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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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秦聽鴻和我長得有沒有那么一丟丟的像?】 危玩回憶了一下她下午見到秦聽鴻的反應(yīng),順便聯(lián)系了一番她打聽秦吾時的表情,隱隱覺得似乎抓到了什么重點。 【危玩:有一點確實挺像的?!?/br> 符我梔的消息幾乎是立刻就發(fā)了過來。 【me:哪里像???】 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半,她還沒睡? 危玩皺了下眉,老是趴著不舒服,便坐了起來,靠著床頭,慢吞吞打字。 【危玩:年齡?!?/br> 【危玩:你的心理年齡,和聽鴻的生理年齡,比較像?!?/br> 【me:……】 這頭符我梔被氣得夠嗆。 危玩這不是在嘲諷她小孩子心態(tài)嗎? 小孩心態(tài)怎么了?夠年輕有活力,他想要還沒有呢。 符我梔一怒之下又把他拉黑了。 那邊危玩剛好給她發(fā)了下一條消息。 【危玩:怎么還不睡?】 醒目的紅色感嘆號。 危玩盯著那個感嘆號看了半分鐘,神色淡淡,食指在屏幕上劃了幾下,往上拉,一排猩紅的感嘆號齊刷刷映入眼簾。 【符我梔。】 【符我梔。】 【符我梔。】 連續(xù)三天,連發(fā)了三次“符我梔”,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您已不是對方好友。 他也不知道那時候給她發(fā)消息究竟出于何種心理,只是覺得應(yīng)該給她發(fā),如果她問,他或許能說出一個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她選擇了拒絕交流。 于是沒了臺階的他也固執(zhí)地僵持著,死不承認(rèn)某些早該認(rèn)清的事實。 危玩低垂下眼皮,眼瞼處鋪著一扇極淡的陰影,神情莫測地盯著手機屏幕看了會兒。 隨后再次摁滅手機。 沉默片刻,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像是對誰認(rèn)了輸,解鎖手機,點進符我梔微信對話框,重新輸入。 【危玩:符我梔?!?/br> 【危玩:我確實有一點喜歡你。】 兩個紅色感嘆號一前一后躍入眼簾。 發(fā)送失敗。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結(jié)束,耶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耶 第8章 符我梔 符我梔把危玩拉黑之后不那么走心地想了想,莫名覺得自己有點像渣男。 半夜sao擾人家的是自己,一言不合就把人拉黑的還是自己,這態(tài)度甚是囂張啊。 符我梔戳了戳下巴,覺得自己還能更囂張。 她將危玩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然后改了個“工具人”的備注,最后又殘忍地把他給重新扔進了黑名單里。 由此可見,危玩對她而言實乃——真工具人。 夢這種東西大概就是創(chuàng)造出來折磨人的,繼上次夢到和危玩的第一次見面,今晚她終于接著后續(xù)夢到了第二次。 依然是九月,烈日炎炎。 符我梔去市中心逛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買了頂鵝黃色小帽子,帽子上面帶兩個角角,整體看來,俗稱賣萌。 下午三四點不算人潮高峰期,地鐵里的人不多,符我梔乘坐的那一節(jié)的車廂乘客更是少得可憐,加上她也才只有四個人。 一個老人,一個她,還有一對年輕男女。 那對男女應(yīng)該是一對小情侶,并排坐在符我梔對面,女生挽著男生的胳膊,半靠在他身上,兩人手里都拿著手機,正低頭不知道在玩什么。 符我梔看不大清楚他們的臉,但感覺很奇怪。 一般小情侶一起乘坐交通工具時應(yīng)該會表現(xiàn)得親昵一些,而對面那兩人,盡管女生已經(jīng)挽著男生胳膊了,但仍然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符我梔漫無目的地猜測,他們也許是兄妹。 不到兩分鐘,這個猜測就破碎了。 男生似乎玩夠了,稍稍直起身子,抽回胳膊,手機在修長手指之間轉(zhuǎn)了一圈,輕巧地落回口袋。 他不帶任何感情地說:“結(jié)束了,分手吧?!?/br> 嗓音低沉,帶著一點潮濕的冷淡,完全聽不出來這該是男朋友對女朋友態(tài)度。 這人聲音挺好聽的,就是略微耳熟。符我梔想。 對面女生倒也沒矯揉造作,盡管有些依依不舍,但還是拉開了一些距離。 “我破記錄了吧?”女生帶著些惆悵地問他。 男生漫不經(jīng)心嗯了聲,隨后又懶懶補充:“大概。” 于是女生笑了:“希望我的記錄能夠保持下去。” 符我梔看著他們倆的互動,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 完全看不懂這對小情侶在搞什么啊。 下一站,女生神情遺憾地下了車,男生卻留了下來,他似乎累了,稍稍抻了抻大長腿。 是真長。 符我梔暗自感嘆著,目光終于落到他的鞋子上。 嗯? 嗯??? 符我梔終于想起來為什么覺得這人聲音耳熟了。 這不就是那個咪咪白鞋小哥哥嗎? 雖然不記得他的臉,但是聲音和鞋子——尤其是鞋子,她終生難忘。 符我梔震撼地望著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感到了一絲絲的尷尬。 然后她接到了團委的電話。 “符我梔,你團費好像沒交?” 車廂人少,安靜,手機里的聲音隱隱傳了出來,不知道哪里戳中對面男生的點,他竟然抬眸朝她看了過去。 符我梔刻意避開目光,佯裝無事發(fā)生,小聲和團委解釋了一遍,隨后便結(jié)束了通話。 于是車廂里愈發(fā)安靜了。 撐到下一站,車廂里另一位老人家也下了車,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符我梔放空神思,低著頭,目光潰散地盯著不知道哪里看,而后聽見一聲低低的笑。 “同學(xué),再盯著看,我這雙鞋也不可能變成貓?!?/br> “……” 符我梔愣了一下,猛地回神,愕然地看著他:“你——” “梔子花的梔?”男生輕松地靠著椅背,桃花眼滟滟,在笑。 “你怎么知道?”符我梔定了定神。 “你丟的房卡上寫了名字?!?/br> 符我梔脫口而出:“你那天撿到了我的卡,但是故意把我房卡扔在地上?” 男生毫不羞愧地點點頭,理所當(dāng)然地說:“畢竟我遇到了不少次類似的情況,借著機會要我微信的女生太多了?!?/br> 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 “……”符我梔無言地看著他那張帥臉,半晌,覺得自己竟然被這種荒唐的理由說服了。 但還是對這人囂張自信的態(tài)度感到莫名的不滿。 “那太可惜了?!狈覘d吸了口氣,翹起嘴角,沖他露出一個溫柔中不失嘲諷的微笑,“你錯過了一次不用被女生要微信的機會。” …… 符我梔從夢里醒來時已經(jīng)不會感到憤怒了,因為早在第一次夢到危玩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接著夢第二次的心理準(zhǔn)備。 早上六點半,她醒的太早了。 危玩這混賬東西果然是噩夢的催化劑,就是不想讓她睡個好覺。 符我梔腹誹了幾句,點開支付寶,全身的睡意一下子炸成了煙花。 她收到了一筆巨款! 凌晨兩點的巨款! 轉(zhuǎn)賬人,聶西旬。 符我梔滿腔熱情瞬間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