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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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oner :怕你?等你回來哥一板磚掀死你?!?/br> 符我梔出了門,手機落在臥室,沒注意到lamb說過段時間要回國的消息。 …… 隔天中午。 暌違整整九年,聶西旬終于和秦吾見了面。 他們也去了二樓的陽臺私下說話,符我梔學著危玩之前臭不要臉的無恥行為,偷偷躲在窗戶底下逗金絲雀,醉翁之意不在酒,總要找機會往樓上瞟幾眼。 她不知道聶西旬和秦吾說了什么,他們倆下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然后好像還嫌這里人多眼雜,下來之后就一起出了門。 臨走時,聶西旬給了符我梔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 符我梔:“……” 她訕訕關(guān)上金絲雀的鳥籠,摸摸鼻子轉(zhuǎn)過身,嚇了一跳,后腦勺撞到鳥籠上,金絲雀驚恐地撲扇著翅膀掙扎要出來。 符我梔定了定神,做賊心虛的時候真的不禁嚇。 危玩居然站在她身后。 他掀了掀眼皮,眸光落到籠子里的金絲雀身上。 小金絲雀那雙可愛的豆豆眼正哀傷地凝望著他,柔弱的身子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它整只鳥都被符我梔擼怕了。 危玩低頭看了看符我梔的手指。 細,白,嫩,蔥蔥指尖粘著幾根碎鳥毛。 擼了這么久的金絲雀,手上就這么點鳥毛,技術(shù)不錯。 危玩實在想不到還能用什么詞來形容,只好跳過這個問題。 “這件事之后打算做什么?” 符我梔垂頭喪氣地繞過他,聲音悶悶的:“走一步看一步唄,大不了就是背著我的小包袱被趕回h市。” “什么時候回?” 符我梔擺擺手:“你問這么多干嘛?你又不會被掃地出門,可憐我這個沒爹又沒媽的孩子,被趕出去的話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危玩:“……” “符我梔,你戲真多?!彼麤]忍住,習慣性懟了她一句。 懟完他自己先閉了嘴,皺皺眉。 既然決定好了做什么,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 符我梔倒是早就習慣了他的德行,或者不如說她更習慣剛才那個危玩。 這幾天她總覺得危玩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具體哪里奇怪,還以為是她自己風聲鶴唳了。 原本她心情悶悶的,憋得慌,這會兒突然被他懟了一句,終于叫她找到了開炮的機會。 她轉(zhuǎn)過頭,高高興興地說:“我可真是太厲害了,既會演戲又會玩計算機,以后要是計算機行業(yè)混不下去我就去娛樂圈,未來的奧斯卡我承包了?!?/br> 說她胖她還喘上了。 危玩動了動唇,抬手按住又想鬧騰的嗓子,將那句真心話給硬生生按了下去,修長指尖輕壓著喉結(jié),勉為其難給了她一個敷衍的眼神。 符我梔:“嗨呀你那什么眼神,不服來——” 馮叔從廚房出來,手里提著一袋要扔的垃圾,聞言,肅著老臉盯向毫無所覺的符我梔,板板正正地開口教訓道:“小姐,慎言?!?/br> 符我梔僵住了,眨巴眨巴眼,然后默默捂住嘴巴。 她居然忘了馮叔還在這里,開嘴炮又被現(xiàn)場逮住,果然安逸的日子過多了就容易心生懈怠。 對面符笙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不知道從哪搞來的英語書,一半臉是認真的,一半臉是大哭的。 符我梔心生同情。 瞧這孩子,都被馮叔嚇傻了。 …… 聶西旬和秦吾回來時,符我梔正和秦聽鴻進行一對一教學。 “……你們小學生現(xiàn)在的數(shù)學奧賽題都這么變態(tài)的嗎?” 符我梔抓了抓頭發(fā),特地留下遮額頭上小包包的劉?!凰サ寐N了起來——堅強不屈地立在空氣中,彰顯其強大的存在感。 “科學技術(shù)的進步以及國民經(jīng)濟的增長,可能會導致我國人均文化水平的提升……” “打住,你做的是數(shù)學題,不是政治題啊弟弟?!狈覘d滿臉崩潰,“天知道我小學初中有多差勁,能考及格都不錯了,現(xiàn)在的小學生太可怕了?!?/br> 秦聽鴻抓著鉛筆,眨巴眨巴眼:“可是我聽媽咪說,符阿姨你學的是計算機,計算機好的人,數(shù)學不是特別好嗎?” “這句話邏輯不通?!狈覘d摸了把臉,豎起手指,嚴肅糾正,“誰說小學初中數(shù)學差的人就會一直差下去?我高中的時候數(shù)學突然就開竅了,賊好的那種?!?/br> “真的???” “騙你做什么?”符我梔語重心長道,“所以說啊,小聽鴻,你現(xiàn)在數(shù)學好沒用,你呢,一定要保持住現(xiàn)在這個聰明的小腦袋瓜子,萬一上了高中數(shù)學突然變差了怎么辦?” 她抬頭,瞅見聶西旬和秦吾一起進來,連忙站起身。 “哥,秦姐,你們……?” 看他們倆的模樣,倒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 聶西旬進門就直奔主題:“你要考研?” 符我梔眼神飄了飄:“呃……” 聶西旬的眼神透露著一絲絲的“呵”。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會攔你。我下午回h市,馮叔會留下照顧你。” 符我梔脫口而出:“我c——” 在門外馮叔的死亡凝視下,最后的“ao”音節(jié)被她死死掐在喉嚨里。 好險。 “我這么大了,還需要人照顧,讓別人聽見了我多丟人???”符我梔絞盡腦汁思索借口要把馮叔塞回去,“而且哥,我這還有秦姐在,你看你那邊都沒個人照顧,馮叔留下了,你怎么辦?” “你以為我是你?”聶西旬冷嘲熱諷,“喝個酒都能撞到腦袋,蠢。” 符我梔:“……” 忍住,符我梔,忍住。 符我梔沒能犟過聶西旬,馮叔當真留下了。 之后連續(xù)三天,只要她起床吃了那么兩分鐘,馮叔必定會不厭其煩地敲她的門喊她起床吃早飯,然后鍛煉身體保持健康。 大冬天的不讓人睡懶覺簡直就是要人命。 符我梔認輸了,她決定這禮拜實踐課結(jié)束,寫完實踐報告就回h市。 因為固執(zhí)古板的馮叔特別聽老婆的話,只要符我梔跟馮姨委委屈屈撒個嬌,馮姨就會摁住馮叔蠢蠢欲動的心,并且將他試圖教訓孩子的小樹苗給惡狠狠掐死。 然后符我梔就可以每天都睡個懶覺啦! 原本她是這么打算的。 誰知道學校突然搞了個什么兩校國際友好交流會,要從個別專業(yè)中挑選出幾名最為出色的學生,送到國外和人家學校同樣最為出色的學生,進行一番友好而又不失禮貌的親切交流。 總而言之就是,為校爭光。 往大了點說就是,為國爭光。 說難聽點就是,直接跟別人家學校干一場專業(yè)級別的架。 理所當然的,符我梔以其彪悍的專業(yè)實踐能力,穩(wěn)穩(wěn)中選。 同樣中選的還有金融專業(yè)的—— “危玩?”符我梔停下正在收拾行李的手,攥著手機,表示難以置信,“不是說這次沒有金融專業(yè)的嗎?怎么會有他?” 中國好室友,白露雪在手機那頭遺憾地嘆了口氣:“人家不是代表金融專業(yè)的,是跨專業(yè)代表外國語的?!?/br> 符我梔:“?”這也行? 白露雪幽幽怨怨說:“我打聽過了,外國語那邊都快把他吹成神了。兩年前咱們隔壁學校和b大有場外國語的比賽,原本b大就快贏了,中途不知道誰把危玩給弄了上去,就他一個人,真的只有他一個人,剩下的后半場比賽,用外國語那邊的話說就是——碾壓全場!碾壓!全場!而且是不分敵我地碾壓!” 符我梔:“……” 白露雪又換了副歲月滄桑的嗓子,說:“怪只怪那位大少爺平時的花邊緋聞太多,遮住了他曾經(jīng)那些輝煌卻又低調(diào)的成就,怪只怪身為人類的我們太過低俗,只愛看緋聞八卦而不愛研究深奧學術(shù)?!?/br> 符我梔合上行李箱的蓋子,淡定地說:“你醒醒,不要再喝毒雞湯了?!?/br> “哦?!卑茁堆┓笱?,“那我現(xiàn)實點吧,祝福你們一路順風,如果你們在路上重燃了愛火,千萬記得跟我說一聲?!?/br> “絕不可能?!狈覘d耳朵和肩膀夾住手機,伸手鎖上行李箱,隨口反駁,“是英國小哥哥不好看,還是混血弟弟不夠帥?我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年輕時候的美麗小李子!” 白露雪:“萊昂納多是美國人,你個假粉?!?/br> “我就順口那么一說而已。”符我梔拎起行李箱,順手拉開門,漫不經(jīng)心說,“我關(guān)注的主要還是顏值和身材,真的,身材又好顏值又高的小哥哥,太少見了,要是碰到了,我……” 她一抬頭,發(fā)現(xiàn)危玩就站在她臥室門口,保持著抬手準備敲門的姿勢。 他應該是聽見了她剛才說的話,慢吞吞放下手,那雙烏黑的桃花眼稍稍上勾,眼底瀲滟生輝。 “顏值又高,身材又好的小哥哥?”他咬字重復著,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雙眸懶懶鎖定在她臉上,“你不是見過,也摸過嗎?” 符我梔無言望著他的臉,聽見他說的話,目光不受控制地緩緩下移。 先是鋒利的喉結(jié),然后是修長的頸項,寬闊的胸口,以及勁瘦的腰身,最后沉沉停在他被黑色外套遮住的神秘小腹上。 “……”沉默。 符我梔重新把目光移到他臉上,和他無言對視了足足半分鐘。 然后,她艱難地錯開目光,一把捂住眼睛,不忍直視地搖了搖頭,內(nèi)心感到萬分慚愧。 “對不住,我一看到你……那什么地方,就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初在ktv包廂里,我一啤酒澆上去的凄慘畫面?!?/br> “……” 那還真是足夠令人印象深刻的凄、慘啊。 作者有話要說: 總是不由自主爆字數(shù)的我,開始考慮以后的更新時間要不要改到12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