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搶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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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夜傾璃作為一個禮物送給他? 宇文瑾原本黑沉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他并沒有覺得有多欣喜,反而警惕的看著東方朔月,冷冷道:“什么條件?” “呵呵,本座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東方朔月笑了笑,然后指著君北遇道,“第一,這個男人,我要帶走!” 這個條件,宇文瑾自然是沒有意見,毫不猶豫道:“當(dāng)然可以!朱雀王女若是喜歡,大可以帶走,甚至可以將他娶做您的王夫,到時候本王定會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君北遇冷冷的睨了宇文瑾一眼,那眼神,很明顯充滿了殺意。 宇文瑾自然是視而不見,道:“還有呢?” 東方朔月道:“還有,自然便是要瑾王答應(yīng),日后無條件的支持本座……的女帝之位。” 宇文瑾看了一眼夜傾璃,幾乎沒有怎么猶豫,便點了點頭。 東方朔月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手下。 其中兩個紅衣女子直接要去拉夜傾璃,君北遇卻始終不肯放手。 東方朔月見狀,淡淡的道了一句:“本座給她喂了幾顆毒藥,你若是不肯放,大可以看著她在你的懷里咽氣,本座一點也不介意少一個情敵。” 君北遇聞言,終究還是松開了她。因為他知道,東方朔月并不是在詐他,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如果夜傾璃的身體沒有問題,剛才她便會醒來……而她既然沒有,就說明了,她確實中了毒。 兩名紅衣女子將夜傾璃送到了宇文瑾的面前。 東方朔月道:“最后一個條件,我要瑾王在一月以內(nèi),送一支軍隊來我朱雀國?!?/br> 說著,她從懷中取出了一枚藥瓶,讓人送到了宇文瑾的手中,接著道:“這是給她的解毒藥,一枚解藥可以緩解她七日毒發(fā)。這里一共五枚,我多給王爺五天時間。我想,應(yīng)該足夠了吧?” 宇文瑾將那藥瓶緊緊的攥在掌心之中,咬著牙沉聲道:“好!本王答應(yīng)你!” 東方朔月微微一笑,帶著勝利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么,本座就不打擾瑾王殿下與您的王妃重逢了。我們走,回家了!” 五名紅衣女子依然將劍架在君北遇的脖子上,押著他便往外走。 東方朔月來到天玄都城,唯一想要帶走的戰(zhàn)利品,便是君北遇,此刻的她自然是驕傲的。 宇文瑾看著君北遇被押送的身影,又看看躺在自己懷里的夜傾璃,心里終究還是有些復(fù)雜,他不知道等夜傾璃醒來之后,他要如何與她解釋…… 一直在暗處的陌言與紅素等人,雖然在剛才沒有出手,乖乖地聽從了君北遇的命令,但是,很明顯都有些沉不住氣了,陌言更是偷偷地跟隨,隨時準(zhǔn)備找機會救人。 而陌語則是一直注視著夜傾璃,關(guān)注著她的變化。 宇文瑾將其中一枚解藥塞進了夜傾璃的口中,再用玄力助她將解藥吸收,看著她臉上一直泛著的青色漸漸地淡去,他才松了一口氣。 “主子,您怎么樣?” 楚寒看著宇文瑾的臉色越來越白,上前關(guān)切的問道,畢竟他剛才受了獨孤雁的一擊,現(xiàn)在肯定不那么好受。 宇文瑾搖了搖頭,無奈道:“我還好,比他……怕是好多了……” 在走出夜家的那一刻,君北遇終于忍耐不住,咳出了一大口黑紫色的逆血,一瞬間面如金紙,那一直壓抑隱藏在體內(nèi)的寒毒,再一次爆發(fā),他的臉上頓時被那寒意激起了一大片的白霜。 而后,他在東方朔月發(fā)現(xiàn)之前,摸出了一直藏在懷里夜傾璃送來的丹藥,放入了口中,再用衣袖擦去唇上沾染的鮮血。 既然夜傾璃還活著,既然他本就打算離開,既然這副殘破的身體注定不能再繼續(xù)堅持,他自然不會做無謂的反抗,這個時候離開,其實也挺好…… 夜家的大門外,停著一輛十分寬大的馬車,大紅色的車身,健壯的兩匹千里馬。 自然是東方朔月的馬車。 就在一行人準(zhǔn)備上車離開之時,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霸氣的、中氣十足的響了起來! “你他娘的,給老子站住!” 一道宛如閃電一般的身影直接從夜家直沖而出! 當(dāng)宇文瑾將解藥送入夜傾璃口中的那一刻,她便已經(jīng)醒來,在睜開眼的那一刻,她便看到了東方朔月和與君北遇的身影! 而在他們走出夜家的那一刻,她回想起了今日所受的一切屈辱! 所以她在醒來的瞬間,便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 “東方朔月,你他娘的,敢覬覦老子男人,老子跟你拼了!” 隨著一陣粗魯?shù)脑捳Z聲響起,夜傾璃便如同一枚流彈一般,整個人狠狠地撞上了那輛紅色的馬車! 只聽“轟”一聲巨響,整輛馬車都在瞬間被轟的粉碎! 但,已經(jīng)坐上馬車的東方朔月,卻毫發(fā)無損,她面色一凌,直接沖著夜傾璃揮出一掌,氣勢洶洶沖過來的夜傾璃頓時就像一顆人形球,整個人瞬間被彈飛了出去。 她落在地上,勉強用雙手撐住地面,才不至于讓自己顯得那么的狼狽。 但是,體力的不支,實力的懸殊,終究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呵,精力還是如此的旺盛,看來,之前本座對你,還是太仁慈了!”東方朔月站在破爛的馬車廢墟之中,冷冷的看著夜傾璃。 夜傾璃直起身子,用同樣冰冷高傲的眼神看著東方朔月,咬牙切齒道:“呵……趁著老子熟睡,出手暗算,又是下毒又是鎖骨,就是不光明正大的與我打一場,現(xiàn)在,又趁老子沒醒欺負(fù)我男人!你算什么本事?” 東方朔月看夜傾璃一口一個粗魯?shù)睦献?,便知道她氣得不輕,她看著她輕蔑一笑:“哦?好啊,現(xiàn)在,給你機會,讓你光明正大的與我打!” 夜傾璃看著東方朔月,面色陰沉,現(xiàn)在打?現(xiàn)在她渾身的傷還沒好,力氣也完全沒有恢復(fù),怎么打? 她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君北遇,她看出來,他受傷了,受了比她更加嚴(yán)重的傷,但是他并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甚至沒有看她。 “夠了。本座不是誰的男人,也不是被你們爭搶的物品,若是本座不想走,沒有人可以強迫本座。所以,還請瑾王妃,莫要多管閑事!” 君北遇突然開口說道,他垂著眼眸,面色平靜淡漠,仿佛她與他毫無關(guān)系,仿佛之前他對她根本不曾溫柔,仿佛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 夜傾璃卻壓根沒有搭理他,更不用說相信他那套說辭了,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不愿意她與她打,不愿意她受傷。 但是,她夜傾璃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也從來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決定。 她的眼神變得堅定,她的周身開始釋放出nongnong的戰(zhàn)意,這一次,她不光是為了自己而戰(zhàn),更是為了君北遇而戰(zhàn)!這是屬于兩個情敵之間的戰(zhàn)斗!情敵之間的斗爭,是永遠(yuǎn)不會在意對方的感受的,從來都是打贏了再說! 夜傾璃一把拔出了綁在小腿上的匕首,義無反顧的朝著東方朔月沖了過去。 東方朔月定定的站在原地,用蔑然的眼神看著夜傾璃,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在自己的面前班門弄斧。 夜傾璃的速度不慢,她的力量也不弱,但是,當(dāng)她的匕首靠近東方朔月周身的時候,卻再也無法更進一步,她根本沒有辦法傷到她,她甚至連她周身的防護結(jié)界都無法刺破! 東方朔月看著夜傾璃拼盡全力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轟”一聲。 那是夜傾璃的身體重重的砸碎墻壁的聲音。 在絕對懸殊的實力之下,這一場戰(zhàn),要如何打? 這一次,東方朔月沒有給夜傾璃留任何的情面,她所出手的力度,足以讓她五臟盡碎,經(jīng)脈盡毀。 所以,東方朔月很自信,這一次夜傾璃一定站不起來了,所以她甚至用獲得了勝利的眼神看向了君北遇,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啊,你在意的女人,在我的手中,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然而,君北遇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仿佛他真的已經(jīng)不在意夜傾璃的死活,又仿佛,剛才那個拼了命也要護著夜傾璃的人,并不是他…… 東方朔月不免有些意外,但是,她的意外不過一瞬,因為,下一秒,她看到一個人,站了起來。 是夜傾璃。 她的身上,滿是塵土,她的發(fā)絲無比的凌亂,同樣沾滿了灰塵,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因為,在她的身體被擊飛的時候,有一個人,奮不顧身的沖到了她的身后,替她擋住了大部分的沖擊,同時也卸去了大部分力量! 是凌逸,是永遠(yuǎn)都不會背棄她,永遠(yuǎn)都只忠誠于她一人的凌逸。 夜傾璃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被凌逸護在懷中時是什么感受,她本來不應(yīng)該有任何感受,她本應(yīng)該覺得,凌逸這么做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但是當(dāng)她回過頭去看他,發(fā)現(xiàn)他臉色慘白,眉眼間盡是痛苦之色,卻依然推搡著她,強笑著叫她趕緊去追君北遇時,夜傾璃突然覺得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