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我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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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一聲清脆的長劍刺破皮rou衣裳的聲音響起! 使用鞭子,便只能與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方能施展,一旦被近身,便沒有了施展的空間和余地,加上夜紫鳶的速度著實(shí)不慢,且一直都暗含算計(jì)之意,顏如霜硬生生的用手臂接下了夜紫鳶的劍! 長劍刺入了顏如霜的左臂,且余力直接釘入了她的骨縫之中,帶來一陣鉆心的劇痛,那痛的,并不只是手臂,而是那一整只胳膊連帶著整半個身體都在一同承受劇痛。 顏如霜的臉色瞬間白了,這樣的疼痛,顯然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但是眼下,若是她就此認(rèn)輸,那么就直接得意了夜紫鳶了。 “呵!顏?zhàn)谥骶瓦@么點(diǎn)本事嗎?” 夜紫鳶仗著自己頗有優(yōu)勢,絲毫不退不讓,并未收回劍,而是擺出一副得甚是得意的姿態(tài),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將手里的劍轉(zhuǎn)動了一下。 “啊——” 顏如霜實(shí)在忍不住劇烈的疼痛,痛呼出聲,與此同時,本來不是很大的傷口被撕裂,鮮血頓時從傷口處噴射而出。 夜紫鳶聽到叫聲,頓時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滿臉諷刺的笑道:“怎么?顏?zhàn)谥?,才這一點(diǎn)點(diǎn)痛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也沒事,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本宗主就考慮放過你!” 顏如霜聽到夜紫鳶這么說,眼里頓時冒出火來,冷笑一聲,也不說話,直接“呸”地朝著她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我顏如霜就是死,也不會向你這種賤人下跪討?zhàn)?!?/br> 一口帶著血沫的唾沫就這么直直的落在了夜紫鳶的臉上,緩緩地從她的臉上往下滑。 夜紫鳶被惡心的頓時沒了方才的氣焰囂張,面容一陣扭曲,就在她伸手去抹臉上的臟污時,顏如霜強(qiáng)忍劇痛,直接伸手?jǐn)Q斷了顏如霜的賤,而后身子急速的往后退去。 “顏如霜,你真是找死!今日我便要你死無全尸!” 夜紫鳶被惡心的不輕,鐵青著一張臉大吼一聲,便要再度沖向也顏如霜,手里的斷劍,也依舊充滿了無比凌厲的劍勢。 顏如霜其實(shí)已經(jīng)脫力,后退也只是徒勞,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今日徹底難逃一劫時,她的后背突然撞上了一個什么東西,她還以為是一棵樹,心想果然人倒霉的時候,連后退的路都不順暢,正要繞開,可是那棵突然冒出來的“樹”,卻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顏如霜怔了一下,自然是無法猜到什么人敢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攔她,還未來得及回頭,身后便傳來一個略略低沉的聲音:“顏?zhàn)谥?,你還真是比想象中要弱得多了?!?/br> 那聲音雖然有些低沉,但是在顏如霜聽來,終究有一種少年故作老成的意味在其中,但是,當(dāng)她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身后的這棵“樹”其實(shí)并不是樹,而是君北遇身邊的陌言的時候,她莫名的感到無比的安心。雖然那張臉真的很年輕,甚至并沒有一絲強(qiáng)者的氣質(zhì),看似比不上夜紫鳶身邊的任何一個麒麟宗弟子,但是,她卻如瞬間得救了一般笑了起來。 “你……你既然來了,不早點(diǎn)出來……就非要看我吃癟是不是?” 傷口的劇痛早已讓顏如霜滿頭冷汗,她卻依然一邊喘息著,一邊用調(diào)笑的語氣責(zé)難道。 陌言扶了她一把,沒說話,面色卻異常的難看。 顏如霜方才一直在戰(zhàn)斗之中,自然不會知道他是如何出現(xiàn)的,但是在馬車內(nèi)的陌語卻很清楚,從不輕易在人前現(xiàn)身的陌言,卻來不及作任何的掩護(hù)便沖了過來,足以證明他對顏如霜有一份特殊的在意。 或許,是因?yàn)轭伻缢鸵箖A璃之間的關(guān)系,又或許,是因?yàn)樗舜芜^來就是為了救人而來,顏如霜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夜紫鳶的手下。 “把她帶走?!?/br> 陌言看了一眼紅素和陌語,冷聲吩咐了一句,便將目光放在了夜紫鳶的身上。 他本來是按照吩咐來救夜傾璃的,而現(xiàn)在看來,夜傾璃似乎并不在這里,既然如此,那么他并沒有必要出手,但是,當(dāng)看著顏如霜被夜紫鳶如此欺辱之時,不知為何,他終是忍不住沖了出來,心中雖然明白自己沖動了,卻也沒有多少后悔之意。 “嗯?英雄救美?呵……” 夜紫鳶輕蔑的冷笑一聲,然后表情瞬間陰郁下來,一揮手,身后的數(shù)名麒麟宗弟子瞬間將眾人包圍了起來,“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陌言同樣冷笑一聲,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眼神,畢竟,在他看來,夜紫鳶就算再如何擺架子裝蒜,也不過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不管她是出于何種目的將顏如霜她們引過來,都證明了她根本就不安好心。 至于她帶來的那些麒麟宗弟子,他相信,紅素和陌語會好好的照顧的,畢竟兩個人之前在宮內(nèi)如此愜意,也好鍛煉鍛煉身體,免得日后再有些什么情況,只知道袖手旁觀,不知道可以出手相助。 此時陌語和紅素若是知道陌言的想法,定然會十分訝異愕然,如陌言這般素來冷心冷情的人,居然也會希望她們對別人出手相助,難道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撇清關(guān)系明哲保身嗎?況且,那夜紫鳶如今哪里會是好惹的人物? 當(dāng)然了,若是受傷的是夜傾璃,那情況又不一樣了……那畢竟是被君北遇放在心尖上的人,她們就是憑著自己受傷,也不會讓夜傾璃被碰著一根頭發(fā)。 可憐的顏如霜,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嫌棄,反而對于紅素和陌語此時投來的關(guān)切目光以及止血的傷藥而十分感激。 這些人里面實(shí)力可以說是最弱的彥青,為了明哲保身,一直躲在馬車內(nèi)暗中觀察瑟瑟發(fā)抖。 他真是后悔得不要不要的,剛才就應(yīng)該和夜傾璃一起去賭坊的,做什么留在馬車內(nèi),害得他要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他可還是個寶寶啊嚶嚶嚶…… 陌言的心情很不好,不知道是因?yàn)轭伻缢艿膫€是因?yàn)閱渭兊目床豁樢棺哮S這個人,他決定好好地、認(rèn)認(rèn)真真的與她打一場。 陌言不善言辭,自然不會多說話,看起來有些瘦小的身子,如一支被拉滿了弦的弓瞬間的釋放,他的身子,便以那樣的速度朝著顏如霜刺了過去。 好快! 那些圍觀的麒麟宗弟子忍不住暗嘆一聲,雖然他們并不認(rèn)識陌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就憑這個速度,便足以讓他們高看一眼。 夜紫鳶的目光也凝重了幾分,但她卻直接棄掉了手里的劍,使用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玄力,凝成了一柄長劍,而后,她沖著陌言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 此時,被弄得一團(tuán)糟的江鶴樓內(nèi)。 東方朔月從一片廢墟之中被屬下攙扶著出現(xiàn),只見她原本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上,一片焦褐之色,原本一雙大濃眉也被燒得毫無所剩,發(fā)絲卷曲,隨便一扯便能掉下一大把,胸前的衣服,也幾乎全部燒焦,只剩下貼身的軟甲,有多么的狼狽,就不用再說了。 “夜傾璃夜傾璃夜傾璃?。?!” 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在雜亂的江鶴樓內(nèi),極度崩潰的響起。 這一聲喊,幾乎讓大半個江都城的百姓們記住了這個名字,夜傾璃,一個讓江鶴樓的大廳徹底變成廢墟,將樓內(nèi)貴眉毛燒掉,然后逃之夭夭的奇人。 這一刻,東方朔月已經(jīng)沒有辦法用語言去形容自己此刻的憤怒與崩潰,還有nongnong的挫敗。 她分明都已經(jīng)勝券在握,分明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為什么最終還是會落得如此下場?那君北遇,當(dāng)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能溢出一路隱藏那么久,讓她完全看不出來他還能有這個本事!將她重傷至此! “追!現(xiàn)在就去追!不把她揪出來,老娘我絕不回朱雀!”東方朔月恨恨的擦了一把臉,又狠狠的咽下一口逆血。 她并不知,身邊的五朵金花,其實(shí)已經(jīng)廢了兩朵,剩下的三人,也已經(jīng)精疲力竭。 “這位官……您將我們這座樓毀成這個樣子,就這么走掉,怕是不太好吧?”一個穿著華麗綢緞的男子,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攔住了東方朔月的去路。 東方朔月本就暗藏怒火,見男子如此不長眼,這個時候湊上來,頓時怒罵道:“我將這里毀成這樣?分明就是那個賤人!要賠償是嗎?呵!本座最不缺的,就是錢!” 說完,她下意識的擺了擺手,讓下屬將此人打發(fā)了,她好去追夜傾璃那個賤人。 然而,錢袋并不在她身旁的三人身上,其中一人道:“錢袋在大姐身上,她在上面負(fù)責(zé)看著那玉公子……” 遂一行人在江鶴樓內(nèi)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位“大姐”,被封了xue位,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身上的劍不知所蹤,錢袋自然也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一幕,東方朔月整個人瞬間不好了,錢袋被偷了?就這么……被偷了?! 雙眸一紅,東方朔月忍無可忍,滔天的怒火無處安放,直接對著地面轟出一掌,將原本就已經(jīng)破碎的地板轟得粉碎! “夜、傾、璃——我必殺你!我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沒錯,她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夜傾璃的身上……男人無罪,就算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也是因?yàn)楸恍M惑,被欺騙,有罪的,永遠(yuǎn)都是那個罪魁禍?zhǔn)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