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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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那我可就要發(fā)財了 老太太說:“她們學里十分嚴格,沒什么要緊事不得隨意早退。那個叫施展的,正兒八經(jīng)地給她們講學,姑娘們也服氣,學得不賴,這名聲傳出去后,好幾家都把姑娘送去了太尉府?!?/br> 韻之不屑道:“是為了巴結(jié)秦太尉吧,各家不都向來把先生請回家嗎?!?/br> 老太太說:“那日秦老夫人還對我念叨,若是幾家合計,在外另擇一處僻靜干凈的地方,各府出些銀子人手收拾收拾,讓孩子們都聚到那兒念書去。如此,她不必整日提心吊膽,畢竟別人家的孩子在自己家呆著,總要有些責任??汕靥镜教帒饲椋雭淼亩际?,這下好了,如今除了我們家三個姑娘和影兒,又多了七八個人?!?/br> 韻之笑道:“若是照秦家老夫人說的,那不就是辦起書院了?” 老太太還真沒想到這一點:“是啊,那不就是正經(jīng)書院了?” 韻之說:“奶奶,咱們給扶意寫信吧,看她怎么說,指不定扶意一高興,親自回來打理這書院。她在紀州呀,教兩個五歲七歲的娃娃,您說有意思嗎?” 老太太嗔道:“怎么沒意思,非要教出狀元郎才是為人師表?殊不知五歲七歲正是一輩子定性的時候,要緊著呢?!?/br> 韻之說:“那個家伙神神秘秘,有什么事只告訴大jiejie,不告訴您和我,等我寫信罵她去。” 然而就在七夕這日,女眷們進宮向皇后請安時,從皇后言語中得知閔王妃身體不適,思念兒女。 皇帝日理萬機,執(zhí)掌大齊天下,不得隨意離開京城,如此,能代替皇帝返回紀州盡孝的,只有正在宮里養(yǎng)身體的安國長公主。 但皇后話中的意思,不僅是提起長公主要返回紀州,而是說想為小姑子招駙馬,長公主婚事定了后,閔王妃少些憂愁,身體自然就能好了。 這消息一經(jīng)傳開,京城里無數(shù)有適婚子弟的貴族官宦家,趁著慕尚書父子不在京城,顧不得傳說慕開疆早已是欽定的駙馬,紛紛向皇帝請旨,請求恩準自家的兒子尚公主。 皇帝為此,頗“為難”了幾日,最后決定公開為長公主招親,消息傳到紀州時,開疆已經(jīng)秘密護送堯年返回家中。 仗著腹中的孩子,堯年在爹娘面前有恃無恐,勝親王訓斥了幾句,便只剩下對女兒的擔心,更親口答應,絕不會為難慕開疆。 扶意趕來探望,只等避開了王妃娘娘,才輕聲對堯年說:“您怎么就堂而皇之地將那些話寫在信里,若是半途丟了,叫人撿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堯年滿不在乎:“除了送信的人知道是給你,沒落款沒收信人,我也沒對慕開疆指名道姓,只因你看得懂我說的罷了,就算半路丟了,換個人知道是什么?” 扶意不安地說:“萬一送信人叛變呢,萬一被要挾逼問呢?” 堯年這才有幾分后怕:“是啊,我怎么沒想到,不過盛世太平,誰來惦記幾封信呢?” 扶意道:“前幾日得到飛鴿傳書,還是說帝后震怒,今日就說要為您招駙馬了,可這駙馬怎么招,京城里的人難道沒聽過您和開疆的傳言?!?/br> 堯年懶懶地說:“開疆和他爹都去了贊西邊境,他們還不趁機,管我和開疆什么樣,他們要謀他們的利益。我哥可就我這一個親meimei,等我嫁了,再等皇嫂生兩個孩子長大婚配,至少十八年,十八年足以改變太多的事,他們怎么甘心錯過?!?/br> 扶意道:“聽祝镕說,估摸著會是比武招親,畢竟王爺一生戎馬,要個文弱書生做女婿,怕是看不上眼。” 堯年蹙眉道:“真是比武招親,開疆還得趕回京城去打架嗎?我要跟他一起回去,萬一有個好歹,我得護著她?!?/br> 扶意無奈地說:“您若不想王妃娘娘生氣,就老老實實在紀州待著,往后除了王府,可不能隨便出門了,至少要等成了親,還得遮著肚子?!?/br> 堯年大大咧咧地笑:“不妨事,咱們紀州一下雪,一個個捂得只剩倆眼珠子,出門還怕被認出來?” 此時一陣涼風拂過,扶意怕堯年著涼,起身來關(guān)門,看著屋外已然添了秋色的草木,說道:“等紀州第一場雪,皇后娘娘就該生了,我家二嫂嫂會更早些?!?/br> 堯年笑道:“再到明年京城化雪時,我也要生了,真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孩子。慕開疆跑來這里找你們時,嚇得半死吧,但其實他剛知道的時候,可高興了,我們都高興,他沒讓我傷心?!?/br> 扶意說:“何止把他嚇得半死,我和祝镕都差點背過氣去,我爹嚇得夜里泡腳時,只泡了一只腳,自己半點兒沒察覺?!?/br> 她本是想逗長公主開心,可堯年的笑容卻收斂了幾分,語氣溫柔地問:“你們呢,回來快兩個月了。” 扶意坦然道:“沒什么動靜,但是身體好多了,每月那幾天不再疼,那些藥我沒白白灌下去。” 話雖如此,可離開王府回到家中,扶意獨自一人時,還是難免幾分傷心。 回紀州已經(jīng)兩個月,他們夫妻恩愛不斷、如膠似漆,母親更是小心翼翼照顧她的身體,但什么動靜也沒有,上一次月信又如期而至。 原本扶意沒那么在乎,還有耐心繼續(xù)養(yǎng)身體,沒想到堯年和開疆傳來這樣的好消息,她就忍不住悄悄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好,才無法受孕。 是不是意味著,縱然她醫(yī)好了月信時的疼痛,但身體并沒有真正恢復,更因為失去了腹痛這一癥狀,她甚至無法判斷自己,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若說著急,她的確還不急,但不得不害怕,怕自己會不會就一直這么看著好好的,其實是永遠不好下去,再也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這晚祝镕很晚回來,從開疆那兒聽說許多事,本是興沖沖要告訴扶意,卻遇見香櫞端著藥碗從房里出來,藥碗還是滿的。 “小姐不喝藥?” “說晚飯吃多了,頂?shù)没?,再喝下去該吐了,讓晚些送來?!?/br> “藥免了吧?!弊iF道,“小姐已經(jīng)好了?!?/br> 他說罷,走進門來,見扶意在寫信,便說:“我剛吩咐香櫞,今日起把藥停了?!?/br> 扶意心里本就不太好受,說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沒必要,真的,既然郎中給開了方子,我就堅持喝完這些,我連藥味都已經(jīng)習慣了?!?/br> 祝镕走來,溫和地說:“郎中也叮囑,不想喝了就停下,是藥三分毒,好了就不必再喝?!?/br> 扶意抿了抿唇,低頭繼續(xù)寫信,祝镕輕輕拿開她的筆,捧過她的手:“是不是親眼看見長公主后,又想起我們的懷安了?!?/br> 扶意眼圈兒一紅,很自然地被祝镕抱進懷里,她緊繃的身體,過了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弱聲道:“我不高興的時候,你就抱抱我,不必費心想什么話來哄我,镕哥哥,你抱著我,我就安心了。” 祝镕親吻她的額頭:“我們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恐怕是他想著,這幾年我們要緊在這世道立足,可能顧不上他,就懂事地晚幾年來,他也再逍遙地做幾年神仙?!?/br> 扶意笑了:“不自量力,哪個神仙要給你做兒子呀?” 祝镕道:“那可不一定,指不定你我也是神仙轉(zhuǎn)世呢?我們都是要守衛(wèi)大齊的人,興許有些來歷。” “越發(fā)胡說,沒意思?!狈鲆馔崎_他,拿了筆要趕緊給韻之回信,而想起韻之的信,她說,“施展教的學生越來越多,秦老夫人出面,要另擇一處地方,把姑娘們都遷過去念書。韻之說,這等同事開了間書院,要我趕緊回京城去做掌院。” 祝镕道:“且不說你去不去,這真成了,也是好事一樁,施展果然是有本事的,也要他真正教得好才行?!?/br> 扶意滿眼期待:“到時候,咱們在紀州城里一宣揚,百姓們知道京城有了第一所女子書院,他們向來很有干勁和京城一比高下不是嗎,一定會趕著把姑娘送來念書,那我可就要發(fā)財了?!?/br> 祝镕大笑:“胡鬧,發(fā)什么財,你對金銀向來沒數(shù)。” 扶意放下筆,再次被暖暖地擁抱著:“還是笑著好,孩子的事兒,愛來不來吧,我不要愁眉苦臉,和你在一起,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就是偶爾情緒散不開,你哄哄我,自然就好了。” 祝镕說:“在王爺眼里,我們自己還是孩子呢,別著急,這幾年,咱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扶意高興地點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紀州有我呢?!?/br> 祝镕看著這笑容,沒來由地心頭一軟,低下頭溫柔地親吻妻子,扶意也瞬時動了情:“镕哥哥,有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怕。” 第613章 我們做個買賣如何? 大齊延盛元年七月下旬,就在皇帝下旨要為長公主比武招駙馬時,由秦太尉家老夫人出面主持,各家高門貴府協(xié)力辦起的第一間女子書院在京城開始授課。 但名義上,依然只是太尉府的私塾,只是不在太尉府中,亦不是朝廷名義上承認的書院,但也沒有人來否定她的存在。 這書院,像模像樣地開起來,眾人觀望許久,到正式授課的那天,另又多了幾家姑娘來求學。 而另一件大事,便是長公主的比武招親。 朝廷頒布的招親條件,必須是大齊子民之外,雖不限門第,但要一定的功名在身,除了能打,還要是個讀書人。 如此篩去一大批,禮部最終呈上的名單,共計三十六人,將以抽簽的形式,論輸贏晉級,直到八月十五最后的對決。 這日,姑娘們從學堂歸來,兄弟姐妹聚在祖母跟前用飯,韻之見三個meimei總瞪著平理,還時不時竊竊私語,十分生氣的模樣,她好奇心被勾起來,問道:“怎么了,平理欺負你們了,還是惹影兒meimei生氣了?” 老太太也說:“是啊,好好吃飯,你們老瞪著四哥做什么?” 三夫人在一旁問:“慧兒,你哥又怎么了?” 慧之憤憤然道:“秦jiejie說,她家哥哥這些日子拼命練武,他要去參加長公主的比武招親了。” 眾人愕然,至少在公爵府,誰不知道慕開疆和長公主是一對,雖然開疆已經(jīng)列入招親名單,且武藝非凡,不是常人能戰(zhàn)勝的,但秦家的孫子,實在沒必要去湊這個熱鬧。 三夫人問兒子:“秦太尉比秦昊去招親嗎?” 映之說:“聽秦jiejie的意思,是四哥逼秦昊哥哥去招親的?!?/br> 三夫人著急地問:“真的?兒子啊,你開疆哥哥招你惹你了?” 平理說:“你們傻不傻,我這不是幫忙擠掉兩個名額,就算秦昊打到最后,他也贏不了開疆哥哥啊?!?/br> 老太太蹙眉:“這算不算營私舞弊?” 平理理直氣壯地說:“公開招親,憑本事對決,怎么隱私舞弊了?我若不是定了親,我也去比比?!?/br> 家人面面相覷,似乎也有道理,平理煞有架勢地吩咐:“可別出去嚷嚷,要公平公正才行,再說了,秦太尉心里肯定也想尚公主,不過是礙著情面,不好意思和慕尚書搶?!?/br> 老太太擔心:“你們幾個都是心里有數(shù),就怕人外有人,開疆雖英武,萬一有人比他更強呢,皇上這么決定,也太冒險了?!?/br> 平珞說道:“這么做,也算給雍羅國一個交代,皇上要顧忌和為難的事太多。您放心,開疆不會輕易敗下陣來,我們能幫什么忙,也盡量幫他?!?/br> 韻之看向平理,那小子一臉淡定地吃著東西,可多年斗智斗勇的經(jīng)驗告訴她,祝平理越是老實的時候,越是在心里謀劃著什么。 夜里回到家,韻之對閔延仕說:“祝平理一定打什么算盤呢,可惜我沒法兒揭穿他。” 閔延仕哭笑不得:“你怎么總和平理杠上,平理對你那么好?!?/br> 韻之不服氣:“他是以哥哥自居,他該叫我jiejie才是,他都沒叫過你姐夫吧,沒大沒小?!?/br> 閔延仕不理她,這倆人就是前世冤家,他自顧洗手更衣,說道:“過幾日,我去一趟祖宅,你就不必去了,爺爺和祖母總待我不薄,就快中秋,我去看一眼,也替jiejie磕個頭帶聲問候?!?/br> 韻之說:“和你一道去吧,就算見到你娘,我也無所謂的。” 此時緋彤進門來,問道:“小姐,這會兒吃嗎?” 韻之連連點頭:“我餓死了,趕緊的?!?/br> 閔延仕問:“晚上就看你不動筷子,怎么不好好吃飯,又回來折騰緋彤。” 韻之說:“那些飯菜我都不想吃,膩得很,緋彤做的茶泡飯最香,還有周mama的醬菜,你要嘗嘗嗎?” 閔延仕搖頭:“我吃飽了?!?/br> 緋彤笑道:“公子,這個人最近怪得很,好飯好菜都沒胃口,那天見奴婢自己做茶泡飯,把她饞壞了?!?/br> 韻之興沖沖地拉了她往外走,對閔延仕說:“我吃了飯就回來,你先歇著?!?/br> 看著妻子離去,閔延仕心里想了又想,出門命人往公爵府請家里的郎中來。 待韻之吃得心滿意足,站在屋檐下消食時,就見丈夫帶著家里的郎中來,她還沒回過神,就被攙扶進門坐下。 “怎么了?” “沒事,替你瞧瞧腸胃,怕你不消化?!?/br> 韻之尚不自覺,嘀咕著:“我才吃飽呢,瞧得出什么?” 閔延仕一臉緊張地看著郎中,不久后郎中退下,在門外詢問二小姐的月事日子,緋彤一一稟告,不忘說:“姑娘她向來不大準,我們也沒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