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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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歡的?!鄙颥幵绿ь^望了眼頭頂?shù)奶?,瞇了瞇眼睛說。 顧辰飛從后面抱著她,說道:“回到京城,若是一切順利,恐怕你很難再過像今天這樣的閑散日子?!?/br> 最近在這里,顧辰飛不不管院里有人沒有,十分自然地抱著她,若是她因?yàn)楹π卟蝗菀?,他就厚著臉皮朝她笑?/br> 時間長了,沈瑤月完全適應(yīng)這個動作。他剛才所說的,無非是東宮一事,不同于毅王府的生活,還能有些自由。太子這個職位,就算做了皇帝,到死都是不能歇的。 “你愿意去嗎?”沈瑤月先問。 “我不愿意。但只有我,我會去的。”顧辰飛笑笑:“對我來說,什么都不如你們好好的。我原本就有了這些,那些權(quán)勢,都是過眼云煙一樣的東西。你呢?” “我也這般想。所以,只有我們一家在一處,當(dāng)真無須在意,到底是身在宮闕還是王府?!鄙颥幵潞退粯拥男乃肌?/br> “我突然想知道一件事情?!鳖櫝斤w抱的更緊了些。 “什么?”沈瑤月不明白他還想問什么。 顧辰飛熟練地將人抱入懷里,輕輕地靠在耳邊,低低地說道:“白日宣yin的滋味” 第96章 那天白日里關(guān)了門, 豈有人不明白意思?兩個丫頭都是同她一起長大的,一連幾日看她都在忍笑。 饒是沈瑤月一向比旁人心寬些,不免臉色泛紅。顧辰飛依舊黏著自己, 只好板著臉, 不想多說。 “別氣了。”顧辰飛清楚緣由, 抱著孩子,陪她一起去馬車。 “沒氣?!彼龕瀽灥卣f。 “沒氣不肯和我多說。”顧辰飛好笑地問。 “哎, 你讓我緩緩?!睕]說幾句啊, 她的臉上有泛起幾絲紅云。 顧辰飛抿了下嘴唇, 趁她瞧不見的時候, 忍不住一笑。盡管一路做小伏低, 可一點(diǎn)都不后悔那日的事情。到了江南,一行人悄悄在城外住下, 這里的巡撫,是毅王爺一手提拔,鐵桿心腹,見京城勢變, 絲毫沒有生出異心。 在此處,等各地兵力集結(jié)和舊仆梅如的到來,做兩手準(zhǔn)備。 三天后,院子附近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 兇手在被捕的同時自殺。 一群人出了院子,見到被害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人。 “這是梅妹子?!崩鲜绦l(wèi)看清長相,豁然變色。先前兩人談?wù)摵? 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顧辰飛的身份,可梅如是這件事情里,最有力的證人,她死了,一切將會變得艱難。 顧辰飛倒不見太多失落,只是嘆了口氣:“好生安葬了。”自從發(fā)覺是太子害了毅王,他早已決定,無論找沒找到人,都要讓太子為此付出代價。忠君一事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放在第一位上的事情。 沈瑤月覺得她看起來眼熟,可是誰,卻說不準(zhǔn),疑惑地回了屋子。 過了幾日,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忽然有人敲窗戶。 “是誰?” “是我?!蓖饷嬗袀€滄桑的聲音說道。 老侍衛(wèi)目光一凜,提刀沖了出去,沒多會兒,帶進(jìn)來一位中年婦人,長相竟與那日倒在血泊里的人,一模一樣。 顧辰飛問:“那日你是假死?” 梅如先是看了顧辰飛良久,流露出欣慰之色,才問:“白日里還有人來過?” “是,同你長相一摸一樣?!崩鲜绦l(wèi)說道。 梅如眼神模糊起來,嘆道:“我娘以前說,我有一個雙生的妹子,自小就送人了。按你們的意思,那日她死了?” “死了,有人殺了她。” 梅如凄涼地笑笑:“一路上都有人追殺我。那個素未謀面的妹子,大約是替我死了。” 屋中人都是默默,沈瑤月忽而說道:“那日來的,應(yīng)當(dāng)是我母親的舊仆?!彼疽馔畠喝〕鲆粡埉嬒?,遞給梅如:“這是夢蘭姑姑以前的長相,同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很像?” “當(dāng)真是她?!泵啡鐕@了口氣,她不等人安慰,對顧辰飛說道:“你過來,把胳膊伸出來?!?/br> 顧辰飛挽起袖子,梅如看了一會兒說道:“真的是你?!?/br> “我外祖父當(dāng)真是南詔人?” “是?!泵啡缯f道:“我們?nèi)ヒ娀实郯?。?/br> “眼下見不著,我們等人都齊了,再去京城?!鳖櫝斤w說。 “好。既然無事,明日帶我去meimei的墓上看看吧?!泵啡鐕@道。 “我也去?!鄙颥幵抡f,當(dāng)下同梅如講了夢蘭生前的一些事情??伤赖囊膊欢?,都是聽陳嬤嬤說的。 自己的身份謎題找到了最有力的證據(jù)。可沈瑤月一直向查的真相,卻因此消亡。顧辰飛說道:“你的繼母當(dāng)年做了什么,可真的不會知道了?!?/br> “眼下有更要緊的事情,先忙完再說?;氐骄┲?,不愁拿不到錯處?!鄙颥幵抡f道。沈遠(yuǎn)牧同太子勾連愈深,難保行事清白。到時候,再以此威脅陳氏。 “好?!鳖櫝斤w應(yīng)道。 京城,蘇府。 “你真想好了,想好了我就應(yīng)了他們。”蘇母慈愛地看著獨(dú)女。自從沈瑤月死了,獨(dú)女傷心了好一場,原本跳脫的性子收斂了很多,恰逢郡王家求親,竟也松了口。 “嗯,我想好了?!碧K懷瑾說道。她近日想了許多,反正父母在成婚之前沒有見過,都可以過得很好??ね跫业氖雷佑∠笾惺且粋€溫和的人,同自己父親差不多。 自己也許能同他過得很好。 蘇母喜道:“明日我就應(yīng)了他們?!?/br> 仆人慌慌張張地進(jìn)來了:“太太,老爺回來了,宮里傳了旨意,要讓姑娘入東宮?!?/br> “什么?”蘇母驚愕道。 太子監(jiān)國后,京中形勢越來越差,時有暴戾之行,東宮中人人自危。此時竟召女兒入宮,實(shí)在不是好事。 “瑾兒你別急,我去同你爹商量商量,一定能求殿下收回成命?!碧K母急急忙忙地走了。 蘇懷瑾坐在那里,久久不言。心里如明鏡一樣,知道太子不可能收回成命。 蘇府若是為女抗命,就是謀逆的罪名。若是入了東宮,自家便永遠(yuǎn)受太子威脅。 蘇母求了許久,終于失落地回來:“你爹說他求過太子,太子當(dāng)眾翻了臉,若你抗旨,一家不保?!?/br> “那就入東宮好了?!碧K懷瑾笑道。 “瑾兒,你怎么了?”蘇母擔(dān)憂道。 “我無事,娘,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本來就不在意嫁給誰?!碧K懷瑾說道。蘇母再也忍不住,抱著女兒痛哭,一家嫂嫂齊來勸說,才好了許多。 終于清凈了,蘇懷瑾在漆黑的夜里想,太子拿蘇府滿門脅迫,她不能不從??墒牵膊粫屘泳湍菢尤缫?。 次日,朝中有重臣執(zhí)意要拜見皇帝,可都被攔在殿外。官員們在殿外跪了一片,都被太子攆了出去,一時間宮內(nèi)外一片嘩然。 趙太師這日回來,把多日不上朝的趙冉叫過來,連同自己不爭氣的兒子。 “那太子是我一手提拔,如今同我叫板,好大的膽子!”趙太師氣道。今日他同太子商議事情,竟受到了一頓訓(xùn)斥。 趙冉面無表情,只是站著聆聽。自沈瑤月的死訊傳出后,他一直頹唐,家里對外只說是病了。 “今日他竟一意孤行,下令各城不得隨意出入人口,還不說緣故。呸,這城門可是隨意不能進(jìn)的么,若是久了,會出多大事情。”趙太師罵道。 趙冉依舊不回話。趙太師盯著他,眼里冒火。 趙冉的父親在旁擔(dān)心他們吵起來,忙問:“那太子為何要如此行事???” “他不過是懷疑毅王的兒子還活著,可尸體我都派人查過,怎會有假?”趙太師氣得雙眉倒豎。 “那有沒有可能活著啊。”趙父怯懦地說:“我聽街上……” “你個不孝子,整天在街上閑逛做什么!”趙太師懶得同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多說,當(dāng)下將兒子和孫子合在一起罵了一頓。 趙冉原本沒在意,可先前聽父親有未盡之言,不禁生了些盼頭。 父子二人被攆出去后,趙父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兒子,我知道你最近不好過??赡阕娓高@個樣子,你總要為你爹想想啊?!彼回炁橙鯚o能,在兒子面前,絲毫沒有架子。 “爹,你剛才說街上在說什么?” 趙父說道:“我在外面賭牌的時候,聽到他們議論,毅王兒子一家還活著?!?/br> “現(xiàn)在怎么還有人賭牌?”趙冉不解。 “悄悄的,沒人發(fā)現(xiàn)。”趙父循循善誘說:“你如今年輕,羽翼未豐。平日里對你祖父說些軟話,好好做事。蘇姑娘要嫁入東宮,你就不要繼續(xù)傷心了?!?/br> 趙冉知道此事未必是空xue來風(fēng),上天讓大家重生一次,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死了。他沉溺于這件事中,沒注意父親后面說了什么,胡亂答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回去找祖父。既然活著,便會回來,他要做一個內(nèi)應(yīng),就算做補(bǔ)償。 趙太師見他終于活得像一個人,訓(xùn)斥了一番后,吩咐他去做事。 趙冉趁機(jī)用了幾日功夫,查到了許多線索,源頭雖模糊,可恰恰能證明,人還活著。他忙碌其它事情時,也是滿心歡喜。只是一想到太子最近的許多舉措,都是在針對顧辰飛,甚至派出了殺手。如此警惕,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心中愈加認(rèn)為,祖父對太子一直以來的支持,很可能都錯了。 “趙公子。” 趙冉聽見有人喊他,停住步子:“蘇姑娘。” 許久不見,蘇懷瑾分辨不出今日同往常有什么分別,看著同樣恍惚的趙冉,沒有說話,默默低著頭走了。 一瞬間,趙冉想告訴蘇懷瑾,沈瑤月還活著,她們關(guān)系不錯來著??商K懷瑾的心思不知道飄去了哪里,就沒有說。 他只是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卻不知將要煙消云散。 蘇懷瑾入東宮那日,太子妃坐在殿中,等人來敬茶。 馮貴妃剛死的時候,太子對她多加限制,可見她同以前無甚分別,只是用心做事,時間久了,看管松懈了下來。 胡蓮心原以為自己會在太子妃失勢后得些益處,卻發(fā)現(xiàn)太子多疑暴怒,昔日備受尊敬的太師府,已經(jīng)成了棄子。如今又有了蘇良娣,家中正是鼎盛,必能蓋過自己昔日的榮寵。她暗中籌謀,是否同太子妃合力。 “jiejie近日氣色倒是好了許多?!焙徯牡?。 “meimei也是?!碧渝瓚?yīng)道,眼前好似空無一物。 “今日進(jìn)來的這位meimei,聽說人長得極為俏麗,jiejie之前見過她,覺得如何呢?”胡蓮心試圖讓她感到嫉妒。 “尚可。倒正好和meimei兩種氣韻?!碧渝鷳械美硭男⌒乃?。 胡蓮心見太子妃依舊如以往一樣少與人爭,想來日方長,轉(zhuǎn)了話頭道:“怎么這個時候,蘇meimei還沒過來呢。” 太子妃看了看日影,也覺得晚了些。太子昨日喝的大醉,并未去就寢,按理說不該晚來。 “來人,去看一下?!?/br> “不好了?!钡钔庥袑m人跑進(jìn)來:“娘娘,蘇良娣自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