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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它摸夠了,女孩稍微掙扎了一下,纏在腰間的尾巴緩緩松開了。 總算得到了自由,她連忙跑到躺在地上的少年身側,見他臉色蒼白,衣領上沾染著鮮紅的血漬,心里一疼。 顏鈺正在煮藥,瞥見少女神色間透露著擔憂和心疼,心里微沉。 “別擔心,陸少年輕身t好,修養(yǎng)幾天吃點藥就能好了。” 聽到他的話,謝珺瑤松了口氣:“龐少怎么樣?” “有點嚴重,沒有儀器檢查,得看今晚的反應?!?/br> 龐顥對自己挺不錯的,在這個團隊里更是主心骨,他受了這么重的傷,謝珺瑤自然也會擔憂。 不過,現(xiàn)在最需要擔憂的還是怎么應對突如其來的強悍怪物。 女孩瞥了眼石床,半人半蛇的怪物正躺在上面。 不安分的蛇尾蜷成一坨大餅狀,大手摸著光頭,好像在思索它的腦袋上為啥沒長毛。 感覺到她的目光在看自己,人蛇翹起身,將盤著的尾巴松開悠哉悠哉地輕拍著地面。 謝珺瑤一愣,怕再被它纏住連忙往后挪。 “嘶嘶~” 低啞又不失穿透力的叫聲傳來。 蕭逸白和顏鈺聽不懂,愣愣地看著它。 謝珺瑤卻滿是詫異之色,剛剛她好像聽到它叫自己……小雌x!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聽了? “嘶嘶!” 過來! 女孩擰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明顯感覺到痛意。 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聽懂怪物說話,就好像突然多了一個金手指。 她張了張唇,就好像以前學習英文法文時g0u通一樣。 “嘶嘶…嘶嘶……”你是誰? “嘶嘶。”司起。 蕭逸白和顏鈺對視了一眼,沒有出聲打擾女孩和怪物g0u通。 謝珺瑤語言方面學習能力很強,從開始的生疏到慢慢掌握運用自如。 怪物的語言全都是一個字——嘶,但輕重和頻率不同表達的話也不同。 通過詢問得知自己之所以懂得它的話是因為交配后成為了伴侶,語言互通,女孩的心情可謂一言難盡。 雖然他們之間可以g0u通了,但是自己和人蛇結成了伴侶,猶如五雷轟頂。 她有些生氣:“你為什么不找同類?” 司起面無表情地陳述:“這里沒有同類,你發(fā)情了,誘使我發(fā)情了?!?/br> 回憶起不久前那場情事,謝珺瑤簡直無力吐槽,自己又不是塊沒有感覺的石頭,被它這么roux還不起生理反應。 就這樣陰差陽錯地結為伴侶,讓她實在是難以接受。 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顏鈺連忙問:“怎么了?” “沒什么,”謝珺瑤搖了搖頭,抬眸看著兩人:“你們想一想有什么需要我問的?!?/br> 蕭逸白格外有耐心:“不著急,等龐少他們養(yǎng)好傷再說?!?/br> …… 因為這場意外,砍竹子找藤條的事只能暫時擱置下來。 傍晚的時候,喝了草藥的陸子丞醒來。 感覺x腔好像被震碎了,疼得直抽氣。 聽到動靜,謝珺瑤十分高興:“你終于醒了,是不是很難受?我去找顏鈺……” “沒……事……不用……”陸子丞說得無b艱難,嗓音嘶啞,每個字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般。 想要做起身,可稍微一動,劇烈的痛意迅速席卷全身,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謝珺瑤連忙制止:“別動,你傷到內(nèi)臟了,肋骨也斷了,得好好修養(yǎng)。” “嘶嘶……嘶嘶…嘶嘶……”你的同類真弱,就像只小幼崽。 要不是自己太弱j,謝珺瑤真想掐死這個說風涼話的罪魁禍首。 她呼了口氣,繼續(xù)不搭理它。 似乎明白了小雌x在生氣,人蛇也就是司起晃動著尾巴挪過去。 謝珺瑤下意識挺身伸手擋住它:“不許再傷害我的同伴?!?/br> 幽深的綠眸微微瞇起,司起有點不高興,嘶嘶地辯解:“我沒有,我只是甩開他們?!?/br> 謝珺瑤真的相信它只是甩開,但是它不知道輕重,稍微一甩就能給人造成巨大的創(chuàng)傷。 她抿了抿唇,嘶嘶地說:“跟你相b我們確實很弱,弱得不堪一擊,對你沒有任何威脅,請不要傷害我們?!?/br> 雖然司起一族向來獨居,一出生便會離開母獸,但它知道很多弱小的種族為了抵御強敵都會聚集在一起群居。 同伴受傷了,這只柔弱的小雌x很難過。 不想讓她難受,他用尖牙劃開掌心,殷紅的血液緩緩滲出。 一滴一滴,滴落進裝水的果殼里。 謝珺瑤突然想起,之前顏鈺說他的血液和t液能夠增強t質(zhì),修復創(chuàng)傷。 ———— 追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動漫,我有罪,下章真的真的換地圖。 最大的金手指是大佬蛇,附帶的金手指是語言。 大佬學不會說人語,也學不會,因為舌頭構造不一樣。 群t與大佬之間g0u通的橋梁是瑤瑤,終于不是廢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