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認錯四個爸爸后[穿書]、黑化騎士攻略手記、盛世書香、掉馬后,我成了頂流、紈绔世子寵妻如命(重生)、大佬們都想當我爸[穿書]、當男主擁有鑒渣系統(tǒng)、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撩你、二世祖的穿越生涯、他總想對我以身相許
【mine:?】 【mine:哦,不過車來了, 我要先走了?!?/br> 【危玩:真上車了?騙我呢?】 【mine:你看你長得太好看了么?我騙你?】 那可不。 他長得可不就是太好看了嗎? 符我梔剛從電梯出來,半真半假地回完消息,把手機往口袋里一揣,然后找了個還算偏僻的擋風口處站了會兒, 視野正向著對面的公交車站。 來來往往的人不大會注意到這邊,她獨自默數(shù)了幾十個數(shù)字,不出意料,很快就看見隨意套上外套的危玩從大門口出來了, 頭發(fā)干燥而凌亂,卻不會顯得不干凈。 符我梔小聲嘆了口氣,就知道他肯定不會信, 下來看過一遍才會信。 公交車站人很多,危玩去那邊尋了片刻,果真沒瞧見符我梔的身影。 符我梔心想他該安心回去了吧? 可奇怪的是,他并未立刻離開,反而去看了眼公車站牌。 119路公車姍姍來遲,公車站前的行人紛紛擠上車,一時間少了近一半。 危玩回來了。 符我梔往身前的擋風牌躲了躲,危玩腳步不停,徑直進了醫(yī)院前樓的大門。 符我梔親眼看著他進去了才慢吞吞從擋風牌后面鉆出來,下雪天不冷,化雪天才是真的冷。 她本身體溫就較常人而言偏低,大冬天的站風口吹了那么久,手上的皮膚泛著冷色的白,指尖都凍麻了。 她還是不知道該去哪兒,思索半天,決定先去醫(yī)院旁邊的麥當勞坐會兒。 曲起的手肘突然被人攥住,她整個人順著那股力道身體被迫朝后仰去。 “我就知道?!?/br> 是熟悉的聲音。 符我梔連忙收住試圖給人一個過肩摔的動作,僵硬地扭過頭,望著他,瞬間失言。 “想問我怎么知道你還沒走?” 危玩用力攏起她的衣襟,把她半張臉包進拉鏈后面,雙手順著她手臂往下滑,握住她冷冰冰的手指。 “公交車十分鐘一班,我剛過去沒兩分鐘119就來了,你發(fā)微信的時間頂多就是五分鐘之前,說什么上車了,我長得太好看了,你這是故意騙我呢?” 他把她拉進大樓里,雙手使力揉搓著她發(fā)麻的指尖,揉不熱,低頭往她指尖上吹氣,然后像是覺得這樣太麻煩,不夠快,索性拉開她的手一邊一個直接放到他自己的臉上。 符我梔:“……” 她險些一巴掌呼下去。 “說不定我不坐119呢?”她僵著臉說,想收手,被他攥緊,指腹和手心密密貼著他的臉,有點燙人了。 “回你家的公車只有119?!蔽M娌簧踉谝獾卣f,“就算你不打算回家,不坐119,我多等會兒確定你真的已經(jīng)走了也沒什么。” 符我梔眨了眨眼,鼻尖涼涼的,有點酸。 “危玩,你怎么突然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她聲音有點啞,“你這樣我一點都不習慣?!?/br> 他頓了頓,臉上已經(jīng)不太熱了,她的手卻還是涼,他干燥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背,向下滑,把她的手放進他頸項里,按著她十根手指,切實地圈住他的頸動脈。 這里熱,取暖快。 “那這樣習不習慣?”他側(cè)首,在她手腕內(nèi)側(cè)輕浮地親了一下。 符我梔:“……” 危玩勾著唇,朝前傾了傾身子,盯著她嘴唇,痞里痞氣地笑:“這也不習慣的話,我就換個地方親,還習慣嗎?” 符我梔:“……” 她惱了:“這里是醫(yī)院!” 雖然他們剛進門就往邊上走了,不會礙著別人的路,但來來往往那么多人,總有人會不經(jīng)意地盯過來。 危玩正色起來,感覺到她的手逐漸回過溫,正要再繼續(xù)說什么,倏然一怔。 “醫(yī)院?”他重復了一遍,眉梢一揚,“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在醫(yī)院,我就可以——” “你就可以親自體驗一下臉上帶著對稱的巴掌印是什么感覺了?!狈覘d面無表情地說。 危玩不怒反笑:“哦?!?/br> 符我梔沒好氣地抽了下手。 危玩攥得更緊:“其實我挺想現(xiàn)在就體驗一下,不如試試?” 符我梔順勢掐住他脖子,惱羞成怒:“危玩!” 危玩就笑,一回生二回熟,認錯認得再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咳咳,我錯了,真錯了,以后不說了……” …… 呂如臨身為聲如朝重點員工之一,一個月了,她只知道老板一個月沒來公司上班。 有沒有這位老板無大礙,反正聲如朝運行得和以前沒兩樣,該誰管事還是誰管事,只是多了個趙爾風過來傳話順便帶來一些老板簽了字的文件。 呂如臨是今天才知道自家老板住了院。 聽說老板沉迷賭博夜半開車結(jié)果不小心翻了車,導致重傷臥床,呂如臨背后笑得生活不能自理,到了醫(yī)院,瞬間變臉誠心實意地祝福老板早日出院。 符我梔輕聲:“嗤?!?/br> 呂如臨:“你怎么也在這?” 下一句是:“你不回我消息,現(xiàn)在卻在我們老板病房看小說?” 危玩正在翻看一本書,看封面粉色的,不知道是個什么類型的書,聞言,頭也不抬地說:“她回我了?!?/br> 言下之意,符我梔看見了微信,不回其他人的,只回了他的。 呵。 呂如臨冷漠地想,狗屎。 吃了一嘴狗糧的呂如臨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了,她拉著符我梔出門,問她為什么要八十萬賣了那個賬號。 符我梔隨口說:“從我哥嘴里買了個八十萬的消息?!?/br> “什么消息值八十萬?” 符我梔說:“正常來說,八百萬八千萬也抵不過那個消息的價值。” 呂如臨驚了,這得是個什么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消息啊。 下午,h市本地的寒潭寺下來個小和尚,給符我梔送了個粉色小香包。 小和尚說:“無苦師父說山上的梅花開了,他做了些香包,讓小僧務必給山下的各位施主送些來?!?/br> 符我梔謝過小師父,扭頭瞧見危玩正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無苦師父?”等小和尚離開,他才涼涼地說,“清修的和尚還特地給女施主送梅花香包呢?六欲不凈的和尚?!?/br> “你亂想什么呢?你要喜歡就送你好了?!狈覘d聽出來他什么意思,面上不動聲色,隨手把香包放他床頭柜上,“我出去買點東西?!?/br> 危玩扔了書,不淡定了:“我也去。” “大冷天你去什么去?”符我梔說,“坐回去,躺好?!?/br> 危玩掀開被子,沖她冷笑:“符我梔,你就是想去那什么什么寺里見無苦和尚吧?” 他語氣有點酸:“人家連香包都給你送來了,你還當著我的面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 符我梔皺著眉瞪他:“什么亂七八糟的?不要亂誤會人家出家人,還有,我和你怎么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前任關(guān)系,ok?” 危玩不爽快了:“前任會互相牽手擁抱接吻?前任會在我病房里待這么久?前任我會不要命——” 說到這,他硬生生卡住,抬頭和符我梔深冷的眼睛對上,喉嚨一噎,暗嘆險些暴露,及時改口:“——不要命不要臉地追你?” 正要推門進來的趙爾風猛地停住手,暗暗驚嘆幸好還沒進去。 符我梔反手把柜子上的香包甩他懷里:“牽手擁抱接吻怎么了?牽過手擁過抱接過吻就一定得是男女朋友了?” “不然呢?”危玩抓著那枚香包,有股淡淡的梅花味,很煩,他非常不高興,“我沒和其他女人做過那些事,你和其他男人牽手擁抱接吻了?” 符我梔磨了磨牙,怒視他。 危玩眼皮一撩,萬分不悅:“無苦和尚?” 符我梔指著他問:“你閉嘴,你沒和別的女人接過吻我信,沒牽過手?沒擁抱過?我都親眼見過!” 怎么話題這么快就從和尚變成女人了?趙爾風趴在門上繼續(xù)聽八卦。 危玩看著她,試圖反駁,腦子里卻不由浮現(xiàn)曾經(jīng)的一些前女友挽著他胳膊的畫面,僵硬地默然。 可是他從沒和那些人接過吻,也沒替那些人送過命。 危玩憋屈,說不出話,半天才蹦出一句:“總之你不準去。” 符我梔懶得理他,轉(zhuǎn)身就走。 危玩掀了被子,拉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緊跟著她。 符我梔還沒走到門口,被他的亦步亦趨搞得頭皮發(fā)麻:“你能不能回去躺好?我和人家和尚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人家是正經(jīng)的和尚!” “和尚也是男人。”危玩冷著臉說。 看他模樣似乎毫不退讓,唇色還有些白,不太健康,不都是因為她? 符我梔忍了忍,主動退讓半步:“是正事,沒有其他意思?!?/br> “跟和尚談正事?”危玩說,“你別告訴我就去聽個佛經(jīng)和講座?!?/br> 符我梔正色點頭:“對?!?/br> 危玩呵呵兩聲:“聽個佛經(jīng)和講座,也值得特地送個梅花香包來?” 這不是要談事的暗示嗎? 符我梔頭疼,她總不能告訴他,她與和尚要談的事是關(guān)于聶家那邊的吧?若是說了,他不就知道她已經(jīng)曉得他為她做的那些事了嗎?否則她怎么會這般信任地將這種大事告訴他? 關(guān)于對付聶家的一眾大事小事,她和聶西旬都處理的非常謹慎,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告訴其他不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