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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你們家新過門的媳婦才招人疼呢,為了你那侄媳婦被婆婆欺負,二姑娘把東苑鬧得天翻地覆?!贝蠓蛉苏f,“笑話歸笑話,我真羨慕那孩子,我從嫁到這家里,大事小事,從沒有一個人為我說話?!?/br>
    “怎么又扯上這些?”祝承乾也會不耐煩。

    “罷了,你不愛聽,我不說?!贝蠓蛉朔硖上?,手里依然搖著扇子,“但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大老爺,我勸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那寶貝兒子,你真信他的話,信他只是帶涵之去看病?這家里誰與他里應(yīng)外合,誰為他開門備車,你都不查了?”

    祝承乾脫了一半的衣服,掛在臂彎上,他頓了頓之后,繼續(xù)緩緩脫下。

    大夫人說:“話不好聽,就成了我挑唆你們父子關(guān)系,可我難道一味哄著你,等你將來被兒子賣了都不知道?”

    園西小院里,折騰一整天,祝镕終于躺下,但背上的傷還疼得厲害,他便翻身起來點了蠟燭,褪下中衣對著鏡子看。

    爭鳴聽見動靜來張望,替公子托著燭臺,看見公子背上的傷痕,心疼地說:“大老爺今天真是下了狠手?!?/br>
    “不要多嘴,下去吧?!弊iF吩咐道,“恐怕這些日子,我爹還會想起來問你們話,好在平日里都不跟我出去辦事,家里都有眼睛看著,你們見了大老爺不要慌,什么都照實說。說實話心里有底氣,也理得清自己說過什么,千萬別撒謊,到最后圓不回來,就等著挨打吧。”

    爭鳴為公子翻出來一件真絲睡袍,冰涼爽滑,盼他穿著睡能舒坦一些,吹滅蠟燭前還說:“皇上才升了您的官,在外正風(fēng)光呢,要是叫人知道您在家還挨老子管教,該笑話您了,連皇上都會笑吧?!?/br>
    提起皇帝,祝镕目光變得凝重,打發(fā)了爭鳴退下,躺下后,耳邊反復(fù)著白日里閔延仕的話。

    金將軍去打明蓮教,皇帝只撥了一半糧草,如延仕所分析,像是算準了要打多少天,早早預(yù)知了勝敗。

    然而關(guān)于明蓮教,到此刻祝镕依舊還不清楚,那日刺殺皇帝的人,到底什么來路。

    皇帝說他們是明蓮教,他們就一定是嗎?

    躺下沒多久,他又翻身坐起來,意識到這些事若另有陰謀,皇帝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讓人發(fā)現(xiàn),難道又是故意放出來的消息。

    是閔延仕故意來算計他,還是上面有人,將閔延仕也一并算計進去?

    當(dāng)他用性命保護皇帝,換來了仕途順暢后,祝镕卻真正地感受到了威脅,他對皇帝多不信任,同樣的皇帝必然也對他疑心重重。

    看似坦蕩寬闊的官途,實則越走越窄了。

    夜深人靜,興華堂里,大夫人精疲力竭地睡去,可祝承乾輾轉(zhuǎn)難眠,妻子喋喋不休的話語如魔咒般纏繞在耳邊,吵得他頭疼發(fā)脹。

    今天的事,他要查,也不是查不出來,可……

    “大老爺,您還醒著嗎?”門外忽然響起下人的聲音。

    祝承乾想了想,問:“何事?”

    “爹,是我?!笔亲iF的聲音傳來。

    祝承乾立時坐起來:“镕兒?”

    祝镕道:“爹,我有些事,想不明白?!?/br>
    見自己被兒子需要,祝承乾頓時滿心安慰,急急忙忙起身,趿了鞋親自來開門,見了兒子,他心里就踏實了:“什么事,跟爹說說,來,我們?nèi)?。?/br>
    大夫人沒有被驚醒,第二天早晨才知道,父子倆在書房談到過了子時才散。

    王mama說:“大老爺今日心情極好,昨晚該是沒睡好才對,可早晨出門時,那股子精氣神,像是有天大的好事。”

    大夫人冷笑:“他若喜歡女人,我也認命了,偏不是,等著瞧吧,他總有一天栽在那野種的手里?!?/br>
    說著話,映之和敏之來請安,她們就要去清秋閣上課。

    大夫人從不把兩個庶女放在眼里,隨便打發(fā)了后,便對王mama說:“拿二百兩銀子送去紀州,告訴言家老太太,事成之后,另有三百兩銀子送去?!?/br>
    王mama不解:“您打發(fā)一個鄉(xiāng)下老太婆,用得著五百兩銀子?”

    大夫人道:“五百兩銀子是公爵府的體面,你只管去辦,只要我心里痛快了,莫說五百兩銀子,五千兩我也舍得?!?/br>
    可是她這邊花大錢辦事,轉(zhuǎn)身卻對家中大小事收緊,當(dāng)天中午,從廚房送到各院各房的菜色,就給了所有人顏色看。

    三夫人挺著肚皮徑直來到老太太屋里,把廚房的人叫到跟前,隨手拿了一盤菜就往他頭上扣,罵道:“你們敷衍我也罷了,連老太太屋子里都敷衍起來,老太太當(dāng)家養(yǎng)活你們老子娘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個墳堆里等著投胎呢?!?/br>
    芮嬤嬤知道三夫人脾氣直,也沒這樣直法兒的,這家里人人都明白,得罪誰也別得罪廚房,回頭他們給你吃口水,都不知道。

    廚房的人也是委屈,今早大夫人突然派人來查賬,說他們中飽私囊,貪污中公的錢財,把這個月剩下的糧米銀子全扣下,要他們自己填補虧空。

    “我們不敢餓著主子們,也實在沒錢填補?!睆N房的管事急得滿頭是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已經(jīng)是我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了。”

    老太太悠悠道:“吃的清淡些,大暑天的,挺好?!?/br>
    “母親,我肚子里您的孫子,可不要吃糠咽菜?!比蛉伺?,“大嫂嫂就是故意的,天知道昨天她那親生兒子戳了她什么心肺,她礙著大老爺打不得罵不得,就來作踐我們?越發(fā)連您都不放在眼里,您這兒的花銷可向來都是另支的,都不算在中公里?!?/br>
    “吵得我頭疼。”老太太擺手道,“下去吧,你懷著孩子,不要橫沖直撞,你嚷嚷這些話,仔細孩子都聽去了。”

    三夫人說:“不把這些道理掰扯清楚,生了孩子跟我受凍挨餓嗎?母親您別頭疼,我去找大嫂評理,為了慶賀她把兒子要回來,五六天的酒席花錢跟流水似的,她這會子哭窮給誰看?”

    她火氣沖天地跑出去,扶意剛好從平珒的屋子出來,慧之也在一旁,喊了聲:“娘?”

    三夫人停下腳步:“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在清秋閣用午飯?”

    “我和言jiejie來看平珒?!被壑?,“您來向奶奶請安嗎?”

    三夫人想了想,問道:“清秋閣的飯菜,和昨日比怎么樣?”

    扶意道:“今日菜色精簡了好些,天氣炎熱,倒也吃得清爽?!?/br>
    三夫人直搖頭:“傻丫頭,你還當(dāng)是好飯,人家就差喂你們泔水?!?/br>
    只見芮嬤嬤跟出來,勸三夫人不要去興華堂鬧,大夫人給廚房做規(guī)矩罷了,她這一鬧,豈不是駁了大夫人的面子。

    三夫人怒道:“您沒聽見,把這個月的糧米銀子全革了,她這是做規(guī)矩,她做規(guī)矩也不該讓我們餓肚子?!?/br>
    慧之著急不已,攙扶著母親問:“您又要和大伯母吵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扶意已經(jīng)聽明白了緣故,果然今天午飯的菜色精簡清淡,不是廚房有心為大家解膩刮油水,而是大夫人克扣了糧米銀子,他們施展不開了。

    “嬸嬸,我送您去吧?!狈鲆獾溃皠偤梦乙惨厍迩镩w,陪您走一段?!?/br>
    “姑娘?”芮嬤嬤急道,“姑娘不幫著勸,怎么還?”

    扶意看了眼嬤嬤,盼著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便從婢女手里拿過傘,一手攙扶了三夫人道:“嬸嬸,您慢些走,我給您打傘?!?/br>
    第165章 非常手段

    興華堂里,大夫人正在用午飯,桌上菜色與別處不同,依然是往日的規(guī)格。

    王mama從門外進來,屏退了伺候的小丫鬟們,坐在一旁說:“三夫人到老太太屋里大鬧一場,把飯菜都潑在廚房的頭上,原本氣沖沖地要來和您理論,但走到一半就回去了?!?/br>
    “她是怕了?這不像她,是肚子里不自在了吧?!贝蠓蛉瞬恍迹拔业瓜胗袀€人來和我掰扯掰扯,讓我出一出心頭的火?!?/br>
    “和她一起走出來的,是言家女兒?!蓖鮩ama十分厭惡扶意,陰惻惻地說,“不知對三夫人念叨了什么,看樣子是她把人勸走的?!?/br>
    “又是她。”大夫人蹙眉,“我真真煩死這丫頭,你別的事都不必管,趕緊給我把紀州的信要來。也是她言扶意沒造化,你家老爺都看不上她,她就死了這條心吧?!?/br>
    西苑里,三夫人怒氣沖沖地出門,回來卻心情好多了,靠在涼榻上,打發(fā)了銀子命丫鬟去置辦她自己想吃的東西。

    回想方才路上,扶意勸她的那些話,她就一點沒能想到,反而傻乎乎地成了出頭鳥,險些得罪光這家里的下人。

    慧之不放心,還是跟了回來,見母親一人坐著發(fā)呆,擔(dān)心地問:“您哪兒不舒服,讓他們傳大夫?!?/br>
    三夫人卻摟過女兒說:“沒有不舒服,娘在想你言jiejie說的話,你說她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心思這樣細膩,娘就沒想到這幾碗菜里的蹊蹺?!?/br>
    原來扶意告訴三夫人,顯然是大夫人和下面過不去的事,她何必沖上去與大夫人理論,恐怕大夫人就缺一個與她吵架的。

    廚房是真被克扣了糧米難做飯,還是大夫人讓他們把糧米收進口袋里,故意為難家人不給好飯吃,這只有大夫人和他們自己知道。

    想來前者,大夫人勢必要把下人得罪光,她主持家里二三十年,斷不會輕易這么做,那必定就是后者了。

    既然大夫人只是想讓家人不好過,廚房下人便都是她的幫手,三夫人這個節(jié)骨眼上沖出去,里外都不是人,沒人會感激她,只會更厭惡她。

    三夫人對女兒說:“就是娘這樣傻乎乎的,嫁了大家族吃盡了虧,你跟著言姑娘不僅要學(xué)詩書,更要學(xué)她的精明,往后不論哪里,娘才能放心你?!?/br>
    慧之問道:“那這事兒一直拖下去,由著廚房的人不給好飯好菜吃,由著大伯母作威作福?”

    三夫人這會兒學(xué)精了:“拖下去,就是大夫人和下人之間的沖突,我閑著沒事,一天三遍地往外說,我看你大伯母的臉皮,能撐多久。”

    這件事,只要三夫人不鬧,別的人也鬧不起來。

    東苑這頭二夫人雖然氣憤,可梅姨娘勸著,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至于老爺們夜里歸家,廚房連像樣的酒菜也送不來,祝承業(yè)聽說緣故后,命妻子拿體己去置辦,說這事兒不會無休無止地拖下去,時間久了,大夫人那兒自然不好開交。

    祝承業(yè)更是道:“你這個時候和她去鬧,她索性攛掇著老太太和祝承乾把家分了,我不是老太太生養(yǎng)的,分了家能得到的比老三還少,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連老三家的都能忍下來,你們都忍一忍?!?/br>
    二夫人問丈夫:“她是圖什么呢,年紀越發(fā)大了,做事越發(fā)小性,家里主子奴才都看不上她,何苦來的?!?/br>
    祝承業(yè)苦笑:“正是身在其位,才能有的性子耍,你敢不敢鬧?你連做主都輪不上?!?/br>
    二夫人憤憤道:“她這樣折騰,再大的家業(yè)也遲早完了,年初到這會兒,半年光景,家里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外頭的人都在笑話我們?!?/br>
    祝承業(yè)喝著酒,瞇眼睛道:“到非常時候,就用非常手段吧?!?/br>
    二夫人心一哆嗦:“老爺,您說什么?”

    祝承業(yè)反問:“貴妃娘娘交代你的事呢?”

    二夫人嘆氣道:“閔王妃那兒不難辦,就這兩天又多出來一件事,她要我?guī)椭楹侠先烷h家嫡女,就是初雪的meimei閔初霖?!?/br>
    祝承業(yè)冷笑:“我可是才叮囑過老大,這個兒媳婦討不得?!?/br>
    二夫人很著急:“誰說不是呢,把她娶進來欺負初雪,還有韻兒和她不對付,往后這家里還能太平?”

    祝承業(yè)瞥了眼妻子:“你只管應(yīng)付貴妃便是了,哪有侄兒的婚事小嬸子來做主的,我看她們鬧得要貴妃來出面,必定是已遭祝承乾夫妻倆回絕?!?/br>
    二夫人碎碎念著:“傻子才要娶他們家女兒,誰不知道那丫頭兩面三刀,最歹毒霸道。”

    祝承業(yè)問:“韻兒進宮的事,怎么樣?”

    二夫人為難不已:“這不就卡在這兒了,貴妃說什么親上加親,就是在為難我。老爺,周mama勸我好幾回,貴妃根本沒心思要我們韻兒,她就是利用我們呢。”

    “那也得利用到底。”祝承業(yè)狠心道,“你這女兒一嫁人,就再無價值,眼下貴妃那兒還有路走,你別先自己堵死了?!?/br>
    可二夫人實在沒法子,央求道:“老爺,您看我該怎么做?”

    祝承業(yè)飲盡杯中酒,瞇著眼睛道:“韻兒在同齡姑娘里,也算得上乘姿色,貴妃攔在中間,四皇子一直也沒正眼看我們女兒?!?/br>
    “是……”

    “這幾日,四皇子每日傍晚都在馬場挑選坐騎,有幾位世家子弟跟著?!弊3袠I(yè)道,“明日下午,你把韻之騙去,安排人讓她見到四皇子。”

    二夫人一下站起來:“老爺,這要是鬧出笑話,我們女兒一輩子可就毀了,誰家還會要她?”

    祝承業(yè)瞥了眼妻子:“那你有更好的法子?這事從去年說到今年,你只會被貴妃牽著鼻子走?!?/br>
    如此,在父親的“安排”下,韻之隔日從母親這兒領(lǐng)了件差事,說是懷楓的生辰快到了,雙親有意為孫子挑一匹小馬駒,讓韻之幫忙去選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