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她纖腰玉骨(穿書)、卿卿我我、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阿難很難、西城往事、黃泉、穿成七零團寵妻[穿書]、情終、重生后我被竹馬掰彎了、何言不遇
這次,只有唐風(fēng)和老袁跟著他一起,盛勤聯(lián)系接待人員說不用麻煩接機,自己主動去駕車前往機場。 私人飛機比預(yù)計時間提前了十分鐘到達,盛勤沒有等多久便接到三人。 唐風(fēng)第一次見她開車,新奇地問起情況。 盛勤回答得一板一眼,說是大學(xué)拿的駕駛證,但工作之后家里才配了車,時間并不長。 后排坐上,沐懷朋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是笑是諷。 盛勤瞥向后視鏡,心想不知道哪句話又招惹了這一位。 她怕多說多錯,干脆閉口不談,倒是副駕的唐風(fēng)了解沐懷朋的心思,一路和顏悅色地主動詢問,引得盛勤開口介紹各種情況。 一行人先去了區(qū)政府開會,中午用完簡餐回到酒店。 盛勤將上午的會議記錄整理出來給兩位領(lǐng)導(dǎo)各自發(fā)送一份,沐懷朋看也不看,只把人叫進房間:“小風(fēng)和老袁都不是外人,你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給誰看?” “誰裝了?”盛勤叫屈,不知道這人怎么想的,“我一見面就撲你身上你就高興了?” “你就不能表現(xiàn)正常點嗎?” “我對領(lǐng)導(dǎo)表現(xiàn)恭敬,怎么不正常了?” 沐懷朋見她振振有詞,心說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他坐在沙發(fā)上,板著臉點了點身邊的位置:“你給我過來——誰讓你坐了?” 盛勤見他神色冷淡,心想這人一天不作一回就渾身不舒坦。 沐懷朋掀著眼皮瞧她,漫不經(jīng)心道:“且不說你進公司多久,光是出差到江州開會沒有三次也有五次吧?這么久了你還跟領(lǐng)導(dǎo)這么打交道?人家還沒說什么,你自己倒先擺出一副敬而遠之的姿態(tài),把距離拉開了哪個領(lǐng)導(dǎo)會拿你當(dāng)自己人?” 盛勤心里不服,心想我跟老袁挺熟悉的,日常交往也是嚴肅又活潑,明明就是因為你我才有所收斂,你不念個好就算了還有臉教育我? 她悶聲不吭,沐懷朋又道:“你自己不主動表現(xiàn)親近,還等著領(lǐng)導(dǎo)來給你噓寒問暖嗎?” 盛勤聽著這話里的意思,一時之間拿不準他到底是擺架子還是在假公濟私調(diào)|教她。 她站在沙發(fā)旁,居高臨下地注視他。 見人為了表達正式,特意穿了一件沒有l(wèi)ogo的白襯衫,領(lǐng)口有同色絲線繡著他名字的英文縮寫。 見她不語,沐懷朋不耐煩,“我說的你到底聽進去沒有?” 盛勤又瞧了他一會兒,心一橫,直接坐上男人大腿。 沐懷朋雙手擱在沙發(fā)扶手上沒動,“你這是干什么?” 盛勤摟住他的肩膀,淡淡道:“領(lǐng)導(dǎo)不就喜歡這樣兒嗎?” “胡說八道?!彼槐菊?jīng),“你跟老袁也這樣是不是?” 她被這話說得生氣,點頭作勢要起來:“抱歉,那是我會錯意了?!?/br> 方才還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大掌立刻撫上她的腰肢,將人固定在懷里。 他心里受用得很,抱住人不撒手,見她瞧著自己,語氣訕訕:“我還說不得你了?” 過去這人耀武揚威是何等威風(fēng),盛勤打量著他此刻神色,心想你也有今天。 她壓下心里的得意,板著臉反問:“四爺?shù)拇笸冗@么金貴……你跟其他下屬也是這樣是不是?” 沐懷朋輕嗤,嘖聲道:“小氣?!?/br> 盛勤斜眼蔑他,學(xué)著他要笑不笑的樣子: “沐懷朋,你別作了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不解開,我們就老地方見……但是真的沒有車啊,我哭哭! 第60章 沐懷朋頭一次聽女人把這種字眼用在自己身上,板著臉瞪她。 那女人卻絲毫不知收斂:“你不要不講道理。我對老袁挺親切的,但你是領(lǐng)導(dǎo)的領(lǐng)導(dǎo),我只能恭恭敬敬的,不然老袁心里也會有想法?!?/br> 越級聯(lián)絡(luò)是每個直系主管都忌諱的,盛勤明白這個道理,更認為他是無理取鬧。 她把話給人堵死:“你還說不會公私不分?!?/br> 沐懷朋哪兒容得下女人再三再四挑釁他,手上重重一拍,讓她從自己身上下去。 “盛小姐,”他語氣十足嘲諷,“你倒是說說看,我剛才哪句話不是一個上級能對下級說的話?” 盛勤能鼓起勇氣主動,卻受不住他態(tài)度冷淡言語奚落。 她心里沒了笑意,語氣比他更冷淡:“四爺,您平時也會親自指導(dǎo)下屬的下屬為人處世嗎?” 沐懷朋一時無法反駁,氣得笑起來,“我倒是多此一舉了?!?/br> 盛勤望著他,心想好不容易見面,又有這么多公事和外人等著,難得兩個人獨處片刻,他還偏要陰陽怪氣。 她有些疲憊,猶豫了下跟人告辭:“四爺,您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擾了。” 沐懷朋抬眸凝視著她,眼底已經(jīng)徹底沒了笑意。 盛勤轉(zhuǎn)身就走,心想這算不算是又吵架。 沙發(fā)上的男人跟著起身,她聽見動靜想都沒想拔腿開跑。 這舉動顯然出乎男人預(yù)料,但仍被身后人兩步跨上前,抵在門上進退不得。 盛勤伸手擋在兩人之間。 沐懷朋伸手一撥,掛上房門上的安全鎖。 聽著那咔噠一聲,盛勤頭皮發(fā)緊,連忙說:“下午還要開會,你別亂來?!?/br> 他冷哼:“晚了。” 沐懷朋將她襯衫的下擺從包||裙里扯出來,大掌鉆進去。 “沐懷朋!你再這樣、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男人臉上掛了幾分笑意:“你剛才不就生氣了嗎?” 他將人翻轉(zhuǎn)過去,從背后抱個滿懷,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用力揉||弄。 盛勤皺眉驚呼,趴在門板上掙扎得厲害:“不要……真的不行!” 他聽也不聽,干脆托起她的膝窩,將人禁錮在胸膛和門板之間。 盛勤要跳下來,被他再次制服。沐懷朋湊過去親她的臉頰,低聲道:“你說你,一天到晚跟我鬧什么呢?” 她有些狼狽地反擊:“這句話我也想問你?!笨稍捳Z零落,氣勢上比他差了一大截。 沐懷朋笑起來,讓她背靠墻角,單手托出她的雙||腿,另一只手鉆進短裙里直接開始刺探。 盛勤嚇得直往上蹭,他低笑,貼過去吻她的耳垂:“不是說人都濕了嗎,我檢查下?!?/br> 男女間的力量懸殊,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被人劫持欺負,盛勤以為自己會覺得委屈,可此刻在他懷里卻只覺得緊張刺激。 “不要……”她徒勞地拒絕。 他摸索著內(nèi)里細微之處,手上觸感漸漸暢快,那女人眉間緊鎖,用力咬住嘴唇。 兩人角力正勁,門口突然響起來敲門聲。 盛勤嚇得渾身一抖,驚慌地看向他。沐懷朋僵住身體,去看貓眼,原來是唐風(fēng)。 他心里放松,手上動作漸漸恢復(fù)。盛勤小聲求他:“不要!” 唐風(fēng)見敲門沒動靜,掏出手機給沐懷朋發(fā)信息,老袁恰好出門,看見他主動打招呼。 “叫四爺嗎?” “好像不在房間?!?/br> 唐風(fēng)又摁了下門鈴,那刺耳地叮咚像是驚雷在盛勤耳邊炸裂。 她害怕得渾身發(fā)抖,沐懷朋只覺手指被人用力絞緊,不由地加大力度。 盛勤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沐懷朋瞧她急得額角冒出汗珠,抬起一條腿抵在門上,代替胳膊接住她,雙手扳過她的肩膀,讓人正對貓眼。 屋外兩人貼門很近,盛勤只覺得像是渾身赤||裸站在外人面前。身體里,那人雙指齊下,猛烈進攻,她實在承受不住,嗚咽著被送上巔峰。 沐懷朋掐住她的臉頰,用力口勿住她,不讓人蹂||躪那張可憐的嘴。 盛勤控制不住地渾身發(fā)顫,伸手揪緊了他的襯衫領(lǐng)口,將那刺繡揉成一團。 “這就到了?”他低低地笑起來。 盛勤語不成句,只覺得臉頰又被他親了一親,“喜歡刺激的,嗯?” 她仰頭喘||息,腦子里一片空白。 *** *** 門外兩人沒等到回復(fù),心照不宣地離開。 盛勤雙腳落地,站也站不穩(wěn),那人支撐著她幫忙收拾一番,轉(zhuǎn)頭去打電話。 她不知道如何被人送回的房間,又是如何換了工作服被人帶著去開會,直到政府領(lǐng)導(dǎo)開始講話,她才懵然回神,強迫自己專心。 可聽了一會兒,她又走神,目光不自覺落在那人身上,見他全然不受影響,心想這算什么呢? 事業(yè)上她沒有借助他的東風(fēng),如今也沒有心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去想利用與否,那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桌上手機忽然震動,她連忙拿起,打開一看竟然是沐懷朋的信息:“乖了?!?/br> 盛勤像是不認識那兩個字,盯了一會兒捫心自問是不是真的在跟他談戀愛,又模模糊糊覺得難以置信。 *** *** 他們開會這兩天,江州忽然變天,城外山上更是降溫到十度以下。 盛勤原本帶了一件厚外套,這會兒明顯覺得不夠,回頭叫家人送衣服來。 趙靜蕓這天沒有課,開車給她送了件冬天的大衣,盛勤給人了酒店地址,請前臺帶她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