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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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顏生投以安慰的目光:“看把你表弟嚇得?!?/br> “這不是一時沒想到嘛。” 她發(fā)現后立刻叫人告訴李家正君等人,結果對方直接拉著表弟到后花園來看。 還好卿書不在。 看向表弟,少年臉色發(fā)白,平日特會說話的嘴,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這怎么處理啊?” 李玉說:“先留著,我得找出它的主人?!?/br> 李府這么多人,要找到可不容易。 將此處清理完畢,帶走小狗尸體時,李玉見顏生魂不守舍,關心道:“可還好?” 顏生回神,笑了笑:“嗯,有點兒怕?!?/br> 于是李玉又聽自家爹爹叨叨了許久,說表弟來做客,老是不如意,讓她對表弟好些。 李家正君覺得讓顏生一個待嫁小郎君繼續(xù)在李府,與他們一起看這糟心事不妥,勸他回去。 “你快嫁人了,看到這些不吉利。不是姨父趕你,趕緊回去,跨個火盆,去去晦氣。” 顏生撒嬌道:“我知道姨父對我好。既然找出了小狗尸體,證明姐夫沒有做壞事,那天誤會他了?!?/br> 他又說:“姨父你從小照顧我,我與表姐一同長大,算半個李家人吧?以后我能來的機會少了,不等到事情結束,如何能安心離開。” 這番話讓李家正君心頭一暖,輕拍著顏生手背。 “沒白疼你?!彼肫鹉侨諏Π浊鋾f的話,嘆氣。 “無論如何,我那兒婿也有疏忽之責,我說教幾句,竟然就動了胎氣,脆弱至此?!?/br> 最后覺得兒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嘀咕著:“早知道,還不如把你定給小玉。算了算了,他懷著我的大孫女兒,又是嬌慣長大,小玉又疼他……” 他和顏生回了自己的院子,便往廚房走,決定煮點兒湯給白卿書補補。 下人檢查過尸體后,在它牙齒縫發(fā)現了幾絲棉絮,證實了李玉的猜想。 小狗總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殺了,只有不懷好意的幕后主使,才會為了掩埋證據殺死它。 李玉看誰都覺得像罪魁禍首。 每次去鋪子里忙完生意回來,必定問阿涂,排查審問了多少人,有沒有可疑的。 白卿書為了睡覺時不壓著肚子,不敢側臥和趴著,每夜仰躺在床上。李玉找了大夫問,大夫說得左側臥,否則影響孩子生長。 大夫心想,這位三小姐整日來問我,比孕夫自己還上心,三少主夫好運氣。 夫郎起夜次數增多,又得左側臥,李玉把床的外側讓給他,自己睡里邊兒。 她擔心白卿書在外側睡,不小心從床上掉下去,只能把人抱著。 由于夫郎動了胎氣,又在吃安胎藥,近期李玉都不能與他同房。 沒有嘗到滋味的時候,她怎么樣都能忍。開葷后食髓知味,每天抱著個香香軟軟的嬌夫郎,光看不吃,憋得心火旺。 某次剛入夜。聽到妻主辛苦了一天還得給自己找兇手,感動的白卿書摟緊李玉,貼著她的唇瓣,磨來蹭去。 偏偏沒有其他動作,李玉輕輕推開他:“我去洗個澡?!?/br> 春季小雨潤澤,夜里還是比較冷。李玉在隔間拿了個水瓢,把冷水澆在身上,凍得哆嗦了一下。 帶著水汽鉆進被窩,白卿書又纏上來。他道:“不然,你,你輕一點兒?” 親了親夫郎的額頭,李玉意志堅定。 “都說了不行,如今孩子重要,你的身體重要。” 可妻主老是這樣,白卿書心疼。 他和兩位姐夫關系漸漸熟稔,但說起夫妻閨房之事仍是尷尬。他有著心事,善于察言觀色的李張氏便悄悄問他。 接著李張氏捂嘴笑,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女子哪有不想的,看來咱家小妹對你是真疼寵,不過憋久了也會憋壞。” 李張氏回憶起以前到處去喝酒逛花樓的李玉,看看面前端莊又帶了羞澀的漂亮妹夫。 他道:“小玉是個好妻主,但時間長了,不說偷不偷腥,狂蜂浪蝶遲早撲上來?!?/br> 附到白卿書耳邊,向他傳授自己的“絕技”。 李家老二李容在外讀書,李張氏曾經擔憂過:妻主被那些個浪蹄子迷住怎么辦。他出身低微,更是要拴住李容的心。 除了嘴甜會來事兒,除了李容對他一見鐘情,李張氏還有在床上的功夫。 白卿書震驚了,手里頭正在繡的手帕都掉到了地上。 二姐夫同他傳授了許多“經驗”,大家公子出身的白卿書,羞得話都說不出。 “怎,怎能如此?”房事上面,他對李玉一向是百依百順,從未像二姐夫這般,熱情主動。 那,那不是花樓公子所為? 李張氏道: “我知曉你出身高,看不上我這等下里巴人的拙劣手段。可有句話叫,黑貓白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你忍心見你妻主一直憋著?” 他不再多說。白卿書撿起手帕繼續(xù)繡,猶豫著,思考著。 …… 李玉認為,自己每晚難以入睡的原因,是抱夫郎太緊,這次她便虛虛抱著。 沒有感受到妻主以往的擁抱,白卿書咬著唇,輕輕向李玉的方向移動。 李玉敏銳地發(fā)覺,剛睜眼,便見夫郎將臉貼過來,不得章法地啃她。 “卿書你……” 青澀的舉動讓李玉血氣上涌,心猿意馬起來。 不行不行!李玉,穩(wěn)住! 不論男女都是有需求的。李玉以為是白卿書想要,可想想夫郎肚里的娃,堅定拒絕。 瞧見夫郎唇上粼粼水光,眸色深沉,啞聲問。 “小祖宗,你要做什么?” 被人打斷,白卿書便很難再次凝聚起勇氣。妻主的眼神很奇怪,他惱羞成怒,忽地縮進被子里,當起了烏龜。 他在被子里悶聲道:“你不是難受么,我,我想著幫幫你。”若不是為了這個,他才不會那么不矜持。 做事做到底,他掀開被子,一改端莊或羞澀的模樣,氣鼓鼓的。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以后我再也不會做了?!?/br> 夫郎這小腦瓜都在想什么啊。送上門的可口夫郎,怎會不要??墒撬猩碓邪?。 結果白卿書向她展示了一番,雖然笨拙,但是不傷身的技巧。 她輕捏夫郎的臉頰:“說,跟誰學的。”夫郎絕不會無師自通。 “二姐夫?!迸Φ胶竺?,把自己也整懵的白卿書,眼神濕漉漉的,不由自主乖乖回答。 李玉:“……” 沒想到啊,你們男子之間還說這個!她不知該怪二姐夫帶壞夫郎,還是夸二姐夫關心他倆的事,連絕招都交給卿書。 親了一口夫郎:“以后不許了。” 她舍不得讓夫郎累著。夫郎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不再孕吐,可他極其容易受刺激,本就該清心寡欲。 白卿書確實累得夠嗆,他沒想到伺候人這么不容易。以前都是他躺著配合,什么都不需要擔心。 李玉只放縱了這一次,之后依舊恪守,為了轉移注意力,沒那么多精力想這些,不斷地忙碌。 顏生要走的前天晚上,她終于抓住了那只狗的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感謝小天使“天然呆”投灌的10瓶營養(yǎng)液~ 有修改就是我在捉蟲了…… 第49章 從對方的穿著來看,此人應當是府里的小廝。他被兩個護衛(wèi)鉗制著胳膊,滿臉驚慌,臉色黯淡。 李玉只是將小狗尸體保存起來,并沒有扔掉,就是想試試,會不會有人送上門。 “大半夜跑過來偷尸?”這小廝竟然如此大膽。 小廝看著面生,李玉問他:“哪個院兒的?” 自知無望的小廝顫抖道:“正君院兒里的?!?/br> 說到身份,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掙脫護衛(wèi),跪下朝著李玉磕頭 :“求您饒了奴吧,奴家里還有病弱的老父親要供養(yǎng),再也不敢了!” 還念著家里人,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讓狗破壞了李家正君給白卿書的小被子,挑起事端,又把狗殺死埋到李府后花園。 “奴不是過來偷……偷尸的,是過來給它上香送行。”小廝眼中含淚,手里果然拿著一些香燭。 送行?有意思。 李玉道:“既然能想著替它送行,你為何要殺死它。再胡說八道,立即送你去衙門?!?/br> 小廝張了張嘴,流下淚,語氣凄苦:“倘若小姐承諾,能善待奴的父親,奴便說出實情,任憑您處置。” 一個護衛(wèi)大聲道:“何時輪得到你來談條件!” 望著他失望又澄澈的雙眸,李玉答應了。 “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酌情減輕對你的處罰。” 左右也逃不掉。小廝本就不是壞心腸之人,見自己把愛寵的命賠掉,又落得這個下場,悔不當初。 “其實一開始是誤會……” 他是主院里一名普通的掃地小廝,家在李府后巷,李府雖然嚴謹,不制止下人養(yǎng)寵物。他有時會把家中的狗帶到府里,和朋友們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