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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再給我一些小果子吃嗎?要是嚼碎的就更好了,你知道——我現(xiàn)在受傷了,消化功能和咀嚼功能都不太好。”烏鴉偏著頭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黑亮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唇,光是想象那兩片紅唇下兩排皓齒為自己嚼食物,含著她的口水送到自己口中,它就樂得兩眼放光,渾身興奮。 嚼著喂?好惡心! 白語煙為難地看看旁邊摘來的果子,又看看烏鴉的傷口,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你等一下?!?/br> 她撿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幾下就往嘴里放,剛嚼了幾下要吐出來,突然聽到天空傳來一聲喝令:“咽了!” “???噢……咳咳……”碎果子猛得卡進(jìn)喉嚨里,白語煙整個臉都白了,伸手想拿水杯,杯子早已遞到她跟前,正被一只男性的大手握著,大手的主人正是白天找了一群同類啄她身體的天鵝男,他還是沒有穿衣服,只用白色的羽毛遮擋下半身,頭頂雪白的短發(fā)令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冷酷。 “喝!”司量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微微傾斜杯子,冷厲的目光直盯著躺在草里的烏鴉,一見她不再咳,便彎腰放下杯子,順手抓起一把紅色的小果子砸向?yàn)貘f,沖著草叢里的小生命一頓爆吼:“它死不了,讓它自己啃!” 白語煙嚇了一跳,沒料到優(yōu)雅的天鵝妖會突然爆發(fā),但隨即本能地?fù)踉谒蜑貘f之間,擺出保護(hù)的姿勢:“你干嘛?!” “你一整天就圍著這只烏鴉妖轉(zhuǎn)?”司量不滿她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眼神。 烏鴉妖! 乍聽這個稱呼,白語煙怔了一下,這證實(shí)了她的猜測,這個迷欲森林果然不是什么待開發(fā)的旅游景點(diǎn)。 這時,草里的烏鴉不怕死地說道:“不要一臉鄙視,你自己也是妖,天鵝妖!” 雖然心里認(rèn)同烏鴉的話,但它的話顯然會激怒天鵝妖,白語煙轉(zhuǎn)身護(hù)住烏鴉,扭頭對怒氣待發(fā)的半裸男子說道:“你不能傷害它,它對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馬上就天黑了,你自身都難保,還有心思管一只臭鳥!”司量指著一寸寸沒入地平線的落日,對這個陌生女孩又急又氣。 被罵作臭鳥的烏鴉忍不住又開口頂他:“老弟,別忘了你也是鳥?!?/br> 哎喲,這烏鴉真是嘴欠! 白語煙瞪了烏鴉一眼,趕緊把司量往后推,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如果你是來要回斗篷的話,我現(xiàn)在就還給你,我的事不用你管?!闭f著,她跨了兩個大步走到背囊邊上,抓起斗篷遞到他跟前。 可是不請自來的人總是無法輕易送走,白語煙眼見斗篷被伸過來的長臂取走,下一秒又突然在她身后抖開,披在了她身上。 “喂!老弟,你可別亂來,壞了你在妖界的清譽(yù)啊!”烏鴉掙扎著翅膀想站起來,但翅膀關(guān)節(jié)處的傷令它無力撐起,只能癱在草叢里干著急。 “知道了的事沒法不管?!彼玖坎还芘赃呥€有第三個生物,迅速拉下她的拉鏈,乍見里面毫無遮蔽的胸腹,雙眼不禁瞪大,但也毫不避諱地捏住一顆rufang:“這倒省事!” “啊……你干嘛?松手!”白語煙抓住他的手惶恐地想扯開,但只是連帶著拉扯自己的rufang,卻未能擺脫他的掌控,敏感的rufang頓覺一陣酥麻,乳rou上的五指壓力激起青春少女全身的欲望,成熟的zigong里瞬間驚濤駭浪,火熱的瓊漿玉液翻涌溢出。 身體的反應(yīng)令她感到陌生,明知道他可能會像昨晚的荊棘妖那樣侵犯她,可是她心里竟是興奮多于害怕。 司量感受到她顫抖火熱的肌膚,自身也起了反應(yīng),但太陽已經(jīng)遁入地平線,殘余千里的暮色也漸漸被黑夜吞噬,他必須壓下身體里對這個人類女孩的欲望。 他在她耳邊低聲提醒道:“你的兩個rutou里都有棘刺,大腿根也有一根,如果不想讓烏鴉妖也看到你的身體,就乖乖呆在斗篷底下別動?!?/br> “少為你的無恥找借口!你用這張斗篷不就是為了為所欲為嗎?松手!色天鵝妖!”白語煙干脆蹲下來抱住雙膝,總算脫離了五指的禁錮。 司量看著她像刺猬一樣蜷成一團(tuán),根本無從下手,好想像白天一樣簡單粗暴直接讓她眩暈過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速戰(zhàn)速決,但見她羞紅的雙頰卻又忍不住替她拉起脫落的斗篷和沖鋒衣遮羞。 “用不了幾分鐘,你就會感覺到身體在升溫,等到你覺得渾身燥熱并且渴望摩擦的時候,誰也救不了你,除非荊棘妖自愿放過你,但這種情況發(fā)生的機(jī)率過去一直是零?!彼皖^看著她,不禁嘆氣。 “你不要再說了!我一個字也不信!變態(tài)色天鵝妖!”白語煙蹲在地上罵著,背過身把沖鋒衣的拉鏈拉上,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下來。 “唉,小姑娘,你哭了?”聽到微弱的啜泣聲,烏鴉再也呆不住了,忍著疼痛翻過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