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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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來看,他在乎的就是他mama,那就從秦甜甜下手好了。 “你爸沒和你說過你mama的事情吧?”她明知故問,見顧司瞳孔微縮,心里一喜,對了,她再接再厲道,“想知道你mama怎么死的嗎?” 她緊盯著顧司不放,清楚看見他握緊雙手,臉上一喜,“想知——” “不是你害死的嗎?”顧司簡單粗暴的打斷她,抬眼冷靜的看她,見她怔住不說話,又重復(fù)一遍,“是你害死她的?!?/br> “不是的?!碧K白憐搖頭反駁,大口喝了幾口酒,嘆了口氣,可憐看他,“害死你mama的人不是我,是你爸爸。當(dāng)年要不是有他默認(rèn)縱容,我怎么敢登門在你mama面前耀武揚(yáng)威,將她氣得自殺?追根究底,始作俑者是你爸爸。” “你把自己說的像個無罪者?!鳖櫵菊f。 “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再不幫文韜入戶口,他就錯過最佳的入學(xué)年齡。你知道最佳年齡對一個人一生有多重要的嗎?”蘇白憐將空了的酒杯放在一邊,雙眼含淚注視著顧司,低聲訴苦,“嫁給你爸爸這些年,我過得也不幸福,他就是個花花性子,在外面小三小四一堆,我為表大度只能忍下,讓他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多少人羨慕他?!?/br> “你活該?!鳖櫵疽会樢娧痰奶K白憐僵了臉,他斜睨她,皮笑rou不笑,“你忍不下去大可以離婚。有人按住你,不讓你離婚?” “不能離婚?!彼每耷徽f道,“離婚了,你和文韜怎么辦?” “原來你忍著不離婚,是為了我和他呢?”顧司笑了,心里感嘆蘇白憐瞎編亂造的能力真讓他大開眼界,這白蓮花說這些,意在何處?他耐著性子又說,“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有遺囑的事情在前,再來和我說這些,多假。” “阿姨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你爸爸才是害死你mama的兇手?!碧K白憐哭道,“我是被他利用,一時犯糊涂才做出的傻事,文淵,你要原諒我啊,只要你原諒我,我什么都愿意做?!?/br>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自動貼了上來。 顧司頭皮炸了一下,條件反射抖開蘇白憐。 無奈蘇白憐抱得有點(diǎn)緊,他居然沒抖開,這就讓人來火了。 他冷著臉抬起手:“放手!” “實(shí)話告訴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好過?!碧K白憐淚水橫流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的顧司毛骨悚然,下一秒她又開始哭鬧起來,嘴里不停喊著,“文淵,你不要這么對我,我是你阿姨,你這么做,是讓我對不起你爸,對不起文韜?!?/br> 顧司:“……” 哭得還挺像那么回事。 “阿姨知道你正是年少沖動的時候,但你不能因?yàn)橐粫r沖動就做了不好的事情?!碧K白憐繼續(xù)哭,一邊攀住顧司,一邊拉開腰側(cè)的禮服拉鏈,意圖營造出被非禮的樣子。 顧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做戲,目光掃過藏身偏僻角落閃著紅點(diǎn)的攝像頭,唇角一勾,豁然用力甩開蘇白憐,大步流星要走。 蘇白憐哪能讓他走? 什么都顧不上,小碎步追著他。 “你聽我把話說完再走,好不好?”蘇白憐苦苦哀求,臉上滿是悲痛,光看畫面,怕是能讓人腦補(bǔ)一出違背倫理的大戲。 “戲不錯?!鳖櫵就嫖缎Φ馈?/br> 蘇白憐臉上悲痛更濃烈了,好似下一秒就會厥過去一樣,然而她卻說:“林文淵,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第26章 凋零的第一朵花26. 顧司從蘇白憐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 就一直處在防備狀態(tài), 饒是如此, 當(dāng)他看見蘇白憐幾乎衣不蔽體朝他撲過來的時候, 還是有片刻的驚愕。 等回過神來, 他和蘇白憐都處在朝后仰的情況里。 顧司朝后瞥一眼,是蘇白憐圈出來的那個監(jiān)控死角的泳池, 時機(jī)掐得很好啊,他收回目光看向蘇白憐的時候,看見她得意一笑,顧司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也回了一笑。 蘇白憐讓他笑得渾身毛毛的, 剛想質(zhì)問兩句,就掉進(jìn)了泳池里。 與此同時, 甲板那頭緩緩走來一群人,為首和人相談甚歡的正是林天輝, 跟在他身邊低頭認(rèn)真聽講的是林文韜,一行人聽見泳池里的動靜, 紛紛停下交談, 不約而同看向從水里冒出來的兩人, 待看清兩人是誰的時候,一行人神色各異。 林天輝也看清了, 臉色瞬間難看,在他舉辦的宴會上鬧這么一出,不是成心打他臉嗎? 后媽衣衫不整的和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雙雙落入泳池, 怎么掉進(jìn)去的?為什么他們兩個會在甲板上? 這些疑問在林天輝腦海里徘徊不去,但他了解顧司的為人,就像他了解蘇白憐一樣。 不用想,這件事肯定是蘇白憐設(shè)計的,意在毀掉顧司。 為避免家丑外揚(yáng),林天輝扭頭叮囑林文韜:“扶你mama下去換件衣服?!?/br> 林文韜連連點(diǎn)頭,心里對蘇白憐說要給顧司一個教訓(xùn)多少有了點(diǎn)感知,原來給顧司潑上非禮后媽的臟水,就是給他教訓(xùn)? 林文韜不敢多想,連忙走到泳池邊,將蘇白憐撈上來,那邊顧司游到旁邊,自力更生上岸。 “媽,下去換件衣服吧?!绷治捻w說。 今天的蘇白憐為了美,穿的是輕薄顯身材的禮服,這衣服沾水之后緊緊貼在身上,將她身材襯托得玲瓏有致,別有誘惑。 林文韜見狀,立刻慌里慌張的脫下外套批在她身上,扶著她就要往里面走。 站在原地沒動的顧司擰了擰衣服,往林天輝那邊走,等蘇白憐演技爆發(fā)的第一波。 果然,被扶著走到林天輝身邊的蘇白憐,咬緊唇一把掙開林文韜,滿臉忍耐委屈的撲到林天輝懷里,嗚咽哭喊道:“天輝,你要為我做主啊?!?/br> 林天輝像個不會動的木頭人,任由蘇白憐抱著,皺眉抿唇,神色極度不悅,低聲呵斥:“文韜還站著干什么?快把你媽弄走?!?/br> 林文韜咽了口口水,手剛碰到蘇白憐的肩膀,就被甩開了,他頓了頓,再接再厲的伸手,再次被甩開,這次哭鬧的蘇白憐憤怒了,扭頭吼他:“你拉我干什么?這世道連讓人說真話的機(jī)會都不給,還有沒有天理?” 林文韜被她一吼,臉上頓顯懼色,不知所措的看向林天輝,正看見林天輝陰沉著臉的冷酷模樣,他更害怕了,當(dāng)下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顧司和站在林天輝身邊的那群經(jīng)濟(jì)學(xué)家一樣,都很平靜,然而眼底是揮之不去的八卦奇幻色彩。 “說真話的機(jī)會?”沉寂良久,林天輝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充滿危機(jī)。 陷在污蔑顧司成功將享有光明未來里的蘇白憐聽不出來,只一味的哭泣:“我看文淵一個人在甲板上挺孤單的,好心上來安慰他,誰知道他…他竟然對我圖謀不軌,我是他mama啊,哪怕是后媽,也是半個母親,他怎么能這么對我?這舉動將你置于何地,讓文韜將來如何自立?我對他那么好,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嗚嗚嗚嗚?!?/br> 林天輝額頭青筋跳得厲害,沒想到上次在家里沒潑成功的臟水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潑一次。 這次特殊的場合,注定不好收場,他深呼吸一口氣,想壓著脾氣讓蘇白憐見好就好,他說:“這件事是真是假,還有待考證,你先下去換身衣服,濕衣服穿久了對身體不好?!?/br> “不,天輝,這對我來說是奇恥大辱,你不能簡單揭過,我知道肯定是我做的不夠好,才讓文淵對我產(chǎn)生這種不健康的思想。我也知道我不該在這種場合追著要個結(jié)果,可我忍不下這些侮辱,以往他只是在家對我言語sao擾,哪知道他今天忽然變本加厲了,天輝,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但我就想要一個說法?!碧K白憐哭得嗓子都啞了,說話聲音斷成片段,讓人聽著不禁對她產(chǎn)生同情。 那些經(jīng)濟(jì)學(xué)家沒說話,只相互交換了個吃瓜眼神,再次看林天輝、蘇白憐和顧司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寫滿‘貴家真亂’四個字。 顧司悠閑地將頭發(fā)朝后梳去,表情很淡,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像蘇白憐說的人不是他。 蘇白憐哭了半天,發(fā)現(xiàn)林天輝無動于衷,她心里有點(diǎn)慌,急中生智道:“天輝,你不能那么縱容他。你對別人的兒子縱容到這份上,太過分了!” 這話一出,經(jīng)濟(jì)學(xué)家們驚訝一片,打破無聲吃瓜的現(xiàn)狀,低聲碎碎念交談,顧司耳尖聽見幾個聲音。 “養(yǎng)別人兒子?林教授度量真大,這后媽也是心大,這都說得出來?!?/br> “貌美后媽和漂亮兒子?沒想到林天輝家里這么亂。” “也不好說,你看他兒子多淡定,像完全沒有這事的樣子。就是沒想到他居然是別人的孩子?!?/br> “不得不說,這后媽確實(shí)貌美,兒子動點(diǎn)歪心思也不是沒可能,就是我先前和這位兒子交談過,覺得他不是這種人。” “你不知道這國家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說不好這漂亮兒子是什么樣的人?!?/br> …… “你鬧夠了沒有?”林天輝在旁人竊竊私語聲里,忍無可忍道。一把將蘇白憐從自己懷里推出去,“你現(xiàn)在就給我老實(shí)下去換衣服,不要亂說!” 事情到這份上,想讓蘇白憐就此收手根本不可能,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天輝,抖著嘴唇,淚流滿面:“我為你辛苦十幾年,遭受到這等侮辱,你就這么對我。天輝,我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來做得還不夠好,只要你肯給我機(jī)會,我一定按照你心里想要的那個標(biāo)準(zhǔn)做。你別生氣,今天這事,我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就聽你的話下去換衣服?!?/br> 這段話留給人想象的空間無限大,林天輝一聽差點(diǎn)兒沒忍住動手打了蘇白憐,好在周圍還有不少人在,讓他控制了自己的手,目光陰沉勉強(qiáng)點(diǎn)頭讓蘇白憐走。 “慢著?!鳖櫵咀叩搅痔燧x和蘇白憐身邊,將林文韜往旁邊推了推,免得一會兒蘇白憐發(fā)作起來誤傷到他。 林天輝臉色難看,低聲道:“有事回家再說,這里不適合?!?/br> “她往我身上潑臟水,總得給我個申辯的機(jī)會?”顧司不緊不慢地說,看見蘇白憐哭得眼眶紅紅,上氣不接下氣的憤怒看他,他哂然一笑,“法院都會給犯罪嫌疑人辯解的機(jī)會,你也得給我個機(jī)會吧?” 他拖長音調(diào),目光轉(zhuǎn)到神色變幻莫測的林天輝臉上,吐出幾個字:“爸爸?” 林天輝覺得今天這臉?biāo)莵G定了,有死不聽勸的蘇白憐在前,又有鐵定要翻盤的顧司在后,里子面子讓他們禿嚕個干凈,頓感身心疲憊,話也不想說,站在一旁不發(fā)一言,意思很明確,看你要說些什么。 蘇白憐從聽見顧司鏗鏘有力的振振有詞后,心里驀然升起不祥感。 他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著急,底氣十足,像是有把握推翻她說法。 又想起上次誣陷失敗的原因,她心里一驚,四周環(huán)顧,在兩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見閃著紅光的機(jī)器,瞬間面如死灰。 怎么可能?! 她記得那里明明沒有監(jiān)控的,就因?yàn)檫@樣,她才敢那么大膽放手去做! 什么時候裝的監(jiān)控,她為什么不知道? 她想到一個可能,倏然抬頭看向神閑氣定的顧司。 是他。 顧司就那么看著蘇白憐,看她神色由鎮(zhèn)定到慌亂再到恍然大悟,憤懣的看向他,他抬手抹了下順著臉頰流到下顎的水,慢悠悠的開口:“阿姨,你可能不知道為保證各位經(jīng)濟(jì)學(xué)家的人身安危,我特意讓人補(bǔ)了兩個監(jiān)控,一個在這,一個在那。” 順著顧司指的方向,那行吃瓜的經(jīng)濟(jì)學(xué)家也轉(zhuǎn)頭看過去,真看見兩個監(jiān)控,這下熱鬧了,議論聲再起。 “原來有監(jiān)控,看后媽蒼白的臉色,是做了虧心事?” “嘖嘖嘖,后媽污蔑沒血緣的兒子,為哪般?” “還能為什么,為錢唄,老林身家怎么說也有幾個億,要分的話,她也分不了多少。這是想給大兒子潑臟水,徹底毀掉他的繼承權(quán),好獨(dú)吞老林的財產(chǎn)啊?!?/br> “啊,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這后媽有一手,連污蔑兒子不是老林的話都說得出來?!?/br> “誰說不是呢,也虧這大兒子有腦子,才沒被污蔑成功,真沒監(jiān)控,那就是渾身有嘴都說不清楚了?!?/br> …… 蘇白憐臉上青紅交替,難看至極。 有監(jiān)控在,她說的一切就都是假的,事實(shí)都擺在眾人面前。 她不想下半生在別人的議論聲里活下去,那有多難堪?光是想想她就無法忍受。 這個時候,有誰能救她? 她慌亂地看,看見林天輝的時候,像看見救命稻草。 “天輝,你相信我,我真沒那么做,都是誤會。”她哭著說,“都是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太不干凈了,我害怕。你別這樣子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br> “蘇白憐,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林天輝看不下去了,“你當(dāng)我瞎啊?” 第27章 凋零的第一朵花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