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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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主就夠了。 “謝謝妻主。”他也回了李玉一塊雞rou。 李家正君這時才關(guān)注白卿書,也道:“卿書多吃些啊,你可是咱家的功臣。” 女兒和兒婿的小甜蜜,他早已見怪不怪。 對顏生來說,就很稀奇。 在他印象中,表姐雖然從小疼自己,照顧自己,但她是漫不經(jīng)心的,很隨性。 他上回被割破手,表姐匆匆來看過自己,就去找白卿書。離開的時候,又是在姨父跟前維護,又是怨他在白卿書面前多嘴。 聽說表姐開始奮發(fā)向上,生意經(jīng)營得很好,還帶夫郎去莊子上玩。 顏生知道李玉聰明,一旦認真必能成事,沒想到,她的認真和重視,都因為一個男子。 成親才多久啊。他打量白卿書,這個男子,有什么特別之處。 用過飯,白卿書和李玉要回自己的小院兒,他之前沒有回去,因此小被子還是在身邊。 吃飯時,他將小被子放到了廂房。 讓文意將東西拿過來,遞到他手上,白卿書再次對李家正君道謝。 “多謝公爹,您費心了。” “沒事沒事,我給我孫女兒的。哦對了,一床恐怕不夠,我還得再縫一床,過幾日讓人送過來?!?/br> 李家正君認定了是雙胎,他覺著自己運氣沒有那么背,就算不是兩個孫女兒,也定是龍鳳胎。 愛屋及烏,對假想中的那個孫子也帶了喜愛之情。 孫子也好啊,能和橋兒作伴。 白卿書微笑著,剛要說話,便聽顏生驚訝道。 “呀,姐夫,這被子怎么破了?!” 他低頭看手里的小被子,可不是么,里頭上好的棉花都露了出來。 “這……” 怎么會破的,自己一直很小心。 他不知所措,連連翻看被子,破的不止一處,好好的嶄新被子,頓時成了破爛! “我看看?!崩罴艺哌^來,拿起被子,頓時氣得不行,盯著白卿書。 “你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破了。你不滿意我縫的被子也不必弄壞吧,不是讓你小心嗎!” 這可是給她孫女兒的禮物。 白卿書覺得背后滲出了汗,他也不知為何會如此,“公爹,我真不知,方才還是好的。” 剛才是放在廂房的,莫非是在廂房出的事? 有人替他說了。 “我看啊,不是姐夫的錯?!鳖伾樍隧樌罴艺鸱男乜冢聪蛞荒樸碌奈囊?。 “是這小廝拿過來的,會不會是他……” 文意委屈地搖頭:“奴沒有?!?/br> 不可能。自己的小廝什么品性,白卿書自己知曉。 李玉本來在一旁和娘、大姐說話,聽到了這邊的糾紛,自家爹雙目通紅瞪著夫郎,夫郎和他的小廝看起來很狼狽。 “何事?”她問。 “妻主……” 白卿書看見李玉,更加覺得難堪,心頭酸澀無比。 顏生把事情告訴了李玉。李玉捏了一下被子,勸著李家正君,“不過是床被子,我知道爹辛苦了,但這是小事,咱們再買一床。” 女子和男子思維不同。李家家主包括李玉都覺得是小事,對李家正君來說,這可是大事。 他氣得胸口疼。又想到李張氏,在孫子面前胡說八道編排自己的事。 好啊,兒婿們這是天生和我不對付。不想過了是吧。 “你,”他指著白卿書,“許你進門已經(jīng)是我讓步。這些天不曾苛待你,又是給你熬湯,又是夸你,給我孫女兒縫個被子,怎么就惹你不快?!?/br> “姐夫不是故意的,定是小廝作祟?!?/br> 顏生輕言細語道,“姨父,姐夫在府里幾月,您還不知他的為人?” 李家正君眼神凌厲:“小廝有什么理由做這事,沒有主子吩咐,他敢?” 顏生這話無疑火上加油,李玉抱著臉色煞白,身子搖搖欲墜的夫郎,對表弟輕喝。 “你能不能別說話?” 顏生眼圈就紅了。李家正君攔在他面前,挺胸:“怎么的,還怪你表弟。我看啊,娶你表弟都比娶你夫郎好!” 一聲聲責(zé)罵,一聲聲吵鬧。白卿書急火攻心,不知作何解釋。被子在自己這里壞的,他有責(zé)任。 聽著公爹說,娶顏生都比娶自己好,他忽然陷入了一種要被妻主拋棄的感覺。 腹部一陣絞疼,呼吸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沒寫完咋就發(fā)出去了? 哼哧哼哧補上。 嗚嗚嗚心疼我卿書。 第46章 白卿書彎下腰,捂著肚子喊疼,一時間誰都不吵了。 “快快快,叫大夫!” 最先著急的是李家正君,生氣歸生氣,心里掛念著孩子,怎么也不能讓兒婿有事。 李玉將夫郎抱到榻上,對方疼得眼淚撲簌撲簌掉,緊緊攥著她的手。 “妻主,我沒有……” “是是,你沒有?!?/br> 李玉立馬道,心疼地輕吻他的唇,“放松,沒事的?!?/br> 好好的一頓飯變成現(xiàn)在這樣緊張的狀態(tài),誰都不高興。 李家家主也沒走,她對李家正君道:“看看,一床小被子的事,非要吵來吵去?!?/br> 李家正君也委屈啊。他掐了一把妻主:“是我想的嗎?” 他也不想吵,可是看到自己辛苦縫制的小被子變得破破爛爛,正常人都會生氣。 “我欠著誰了,一個個都怪我。”抹著眼淚坐在小凳子上。 到底是自己的夫郎,二人成親多年,還有三個女兒。 李家家主嘆息一聲,也去哄夫郎了。 大夫提著藥箱趕到,她是被阿涂背過來的,阿涂嫌她走得慢。 “哎喲,你家這小廝,太粗魯?!币宦放艿蔑w快,抖得不行,她腰疼。 聽說是孕夫不好。大夫察看了一番,開始診脈,施針。 “唔?!?/br> “怎么樣?”李玉問。 大夫道:“貴夫郎怎么三番兩次激動。這是急火攻心,動了胎氣,得開一副安胎藥?!?/br> 她看了看眾人:“再來兩次,恐有小產(chǎn)癥狀。” 意思是不能再讓夫郎生氣、受驚嚇,太激動也不行。 李家正君擠過來,一臉關(guān)心:“那大夫,我兒婿現(xiàn)在沒事了吧?” 白卿書躺在床上,因為施過針,疼痛緩解,他沉沉睡去,小臉兒蒼白,嘴唇?jīng)]有血色。 看著他的樣子,李家正君也不想追究了。 大夫說:“休養(yǎng)兩日,切莫再動氣。” “好的好的?!崩罴艺屠钣褚积R說。 李張氏拍著胸口:“哎呀嚇死我了?!泵梅蚝凸鋈怀称饋恚麨榱瞬坏溂白约?,躲到了一邊。 李梅氏一家去了他父家拜壽,不在此處。 除了他們,所有人都守在這兒,可見對白卿書身體狀況的重視。 顏生委委屈屈的,拉了拉李玉的衣服:“表姐生我氣了嗎。” “她生什么氣?你又沒錯?!?/br> 李家正君看不得小女兒黑著臉的模樣,哼道,“行了,我也不縫什么被子了,自個兒買去吧?!?/br> 吃力不討好,還不能發(fā)火,憋屈。 “讓他好生歇著,走顏兒,咱們逛街去。” “哦?!鳖伾戳死钣褚谎?,跟在自家姨父身后離開。 這叫什么事兒。李玉頭疼。 她哄著睡得昏昏沉沉的夫郎喝了藥,抱著夫郎要回院子。 其余李家人,該干嘛干嘛,獨留下大夫茫然站著。 大夫:??? 我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