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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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來遲?!彼盟茮]認(rèn)出白卿書,“我看有一輛是李府的,可是李府男眷?” 朱公子性格直爽單純,方才心都到嗓子眼兒了,自己還是太高估護衛(wèi)的實力。 踢了踢那幾個沒用的護衛(wèi),對孫知宜感謝道:“多謝孫小姐相助?!?/br> 孫知宜,碧螺莊二當(dāng)家,誰不知曉。她與自家娘親多有來往,是娘賞識的小輩。 據(jù)說她和李家合作卻毀約,之后再次登門,被李家趕出來了。 本來因為白卿書是李府夫郎,朱公子對她有看法,如今看來,也沒那么差。 白卿書只回了一句:“多謝?!北悴辉匍_口,當(dāng)孫知宜說護送他時,搖搖頭。 孫知宜很快就走了,好似與他們是不經(jīng)意相遇。朱公子感慨道:“還好遇到孫小姐?!?/br> 經(jīng)過這事兒,二人沒了逛街興致,早早告了別,各自回府。 白卿書懷著一肚子的不解回去,心有余悸。 三個護衛(wèi)中有一個是李府的,她被揍得鼻青臉腫,在后頭憤憤道:“那幾個武功太高了,一點兒都不像尋常混混。” 這是白卿書也不解的一點。 他長在京城,雖然白家嬌寵他,整日風(fēng)花雪月??砂准冶戎旒业匚桓叩枚啵娮R得也多。 加上李玉不喜孫知宜,他對孫知宜便不是很信任。有點兒擔(dān)心是他的偏見,皺著眉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公子,你出門竟然不叫我。”文意幽怨地看白卿書,身為公子的貼身小廝,怎么能不陪著他。 聽到白卿書說,在巷子里遇到混混刁難,過程驚險,嚇得文意圍著自家公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檢查。 李玉回來后,也聽了一遍。登時一掌拍向桌子,把手拍疼了。 白卿書望著呼疼的妻主,又好氣又好笑。 輕輕替她揉著,見李玉手心紅了一片,十分無奈。 李玉苦啊。心頭嘩啦啦滴血。 剛開始打算追夫郎的時候,她就想過英雄救美的計策。 可是她覺得好沒意思,讓卿書被嚇以后跳出來,裝出一副正經(jīng)模樣,大喊著“賊人住手”。 那個畫面,想想就尷尬。她可裝不出來,還把夫郎嚇著。 李府的護衛(wèi)打不過幾個混混就罷了,朱府可是縣令府,也打不過,定是孫知宜請的人,不知哪兒找來的高手。 怎么那么巧,孫知宜就在巷口處,身后竟然還有一幫衙門的護衛(wèi),太周到了。 這英雄救美的把戲,她不屑于施展,孫知宜倒是用得熟。 李玉越想越生氣:“她什么意思啊,惡不惡心?!?/br> 夫郎和朱公子都戴了面紗,孫知宜獨獨問卿書,這是想獲得夫郎好感? 還是人嗎,夫郎可是已經(jīng)懷著自己的孩子的有婦之夫。 不要臉。 正生氣呢,軟軟的唇印到她臉上。 夫郎摸著她的發(fā)頂:“妻主別氣了,這也只是猜測啊?!?/br> 李玉還沒有消氣,握住白卿書的手。 “猜測?!你別被她表面的模樣騙了,就說那幾個混混,聽你的描述,不是簡單人物,孫知宜到得又那么及時?!?/br> “哎喲?!?/br> 白卿書輕聲呼痛,李玉以為是自己把夫郎手捏疼了,顧不得生氣,忙打量他的手。 “我,我的肚子……” 肚子?莫非卿書又腹痛了,這幾個月夫郎需要養(yǎng)胎,不可激動,李玉后悔了:“是不是我驚著你了?!?/br> 沮喪地低頭:“你遇到那樣的事,我沒有安慰你,反而自個兒發(fā)脾氣,是我不好。”立刻就要請大夫。 白卿書捂著肚子搖頭,表情驚異,在李玉起身前反應(yīng)過來,不讓她走。 掀開衣服,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圓圓的肚子上。 李玉很慌:“怎么了?”看見隆起的肚子,手在顫抖。 白卿書露出一個甜甜軟軟的笑。 “妻主,孩子動了?!?/br> 因為這神奇的感覺,這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小生命輕輕動了一下,他的杏眸清亮,睫羽上沾了小小的水珠。 孩子,動了? 夫郎的肚子著實比其他孕夫大,需要更多的營養(yǎng)。她一邊擔(dān)心補太過,一邊擔(dān)心吃得不夠,兩個孩子生長緩慢。 現(xiàn)在就能動了?她安靜下來,輕輕碰著夫郎的肚子,等了許久。 以為今日孩子不會再動,她打算把手拿開,抱住泛著淚花的夫郎。 溫?zé)岬亩瞧さ紫?,有生命,輕輕地,踢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李玉:先別說話,我要和我的娃來個親子互動。 第52章 李玉單手覆于夫郎腹部,隔著細膩肌膚,感受底下傳來的微動。 她屏氣凝神,呼吸緩慢,眼神仿佛看到了新奇事物。 里面的小家伙一下一下地踢著,不知為何忽然這般活躍。 原本笑容溫和的白卿書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蹙,眼底迅速彌漫一層水霧。 “也不知是哪個在動,輕一些,別把你爹爹弄疼了?!?/br> 隨著李玉的話,里面力道似乎小了點兒,她嘴角翹起:“真乖,知道孝順。” 白卿書啞然失笑:“孩子這么小,哪里能聽懂別人的話。” “那可不一定?!?/br> 李玉堅信她的孩子是最聰明的,若是女兒就像她,若是兒子就和夫郎一樣貌美賢惠。 許是累了,肚里動靜逐漸消失。 李玉便讓白卿書再歇會兒,去床上躺著。出去逛了一趟,又遇到糟心事,白卿書順從地躺下。 她坐在床邊握著夫郎的手,場景如此熟悉,就好像把人接回府的那一日,也是這般守在他身旁。 只是那時的夫郎身子虛弱,因為不安,閉著眼也睡不好。 他肌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眼底青黑,瘦骨嶙峋,直叫人難過。 現(xiàn)在卿書氣色好,唇瓣飽滿而潤澤,白皙的臉上有了血色,眉眼舒展。 “卿書,你高興嗎?” 白卿書云鬢微散,靠在床頭,睫毛撲閃了兩下:“嗯?”他將腦袋偏向李玉,神色安寧。 前世那個與他說不到幾句便會吵嘴的卿書,那個將心事都藏起來,別扭的卿書,那個時常表情漠然,面對眾人指責(zé)冷冷一笑的卿書……身邊沒有人保護他。 “高興。” 白卿書笑著道,執(zhí)起李玉的手,小貓兒似的,軟滑的臉在她手背上輕輕蹭了蹭。 她喜歡看他笑。 卿書只需要笑就夠了。其他的,都由她來解決。 這次卿書和朱公子遇到的混混欺壓事件,像是一場蹩腳的戲,瞬間來瞬間去。 李玉來到衙門前,塞了點兒銀子給衛(wèi)兵,打聽著 :“請問昨日,在長康街巷子里抓到的幾個混混現(xiàn)在如何?” 對方瞅了她一眼,在李玉提醒下記起來,擺擺手,滿不在乎:“你說那幾個啊,早放人了?!?/br> 放了?當(dāng)街調(diào)戲良家男子,其中還有一個是縣令府公子,就這么把犯事兒的人放走了? 李玉的眼里多了一分探究。 當(dāng)面去問孫知宜是不可能的,只能繼續(xù)等待,看對方還想做什么。 自己的夫郎被人盯上,這感覺就像吞了一只蒼蠅,防不勝防。 她當(dāng)即抬腳往花樓去。 濃妝艷抹的花樓爹爹正在門口攬客,見了李玉眼睛一亮,聲音嬌滴滴的:“哎喲,這不是李三小姐,快請進快請進?!?/br> 他帶著一陣香風(fēng)過來,捏著手絹嗔道:“怎的這么幾個月都不來,是樓里的公子們不討您喜歡了?” 花樓的爹爹年紀(jì)其實不到三十。 李玉見過他素著臉的模樣,眉清目秀,也不知為何要打扮得妖妖艷艷。 皺眉推開他的手,李玉問:“風(fēng)華呢?” “風(fēng)華,您還記得他?李三小姐真是長情,我們風(fēng)華有福,不如早些把人贖回家唄?!?/br> 花樓爹爹夸著李玉,卻沒有告訴她在哪兒,還在為上次贖身的生意黃了,耿耿于懷。 直到她給了沉甸甸的銀子,才瞇起眼滿足地笑:“就在房間里?!?/br> 風(fēng)華打開門,沒想到李玉會這時候來。他將李玉迎進去,看了看外頭,悄然把門關(guān)緊。 李玉來他是高興的,但她來的目的,又讓風(fēng)華冷靜下來。 他低聲道:“奴先給小姐彈首曲子吧?!?/br> 她是來問事兒的,又不是尋花問柳,或者聽曲兒怡情。李玉剛想拒絕,忽然改變了想法。 “你彈吧。” 偽裝一下也好,一上來就說些密事,萬一被人聽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