眼含笑地注視著她,語氣格外輕柔:“別怕,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br>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氣息交融在一起,幾乎分不清彼此。 都已經(jīng)親上了還叫好好聊聊,女孩不滿地皺起眉頭:“你先放開我?!?/br> 男人依言緩緩放開她,雙手舉起做投降狀:“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當(dāng)然剛才也有點(diǎn)情不自禁。” 謝珺瑤輕哼:“有p就放,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讓它把你拍成渣渣?!?/br> 小貓被惹得炸毛了,然而顏鈺并沒有給她順毛,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知道自己能驅(qū)使它,為什么不多多嘗試著跟它g0u通,告訴它你的想法和訴求?!?/br> “你在開什么玩笑,傻瓜才會想去掌控b自己強(qiáng)大千萬倍的怪物。” 平時稍微驅(qū)使一下就要被吃g抹凈得連渣都不剩,試問哪只籠中鳥可以掌控住自己的主人。謝珺瑤都快要懷疑是不是流落人類世界之外太久把人給憋瘋了,否則無法理解他會說出這么無腦的話。 顏鈺目光灼灼,笑容清淺:“瑤瑤,它是喜歡你的?!?/br> 謝珺瑤身心一顫。 喜歡嗎? 唇瓣不自覺地抿緊,她突然想起少年五年來不知道向自己告白過多少次,從來沒有因?yàn)榫芙^而氣餒,這份喜歡應(yīng)該很深吧! 可是,流落到荒島之后,他…… 謝珺瑤緩緩垂下眼簾,斂住眼底的黯淡。 “只是為了交配罷了?!彼挪恍潘^的喜歡。 白皙修長的手指抵住粉嫩的唇瓣。 顏鈺:“瑤瑤,你這是在否認(rèn)自己的魅力,難道你覺得自己不值得被喜歡?” 都是些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女孩懶得回答他的話,自己又不是青春懵懂的小女孩,會相信這種喜歡不喜歡的鬼話。 顏鈺自然感覺到了她的不屑。 不過,這也很正常,剛?cè)ツ亲鶏u上的遭遇讓她對愛情充滿了抵觸和排斥,這些天的經(jīng)歷更是雪上加霜。 現(xiàn)在顏鈺也只是想讓她感覺到被愛而已。 他收回抵住唇的食指,言語溫和:“喜歡與欲望并非對立關(guān)系,因?yàn)橄矚g而產(chǎn)生欲望并不可恥。男人有生理需求,女人也會有,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用感到……” “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之前,”謝珺瑤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請先在眾人面前剝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不知廉恥地跟人zuoai?!?/br> 男人哦了聲,伸手開始解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 秀氣的眉頭微蹙,女孩瞪著對面的人:“你這是在做什么?” 顏鈺不說話,只是不斷將扣子一顆顆解開,到倒數(shù)第二顆,慢條斯理地將扎進(jìn)褲子里的一截扯出來…… 脫掉了襯衫搭在肩上,他又開始解皮帶。 謝珺瑤瞠目結(jié)舌,目光飛快地略過赤裸的x膛:“夠……了,停下!” 顏鈺依言停下動作,低頭再次湊近她。 看著泛粉的耳垂,唇角微揚(yáng),一字一頓道:“正在脫衣服的我不覺得羞恥,你在害羞什么?!?/br> 謝珺瑤別過頭,閉上雙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不要臉?!?/br> “嗯,說得好?!?/br> “……” 手指輕輕捏著圓潤小巧的下顎面向自己。 許是因?yàn)榫o張,女孩的唇瓣抿得更緊了,幾乎成一條線,低垂的眼睫微微顫動如同振翅的蝴蝶。 顏鈺沒有親她,大手松開下顎,格外溫柔地輕撫著細(xì)嫩滑膩的面頰。 “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換位思考,那個怪物強(qiáng)拉著你在我們面前交配,是它的不對。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們沒有做到,不是真君子?!?/br> 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了一條縫,就像害怕外面的危險(xiǎn)偷偷在洞口試探的幼崽。 顏鈺有些忍俊不禁,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他后提了半步,維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瑤瑤,你應(yīng)該明白男人的道德觀與羞恥心普遍b女人要低,所謂的平等在兩x之間早就加上了一層枷鎖。在這個地方,面對著一個不通人情的異類以及沒什么羞恥心的四個男人固守著自尊和羞恥只會讓你自己備受煎熬?!?/br> “你沒有任何錯,受害者本就無罪,所以你只需要把所有的責(zé)任和錯誤都推到我們身上,本身就是我們無能無恥,不是嗎?” 他這是洗腦,不可以相信的,女孩心里有個聲音在這么說。 但她實(shí)在是太慌亂,太無措了,很想很想順著他的話給自己找個墮落的借口。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把所有推到他們身上,失去道德束縛,拋卻自尊和羞恥,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就像rou便器一樣,逐漸喪失人格和尊嚴(yán),到時候會落入怎樣的境地。 謝珺瑤想都不敢想。 她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的,我不行,我做不到的。” 顏鈺捧住著她的臉,目光溫柔繾綣。 吻如羽毛般輕輕落在她的眉心處,等到她尋覓到一絲平靜,他才沉聲循循善誘道:“你可以的,不要抵觸,不要排斥,不要害怕墮落于rou欲,其他人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我會陪著你一起,陪著你嘗試讓自尊與ren欲和解,而不是相互屈服,只是維持一個相對平衡。” “和解,”女孩失神地呢喃:“怎么何解?” 顏鈺不疾不徐地說:“首先,先要嘗試著相信自己是被愛的,也是值得被愛的,不要被厭惡蒙蔽了雙眼,仔細(xì)想想如果那樣強(qiáng)大的一個怪物只是單純地為了交配還會對你溫柔以待嗎?之前的王濤是怎么對待毛婷的?!?/br> 驟然提到毛婷和王濤,想起慘死的情狀,謝珺瑤眉頭皺得更緊了。 看著她的神色變得晦暗不明,男人頓了頓,繼續(xù)道:“它無需多大的力氣就能把我們拍碎,如果不是出于喜歡,在交歡過程中你必然會受盡折磨?!?/br> 謝珺瑤有些不耐煩了,微微瞇起眼:“所以呢!你想勸我接受它?!?/br> 顏鈺微微搖頭,從善如流:“不!我是讓你掌控它,進(jìn)而改變它。” 聞言,女孩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黑白分明的貓眼兒里多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當(dāng)然更多還是滑稽荒誕。 她歪著頭,凝視著對方,半是戲謔半是嘲諷:“顏醫(yī)生,但凡多吃點(diǎn)花生米也不會醉成這樣?!?/br> “掌控,改變?!敝x珺瑤重復(fù)地念著這兩個詞,目光變得有些恍惚。 她想起作為律師的母親曾說‘男人改變世界,女人改變男人’都是用來騙一些傻白甜的話,與其費(fèi)心費(fèi)力去改變別人,最后不一定能讓自己滿意,還不如努力過得更好,變得更優(yōu)秀,只要有足夠的能力照樣也能改變世界。 謝珺瑤對此深以為然,靠別人是靠不住的,之前幾次爭端她都沒想過改變這些人,而是自己離開,即便不能存活。 最開始的時候她笑起來明媚得宛若三春桃李,即便談不上萬千粉黛無顏色的傾國傾城之姿,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而如今眉眼間覆上了一層冰霜,頗有幾分傲雪凌霜之感,愈發(fā)讓人有征服欲。 顏鈺拉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赤裸的x膛上:“不信的話先用我練練手怎么樣。” 觸手生溫,光滑的皮膚保護(hù)著健美精瘦的肌rou。 在四人里最為清瘦的男人脫掉衣服時并不羸弱,反而身t線條優(yōu)美流暢。 他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藥草清香,聞起來很容易讓人感到舒服和安心。 謝珺瑤雙眼圓睜,就好像被燙到一樣極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手背被對方緊緊包住。 心跳砰砰作響,就在她的手底下,仿佛可以插進(jìn)x膛,死死攥住。 “來吧!”顏鈺握著她的手引導(dǎo)在自己身上游走:“掌控我,讓我心甘情愿匍匐在你裙擺下?!?/br> 女孩面紅耳赤,不只是羞赧還是憤怒:“你瘋了嗎?放開我。” 男人笑了,笑容恍若春風(fēng),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瞇起。 整個人好像只潦倒眾生,慣會蠱惑人心的男狐貍精。 “瑤瑤,你難道就不想試試我會不會為你而瘋嗎?”他輕聲問。 謝珺瑤有些傻眼,幾秒后才回過神。 “不……唔……” 以吻封緘,話音戛然而止。 石床上一直作為背景板的半人半蛇的怪物那條蜷成一大團(tuán)的尾巴不斷攢動著,煩躁又茫然。 要是在人蛇一族想要獲得交配權(quán),直接大打出手,可兩腳獸雄x太脆弱了,小雌x又護(hù)著他。 而且他們交配之前很古怪,先要說一大通話才開始,過程十分緩慢,但它能明顯感覺到還沒真正交配,小雌x就很享受。 司起心里很不滿,它們交配那么多次,就算有蛇涎誘惑,小雌x還是很僵y,要好久好久才能變得軟軟的。 薄唇含住嬌嫩的粉唇輾轉(zhuǎn)廝磨,sh熱靈活的舌頭撬開緊閉的貝齒,纏住嫩滑的小舌翻攪逗弄,舔舐吸吮。 謝珺瑤感覺自己的舌尖被吸得發(fā)麻,靈魂都在顫動,感覺要被他吸g一般。 頭腦發(fā)白,身t軟得快要站不住,不得不伸手g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攀附在男人身上。 兩人唇齒交纏,津液互哺,等到分開的時候女孩已經(jīng)被吻得雙頰緋紅,水眸瀲滟,晶瑩的銀絲順著左嘴角緩緩滑落。 顏鈺啄吻了一下,余光瞥了眼石床,繼續(xù)往下在脖子上啃食吸吮出好幾個糜yan的草莓,炙熱的舌尖于精致x感的鎖骨g0u處打著轉(zhuǎn),同時隔著衣服扣住挺翹的奶子揉捏,極盡溫柔地g起女孩的情欲。 身下開始分泌sh熱粘稠的花液,太久沒有經(jīng)過這樣溫柔的前戲和溫暖的t溫,謝珺瑤呼吸越來越重,有些不堪忍受地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顏鈺抬起頭,右手下滑到裙底,探入她腿間,g住內(nèi)k邊緣往下扯。 直到能夠包住嫩滑飽滿的yhu才停止,指尖分開花瓣就著sh熱的花液插入一個頭,在里面滑動了一小圈,成功尋覓到一顆挺立微微抖動的小rou珠,重重摁了一下。 ———— 謝謝支持鴨!晚上把rou燉完,下午要飽飽地睡一覺,這兩天老師要求做一次小組作業(yè),兩個組員還在外面兼職,弱j組長豬豬快要累死了。 顏醫(yī)生的特殊心理治療課程開啟,絕對言傳身教,且只針對患者謝珺瑤小姐。 瑤瑤:瑟瑟發(fā)抖→好像還行→努力翻身把歌唱( ̄▽ ̄)/ 背景板大佬蛇逐漸暴躁→好像似乎還挺有意思→心里拿小本本記下交配過程。 其他男主呵呵:有辱斯文(╯‵□′)╯︵┴─┴ 言歸正傳,瑤瑤的抑郁不只是因?yàn)榇罄猩?,她在情事上一開始就是被動的被迫的,心理上肯定沒有歡愉。之前的毛婷屬于shu女類別,rout關(guān)系相對b較開放,但也是有廉恥心的?,幀幘透鼊e提了,她完全是溫室花朵,雖然聰明,但是很稚嫩,正常的兩x關(guān)系都有點(diǎn)放不開,更別提這樣亂七八糟的,所以之前顏醫(yī)生有一點(diǎn)猜錯了,她是排斥和所有人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