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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顥和顏鈺對視了一眼,臉色微凝。 就算他們能夠找到一條雌蟒,那也是送上門去給它口糧,而不是當月老牽紅線。 少年繼續(xù)道:“蕭總提出的方法或許有一定的合理性,但真正cao作起來難度太高了,正常人在沒有工具輔助下根本不可能完成?!?/br> “呵!”蕭逸白嗤笑,仿佛在嘲笑他的膽小。 陸子丞眉梢微挑,烏潤圓滾的荔枝眼盯著對面的人。 一眨不眨的,讓人莫名瘆得慌。 男人卻一點也沒感覺到般,他的目光森然冷沉,無需任何言語,周身釋放出來的氣壓,瞬間就能讓整個氣氛降溫至冰點。 兩人一言不合,劍拔弩張。 作為對長的龐顥扶額,有些頭疼:“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倆個能不能好好聊下去了?!?/br>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是他異想天開?!标懽迂├浜撸瑒e過頭不想再同他們聊下去。 蕭逸白撇開眼,微微抬起下顎,神色頗為倨傲:“越是強悍就越容易寂寞,智慧等級越高則越難與普通動物為伍,它的需求絕不可能是食物、配偶那么簡單?!?/br> 本來不想再和他有過多交集,聽了這話少年噗嗤笑了起來。 他笑得肆意,眉眼彎彎,要不是怕吵到懷里人鐵定會捧腹大笑。 蕭逸白斜睨了他一眼,不悅地吐出兩個字:“聒噪!” 看到他不高興,陸子丞高興得不行,賤賤地問:“蕭總這么深有體會,不會是時常感到寂寞吧!” 蕭逸白反唇相譏:“確實比不得陸少愿做牡丹花下鬼?!?/br> “起碼也是個風(fēng)流鬼,不像蕭總高處不勝寒寂寞難耐?!?/br> 這兩家本來就是競爭對手,要不是相差了近十歲,各種新聞發(fā)布會估計都會成為他們唇槍舌劍的戰(zhàn)場。 顏鈺有些無語,垂下手搭在膝蓋上輕叩著,慢條斯理地說:“言歸正傳,我覺得蕭總根據(jù)人來推測動物不大合理,這其中一旦產(chǎn)生偏差我們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br> “左右不過是幾條命,況且在生物學(xué)里人本來就是一種動物。”蕭逸白依舊面無表情,語氣輕松得好像說的不是人命而是在談?wù)撎鞖馇闆r。 陸子丞呵呵笑著拆臺:“我可不想陪你去送命?!?/br> 在氣氛變得更尷尬之前,龐顥適時出聲:“所有的預(yù)設(shè)都有不可控性,咱們還是先想辦法找到石洞的主人再說吧!” …… 午后,灼熱的陽光穿過枝葉間的縫隙撒在林間草地上,被切割得細細碎碎的。 女孩迷迷糊糊醒過來,揉了揉朦朧的雙眼,剛坐直身體,蓋在身上的西裝就掉落在了地上。 她連忙將外套撿起來拍了拍,疊好放在行李箱上。 休息了半個小時,身體沒有睡前那么疲憊,但腿間還是有點不適,總有種撐脹感。 石洞里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人,謝珺瑤有些害怕。 猶豫了片刻,她決定出去到附近找找他們。 慢慢吞吞走到洞口便看到男人提著兩捆草藥往這邊走過來。 不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謝珺瑤稍微安心了些,微笑著招了招手:“顏醫(yī)生!” 顏鈺看著少女眉眼含春,笑靨如花般明媚動人,心旌不受控制地搖曳動蕩,使得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泛起了一圈圈漣漪。 腳步不自覺地加快,直到走到她面前才停下。 男子長身玉立,容貌溫潤俊雅,淺笑著問:“睡得好嗎?” “挺好的,”謝珺瑤卻無暇欣賞,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看了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便問:“陸子丞他們?nèi)ジ陕锪???/br> 原來是想問陸子丞,男人臉上的笑意微滯。 心里剛生出的火苗被潑了一盆冷水,原本含著三分情愫的桃花眼變得清冽無波。 “去撿柴火了?!彼Z氣淡淡,邊說邊饒過她往洞里走。 謝珺瑤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緩緩跟在后面,繼續(xù)問:“他們?nèi)チ硕嗑茫看蟾攀裁磿r候回來?” 顏鈺頓住腳步,沉了口氣,回答:“沒多久,至少還要一個多小時?!?/br> 得到了答案,謝珺瑤說了句謝謝,察覺到他不大想和自己說話,乖乖縮回原來待的地方。 將洗干凈的草藥鋪開在通風(fēng)的過道處,顏鈺蹲了一會,失神地看著石洞外的花草樹木。 難得碰到一個能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卻是別人的女朋友。 一開始就不該動心的,一次也就罷了,短短一天內(nèi)動了兩次,這是他二十八年里從來沒有過的。 不過,她的年齡并不是十七歲,陸子丞卻是真的十八歲,他們會不會不是真正的情侶。 心念一起,便無法遏制,此刻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再沒有別人干擾。 男人起身往洞里深處走。 女孩無事可做,也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百無聊賴地坐在地上發(fā)呆。 她雙手托腮,貓眼兒沒有焦距地注視著石墻,有人走到旁邊坐下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很無聊嗎?” 清潤的嗓音傳入耳畔,謝珺瑤卻被嚇得一抖。 顏鈺見了,不禁笑了。 女孩側(cè)眸看著他,男人不笑的時候斯文溫潤,笑起來時那雙精致的桃花眼湛湛發(fā)亮,瞬間猶如春暖花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么事做,有點無聊?!?/br> 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顏鈺不想兜圈子,打算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 “之前陸少說你十七歲,我把脈卻是二十歲左右?!?/br> 謝珺瑤慌了,看著對方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防備。 要不是不好做得太明顯,肯定會退避三舍。 顏鈺笑容愈發(fā)溫和,長著一張斯斯文文的臉看起來十分具有欺騙性:“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的,如果你想要隱瞞我可以幫你瞞著?!?/br> 聽到他這么說,女孩卻不敢放松,不安地低垂著頭小聲說了句謝謝。 她低垂著頭,長發(fā)柔順地垂在肩側(cè),露出一截后頸,纖細雪白就像亭亭花莖,不堪一折。 男人眸色微暗,忍不住想吻上去是什么感覺,嘴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br> 謝珺瑤緩緩抬起頭,卻沒有看他:“你問吧!” “你是謝董事長謝霖的女兒吧!” “嗯?!彼值拿麣怆m然比不上蕭逸白,但也不小,能上那艘游輪又姓謝能有幾家,他會知道并不奇怪。 顏鈺從善如流道:“早就聽說謝董白手起家,和謝夫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將來是要繼承家業(yè)的,嫁人的可能性很小,應(yīng)該會考慮招贅吧!” 謝珺瑤微愣。 沒想到這事他也能猜到,爸爸確實不想讓自己嫁人,打算招個踏實上進的男人幫著她一起打理公司。 “那么你和陸子丞是什么關(guān)系?”顏鈺笑著,循循善誘。 女孩抿了抿唇,目光有些怪異地注視著他。 “顏醫(yī)生,你剛才說了只問一個問題的?!?/br> 她刻意提高音量,嗓音嬌軟之余,多了一絲清亮。 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確定了身份后,顏鈺差不多能猜到兩人的關(guān)系。 女孩對著少年是依靠而不是依賴,兩人在一塊的時候,她的神色間看不出半點動心。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有所顧忌了。 “謝小姐,你應(yīng)該懂得雞蛋不能放進同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吧!”他說這話時微微瞇起眼,整個就像只狡猾的狐貍,完全不像之前那樣翩翩公子溫文爾雅。 謝珺瑤心里一緊。 他的意思是想讓自己……腳踩兩條船嗎? 下一刻,男人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在這種荒郊野外,我作為醫(yī)生對你還是有所幫助的,”顏鈺緩緩湊近她,呵氣如蘭:“不是嗎?” 女孩縮了縮脖子,盡量躲開他的氣息:“我……我是陸子丞的人,顏醫(yī)生,你條件這么好,還是,要不跟毛婷試試吧!你們的年紀也更合適一點?!?/br> 開玩笑,她又不是屬蜈蚣的,一條船都駕馭不住,兩條就算不把自己玩死,也會玩翻淹死在水里,可不敢再招惹一個。 顏鈺成功被她氣到了,還從來遇到過想把他推給別的女人的人,最氣的是嫌他年齡大。 看來是是不喜歡吃軟的,喜歡來硬的,他伸手握住搭在膝蓋上的手。 謝珺瑤來不及掙脫就被拽到他懷里,剛要起身,他的另一只手更快地扣在自己腰間,輕易就將人抱到腿上。 胸口緊貼寬闊溫?zé)岬男靥?,腿間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住…… 女孩徹底炸毛了,邊拍打他的手邊叫:“放開,放開我,顏鈺,你這樣為難我一個女孩子算什么男人?!?/br> 顏鈺充耳不聞,抓住不斷掙扎的雙手別到腰后,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低頭覆上柔軟的櫻唇。 “唔……”謝珺瑤想要后仰躲開他的吻,可下顎被他的手扣住,雙手稍微掙扎,關(guān)節(jié)就會生出痛意。 她氣急了,卻只能發(fā)出唔唔聲,不得不認命地瞪著面前的俊臉。 顏鈺直接忽視掉她的目光,唇瓣有些生澀地輾轉(zhuǎn),然后漸漸加深,舌頭擠入強行挑開緊閉的貝齒。 吻由開始時的霸道蠻橫漸漸地變得溫柔纏綿,濕熱的舌頭時而在口腔中游走,時而纏著她的舌頭共舞。 兩人呼吸交纏在一起,幾乎分不清誰是誰的。 唇舌相交,津液互渡,謝珺瑤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癱軟著身子,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 顏鈺這才移開唇,看著被自己吻得唇瓣紅艷,水眸瀲滟的美人,愈發(fā)難以自制。 松開桎梏的手,轉(zhuǎn)而從她的衛(wèi)衣下面探入,順著優(yōu)美纖細的腰線上沿,推高內(nèi)衣,扣住柔軟挺翹的酥胸揉捏起來。 “嗯啊……”女孩連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可恥的嚶嚀。 男人看了心生不悅,挑高她的衣服,低頭含住另一只翹生生的奶子吸吮起來。 “啊唔……輕點啊……痛……”謝珺瑤克制不住叫出聲來,不久前就被陸子丞吸得有些腫了,哪還受得了他這么大的勁兒。 顏鈺這才滿意地松開紅腫如櫻桃般的乳尖,輕輕舔舐了幾下,解開扣子將牛仔褲褪到一半。 白皙修長的手指挑開薄薄的淺粉色內(nèi)褲探入她腿間,感覺到一股濕意,唇角微微揚起。 —— 抱歉!我又卡rou了,只能明天再更了。上完課立刻趕回宿舍碼字的豬豬已經(jīng)快累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