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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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玩突然又想掛了電話。 “哥你等等,爸媽在客廳,我去外面和你說?!迸穆曇舸蟾胖挥惺臍q,她匆匆說,“哥你別掛了,千萬別掛了……” 那頭傳來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危玩還聽見遠(yuǎn)遠(yuǎn)的幾句交談聲。 “明天吧,明天去游樂園,盼盼和情情肯定會很高興的。” “行,我讓人安排一下,明天不管怎么樣都得抽出時間陪陪這兩孩子?!?/br> 那兩道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危玩煩躁的心情忽然就平靜了下來,像一潭死水,這是他很久以前就習(xí)慣了的情緒。 危愿情做賊似的小聲說:“哥,你還在嗎?” “嗯?!蔽M娴偷蛻?yīng)了聲,他感覺有點(diǎn)累,俯身蹲了下來,背靠著欄桿。 后頸露在冰冷的空氣里,傍晚的風(fēng)一吹,更冷了。 “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危愿情苦惱地問。 “沒有?!蔽M娣裾J(rèn),隨后輕描淡寫地問,“危典今晚要去哪兒,你能不能打聽到?” “大堂哥?”危愿情愣了一下,“哦哦,我問問……” 沒過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我問爸了,爸說大堂哥昨天去英國參加朋友婚禮了,這兩天都不回來。” 危玩放心了。 不,還是不放心。 聚會那種場合,什么都不多,男人可太多了。 危愿情還小,那些場合也不適合她。 結(jié)束通話,危玩靠著欄桿思考了一會兒。 他為什么要在乎符我梔? 那是她朋友辦的聚會,能發(fā)生什么事?說不定她們還會玩得不亦樂乎,他現(xiàn)在在這兒瞎cao什么心? 他們明明只是互相厭煩的前男女友的普、通、關(guān)、系而已。 危玩想通了,起身拉起帽子蓋在腦袋上,回了房間,周身滿滿的低氣壓。 五分鐘后,他又黑著臉拉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冷落我梔五天,未來就得睡十天冷地板。 本來這章打算寫到聚會結(jié)束的,但是今天下午回學(xué)校,路上困得睡著了,結(jié)果坐過站了,耽誤了點(diǎn)時間,沒碼完,只好等明天再繼續(xù)了,非常抱歉?。?! 第14章 你今天晚上 “我明天下午回意大利?!币β湔f。 “那,祝你一路順風(fēng)?”符我梔抬了抬剔透的高腳杯,“順便再祝你下次回來時能有人陪你一起。” “行啊,到時候我拉著我老板一起,保證不孤單?!?/br> “你知道我意思是祝你早日脫單,工作狂再不注意身體真的會禿的,有個人看著你起碼不會讓你禿的太早。”符我梔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想把我攢的各種防脫發(fā)產(chǎn)品給你,你不會喜歡那種感覺的。” “你已經(jīng)禿了嗎?快來讓我看看……” “還沒有啦!以防萬一而已!”符我梔悲傷地捂住腦袋。 姚落哈哈大笑,后面忽然有人喊她,她和符我梔說了兩句便走了過去。 符我梔朝門口看了一眼,然后放下酒杯,端起小餐盤準(zhǔn)備找點(diǎn)甜點(diǎn)填肚子。 她在s市上了四年大學(xué),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姚落家,姚落自幼出國,四年來回國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次回來她們倆都約著出去玩兒,真待在s市的時間倒是不多。 符我梔品了品幾樣小甜點(diǎn),口干,正要找點(diǎn)解渴的飲料喝,身側(cè)伸出一只干干凈凈的手。 陌生男人穿著頗為正式的西裝,五官端正,身材挺拔。 他給她遞了杯橙汁,朝正忙著的姚落那邊遞了個眼神:“落落說你有點(diǎn)無聊,想找個人聊聊天?” 符我梔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姚落這是在替她物色小帥哥。 “謝謝?!彼舆^橙汁,低頭抿了口。 “我叫程雋,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互相認(rèn)識一下?”男人笑著問。 符我梔放下杯子,笑了下:“符我梔,程先生說笑了,這不是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嗎?” 程雋也笑了,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符小姐名字很特殊,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符我梔眨眨眼:“沒有啊,只是我出生那天院子里的梔子花剛好開了,我爸指著梔子花說就叫梔梔吧,我媽覺得太隨便了,我爸只好又添了個我字,聽著親切?!?/br> “聽得出來符小姐家庭很幸福?!?/br> “普通家庭的普通幸福而已?!狈覘d說,“程先生呢?” “我的名字嗎?沒什么意義,我媽按電腦鍵盤隨便按出來的。”程雋有些無奈。 符我梔這回是真的想笑了。 后面人不小心碰到她后背,程雋虛虛扶了把她的胳膊。 符我梔道了聲謝。 有人喊了程雋一聲,他只好先離開。 符我梔肚子真餓了,開始繼續(xù)尋覓起美食,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她,轉(zhuǎn)過頭,目光游移了一圈,瞧見一個服務(wù)生背影剛好沒入外院的門外。 有一點(diǎn)點(diǎn)眼熟,認(rèn)錯了吧? 她蹙了下眉,心說自己也沒病啊,怎么看著個背影都能想到危玩?危大少爺什么身份,服務(wù)生?搞笑呢吧。 嘖,一想到那家伙心情就極度不爽。 符我梔不高興地一連灌了三大杯紅酒,呼出一口氣。 程雋過來的時候,符我梔已經(jīng)有點(diǎn)臉紅了。 “符小姐,你喝了多少?”他有些詫異。 符我梔比了個“五”的手勢,隨后不以為意地說:“我酒量很好的?!?/br> 可是這些酒是姚落特地挑選的,好像后勁比較大的吧? 程雋觀察著她的臉色,她眼神清明,除了臉稍微紅了點(diǎn),其他都還好,便覺得她應(yīng)該沒醉。 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姚落本想留符我梔睡一覺的,符我梔卻不大好意思,畢竟她和姚家的人都不熟,第一次來就夜宿在這兒,不太禮貌,便拒絕了。 姚落只好讓姚放親自把她送回去,路上,符我梔酒精后勁開始發(fā)作,思維有點(diǎn)混亂。 思維混亂以至于她半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了次車,還買了一沓莫名其妙的東西,然后在姚放懵逼的目光中施施然坐回了車?yán)?,一歪頭就自在地睡著了。 姚放只得忍了疑問,親自送她到門口。 符我梔還在睡著,他下車,準(zhǔn)備開門喊她。 后面又停了一輛車,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連帽外套的高個兒男人。 “我來吧?!?/br> 姚放聽見那人說。 “是你?”姚放看了他一眼,說,“下午你給我開的門。” 危玩點(diǎn)點(diǎn)頭,拉開車門,被姚放攔了一下。 “你們什么關(guān)系?”姚放不放心,畢竟這是他jiejie好朋友,他得注意著。 “她男朋友。”雖然是前男友。 危玩心情不太愉悅,然而當(dāng)他看見符我梔懷里抱著一袋子不知道什么東西而睡得歪七扭八時,這種不愉悅瞬間變成無奈。 “她怎么醉成這樣?” “可能酒的后勁有點(diǎn)大?!币Ψ耪f,“你真是她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會這樣住在一棟樓里?” 那也不是不可能。姚放仍舊狐疑。 危玩瞥他一眼,俯身喊了符我梔一聲。 “梔梔?!?/br> 符我梔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嗯?” 尾音黏膩,帶著點(diǎn)被吵醒的不高興。 危玩看著她瞇瞪的模樣,頓了頓,喉結(jié)微微滾了一圈,而后才朝她伸出手:“下來。” 符我梔瞇眼看了他半晌,抱緊懷里的東西,出其不意地拒絕:“我不?!?/br> 姚放:“?” 不是男朋友嗎?怎么女朋友看起來不想見他? 危玩吸了口氣,伸出兩只手:“我抱你,下來。” 符我梔想了想,又說:“公主抱?” “貴妃抱都行。”危玩說。 “貴妃抱是什么抱?”符我梔有點(diǎn)欣喜,“那你,你這小太監(jiān),你快貴妃抱我。” ?!ば√O(jiān)·玩:“……” 她往前蹭了蹭,被他雙手?jǐn)堖M(jìn)懷里,她還是不滿意:“你不是說貴妃抱嗎?這明明是公主抱?!?/br> “這是祖宗抱?!蔽M嬲f,“比貴妃抱高級,行了吧?” “哦,那行吧?!狈覘d抱緊懷里的東西,指揮著,“那趕緊送本宮進(jìn)去,本宮要沐浴更衣?!?/br> 姚放:“……” 這是什么詭異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