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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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梔詫異。 季滿臉色扭曲,聲音很大:“不是我要和你說抱歉,是有人托我?guī)г挾?!你別癡心妄想我會向你道歉!” 符我梔更詫異了:“誰讓你帶話?” 她可不記得自己認識哪些和季滿有關的人。 季滿惡聲惡氣:“你管是誰?反正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要不是……我死也不會向你說那兩個字!真是惡心死人了!” 符我梔抱拳:“我也被成功惡心到了,恭喜你,這次你贏了?!?/br> 誰稀罕? 季滿更生氣了,肩膀抖啊抖的,恨不得摘了安全帽甩符我梔臉上。 最后,季滿深吸口氣,轉(zhuǎn)過身,艱難地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你要的東西我會交給危玩……” 符我梔:“謝謝謝謝,但是既然你愿意給了,為什么不直接給我?” 季滿惡意地說:“我就是不想給你,我就是要給危玩,我就是要單獨和他徹夜詳談,你能怎么樣?” 符我梔:“……” 符我梔第三次鼓掌:“排比句用的真好?!?/br> 季滿氣得直接甩了安全帽。 親眼看著符我梔空手而歸后,季滿吸了口氣,撿起地上的安全帽,心情復雜地打了個海外電話。 “爸,我見到符我梔了?!?/br> “她怎么說?愿不愿意來?” 季滿拍了下臉,努力打起精神:“我試探過了她的態(tài)度,她不會原諒參與過那件事的人?!?/br> “你沒有把東西給她?” “還沒有?!奔緷M沉默片刻,然后說,“爸,她不會原諒mama的?!?/br> …… 危玩正在和聶西旬打電話確認明日事項,外面有人敲門,他結束通話,剛出客廳門忽然想起什么,折返回二樓拿了一串鑰匙。 不知道符我梔剛從什么地方回來,手里提著個黃色的安全帽,柔軟的栗色發(fā)絲上隱約浮現(xiàn)微小的細塵。 “你拿到東西了嗎?季滿真的把東西都給你了?” 他一開門,她就迫不及待追問。 “季滿?你去找她了?”他敏銳地捉住重點,伸手拍拍她頭發(fā)上的灰塵,“你們做了什么?頭發(fā)上都是灰,臟成小花貓了?!?/br> 符我梔簡單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一遍,末了,莫名其妙道:“我完全沒搞懂她今天找我想干嘛,感覺像是要和我嘮家常,可是我壓根不想和她嘮家常?!?/br> 危玩給她泡了紅茶,杯子塞她手里:“她沒找我?!?/br> 符我梔捧著杯子,確定道:“她晚上會找你!她就是故意氣我!” 危玩哭笑不得,索性把手機放她手里:“那晚上你和她聊?” “也不是不行……”反正隔著網(wǎng)絡,誰知道對面都是什么人? 符我梔又啰嗦了幾句,癱在沙發(fā)上撥弄他手機。 危玩站在沙發(fā)后面擺弄她頭發(fā),看起來似乎想給她編辮子:“頭發(fā)好像長了點?” “這段時間我沒去理發(fā),過幾天有空再去理個發(fā)吧?!?/br> 符我梔滿不在意,正在查他微信記錄。 聊天記錄干干凈凈,聯(lián)系人聶西旬,趙爾風,呂如臨,除了幾個熟悉的,還有一些不太熟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置頂不出意料是她,沒有備注,只有一個“mine”,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看了眼他的昵稱。 【your】 她突然就笑了。 感情他這是故意搞出來的情侶名? 符我梔一高興,半側(cè)著身子把自己手機塞他手里:“光讓我看你手機多不好意思,你也看看我的,這樣才公平?!?/br> 危玩瞥了眼:“不用?!?/br> 那就算了吧。 符我梔剛要收回手機,有人給她發(fā)了微信,手機屏幕乍亮,她的手機壁紙還是很久以前換的二次元帥哥的圖片,這段時間一直沒想起來換,微信消息一來,屏幕亮起,危玩第一眼就瞥見了。 于是手里生澀編辮子的動作猛地一頓。 “我看看?!彼谅暩目?,在她還沒收回手時一把握住她手背,接過她手機。 符我梔:“?” 符我梔:“哦,好吧?!?/br>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壁紙被人盯上了。 危玩不給她編辮子了,倚著沙發(fā)背漫不經(jīng)心撥弄著她手機,第一時間先查看她手機相冊,里面幾十張二次元美男,有幾個他甚至都認識。 嘖。 他不悅地控制住想全部刪除相片的心情。 翻遍相冊,終于在一個命名為“q. q相冊”的官方相冊底部翻出一張他的照片。 照片像素不高,整體略微模糊,照片里他穿著黑色襯衫,手里拎著一罐可樂,眉眼低垂,站在不知道什么店的樓梯上,正準備上樓。 危玩瞇眼,驀然想起這身行頭是什么時候穿的了。 那會兒他和符我梔正在談戀愛,晚上他們一塊兒去吃飯,中途她飲料喝完了口渴,他下樓去拿了罐冰可樂。 這張照片大概是那時候樓下的客人隨手拍下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落到符我梔手機里。 q. q相冊?那應該是她在q. q里存下來的。 “咦?” 他正沉吟著要不要進她q. q看看,聽見她發(fā)出一聲奇怪的單音節(jié)。 符我梔在翻他手機里和她的聊天記錄,記錄很長,她翻了很久才翻到頭,出乎意料的是,他們的聊天記錄依舊停留在初識的第一條信息上,簡單的兩聲招呼,隨后便是些不痛不癢的對話。 他居然從未刪掉過和她的對話框? 符我梔就不一樣了,分手之后,她第一時間拉黑他,兩相鮮明的對比,讓她心里怪怪的。 然而讓她更為詫異的并非如此,她隨手又往下滑了幾下,震驚地發(fā)現(xiàn),在她把他拉黑之后,他居然給她發(fā)過幾條微信消息,連續(xù)好幾條都只有三個字,以及一個鮮紅刺眼的感嘆號。 他發(fā)的全是“符我梔”。 每條消息的時間間隔都是一天,也就是說,分了手之后,他明知道她已經(jīng)把他拉黑了,卻依舊堅持給她連續(xù)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雖然每條都只是“符我梔”三個字,但是…… 符我梔手指繼續(xù)滑,下一條帶感嘆號的消息驟然躍入眼底。 她思維一滯。 【我確實有一點喜歡你】 危玩注意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東西,烏黑的眼瞳微微擴張,很少說臟話的他險難地壓住一句沖到喉嚨的臟話,第一時間把手機搶了回來,后知后覺居然感到一絲絲的窘迫。 時隔這么久,竟然讓她發(fā)現(xiàn)了那些讓他惱羞成怒的秘密。 盡管就在十幾分鐘前他才親口對她說過類似的話,但一碼事歸一碼事,現(xiàn)在和以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危玩領口后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目光向上飄了一瞬,隨即冷靜地把她手機還給她。 “不看了?!彼f,“沒什么好看的?!?/br> 符我梔懵逼地望著他,腦子還沒從那句很久很久以前的“我確實有一點喜歡你”回過神。 危玩被她赤/裸/裸的眼神盯得耳根發(fā)燙,這簡直不可思議,臉皮厚如他,有朝一日居然會感到不好意思? 符我梔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扒拉著沙發(fā)背跪坐在沙發(fā)上,直起身,趴在沙發(fā)背上直勾勾盯著他耳根看:“危玩,你耳朵紅了,你耳朵紅了誒!” 危玩:“……” 能不能給他留點面子? 符我梔伸手,試圖去捏捏看什么手感,危玩當機立斷撤退一步,背過身。 符我梔不動了。 身后許久沒有了動靜,危玩耳朵也涼了下來,思維終于被捋順,他正欲回過身,卻聽她突然又冒出一句話:“你把我手機壁紙換了?” 危玩:“……” 符我梔:“這張照片我還是從學校表白墻上偷來的,太糊了就沒用,你把我?guī)洑獾男「绺鐡Q成這張糊的不行的照片,你于心何忍?” 危玩:“……” 符我梔:“不行,我要換回來?!?/br> 話音剛落,危玩就黑著臉轉(zhuǎn)身把她手機搶了回來:“符我梔!” 都不叫她梔梔了,看樣子鬧大了。 符我梔連忙肅正臉色,誠懇道歉:“對不起我錯了?!?/br> 危玩臉色稍微好看了那么點。 符我梔接著說:“其實害羞真的不算什么,誰不會害羞呢是不是?” 危玩覺得她該閉嘴了,再讓她說下去,他這張臉干脆就別要了。 “明天我要去b市一趟?!蔽M孢x擇轉(zhuǎn)移話題。 “哦,b市……”符我梔一愣,“聶家在的那個b市?” 她記得,聶家根基就在b市。 “是不是要動手了?”她想明白了,瞬間將害羞不害羞的事兒拋之腦后,有點興奮地搓手手,“我要做什么?我要不要去做誘餌?聶聞深和聶柯盯著我這么久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來找我……” “你就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蔽M姘阉艋厣嘲l(fā),“我和你哥一起去,你留在h市當后勤?!?/br> “當什么后勤?我都等這么久了,你不讓我親自上戰(zhàn)場嗎?” “再多等一段時間也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