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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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清清楚楚的明白了,這人就是說真的了,他的底線就是要她回嶼國,而她偏偏卻不。 她可能再回去,說什么都不能。 被婉拒了的今羨二話不說便想推開身前的那人走掉,只是哪里小白兔進(jìn)了大灰狼的窩,哪有那么快就能夠逃脫的,下一瞬便被人抱入懷里,她單薄的后背抵靠著他堅(jiān)硬的胸膛,她蹙眉,低聲呵斥他:“放開!” 顧歸酒就牢牢地將她鎖在懷里,下巴戳弄著她的玉頸,嗓音暗啞,是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暗啞,“乖寶,我想你了。” 今羨臉色一紅,感覺到細(xì)腰處抵著一個東西,硬邦邦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三十紅包!??! 很快回宮了!?。∨芭芭埃。「兄x在20200212 17:27:37~20200213 17:22: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桶木、什七茶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機(jī)盡 5瓶;南城難安 2瓶;畫畫的猴子?、啾啾啾、ayaka、36229151、暖眸森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梅花 因是郊邊又是深夜, 府里安靜無聲, 只剩下蟬鳴聲不絕于耳, 吵得耳廓生疼。 柔風(fēng)席卷而來, 沿著打開的窗欞悄悄的灌了進(jìn)來, 拂過人微紅的臉頰,將燥意消降下來了些。 耳邊因繞著那人的話。 什么我想你了, 這么沒臉沒皮的話他也能說得出口! 今羨咬唇,身后都是那人溫?zé)岬臍庀⒁约芭c生俱來的壓迫的氣勢籠罩著她, 又一道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露出來的玉頸上,她渾身一顫, 忍住心頭的酥麻感, 強(qiáng)裝鎮(zhèn)定:“祁琛, 放手!” 她已經(jīng)三年沒有同人如此的親密了,和嚴(yán)於最親密也不過是親吻,那人也坐的同她距離有點(diǎn)兒遠(yuǎn),哪里和現(xiàn)在貼的緊緊的做對比,那人身子的變化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覺得到。 就是因?yàn)槟芨杏X得到, 方才覺得羞澀和心顫。 她還在掙扎,那人霸道至極, 不給她動彈,精瘦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她的細(xì)腰,下巴戳弄在她單薄的肩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呵笑,嗓音細(xì)聽其實(shí)能聽見他極力忍耐的暗啞:“別動, 再動我真的就忍不住,帶你去床上了!” 他好像就是會拿捏到今羨的軟點(diǎn),只一句話,讓她從一條賴皮的小狗變成了乖戾的奶貓。 就這么乖巧的呆在他的懷里,被他牢牢地鎖住。 顧歸酒若是同三年前那般自大又張揚(yáng),早就一言不合的拖著人上了床了,哪里還會同現(xiàn)在這般,乖乖的自我舒緩。 真真是遭罪! 心上人還在眼前,偏偏還碰不得,若是強(qiáng)硬的碰了,不知惱他多久! 待那人血?dú)夥絼偟臒釟庀迪聛淼臅r候,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過去多久,她臉色依舊粉紅粉紅的,臉上的燥熱是一點(diǎn)兒也沒有消降下去,直到又過了許久,今羨終于覺得有點(diǎn)兒不對勁。 他都抱了那么久了,那處怎么還沒降下來。 她櫻唇輕抿,羞憤的開口:“祁?。∧愕降缀昧藳]!” 話音剛落,那個人動了動,一只手像是在解開衣物,過了許久,速度很快,安靜的屋內(nèi)便響起男人極力隱忍的悶哼聲,味道很大,濃郁又刺鼻。 而方才的悶哼聲,就像三年前的很多個夜晚,他到了頂點(diǎn)釋放的聲音。 她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望著桌案上的幼年畫。 裙擺似乎沾到了什么東西,是那人弄的,今羨垂眸一看,地上有點(diǎn)兒白色的不明液體。 只見那人也沒臉沒皮,非但沒有快速清理掉那些臟亂的東西,反倒還毫不避諱的大剌剌地讓她盡收眼底。 繼而慢條斯理的單手穿好衣裳。 今羨臉紅透了,又羞又惱,正準(zhǔn)備從他懷里掙脫掉,卻聽見那人嗓音暗啞帶著零星地笑意:“親一個。” 今羨才不像他這么沒臉沒皮,紅著快要滴出血的臉,嗓音帶著委屈帶點(diǎn)倔強(qiáng):“誰要和你這個潑皮無賴親一個了,給我放手!” 嶼國的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九五至尊如今被人說潑皮無賴,顧歸酒眉微抬,非但沒有惱怒,甚至還啞聲笑得更歡,他清淡的嗯了聲,歡喜的很:“嗯,那你親潑皮無賴一個?!?/br> 沒有惱怒,沒有搬出皇帝的威嚴(yán)駁回這句話,卻承認(rèn)自己是個潑皮無賴! 哪有這樣不要臉的人! 今羨惱羞成怒,蔥白的指尖狠狠的抓了一下顧歸酒的手背,麥色的肌膚上很快出現(xiàn)了幾條抓痕,隱隱有些痛意,顧歸酒嘶了一聲,舔唇,“謀殺親夫???” 誰和他是夫妻了! 今羨怒:“誰是我的夫了!” 顧歸酒舔唇,“我!” “我同你才不是夫妻!”今羨說話沒有留一絲情面,“沒有拜過天地,沒有喝過交杯酒,我同嚴(yán)於才是夫妻,同你才不是!” 不得不說,今羨現(xiàn)在本事大得很,輕輕松松的便可以把顧歸酒的炸點(diǎn)點(diǎn)燃,他如今心頭梗著的一根刺那便是嚴(yán)於,她說什么不好,偏偏說嚴(yán)於,旁人說嚴(yán)於,他只聽過便罷了。 偏偏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而且說出的話,還頂頂?shù)膿先藲馊耍?/br> 顧歸酒抱著她的手都不自覺地收緊,深呼吸幾口氣,將胸口地怒意收斂了些,生澀地岔開話題,卻伴隨著nongnong的酸味:“那我回去便給你一個婚禮,比這好看不知多少倍的,今生也唯有你一人,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飲!” 今羨才不搭理他的滿腔真心和熱血,只冷笑了聲,“管你取多少瓢飲都不關(guān)我事,快點(diǎn)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送上門來的獵物哪有這么快就送還的道理,顧歸酒自然知道如今同她親昵還得過段時間,但吃不到rou,總得喝口rou湯吧。 “要回去可以,親我一口?!?/br> 真是不要臉,還蹬鼻子上臉了! 今羨整個人都震驚了,小身板因?yàn)樗倪@句話,僵硬了好一會兒,被這么調(diào)戲,她顯然氣的不輕,胸膛起伏很大,他能感受到手上的變化,很圓,很大,他眼眸微暗,嗓音啞的自己都覺得驚訝,“親我一口,不然今夜就留下來同我睡了?!?/br> “你想都不要想?!苯窳w抬高嗓音駁回了他的癡夢。 “那你親我一口,不然不放人?!?/br> 今羨真想讓三年前的祁琛看看今日的他自己,看看這個無賴的人,她估摸著那人會自戳雙眼。 親他是不可能的,她不想親,但是眼看著天就黑了,阿默還在等著她的消息,她兩邊為難,想掙開,動了下,那人錮在腰間的手收的愈發(fā)的緊了,她能聽見他喉結(jié)滾動的聲音。 “真的,親一口我就放你回去,不然我真的留你在這里過夜了!” 今羨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也知道他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她咬了咬唇,還想同他打商量。 許是一直猶豫不決,那人也來了勁了,將她整個人從懷中換了一個方向,繼而將俊朗的臉?biāo)蜕蟻?,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唇,啞聲:“親,現(xiàn)在親立刻放你回去,若是不現(xiàn)在親,那今夜我也同你一道耗著,反正明日不用上早朝!” 今羨可沒有時間同他耗著,她今夜得去和阿默說清楚她的事,還得同阿默一道想法子怎么救出清風(fēng)道士然后逃開顧歸酒的視線。 心頭思緒煩亂的纏在了一塊,她感覺頭腦都快不夠用了。 煩躁的同時,什么都覺得無所謂了,不就是一個吻嘛,以前還在一道睡過,還有方才那不堪入目的動作都做過了,對比起來,好像親吻還沒那么難接受。 她抿唇,指尖攥緊,看著男人站得筆直的身影,蹙眉低聲呵斥道:“蹲下來點(diǎn)啊,不然怎么......” 說到后面兩個字時,她聲音放的很輕,很小很小。 但顧歸酒卻知道她沒說完的那兩個字是:親你。 他悶聲笑了下,怕她反悔亦怕她惱怒,立刻蹲下身子,他本高她許多,如今屈膝,剛好便將腦袋湊上前。 今羨咬唇,一臉的不耐,扯了扯嘴角,“只親一下。” 顧歸酒哪里還敢討價還價,眼看著她已經(jīng)不耐的很了,他能喝口湯就喝口湯吧,還能挑里頭有多少rou沫不? 他嗯了聲,視線鎖著今羨。 今羨看著他的臉頰處,抿了抿唇,垂落在袖口的手緊緊的攥成拳,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氣,將自己的唇貼在顧歸酒的臉上,只是快要貼上的那一刻,那人忽然將頭側(cè)了過來,她瞪大雙眼,沒來得及收回來,唇貼上了他的唇。 他故意的!她只是想親他的臉而已??! 今羨想要退后撤回自己的吻,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后腦勺。 唇齒間是他剛喝過的茶香味,渡過來了,充斥在她的唇齒間,她睜著眼,能看見眼前人,他閉著眼,似乎很享受,往日矜貴的眉頭愛蹙起,如今倒是舒展開來,摁在她后腦勺的手也慢慢的往下移。 經(jīng)過背,經(jīng)過腰,眼看著就要往下,渾身顫栗,今羨登時瞪大了一雙眼,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了那人。 緊接著,屋內(nèi)響起了清脆悅耳的巴掌聲! 啪的一聲,很響,可見打人那人用了狠勁。 滿屋子的安靜被這個巴掌聲打破,甚至那還在回味親吻的人也愣住了。 他頭被她的巴掌打的微側(cè)一邊,小麥色肌膚上的巴掌印也甚是清晰,喉結(jié)滾動,顧歸酒吸了吸腮,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觸上了自己剛才被打的那個臉頰。 今羨差不多能猜到等會將要迎來什么,無非就是男人的盛怒。 她能猜到的,畢竟他們之間的正常相處無非就是如此,三年前就是這樣,他們從來沒有溝通過,一個不開口,另一個裝沉默,情緒到了頂點(diǎn),找個地方宣泄掉,繼而又開始升滿,然后又宣泄,又升滿,到最后一次爆發(fā)的時候,才一次性,將舊事重提,狂風(fēng)暴雨。 就好比如此刻,他們之間定然少不了一場爭執(zhí)和劍拔弩張的氛圍。 她太了解了,她也不想忍,總之今天就做個了斷,她也不想同他回去。 只是想象中的劍拔弩張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是那人輕慢的呵笑聲,他舔唇,舌尖頂了頂腮,嗓音很沉:“手疼嗎?” 今羨怔忪,蹙眉看著他,似乎很不解他的這句話。 什么手疼了嗎......? 顧歸酒伸出手,將她方才打了他巴掌的那只小手抓在大掌里,一下一下的揉捏著。 他垂著眼眸,嗓音很低:“我的錯,下次不這樣了,你別生氣?!?/br> 和想象中劍拔弩張的氛圍相差簡直很大,那人非但沒有生氣,還主動道了歉,真是天底下的大笑話,可就在眼前,他眼底的關(guān)心和歉意不似作假,今羨卻很煩躁。 說不上來為何,她就是很煩躁。 她收回手,冷著眼道:“沒有下次。” 一句話,將他所有的希望都打得稀巴爛,打得粉碎,顧歸酒喉結(jié)滾動,情緒在心口翻騰,血液都在沸騰,陰鷙暴戾布滿眼底,臨到頭了,也只能啞著聲辯駁,仿佛像個孩子般天真說了就能實(shí)現(xiàn)那樣:“有,有下次,我們有很多下次?!?/br> 他總是這樣,一副固執(zhí)的模樣,這話說的,像是他和她之間,定會有余生似的。 余生太漫長,不要去想。 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讓今羨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三年前的絕望和無助,而他卻依舊的冷眼旁觀,她的孩子,夢煙,以及家人,她在一夜之間所有都沒了,而他依舊坐擁天下,享萬民朝拜。 依舊是那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人人敬慕不已的炎卿帝。 她眼眶一酸,說不清楚為什么感到悲戚,但她忽然很想和顧歸酒說一句話。 很想說。 “顧歸酒?!比缢脑福唤兴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