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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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是暈3d玩得艱難,一個手機2d就能讓他蔫噠噠的。 在出生地準(zhǔn)備的時候。 黎嘉洲:“說是準(zhǔn)備為什么大家都在到處亂動,你看這兩個人在扔蘋果,這三個人在跳廣場舞,還有這兩個人在追著打,這個人的女性模型蹲在這個男性模型身前……” 黎嘉洲沒了聲音。 陶思眠:怎么不說了。 黎嘉洲面紅耳赤:“你,你,你怎么蹲到我面前來了……” 起飛的時候。 黎嘉洲:“我點了跟隨,你說我可以不用管了,那我在飛機上我要做什么啊?!?/br> 陶思眠:“你可以開全部,然后和上面的小哥哥小jiejie聊聊天嘮嘮嗑賣賣瓜子,可以拋下平時的包袱放聲吼兩句,也可以說說心里話?!?/br> 黎嘉洲盯著陶思眠不說話。 陶思眠:“怎么了?” 黎嘉洲突然開全部麥大聲吼:“陶思眠我好喜歡你?!?/br> 黎嘉洲關(guān)掉麥看向陶思眠,喉結(jié)略微心虛地滾了滾:“這樣……可以嗎?” 陶思眠有點懵又臉紅:“可是可以……” 陶思眠擔(dān)心黎嘉洲第一把死太快沒有游戲體驗,飛到一半就開傘,兩個人飄到了離航線很遠(yuǎn)但是很肥的天堂度假村,黎嘉洲玩之前認(rèn)真查看了攻略,所以顯得沒有那么無知。 只不過這人拿到一件好東西就忍不住跑到陶思眠面前獻(xiàn)寶。 “小姑娘你看我這有m24,給你。” “小姑娘我給你三級頭和三級包?!?/br> “陶思眠同學(xué)你看我撿了醫(yī)療箱。” “陶思眠你看我撿了腎上腺素,都給你?!?/br> “……” 陶思眠頗為無奈:“有的裝備我也撿了,所以你不用這么跑來跑去給我,你很麻煩,而且萬一有人你什么都沒有就會措手不及,我們可以分頭搜,然后碰頭的時候你再把你想給我我又沒有的東西給我?!?/br> 陶思眠巴拉巴拉說完,黎嘉洲不說話了。 陶思眠軟了語氣:“那個,我沒有兇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傳達(dá)經(jīng)驗,你如果想一次一次給我,你也可以一次一次給我,我怕你也覺得麻煩……” “我在想,”黎嘉洲停了停,“剛剛我跑那么快,你跑那么快,我們都不停的話,要是在現(xiàn)實的話,你就撞在我身上了,就噗通一下撞在我身上,撞進我懷里?!?/br> 黎嘉洲光是想想都覺得蕩漾得不行。 陶思眠先覺得無聊,后來想想黎嘉洲看自己時溫柔又含笑的眼睛,好像是有那么一點……臉紅。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24小時內(nèi)所有2分評論送紅包~ 黎甜粥:人不要臉,老婆愛我嘻嘻嘻! 第19章 十五口 宿醉之后伴有輕微頭痛。 第二天一早, 黎嘉洲斷斷續(xù)續(xù)夢著小姑娘睡得正混沌, 床頭手機“嗡嗡”吵個不停。 黎嘉洲探過手機,瞇眼看清號碼,不情不愿地接通。 對方嘰嘰喳喳說了一大段, 黎嘉洲揉著太陽xue極不耐煩:“說了不租不賣還要重復(fù)多少次, 你這sao擾人的本事要放在高中, 清華北大隨便進?!?/br> 對方知道黎大佬起床氣重, 好說好話哄著。 黎嘉洲臉色愈發(fā)難看。 翡翠園是交大給老師修的一個樓盤, 也對外出售, 里面住了不少拿國務(wù)院特殊津貼的教授,安保和環(huán)境自是一流。 其實這樓盤剛開時, 大家并不看好, 覺得地理太偏,住戶單一, 也沒配套, 即便當(dāng)時房價不高, 買的學(xué)生和老師都很少。 那時黎嘉洲大二,自己攢了點獎學(xué)金, 又找老黎拿了點,一口氣買了兩層, 四套。 當(dāng)然收到了很多非議,無外乎“炫富”“家里有錢”“腦子進水”,但黎嘉洲并不在乎。 大家以為這事就當(dāng)八卦聊了,誰也沒想到, 翡翠園開盤第二年,交大和藤校發(fā)起聯(lián)合培養(yǎng)人才項目,相關(guān)部門點名表揚,之前修了四五年沒修好的地鐵瞬間通到校門口,商圈隨之一搭,a市限購令剛好下來,仿佛一夜之間,交大附近樓盤水漲船高,翡翠園更是早已售罄,有市無價。 不少人說黎嘉洲眼光獨到,守著房子就可以不愁吃喝。 然而黎嘉洲再次逆風(fēng)cao作,在房價上升期連賣兩套,留了兩套。不少人又說黎嘉洲見錢眼開、目光短淺,而黎嘉洲拿著賣兩套的錢在比特幣和風(fēng)投圈過一輪出來,身家已然不可估量。 翡翠園兩套房子對他來說是有收藏意義的小玩意,就像日記本里夾的那片葉子書簽一樣,那是他這輩子唯一欺負(fù)過、音容在記憶里已經(jīng)模糊的小姑娘送的。 偏偏黎嘉洲裝房子的時候在忙項目,是黎mama過來當(dāng)?shù)谋O(jiān)工。 售樓部當(dāng)時在準(zhǔn)備二期,問黎mama哪兒請的設(shè)計師、能不能做裝修示范圖,黎mama很開心地說“我兒子自己畫的圖紙”“當(dāng)然可以”,于是照片被掛到了售樓部。 之前也有很多人問賣不賣,售樓部工作人員沒讓黎嘉洲知道就回絕了。 偶爾有老師或者同學(xué)找到黎嘉洲,黎嘉洲便親口拒絕。 但這次的買家異常執(zhí)著,不僅求得售樓部給黎嘉洲打電話,而且斷斷續(xù)續(xù)打了快兩周,怎么說都沒用。 “不是,”售樓小哥快哭了,壓低聲音道,“之前是秘書過來的,我以為就普通有錢人,結(jié)果現(xiàn)在一老爺子帶著倆警衛(wèi)坐在大廳,我瑟瑟發(fā)抖的?!?/br> 黎嘉洲冷笑:“他們掏槍了嗎?” “不是這意思,”售樓小哥解釋說,“就是對方態(tài)度太好,我心里過意不去才給你打的電話,對方知道你不賣,還是想說見你一面爭取一下。” 黎嘉洲:“讓我改主意的方式都在刑法里?!?/br> 售樓小哥:“您那兩套樓層采光朝向裝修確實都很好。” 黎嘉洲:“其他屁事我真沒空。” 售樓小哥:“對方說價格隨你開?!?/br> 黎嘉洲這輩子還真沒怕過人,張嘴就來:“稅后兩千萬,全款現(xiàn)金,先見錢再說賣,”黎嘉洲起了個輕笑,“你就原話告訴對方,愛買不買?!?/br> 聽筒那邊沒人說話,然后是下樓梯的時候,然后窸窸窣窣一陣,黎嘉洲等得打了個哈欠。 片刻,售樓小哥重新接起電話。 黎嘉洲懶洋洋道:“早知道就早這樣報價。” 對面沉默。 黎嘉洲:“現(xiàn)在沒事了吧?!?/br> 對面還是沉默。 黎嘉洲:“你以后別打來了我掛了?!?/br> “對方同意了?!笔蹣切「缏曇粲悬c抖。 黎嘉洲腦袋宛如被棒槌敲了一下,震得嗡嗡麻麻的,他扯了一下耳朵,有痛感,不是做夢啊。 “誒,不是,”這下,輪到黎嘉洲懵圈了,“加裝修不超過五百,我開的兩千,你確定你數(shù)字說對了?” 售樓小哥吞口水:“嗯?!?/br> 黎嘉洲倏地清醒,這次是他真不好意思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馬上過來。” ———— 二十分鐘后,翡翠園售樓部辦公室。 黎嘉洲推開門,見到人。 老爺子著深青色中山裝,拄拐杖,精神矍鑠,身后跟著兩個站姿筆挺的便衣警衛(wèi)。 見黎嘉洲進來,老爺子和藹地招呼他落座。 黎嘉洲總覺得老爺子面熟,一時想不起來。 老爺子慈眉善目地:“你叫黎嘉洲?” 黎嘉洲點頭,禮貌地幫老爺子的保溫杯斟水。 老爺子耐心等他斟完,這才開口道:“是這樣,我孫女也是交大的,她下學(xué)期想出來住,我想給她買套房?!?/br> 黎嘉洲敬道:“校門口掛牌的二手房挺多的?!?/br> “之前秘書有看,”老爺子完全沒有倚老賣老的架勢,溫聲道,“我孫女有點潔癖,所以我想買毛坯或者裝了沒住過的,樓層采光朝向風(fēng)水挑了個遍,就覺得你閑置那套不錯,然后在售樓部看了一下裝修圖,風(fēng)格也是合我孫女心意的那種?!?/br> 黎嘉洲不謙虛:“您孫女的眼光很好?!?/br> 陶老爺子也不臉紅:“那是自然?!?/br> 雖然一老一小性格合拍,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首先房子您沒看,從幾張照片或者一段視頻得到的信息并不全面,其次就是這兩套從裝修到家具全部一模一樣,就是為了滿足個人的一點紀(jì)念意義,您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想賣,”黎嘉洲組織措辭道,“兩千萬確實是我一句鬼話,如果您覺得價格有失偏頗,我給您賠禮道歉,這交易就作罷,如果您覺得您一定要買……” 黎嘉洲還真舍不得。 電話沒錄音,大家也懂任何沒有蓋章簽字的口頭承諾都是無效的。 如果對方強買沒下限,黎嘉洲大可以反悔,可對方是個明事理的老人。 黎嘉洲正糾結(jié)著。 老爺子忽然問:“您家有老人重男輕女嗎?” 黎嘉洲楞一下,搖頭,有些不明所以。 老爺子苦笑一下,眉毛一耷,睜著眼睛就胡謅了一段重男輕女的故事。 大意是他有個孫子,有個孫女,他文化程度不高,傳宗接代的思想根深蒂固,自然偏向?qū)O子。 “有什么好吃的想到孫子,好玩的想到孫子,就連過年壓歲錢都會給孫子多包一點,直到去年我生病住院,孫女沒日沒夜照顧我,我醒來第一件事想孫子在哪,孫女奪門而出,我才明白過來?!崩蠣斪雍苌瞄L講故事,承接轉(zhuǎn)折情緒飽滿,他費力地扯了扯唇角,接著道,“我才明白一直以來,都是孫女在陪我,我想吃什么,是孫女買過來,我想喝什么,是孫女買過來,我想要什么,也是孫女送過來?!?/br> “哪有什么傳宗接代,平淡的親情才最寶貴,”老爺子帶著嘆音,“我想盡我所能挽回和孫女之間的感情,她想要什么,我就想努力幫她拿到,我一個孤獨的老人,就指望她能?;丶铱纯础?/br> 老爺子講得滿是哀憐,握拐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黎嘉洲卻沒有松口。 “人都會老的,老了會渴望陪伴,渴望兒孫的笑顏……” 陶老爺子正想著要不要象征性擠點眼淚,警衛(wèi)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道:“陶部,許首長問您下午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