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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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玩挑了挑眉:“能聽懂嗎?” “能,必須能?!?/br> 危玩點點頭,偏頭掃了眼另外幾個人,一揚眉:“你們也見過符我梔?” 一群人回答各異,危玩皺眉打斷。 “行了,那就統(tǒng)一一下,”他抬了抬手,神色倦倦,有點沒什么精神,隨口說,“以前見沒見過不重要,以后都是沒見過的,也沒聽說過,更不會隨意談?wù)?,你們懂我意思吧??/br> 那必須懂。 危玩這才收回搭在旁邊人肩膀上的手,他的手指修長,冷白冷白的。 他稍側(cè)過身,從桌上抽了張紙巾,低著頭,眉目不動地擦了擦手指,然后抬起頭,朝他們輕笑了一下:“那你們繼續(xù)吃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不,不打擾…… 趙爾風(fēng)抱臂旁觀全過程,眼見著危玩從自個兒身邊走過,眼睛慢慢亮了起來,拖著腔調(diào)說:“危大少爺,你是不是對……” 危玩輕描淡寫瞥他一眼,掀起門簾,門外,女生漂亮的面容毫不掩飾地落入他眼底。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充:梔梔和老聶不一個姓,梔梔隨媽姓,老聶隨爸姓,后面才會直白講。 感謝等待。 感謝支持。 感謝收藏點擊和評論。 感謝在20191207 18:36:47~20191208 20:59: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_wf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紫陌若微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你就作吧 符我梔是和姚落一塊兒過來的。 姚落難得回國一趟,雖說她出生地就在s市,但s大附近自然還是在這兒上了四年學(xué)的符我梔比較熟。 作為“東道主”,符我梔信誓旦旦說哪里哪里的海底撈味道一絕,結(jié)果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此店關(guān)門,老板回去參加女兒婚禮去了。 不得已,只好退一步,符我梔思索片刻,想到了這家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火鍋店。 說起來這家店還是危玩以前帶她來過的,那會兒她正準(zhǔn)備國家獎研究報告,得了國家獎的基本不需要寫畢業(yè)論文,但要寫一篇學(xué)術(shù)論文交上去。 符我梔每天泡圖書館泡得腦袋都要炸了,出口就是一串學(xué)術(shù)用語。 危玩因此還敲過她腦門,她就很委屈,有氣無力地念叨著想吃火鍋,想吃頂辣頂辣的火鍋。 本來只是隨口一說,當(dāng)天晚上危玩就帶她來了這家火鍋店。 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和危玩談戀愛那段時間,似乎并沒有哪里不好的……不對,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不喜歡她,就是最大的不好了。 一碼歸一碼,推薦這間店的前男友雖然讓人開心不起來,但這家火鍋店的確不錯。 環(huán)境干凈,服務(wù)到位,食材新鮮,湯底絕美。 符我梔和姚落胃口大開,吃了個十分飽,兩人正靠在椅子上揉肚子時,聽見對過那間隔間傳來一些不太干凈的對話。 男生么,湊在一起除了游戲就是葷段子,但拿真人意yin羞辱這種事,著實令人不恥。 對面人員眾多,可她們這邊就倆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要是到時候鬧起來,她們不一定能討得什么好。 符我梔思忖著,和姚落私下打電話找了幾個人,等對面那些人出門就找個機(jī)會把人堵在巷子里教訓(xùn)一頓。 她們望眼欲穿地等啊等,等啊等,結(jié)果等來了危大少爺?shù)囊煌╯aocao作。 …… 從火鍋店出來時,剛過七點半。 “接下來去哪?”姚落攏了攏大衣問,“要不去逛逛街?” 符我梔站原地沒動,驀地開口:“他們剛才去結(jié)賬了吧?” “誰去結(jié)賬了?”姚落疑惑,瞧見符我梔的臉色,她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狗男人……算了,看在剛才他幫了你的份兒上,勉為其難叫聲名字吧。你問他干嘛?” “有句話從剛才就想問他了。”符我梔一臉嚴(yán)肅。 “什么話?” 符我梔沒回答她,反而說:“等會兒,他要出來就順便問問,沒出來就算了。” 幾分鐘后,危玩和趙爾風(fēng)一塊兒出來了。 符我梔聳了聳小背包,愉快地沖危玩揮了揮手:“嗨,又見面了?!?/br> 危玩:“……” 這個又字,中間只不過隔了幾分鐘而已。 他定定站在原地,身后落了一片光,眉眼依舊是記憶中那般漂亮。 “有事?”他緩緩開口,“如果是道謝,大可不必?!?/br> 符我梔莫名其妙:“我道什么謝?我還沒罵你,因為你我才名聲大名聲大噪,我要不名聲大噪,也沒那么多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羞辱我?!?/br> 危玩:“?” 他嘲諷一笑。 這個女人講歪理的技能點從來都是爆滿的。 “以前可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牙尖嘴利?!?/br> “難道那不是因為你不肯稍微花點心思去了解一下曾經(jīng)的女朋友嗎?” “……”還挺有理。 危玩咬了咬舌尖,眉眼耷拉下來,壓著火氣問:“行,那請問我曾、經(jīng)、的女朋友,你把曾、經(jīng)、的男朋友攔在門口想做什么?” 兩次都把重音放在了“曾經(jīng)”上。 符我梔對他這個忍讓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背著小背包笑瞇瞇往旁邊讓了一步,畢竟是在人家店門口,總這么堵著門也不好。 危玩下了臺階,自然地朝符我梔那邊走了兩步。 “到底有什么事?”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這個小動作被趙爾風(fēng)清晰地捕捉到。 不是曾、經(jīng)、的前女友嗎?怎么這個小動作有點偏心呢? 符我梔眨眨眼,淺色瞳孔里落了淡淡的光線,讓她看起來像是在笑。 “哦,沒什么大事,就想問你,剛才為什么要替我出頭?” 她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他那些話里的威脅,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她想,她已經(jīng)選擇主動低頭一次了,只要他愿意說實話,說她想聽的那些話,她就考慮原諒他。 危玩看了她兩秒鐘,目光幽深,片刻后,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嘲諷的低笑:“我只是嫌吵而已,替你出頭?符我梔,你自作多情做什么夢呢?” 自作多情? 做夢? 行吧,他們之間看來真的只能到此為止了。 符我梔一把推開他,面無表情:“危玩,你不要太自戀,我只是想搞清楚今晚這事兒有沒有必要特地向你道謝,但現(xiàn)在看來,大可不必?!?/br> 她說著,跳下臺階,腳步重重地從危玩身前走過,帶起了一陣微風(fēng)。 哦,是該死的火鍋的味道。 危玩皺起眉,直覺她這次走了之后或許會改變什么,說不準(zhǔn),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危玩沉著眼一把拉住她胳膊,將她拽了回去。 “你干嘛?”符我梔瞪他,拉扯著胳膊,非常不高興。 危玩低頭凝視著她。 符我梔很漂亮,說不上來屬于哪種類型,但他就是覺得她很漂亮,漂亮到不想移開眼那種。 這種情緒不對,至少不該出現(xiàn)在他這種人身上。 危玩皺著眉,自己跟自己較了幾秒鐘的勁。 須臾后,他不悅地松開了手。 符我梔覺得他有病,整了整衣袖,頭也不回地拉著姚落走了。 等她們離開一段距離,趙爾風(fēng)才雙手環(huán)胸,用一種涼涼的語氣和危玩說:“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閉嘴?!蔽M婷嫔溆?。 趙爾風(fēng)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壞脾氣,自顧自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捶质职?,但這個情況我看明白了,你明明就是為了人家小姑娘出的頭,這會兒傲嬌個什么勁兒?你現(xiàn)在呢就應(yīng)該追上去,跟人家道個歉說聲我錯了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咱們趕緊復(fù)合吧,這樣說不定還能挽救一下你瀕死的愛情?!?/br> “滾?!?/br> 趙爾風(fēng)對他發(fā)自骨子里的悶sao和傲嬌而感到無語:“你就作吧,我等著看你什么時候后悔。” 危玩沒理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符我梔離開的方向,抿了抿嘴唇。 …… 預(yù)料之中的,符我梔晚上做了個并不太美好的夢。 她夢到兩個月前和危玩的第一次見面。 九月,s大,梧桐路,晚九點。 符我梔去東區(qū)快遞點拿快遞,出門的時候忘了戴眼鏡。 她近視不深,散光略微嚴(yán)重,不戴眼鏡,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不過對她來說其實影響并不大,因為她只要十米之內(nèi)分得清人就行,因此平時沒有總戴眼鏡出門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