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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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水心坐在蕭夜衡旁邊,看到進門的男囚竟然是原書的男主白錦川。 白錦川意外地瞧了顏水心一眼,開口道,“咦……顏水心不出去放風啊?!彼囊暰€落在蕭夜衡身上,雖然心里不屑對方是個殘廢,還是躬了一下身子,“給安王爺請安?!?/br> 蕭夜衡當是沒聽見,面無表情。 顏水心倒是好奇,別的獄卒或囚犯根本不把安王放在眼里,白錦川似乎很懂‘禮貌’。 白錦川吃了個鱉,也不在意,他笑著向夏初雪走過去,才靠近,見她蒼白的面色,關(guān)心地問,“雪兒,你怎么了?” 明顯是來探望她的。 夏初雪掙扎著坐起身,欲言又止地瞥了瞥顏水心,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我……” 未語淚先流,那惹人憐愛的模樣,真是把白錦川的心都快疼碎了,趕忙坐于床邊抱住她,“川哥在這兒。別哭了?!?/br> 聰明如白錦川,哪會看不出來,她是受了顏水心的欺負,只是不想她說出口罷了。 夏初雪在他懷里默默垂淚,“川哥,雪兒的身子受傷了,好痛!” “慢慢就會好的?!彼胁磺宄l(fā)生了什么,但看情形,顏水心做為公認的監(jiān)醫(yī),并未救她。 心下便生出一股不悅來。 “川哥,還是你對我好?!毕某跹┮е剑瑴I眼婆婆。 白錦川看著她嬌弱的樣兒,心都癢了起來,他可是有一段時間沒與她做過了。 太想了! 牢里大家都知道,除了丑陋的顏水心,沒一個女囚是干凈的。 以他挑剔的口味,還是被譽為京城第一美人的夏初雪更適合躺于他的褲下。 “川哥太久沒看到你了,”白錦川雖然急著想把夏初雪‘就地正法’,還是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不喜歡‘辦事’的時候,旁邊還有其他人,“我們?nèi)e處‘聊聊’?!?/br> “好?!毕某跹┱钣惺捯购庠?,不便向他告顏水心的狀呢,機會不就來了。 白錦川一把打橫將夏初雪抱起,向蕭夜衡客套地道了句,“安王,在下便借初雪一會兒?!?/br> 在他的思維里,安王那個殘廢與貌美的夏初雪關(guān)在一間囚室,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喜歡她。 他把人帶走,自然得向他打招呼。 蕭夜衡依然未發(fā)一言,擺明對方不值得他廢話一個字。 白錦川訕訕地將人抱走,別的囚室暫時全部空了,他抱著夏初雪走進其中一間看起來干凈的囚室內(nèi),迫不急待地將夏初雪放在床上就壓上去。 夏初雪未及開口告狀,白錦川已然讓她無暇顧及。 凌亂的衣衫扔了一地。 ‘歡愉’才剛剛開始…… 五十九囚室這邊,顏水心拿起放在床下的竹筒遞給蕭夜衡,“王爺,你要不要喝點水?” 他接過,拔開竹筒上的塞子,飲了幾口。 顏水心覺得他喝水的動作都很優(yōu)雅,不愧是受過皇家教育的王爺,哪怕身有殘缺,舉手投足都有一種氣勢風采。 蕭夜衡蓋好竹筒的塞子遞還給她,“難得放風,你不出去?”即便她想去,外頭現(xiàn)在危險,他也不會允許。 顏水心接過竹筒放回他坐的床下一角,開口說,“那些男囚這么久未出牢,與女囚一道放風,怕是后者會被‘吃’得一干二凈。于安全上來說,牢里還安全些?!?/br> 蕭夜衡通過獄卒的喝聲,清楚其余牢房幾乎無人。 其余女囚不帶腦子,看不清楚形勢,出去被男囚白玩。顏水心倒是看得透徹。 他冷凝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充滿贊賞。 顏水心則含情默默地回視他,“再則,我怕你一個人,萬一有人找你麻煩,還是看著的好?!?/br> 他胸腔里滋溢出感動的氤蘊,似乎那筑得高高的心防瞬間崩塌與無形,只余淡淡的暖意,“本王有自保的能力。還可以護著你?!?/br> 顏水心投入他的懷抱,喃喃開口,“王爺,你真好!” 他已經(jīng)習慣她偶爾的投懷送抱,自然地伸手圈住她,冰沉的嗓音中有幾分疼惜,“本王是你的夫君?!?/br> 拜過天地,名正言順。 顏水心想到自個這副身體的原主,到死都不被承認是安王妃,感覺自個能得到蕭夜衡的承認,還是厲害的。 有點飄飄然啊。 當然,原主死前除了與蕭夜衡拜過天地,扣他一頂綠帽搬離五十九囚室外,與蕭夜衡也沒什么交集。 她則是給王爺當了特級看護,后果自然不同。 相信將來離開囚牢,不用當花肥了。 顏水心剛想再放幾個感動夫君的彩虹屁,還來不及開口,只見一名強壯的男囚帶著兩名嘍啰走進五十九囚室。 她認得為首的強壯男囚,叫勝哥,當初還讓一個叫小六的男囚跟班隔著牢欄制住她,勝哥還摸她。 第24章 王爺最英俊 男囚小六也跟在勝哥身后,另一人則是男囚阿旺,曾跪在地上舔水,令她記憶深刻。 “cao!”勝哥呸了一口,盯著蕭夜衡懷里的顏水心,憤怒地說道,“顏水心,好好的放風,你躲著不出去,居然還賴在一個殘廢懷里,害老子在外頭白等了一會兒。還不快來陪爺,你特么地找死嗎!” 蕭夜衡森惡如冰的目光掃過去,自帶壓迫人心的威壓氣場,在場的幾人瞬間覺得囚室里特別冷,有一種喘不過氣兒來的瑟縮感。 勝哥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感,壯著膽子喝道,“你這殘廢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蕭夜衡厲眸微瞇,那眼神中迸射出來的目光,似在看一個死人。 “我夫君是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敢說他殘廢,你特么的找死!”顏水心撩起衣袖,像個潑婦似地朝勝哥沖過去,卻被蕭夜衡一把拽了回來。 她如此相護,蕭夜衡內(nèi)心感動不已,不過,這些酒囊飯袋,哪怕她過去打架,都沒資格觸到她! 而且,她這話,可是真心的? 勝哥看顏水心一個千金小姐,手無縛擊之力,還逞強,就猖狂嘲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就你……”諷刺地笑道,“怕是過來給爺撓癢癢……” 話未說完,蕭夜衡掌風一掃,勝哥胸口挨了一記,后退幾步,躬身嘔出一口鮮血。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蕭夜衡,“全天下皆知你武功高強……可牢頭不是說你中了化功散,怎么還有內(nèi)力?” “你傻嗎?”回話的是顏水心,“本王妃不是監(jiān)醫(yī)嗎?區(qū)區(qū)化功散,難道配不出解藥?” 她也不知道化功散是個什么了不得的毒,放大話漲自己志氣,滅他人威風就是了。 倒是不知道,原來她老公武功高強天下出了名?。吭瓡餂]寫的。 蕭夜衡則完全信任顏水心的醫(yī)術(shù)高超,因為,他這個瀕死之人,不就是被她救了。 勝哥拭去嘴角的血漬,冷哼,“蕭夜衡再厲害,也少了截腿,床都下不了,我看他耐我何!”朝后方的小六與阿旺揮了揮手,“你們先上!” 躲到二人后邊,就怕再給掌風打中。 “勝哥,我不敢吶……”小六顫抖著。 阿旺是直接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上的話,老子要你命!”勝哥推了小六與阿旺各一把。 小六不得已往前沖,蕭夜衡又是一記掌風揮出,小六連著后面的勝哥一并飛了出去,重重撞上牢欄,疊著跌回地上,掙扎了兩下,二者都斷了氣。 阿旺方才則被推非但不往前0沖,反而還跪在地上,瞧著小六與勝哥的下場,驚呆了。 安王這也太恐怖了,凌空就可以殺人! “敢覬覦本王的女人,全都該死!”蕭夜衡再次抬掌,阿旺趕緊磕頭,“王爺饒命!小的根本不敢對王妃有任何妄念,前來此,全是勝哥逼迫的,勝哥對小的非打即罵,連顏……早前,連王妃遞給小的喝的水,都被勝哥打翻在地,讓小的跪地舔喝。小的早已受夠勝哥的欺凌,您殺了他,是有恩于小的。求王爺饒小的一命……” “是么。”蕭夜衡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倒是有一個可以不殺你的理由?!睊吡艘谎鄣厣系亩呤祝皩⑺麄兣ツ隳情g牢房,弄成互毆的姿勢,再弄兩石頭,把他們身上打爛?!?/br> “小的立刻照辦?!卑⑼斆鞯氐?,“獄卒問起來,小的就說他們是互毆致死?!?/br> 蕭夜衡微一頷首,算是滿意他的識相,“本王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不該說的,不要多話,明白了嗎?” 阿旺連連稱是,背起地上小六的尸首,出了牢門,快步往牢房夾道的另一個方向而去,少許折返,弄走另一具勝哥的尸首前,還不忘用尸體的衣服把地面的血漬擦干凈。 牢里又只剩顏水心與蕭夜衡二人,后者見她有些發(fā)愣的面色,面色威嚴地道,“怎么,殺兩個人而已,嚇著你了?”他可不喜歡她怕他。 “……”顏水心這段時間雖然見多了莫名其妙就死了的牢犯尸首,活那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當她面殺人。 有點害怕,但是,心里清楚,他的做法是對的。 “有王爺在,我不怕。”她投入蕭夜衡的懷抱,彩虹屁就出來了一串,“王爺,你保護了我,怎么會嚇著呢。王爺您英明神武,武功蓋世……小人對您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蕭夜衡這輩子吃得最多的就是馬屁。悅耳的嗓音從她櫻嫩的紅唇逸出,他竟覺這是天下最動聽的樂曲,再看她芳唇一開一合的,猶為誘人,不由低頭覆上。 “唔……”顏水心被吻個正著,瞪大著雙眼似在問他。 馬屁不好吃嗎?干嘛突然吻她? 蕭夜衡吮著她的甘甜滋味,幾乎沉醉得不想停下,見她快喘不過氣了,才稍稍放開,“你總是喜歡吻本王。古人有云,來而不往非禮也。本王不過是回禮。” 顏水心覺得他自己都夠古早了,還稱別人古人,“可是……” 這明明是非禮??? 好像賴著做他的王妃,他吻她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不做王妃,會不會當花肥?。?/br> 蕭夜衡盯著她猶豫的神色,面色一沉,“怎么,你不喜歡本王的吻?” 他一向?qū)λ谩摇瘉碜苑Q的?!就酢济俺鰜砹耍佀木退闵狄仓浪鷼饬?,何況她聰明得很,“當然喜歡?!?/br> “喜歡就再來一次?!彼鋹偭松裆?/br> “什么?”她還沒明白他的話。 他環(huán)著她的后背壓向自己,又一次吮上了她櫻嫩的唇。 顏水心不敢推開他,免得他生氣。 親一個王爺,身份尊貴,嘴巴都要貴一點,好像是不吃虧哦。 于是,那就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 一排暫時無人的空牢其中一間,白錦川上完了夏初雪,撿起地上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