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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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聽到女人床上的拒絕,路南柯氣極反笑,他陰測測地說:“既然你不渴,那我就繼續(xù)了。” 他帶著怒意,不再用技巧吊她,改變策略用力cao干她。他口手并用,在她的身體上點火,她的耳后,她的臉頰,還有他最最疼愛的她的rufang。 他用口腔吸吮她的奶子,用牙齒輕咬她的奶頭。 除了把頭深埋在她的胸部,發(fā)出嘖嘖吮吸聲,他們相接的性器處更是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 郝少歌開始激烈地搖晃,試圖躲開他的攻擊,他掐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離,她渾身紅成一片,愛液被拍打出細密的泡沫,很快就潰不成軍,xiaoxue急劇收縮。 郝少歌高潮了,她渾身無力,感受體內(nèi)一波波的余韻沖刷著她。 路南柯腰腹緊繃,自信如他,也不敢在這么熱情的xiaoxue造次,他強忍著抽插的欲望,看著郝少歌沉浸在一波波淺淺的情潮,他等待自己最強烈的沖動消退,再次發(fā)起了攻擊。 郝少歌失神的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她無力的雙腿從他肩膀滑落,又被他強行按住。 她的呻吟聲變得沙啞,體內(nèi)卷土重來的情潮激烈得讓她陌生,她開始求饒: “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求你了,哥哥!” 路南柯聽到她求饒叫他哥哥,心想:原來她也是識時務的,只是他實在不想聽她的拒絕。 “喜不喜歡哥哥這么cao你?”他趁勝追擊。 “不……不要……”郝少歌被入得眼含淚花,在感受到路南柯加快的插xue,她總算聰明一回,改口道: “喜歡!喜……” 路南柯早已理智盡失,聽到一聲回復后,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堵住了她的嘴,篡奪她口中的蜜津。 唇齒相依處偶爾露出的啜泣和呻吟,讓這場激烈的性事聽起來像是一場合jian。 路南柯不知道接吻的感覺原來可以這么棒,唾液交換過程中的兩人,甚至連感受都會共通。他仿佛看到同時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一道白光,他催促著身下的她一起追趕。 終于,路南柯感到一股熱浪拍在他的roubang上,隨之而來是一場鋪天蓋地的絞殺,他盡情釋放自己。 好一會路南柯才從極樂中緩過神,他看到郝少歌因為強烈的高潮而不自覺流淚,她像是一只被煎熟的蝦米,想要蜷縮隱藏被開發(fā)成熟的身體。 他抱住她,一只手撫摸她的頭發(fā),一只手安撫她的臉頰。 “沒事,你只是潮吹了。” 是的郝少歌人生第一次潮吹了,失禁的快感太強烈也太羞恥,連眼淚都失控地流淌。 路南柯取下身下的安全套,里面貯存著他的jingye,外面更是狼狽不堪。濕噠噠的液體,明眼人都知道這不是安全套自帶的潤滑劑。郝少歌愈發(fā)感到羞惱,撇過頭不肯看,稍微恢復力氣后,她趕忙拿起一旁的被套蓋住自己的身體。 “今晚是我做得太過了?!笨吹剿豢安烧男“谆☉K狀,坐在床邊的他誠懇認罪,更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先去洗澡?!彼蠓降貨Q定給她一點獨處的時間回神,卻沒想到下地的時候突然腿軟,一個趔趄差點跪倒。他按耐心中窘迫,故作鎮(zhèn)定回頭看,果然床上的她依舊眼神發(fā)直,但多了一份幸災樂禍,像是再說:一副你也不過如此。 路南柯磨牙,他想向她證明他的身體絕對沒有被掏空,但想了想大人不計小人過,暫且饒過她一回。他面不改色,坦蕩得裸身走進浴室。一會的工夫他沖洗結(jié)束出來,下半身圍著一條酒店的浴巾。 此時郝少歌已經(jīng)穿好內(nèi)褲,上半身披著自己的外套。她抱著剩余的衣服走進浴室,首先合上了百葉窗,再開始脫衣服。 路南柯從不吝嗇展示自己在都市叢林的健身房拼搏得來的好身材,也偏好在床上脫掉她的每一件衣服,但郝少歌還沒有習慣對著他展露自己的裸體。 酒店的花灑水流湍急,熨帖的溫度總能讓她回憶起他不久前落在肌膚上的觸覺。于是她簡單沖洗掉汗水和其他體液,穿戴帶進浴室的衣服。 隨著一件件穿上的日常服,郝少歌一點點恢復平日的禁欲無求,她對同樣收拾整潔的路南柯說道:“我們退房吧。” ………………………… 等他們辦好退房從酒店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 路南柯今晚因為喝酒并沒有開車,他叫到一輛出租,先報出了郝少歌的住址。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不用先送我,我們也不順路。“ 郝少歌不領(lǐng)會他的好意,從坐進出租車后,她蜷縮在后排一角,看著車窗外凌晨依舊繁華的市中心夜景。 “你也稍微有點女生的防范意識,這么晚,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坐車回家?!?/br> 聽到她的話,路南柯一邊覺得果然如此,一邊又莫名感到生氣。 他第一次對她留下印象,是因為一天她們部門飲水機沒水,葛麗借口午飯時間點辦公室沒有別的男人,請求他幫忙換水。當時他雖在避諱她的追求,但不能拒絕這樣的正當請求。 他走在前面,先一只腳踏進辦公室,耳邊還縈繞著葛麗嬌軟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抬動水”,眼睛看到一個女生正舉著空杯子站在飲水機前。 “我來幫你吧?!彼麩嵝牡卣f道,露出風度翩翩的微笑。 郝少歌卻沒有抬頭,她毫不客氣地拒絕:“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br> 語罷,她彎腰抬起腳邊的水桶,然后直著腰板,對準飲水機懟下,一套過程行云流水,用時最多5秒。 “郝少歌,這種重活找男生做就好了?!?/br> 面對葛麗的勸說,她的回答是 “我覺得我可以做到。” 比起部門其他女生,她可以自己做到的事情格外多。她可以一個人在餐廳吃放,一個人晚上加班,甚至他還看到她淘寶了一套工具給自己的筆記本清灰。 后來他參加她們的部門聚會,聽到她拒絕了同事的邀請一個人回家也不覺得驚訝,畢竟在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果斷拒絕了他的幫助。 郝少歌總是習慣獨立解決問題,她沒有女生的自覺,不會展示自己的軟弱,不會依靠別人,更不會纏著男人。 她聽到他說不喜歡在酒店過夜,也不認為他拔rou無情,反而十分配合,每次做完都親爽地各回各家。有次他因為臨時客戶有約,不能送她回家,她還表示理解,認為他們的住處本來就南轅北轍,她不需要他每次開車,并且以后都可以打車回家。 倒是路南柯堅持紳士風度,依舊送她。她偶爾回家的路上會去便利店買些飯團零食放在車上,他無不懷疑,這是她留下的車費。 路南柯不和女伴過夜,因為他知道自己長相佳,床品好,不想女伴在同床共枕后對他起別的心思,讓彼此的關(guān)系復雜化。他深知女人都喜歡日久生情,但他不喜歡牽絆。不吃窩邊草也是這個原因。 他不談戀愛,但不代表濫交,所以不想難得的女伴因為幻想和他有可能,向他索要感情。 因此活好不黏人的郝少歌雖然和他一個公司,但卻是他夢想的最佳床伴。 然而此刻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倆各自坐在后座的一邊,明明前一秒那么親密,現(xiàn)在卻相顧無言。 郝少歌在認真地發(fā)呆,她自覺遵守規(guī)則,床上以外的時間和他形同陌路,或許她才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那一位。路南柯想到,他開車送她回家那么久,她從沒有叫他上來喝過茶。 他下意識忽視,他也從沒帶她去過他家…… 在路南柯的胡思亂想中,司機把車停在郝少歌的小區(qū)門口。 “我先走了?!?/br> 郝少歌對他擺手,他沉浸在沒被邀請上樓的莫名悶氣中,矜持得點頭,等待她進一步的依依惜別。 誰知她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頭,蹦蹦跳跳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路南柯想著郝少歌的榆木腦袋,生了一肚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