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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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那邊聊得火熱,俊男靚女的組合本就惹眼,再加上兩個帥哥刻意討好符我梔,吧里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投放到她身上。 姚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明顯看見符我梔那位前男友偶爾瞥向這邊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暗沉,一次比一次露骨。 姚落在心里默默計數(shù),算著狗男人什么時候坐不住了趕緊滾。 終于,狗男人有所行動。 他竟然伸手把身邊那個嬌滴滴給擁進了懷里,還低頭在她耳朵邊說話! 臥槽了尼瑪! 姚落這叫一個怒火中燒,當(dāng)下沒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搞什么虛的,要干就直接上。 姚落拎著符我梔的胳膊就要過去找麻煩,夜吧門這時又被人推開。 中年男人面容板正,雙目銳利,一眼瞧見正對面的兩個酒意熏熏的姑娘,二話沒說抬腳走過去。 或許是此人身上的正氣過于扎眼,整個夜吧的年輕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像被家長訓(xùn)斥的調(diào)皮孩子,莫名緊張地望著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目不斜視停在符我梔面前,稍稍躬身,說:“小姐,少爺在外面等您?!?/br> “馮馮馮叔?!” 符我梔瞬間酒醒,趕緊從身邊那兩位臨時演員的攙扶中跳了出來,還伸手整了整衣擺,一副被“捉j(luò)ian”的心虛到不行的模樣。 馮叔一伸手:“小姐,請。” 符我梔在姚落一臉同情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挪向大門,半路,苦著臉向馮叔求情。 “馮叔,我肚子疼,能不能先去趟廁所?” “小姐,少爺在等您?!瘪T叔不為所動。 符我梔朝姚落遞去眼色求救,哪知道姚落不僅不幫忙,還瞎摻和。 姚落揮揮手,故意揚聲道:“美女,可別讓人家大少爺久等了,人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呢?!?/br> 符我梔:“……” 不要說得這么曖昧不清好嗎? 符我梔恨恨地踩著三厘米低跟鞋走了。 沒有反駁,就是默認。 外面等她的人似乎在追她,但她暫時還沒有答應(yīng)。 危玩沉沉地調(diào)回目光,烏睫低垂,眼瞼落下一片扇子似的淡淡陰影,捏著手機的修韌五指卻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緩緩收緊。 懷里的嬌滴滴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暗中捅了他一胳膊肘,擠眉弄眼——你搞什么? 危玩嫌棄地皺了下眉——煩人。 “呃……我們繼續(xù),繼續(xù)?”對面有人打著哈哈,試圖找回原先的氣氛,“對了,輪到誰了……哎玩少怎么走了?” 這句話剛說完,危玩人已經(jīng)在三步開外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男人:是誰!是誰想追我老婆! 是前女友,謝謝。 感謝等待。 感謝支持。 感謝收藏點擊評論。 第3章 誰喜歡她? 危玩漫不經(jīng)心晃到門口時,正好看見門口那輛賓利慢慢搖上車窗。 車內(nèi),陌生男人的側(cè)臉一閃即逝。 符我梔耷拉著腦袋繞到車另一側(cè),苦巴巴地撐著車門,正低頭和車?yán)锶酥v話,看起來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片刻后,符我梔露出討好的表情,冷風(fēng)一吹,打了個噴嚏,車?yán)锶怂坪跽f了什么,她心虛地吸了吸鼻子,攏攏衣裳,很快便坐進了車后座。 那個男人也在車后座。 危玩倚著門,眸光晦暗地望著那邊。 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夜吧門口多出來的人,賓利很快便駛出一段距離,車牌顯示是h省,離s省十萬八千里。 “不追?” 耳邊忽然響起男生的聲音。 危玩看也沒看,從口袋里摸出一串鑰匙扔給身后過來看熱鬧那人。 “幫我把車開回去?!彼悬c煩躁地說。 如果有人出來就會發(fā)現(xiàn),危玩身后那人很奇怪。 穿著女裝,留著長發(fā),踩著一雙高跟鞋,但高領(lǐng)之下卻若隱若現(xiàn)一小塊凸起。 那是喉結(jié)。 再往下,胸部比較平。 而這人剛才說話的聲音明顯是男性。 這是位變身技術(shù)足以以假亂真的女裝大佬。 接了鑰匙,趙爾風(fēng)看了眼四周,沒什么人,他清了清嗓子,鬼鬼祟祟跟上去。 “我把車開走了,你走回去?” “散心?!?/br> “我看你是撒氣才對。” 危玩停下,側(cè)身看著他,似笑非笑:“再多說一句話,今晚回你自己家睡?!?/br> “……”趙爾風(fēng)立刻閉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有求于人,就更加不得不低頭了。 但他沒忍住,還是多問了一嘴巴:“你是不是對剛才那妹子有意思?以前沒見你這么心不在焉的。” 對誰? 符我梔? 危玩想到幾分鐘前,符我梔坐在他對面和另外兩個陌生男人有說有笑的畫面,眉目登時冷了下來。 他嗤了一聲,不知道在說給誰聽:“誰喜歡她?” 趙爾風(fēng):“?” 他只問他有沒有那個意思,沒問他喜不喜歡??? 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 符我梔上了車之后就正襟危坐著,兩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搭在大腿上,神情正經(jīng),老實乖巧得像個孩子。 事實上,跟旁邊這人相比,她也的確就是個孩子。 沉默許久,符我梔偷偷往旁邊覷了眼。 男人都三十多歲了,容貌依舊年輕,多年商場打拼沉淀下來的穩(wěn)重讓人一度懷疑他那張臉是不是人/皮/面/具貼上去的。 “看什么?” 聶西旬翻著手里的文件,頭也沒抬。 “看您好看!”符我梔諂媚地夸獎,“特好看?!?/br> 聶西旬“啪”一聲合上文件,轉(zhuǎn)頭看她,眸色黝黑,深不見底。 “……”符我梔怵了,偷偷勾了勾小手指,積極認錯,“哥我錯了?!?/br> “錯哪了?” “我不應(yīng)該大晚上去酒吧?!?/br> “還有?!?/br> 符我梔蔫頭耷腦:“還有……不應(yīng)該跟陌生男人勾勾搭搭?!?/br> “還有?!?/br> “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酒,不應(yīng)該明知道親哥哥來了,做meimei的還要找肚子疼的借口偷跑,哥哥從小當(dāng)?shù)之?dāng)媽,辛辛苦苦拉扯我長大,我更不應(yīng)該用哥哥辛辛苦苦賺的錢隨便揮霍。”符我梔閉著眼一口氣認完了錯。 “還有。” “還有?!”符我梔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自家親哥。 聶西旬瞥了眼副駕駛上的馮叔。 馮叔立刻接話:“聽說小姐您最近和騰盛的大少爺走得很近?” 符我梔:“……” 她不就是談了個戀愛嗎,還是短暫的一個月的戀愛而已,怎么搞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馮叔拿著少爺發(fā)的工資,毫不留情地揭小姐的傷疤:“小姐您知道,我們豐衡最近和騰盛剛好有點小矛盾,您和騰盛大少爺走得近這件事,騰盛那邊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對您做什么?!?/br> 可拉倒吧,騰盛那邊誰不知道自家少爺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根本沒人管他跟誰談戀愛。 再說了—— “我跟他已經(jīng)分手了,還是我甩的他?!狈覘d挺胸抬頭。 “跟那種花花肚腸的男人談戀愛,你還挺自豪?”聶西旬臉色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