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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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她,不,是收拾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實在太卡了,寫了刪刪了寫,寫到最后我覺得我寫的…… 第53章 不在 緹寧走近他, 還差一步之遙的時候就被裴行越一把抱在了懷里, 他手不停地摸著緹寧如絲綢一樣的烏發(fā)。 “阿寧,你知道為什么他今天心血來潮想要見你嗎?”他笑瞇瞇地問。 緹寧坐在裴行越的大腿上抬起頭,疑惑地說:“不是因為你嗎?” 裴行越盯著緹寧眼神里的疑惑, 那雙清透的眸子映出他的倒影, 把她的瞳孔占得絲毫不剩, 裴行越搖了搖頭, “還有別的原因?!?/br> “那是?” “因為陳明淮?!迸嵝性叫Φ脑桨l(fā)溫柔。 “陳明淮去王府說能治好許氏, 但唯一的要求是要你?!彼Z氣有點危險。 緹寧咽了咽口水, 她本來以為陳明淮搞不出什么事情,看來是她忽略了癡情男子的能力。 “阿寧, 我有點生氣。”見緹寧失神, 裴行越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臉。 緹寧吃疼,“啊, 這個, 四爺, 我和陳明淮沒什么,我不……” 聽著緹寧紅潤的唇不停地說陳明淮三個字, 裴行越眉心緊緊皺起。 他看著她問:“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他,是五馬分尸還是大卸八塊?!?/br> 緹寧沉默了下, “我覺得這些都不好?!?/br> 裴行越若有所思,“那千刀萬剮?油鍋烹炸?” 緹寧暗自磨了磨牙,裴行越瞇了瞇眼,他掰過緹寧白嫩的的臉, “阿寧心疼了?” 緹寧實在是受夠了他的變態(tài)脾氣,越是討好他他越來越變態(tài),她鼓了鼓勇氣,“陳明淮是王爺請去的大夫,是你想收拾就能收拾的嗎?” 裴行越聽后,眼睛里的笑意越來越少,他松開緹寧笑,“阿寧,你說的好,說的好極了。” 危險在氣氛里蔓延。 緹寧縮了下脖子,“我……” “你不是很想讓他帶著你離開我?嗯?”裴行越溫柔地撫摸著緹寧的臉蛋,柔聲哄道,“告訴我,阿寧?!?/br> 緹寧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她最近果然恃寵生嬌竟然敢挑戰(zhàn)裴行越的本性了。 “四爺,我沒有,我沒有,我明天就對陳明淮說清楚我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意思,明天,不,今天我就去親自斬斷他的念頭?!本煂幜⒖瘫WC道,她甚至拿出了自己的癡情人設(shè),“不管在什么時候,我都只對四爺你一片真心!??菔癄€永不變心!” 裴行越聽罷,仍然懷疑地盯著緹寧,不過心情略微好了點。緹寧眨巴眨巴水潤潤的眼睛,目光真誠。 裴行越嘆了口氣,忽然抱緊了她,他輕聲提醒道:“阿寧,你這真心話還挺好聽的,以后可以多說,知道嗎? “我,知道了?!本煂幪貏e識時務(wù)。 裴行越笑了一下,盯著緹寧那張微微啟開的紅唇,“不過阿寧,你到底是讓我不開心了,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br> 緹寧聞言心里一哆嗦,然后就愣住了,因為她的嘴巴被堵上了。 緹寧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她動了動唇,然后下一刻,緹寧的表情就可以說是萬分驚訝了,因為她從來沒被這么深地親過。 等裴行越松開緹寧的時候,緹寧已經(jīng)眼含春水,雙頰緋紅,她按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想要說些什么,裴行越輕輕一笑,“阿寧,該你主動親我了?!?/br> 緹寧:“……” 親個狗屁,信不信她咬斷他的舌頭。 ** 和緹寧定好明日他陪著她去擊碎陳明淮的少男心后,裴行越回了王府。 臨西王心情頗好地在廊檐下逗弄鸚鵡,裴行越在他背后漫不經(jīng)心地問,“父王,你今日對緹寧說的那些話什么意思?” 臨西王轉(zhuǎn)頭笑道:“什么話?” 裴行越瞇了瞇眼,“既然父王不知,兒臣告退?!?/br> 他轉(zhuǎn)身欲走。 “近日西漠夷族不停sao擾臨西邊境,意圖不軌,邊境上的林將軍上書懇求派兵支援?!迸R西王放下鸚鵡說完這句,他又惋惜感慨地嘆了口氣,“陛下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 裴行越挑了下眉,“兒臣明日便去軍營?!?/br> 臨西王神色不變,“我還以為你對那個位置一點都不心動?!?/br> 裴行越嘆了口氣,“只是個世子,到底不如父王,想見人派人過去吱一聲就成了?!?/br> 臨西王一愣,倒是笑了,“我倒是沒想到此舉還有如此效果,如此,早就該請那位姑娘見上幾面?!?/br> “父王竟然也會抓錯重點?” 臨西王笑而不語,和裴行越如出一轍的眉眼里都是溫和的笑意,但著笑容滿面的皮囊下,隱藏的是什么玩意兒,只有自己清楚了。 裴行越盯著臨西王,在過去,他一直以為他的父王沒什么聰明才智,醉心詩詞歌賦,太多情而至無情,如今看來,可能是他眼花了。 父子兩人對視幾眼,裴行越轉(zhuǎn)身離開,回去以后便吩咐枕玉:“去查查我那位父王最近在干什么?” 他問緹寧的那幾句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想著,裴行越看向遠方,活著的麻煩事真多,怎么她那么想努力活著。 ***** 翌日一早,緹寧在裴行越的監(jiān)督下去陳明淮的客棧找人。坐在馬車里,緹寧扭頭看著裴行越,想起了一件事,“陳大夫還可以給臨西王妃解毒嗎?” 臨西王妃可是裴行越的仇人,說不準她身上的毒都是裴行越下的。 裴行越把緹寧在馬上上弄得有些凌亂的發(fā)髻整理好,笑著說:“隨便他?!?/br> 緹寧:“???” “等她好不容易從無窮的噩夢中擺脫出來后,我在下毒讓她再次墜入無邊噩夢中,豈不是更令她絕望。”裴行越笑著說。 緹寧聞言,不由得向裴行越豎了個大拇指。 馬車在客棧不遠處停下,裴行越琢磨了下時間,“陳明淮快出來了,你下車吧?!?/br> 緹寧聞言,趕緊溜下馬車。 不過寸許,緹寧果然見陳明淮從客棧出來,她叫了一聲陳大夫。 “絲絲姑娘,你怎么來了?!标惷骰匆姷骄煂?,眉梢都帶了喜色,他迫不及待和緹寧分享喜訊,“我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幫你……” 緹寧心里說了句對不起,但陳明淮越是對她如此,她越是不能給他留下絲毫妄想,“陳大夫,你可不可以不要自以為是!” 陳明淮一愣,“絲絲姑娘,你……” “陳大夫,我好心幫你,你為什么要害我?” “我……” 緹寧眼神里都是憤怒和厭惡,“我告訴你,你如果真的要拆散我和四爺,我就死給你看!” 陳明淮臉色慘白,“絲絲……” 緹寧憤恨道:“你滾,我希望這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看見你了?!?/br> 說完話,陳明淮如墜冰窖,搖搖欲墜,緹寧恨他一眼,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裴寧越略微掀起一點車簾,見緹寧上了馬車,松下車簾,“阿寧表現(xiàn)不錯?!?/br> 緹寧尷尬地笑了下,“謝四爺夸獎?!?/br> 裴行越不想多說陳明淮,聞言便轉(zhuǎn)了個話題,“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阿寧記得乖乖的?!?/br> “不在?”緹寧愕然。 裴行越嘆了口氣,“午后我便得去西州軍營,或許要打仗了?!?/br> 緹寧呼吸猛地一快, “打仗?” “西夷在邊境興風作浪,若是知難而退,也不必大動干戈,若是別有企圖,可能便會有一場惡戰(zhàn)了?!迸嵝性秸f。 緹寧是和平年代過來的人,戰(zhàn)爭這種事雖然能在電視里看見,卻隔著另外一個世界。 如今聽到熟悉的人這么一說,戰(zhàn)爭好似近在咫尺,緹寧一下子就懵住了。 “阿寧擔心了?”裴行越好像并不在意。 廢話,能不擔心嗎?打仗免不了犧牲和流血。 裴行越見了,忍不住一笑,“放心,我只是去軍營而已?!?/br> ** 緹寧回了小院,一路上,西州城內(nèi)還是人來人往,和往常似乎并無不同,但緹寧這次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卷發(fā)濃顏的外族人似乎少了一些。 臨西是大安最西北的一塊土地,西夷則是臨西的鄰居,他們是游牧民族,和臨西時有摩擦,但若說是大動兵戈倒很少有。 上一次還是在二十年前,坐在皇位上的還是先皇,大安的國力也沒有當今治下的強盛,時遇大安干旱,西夷北羌便相互勾結(jié),意圖趁火打劫。 但當時將帥老邁,不敵蠻夷,西夷北北羌一路南下,直到當時是三皇子的當今陛下領(lǐng)兵出征。 當今圣上雖不是將帥之才,但這一戰(zhàn)他仍然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因為他從千軍萬馬中挖掘了一個叫趙桉的人,此人出生鄉(xiāng)野,但卻是天生的將軍。 此后因他,大滅北羌,大安往北擴疆近千里,西夷俯首臣稱二十載。 只是天妒英才,二十四歲便病逝了,距今已經(jīng)十七載。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朋友的文文炒雞好看的,搜索文名可見呀。 《罪臣之妻》骨生迷 貴女姜桃穿成了一個貌美卻難嫁的農(nóng)家女, 眼看著年歲大了,姜桃自己做主,選了附近服役的一個壯漢。 壯漢是京城人士,早年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發(fā)配而來。 姜桃做好了和他一起挨苦的準備, 沒想到壯漢干活是一把好手,其他方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