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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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元節(jié)落水后,寧玉被太后禁足至今,老人家愛孫心切,生怕她落下什么病根,說是要等開春了再放她出去。 明明已近四月,廣陽殿的地龍依舊晝夜不停的燒著,寧玉幾次想讓宮人們停掉,都被“太后口諭”給推了回去。 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熱醒了,寧玉踢掉被子,被榻上哪哪都是熱烘烘的,她將內(nèi)室的紗窗半推了開,吹了會兒涼風(fēng),這才又回去繼續(xù)會周公。 只是睡了沒一會兒,又是一身的汗,她再次起來透氣,卻見窗子不知何時被人闔了上。 或許是風(fēng)吹的? 待消散了汗意,她折回榻上,這次還未睡熟,窗邊傳來的細(xì)微聲響便擾醒了她。 以為是哪個沒睡的宮娥路過給她關(guān)窗,卻不想是那人。 “十一?”她驚詫的看著他,小聲問他道,“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兒?” 被抓包總是有些難堪的,他背著月光,默了片刻,極簡回道:“屬下……關(guān)窗?!?/br> 二人隔窗相望,寧玉想了想,問他道:“之前也是你關(guān)的?” 他輕輕嗯了一聲。 寧玉心中一動,將窗推開了些,道:“你進(jìn)來。” 夜晚總是有著魔力,它讓人褪去理智,意志力變得薄弱,無論男女,都逃不過。 見他不動,寧玉扶著窗沿將身子探出了些,湊近他道:“你進(jìn)來,本郡主有話問你?!?/br> 他知此行不合于禮,但……這是平寧郡主,是他的主子。 這是命令,他告訴自己,他必須遵守。 內(nèi)室快有六月天那么熱了,寧玉的里衣大敞著,她放下床幔,拉著他進(jìn)了富麗華貴的拔步床內(nèi)。 床榻有四人寬,她爬進(jìn)里側(cè),撐著下巴對他道:“你上來?!?/br> 月色姣好,寧玉特地將紗窗都敞了開,清冷的月光落進(jìn)內(nèi)室,二人模樣依稀可見。 僅存的一絲理智依舊堅持著。 寧玉怕熱,脖頸間又有些汗意了,她將頭發(fā)撥到身后,眨著眼睛哄道:“就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終是坐上那床榻。 平寧郡主枕著手臂,杏眼半瞇著,問他:“你平日都住在宮里?” 十一搖頭,回道:“在宮外有處宅院,當(dāng)職時才過來。” “什么時辰當(dāng)職?” 他頓了頓,道:“夜里都在。” 她又問:“來守著我?” 他點點頭。 平寧郡主抿了抿唇,小聲笑道:“十一哥哥真好?!?/br> 耳尖發(fā)著燙,他也覺得有些熱了,微微清了清喉嚨,他回:“這是屬下分內(nèi)之事?!?/br> 他喉間滾了滾,寧玉爬起身挪了過去,倚在他肩上,指尖好奇地觸了觸那凸起。 癢。 他偏過頭,卻避不開。 “那日幫我……也是分內(nèi)之事?” 等了片刻,他未答。 她也不追問,輕輕哼唧著,咕噥道:“你身上好涼,我想趴你身上睡,像上回一樣。” 他被她拉著躺了下來,毛茸茸的腦袋枕上他胸口,帶著平寧獨有的香氣。 他屏著氣息,控制著胸膛不要那么劇烈的起伏,也控制著身下。 可她卻不依不饒。 “那日你怎么解決的?” 他不答,她便繼續(xù)問:“用手?” 男人的身體明顯僵了僵,寧玉腦袋在他胸口處蹭了蹭,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響。 她勾著嘴角,輕聲緩道:“十一哥哥那日好厲害,弄得阿玉好舒服,可阿玉卻沒能幫到你什么?!?/br> 平寧郡主本名為臨玉,只是自從有了封號后,這名字便只有她皇祖母一人喊了。 “那日之后,阿玉很是過意不去?!币铝舷率撬麍詫嵉母辜?,她的手畫著圈,細(xì)細(xì)吐息道,“今日阿玉便來補償十一哥哥,可好?” 身下之人窒了一瞬,隨后胸膛終于難以控制地劇烈起伏了起來。 嬌嫩的小手往下探了去,那處的衣料已然被高頂了起。 他聽得小郡主疑問地“咦”了一聲道:“十一哥哥的roubang怎么頂?shù)眠@么高了?” 那只手尚未作亂,他卻有些繳械投降的沖動,一開口便是低啞得陌生的嗓音:“郡主……” 寧玉躺去他臂彎,將他的手帶到自己胸前,小手復(fù)又探了下去。 這次直接伸進(jìn)了衣料內(nèi),如愿撫上那根壯觀的物什,嘴里吐著滿是荒yin的問題。 “十一哥哥這roubang……怎么生得如此大?” “roubang這么硬,是不是又想戳阿玉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