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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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臟病……”王莫忽然想起來,“顏監(jiān)醫(yī)不是說,那兩個人會陸續(xù)有癥狀嗎?這九天過去了,老子天天盯著,怎么不見人找顏監(jiān)醫(yī)治花柳???” “就是被你盯著,那兩人才不好意思嘛?!卑族\川笑了起來。 “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生了花柳,害得老子以為是自己,白擔(dān)心了這些日子?!蓖跄蝗缓鸬?,“都把衣服撩起來,看誰身上爛了。老子先來?!?/br> 說著,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只穿著褲子,褲腳也高撩起來,露出雖然有砍疤,卻沒異常的皮膚。 “撩就撩。”馮海也照他的做。 阿旺畏懼地脫了又穿回去。 白錦川不知從哪找了把扇子,大清早自命風(fēng)流地輕煽著,“本少爺不脫。雖為男子,如此袒胸露背的行為,沒修養(yǎng)。” “切。”王莫與馮海笑了,相繼說,“我看,生了花柳的就是你吧?!?/br> 白錦川生氣,卻不想背上那骯臟的名聲,也脫了、穿回去。 蕭夜衡與顏水心根本沒與囚牢中的誰發(fā)生關(guān)系,二人自然不必參與。 只剩趙柄、鄭全、宛娘及夏初雪了。 “老實(shí)交待,你們四人,哪兩個有臟???”馮海色瞇的眼神在宛娘與夏初雪臉上溜一圈,“若這兩個女的沒病,還能用就方便了?!?/br> 四人全都低頭不愿承認(rèn)。 馮海直接伸手去脫宛娘的衣服,“讓爺檢查一下,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真的沒病?!蓖鹉飻n著衣襟,不給他脫,“馮爺,我是女人,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脫我衣服,讓我怎么做人?” 馮海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賤人!牢里的男人,你先前償了也不下十個,裝什么貞潔。再反抗,老子就地弄死你!” 宛娘屈辱地任他脫了衣裳,才露出肩膀,見所有男人,除了蕭夜衡之外,都盯著她看,她嗚咽著下床跑出了囚室。 “小娘們,別跑!”馮海追了出去。 隔壁囚室傳來馮海撕裂衣服的聲音,“大家放心,我檢查過了,宛娘沒生臟病?!?/br> 然后是一陣羞人的聲音傳來。 而白錦川等人所在的囚室,王莫讓雜役鄭全脫,其不肯。 白錦川大喝,“難道是你?” 雜役鄭全想跑,白錦川攔住他,點(diǎn)了他的xue道,脫去其衣服。 只見鄭全的身上皮膚竟然全是一種僵硬的褶皺。 白錦川打量著,“不是火燒的傷疤,不是刀劍砍的,趙柄,你身上的皮膚怎么回事?” “天……天生的?!编嵢例X打顫。 白錦川與王莫、趙柄都圍過來看,紛紛下結(jié)論,“這不像天生的?!?/br> 蕭夜衡也朝著鄭全身上僵硬的褶皺皮膚看了一眼,眉宇微皺。 王莫朝顏水心這邊說道,“顏監(jiān)醫(yī),我看鄭全身上的褶子倒像是試了什么毒藥之類的,弄出來的。你看,是否如此?” 確是。顏水心知道,如果她回答是,鄭全就沒命了,索性道,“與我無關(guān)?!?/br> 想到鄭全先前還與白錦川一干人等拿刀指著蕭夜衡,她也沒搭救的意思。 王莫得不到答案,不死心。白錦川肯定地道,“鄭全這種身體褶子絕對是毒試多了搞出來的?!被腥淮笪颍澳瞧鏆g瘋尸散不就是半月教試毒弄出來的,好啊,鄭全,你就是那個殺手!” 話落,眸中殺氣盡現(xiàn)。 夏初雪與王莫也一副恨得要死的眼神瞪鄭全。 如果不是他搞死那么多人,他們哪里需要去挖了七天的泥巴! “不是我!”鄭全被點(diǎn)了xue道,動彈不得,“我武功低微,只是稍學(xué)過些拳腳。我是家境貧寒,去京城的大醫(yī)館做試藥人,試毒試藥掙錢,才搞出一身僵褶的皮膚。” “撒謊,哪有那么巧,我看你就是幕后的殺手!”白錦川抽出撿來隨身攜帶的長刀,架在了鄭全的脖子上。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蓖跄彩沁@個意思。 “饒……”鄭全剛想求饒,白錦川手起刀落,鄭全的腦袋已與脖子分家。 血濺了一地。 “啊!”夏初雪嚇得放聲尖叫。 白錦川打量了一下這間染血的囚室,遺憾地道,“看樣子,這里又住不成了?!?/br> 王莫的眼神微瞇著瞧向夏初雪與瑟瑟發(fā)抖的趙柄,“剩你們沒檢查,是你二人得了花柳?” “是……是?!毕某跹┪窇值刂秉c(diǎn)頭。 王莫撩開她的袖子,見她手上長了很多紅點(diǎn),“果然是你這賤貨,睡了那么多男人,不得臟病才怪?!?/br> 趙柄不等王莫發(fā)話,自己掀開衣襟,胸前的皮膚也有大塊紅斑點(diǎn)。 “都是你個賤貨,害慘我了!”趙柄氣得甩了夏初雪的右臉一巴掌。 夏初雪捂著紅腫的臉嚶嚶哭泣,“是你們非要碰我,我……我也不想的?!?/br> “還有臉哭,為了吃香喝辣,你連那個四十多歲的死鬼牢頭都勾。還主動勾那些獄卒,別唱不情愿了?!壁w柄又是照著她左臉狠煽,這回,夏初雪兩頰被打腫得對稱了。 顏水心在一旁看著,覺得這事不能怪夏初雪,但這女人先前想栽贓蕭夜衡是那個殺手,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她挨揍,真是激不起半絲憐憫。 “既然殺手鄭全死了。以后,我們大家也不用擠在一間囚室窩著了?!卑族\川打了個呵欠,走出囚室,“本少爺去挑一間舒服的獄卒住舍睡覺去。” 也只有這間最大的囚室里能放十來張單人床。分開住,這牢里現(xiàn)在只活著九個人,獄卒生前住的空房有的是。 阿旺已經(jīng)投靠白錦川,連忙跟上,“白少爺,等等我。” 趙柄顫顫地向顏水心走,低首道,“顏監(jiān)醫(yī),我這花柳病,可否醫(yī)治?” “不會治。我不是什么病都會看的?!鳖佀膿u首。 王莫拍了拍趙柄的肩膀,“得個花柳又如何,又不會死。忍著吧,萬一能出去,去牢外找大夫治?!?/br> 趙柄心忖著也只能如此了,火大地將夏初雪拖走,邊喝聲,“害老子得花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夏初雪是被邊拖邊慘叫,漸行漸遠(yuǎn)。 王莫誠心地朝顏水心一拱手,“多謝顏監(jiān)醫(yī)?!?/br> 顏水心不明所以,“謝從何來?” 王莫微笑著說,“你也知道,我之前與夏初雪有一腿。若非顏監(jiān)醫(yī)的出現(xiàn),我肯定還繼續(xù)與她勾搭,指不準(zhǔn)就染病了。是顏監(jiān)醫(yī)……我便沒再碰別的任何女囚。從而,也導(dǎo)致我躲過了染臟病。” 言下之意,仰慕顏水心,為她守身。 “找死!”蕭夜衡眸中浮現(xiàn)冷厲之色,王莫連忙往站著的顏水心身后躲,“顏監(jiān)醫(yī),你醫(yī)術(shù)高明,遇事冷靜。不像夏初雪那個賤娘們,上了榻只會叫,下了也只會叫。你雖然貌丑,魅力比她大多了?!?/br> “你還敢廢話!”蕭夜衡抬起手掌,想將他打飛,奈何他躲在顏水心身后,怕傷著心上人,才沒動手。 “安王,要守住一個女人的心,安王爺靠殺別的男人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讓顏監(jiān)醫(yī)心里只有你?!蓖跄f罷,朝顏水心投了曖昧的一眼,飛快地跑出了囚室。 囚室里只余蕭夜衡與顏水心兩人,除了隔壁時不時傳來的馮海與宛娘搞出來的動靜,這間囚室還算安靜。 蕭夜衡瞧著顏水心淡然如水的面容,一時不知說什么,隨意道,“你治得好趙柄的花柳,卻不想治療他?!?/br> 她點(diǎn)頭,“趙柄是趙有順的哥哥,趙有順?biāo)烙谀闶掷?。我怎么可能救他,你要?dāng)心。” “心兒,你在關(guān)心我。”蕭夜衡抬手,想將她擁入懷里。 顏水心一想到名冊里寫著蕭夜衡居然為前未婚妻謝思雅,守了五年不成親。難道蕭夜衡喜歡謝思雅?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心里便如堵得慌。 推開他的擁抱,抬步往囚室外走。 “心兒,你怎么了?”蕭夜衡莫名其妙。這些天,她似乎對他很冷淡。他以為她是累著了。 “沒怎么。”顏水心走到鄭全缺了腦袋的尸首前停步,“他未必是殺手。” 蕭夜衡若有所思,“白錦川不知是想逼出真正的殺手,還是真的天真的以為,那個人是鄭全?!?/br> 顏水心說道,“之前,牢里每死一個人,就會記錄,哪怕獄卒與男女囚犯加起來死了一百幾十號,每一具尸體,我都基本拼湊回去了。也就是說,牢里所有人,死的與活的,一個都沒少,完全對得上數(shù)?!?/br> “換言之?!笔捯购饷嫔C,“那個殺手,就在那七個人中間?!?/br> “排除了你與我?!鳖佀牡?,“這么相信我?” “殺手出現(xiàn)之時,我們共同目睹。當(dāng)然不會是你我?!笔捯购庀氕h(huán)住她的肩膀,“即便是你,我亦不在乎?!?/br> 顏水心稍一側(cè)身,偏離他的懷抱,向廚房走,“當(dāng)然不是我。我沒那本事?!彼粋€現(xiàn)代人,還真沒狠到一下弄死上百號人。 王莫、 趙柄、馮海,還有宛娘與夏初雪,加上白錦川與阿旺,這七個人,究竟誰是殺手? 要揪出來,可難了。 蕭夜衡想的卻是,心兒真的在疏遠(yuǎn)自己,不由心下一痛。 駐著直木拐杖跟在她身后。 顏水心見他默默地跟著,稍稍放慢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 抱支持追更的寶貝們,愛你們~猜得出那個殺手是誰么? 第34章 心送的禮物 他的左腿膝蓋以下少了一截, 一條右腿行步,另一條腿以拐杖代步,很是辛苦。 她想過去扶著他, 但又怕傷著他的自尊心。 畢竟,他終其一生, 少掉的那截腿也不會再回來。 想了想,她步出大牢之后, 路過空地, 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蕭夜衡一直跟在她后頭,見她在廚房的抽屜里找了幾顆釘子,又去到后院, 才停下來。 顏水心看了一眼半山高的大柴堆, 拿起放在柴垛上的柴刀, 在柴堆里翻找了一會兒, 找到了一根大約二米多長、直徑約六公分的直長木頭, 執(zhí)起木頭豎起來,在蕭夜衡腋下比劃了一下。 將木頭從他腋下六厘米高度的位置,用柴刀截?cái)啵车煤茏屑?xì), 平截面盡量平整。 然后,將另一頭多余的長木齊整地分成二十公分長的三截,切口或平整、或是斜的。 拿著柴刀,細(xì)細(xì)地將斜面切磨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