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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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登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把職人摁在椅子上,大手覆在職人的額上仔細感受了一下他的體溫。 明辰整理著袖扣走上前擔(dān)心地問休登:“發(fā)燒了嗎?” 休登搖了搖頭,“沒發(fā)燒?!?/br> 說罷休登又緊張兮兮地檢測了一下職人的各項體征,結(jié)果顯示沒有任何問題,生龍活虎得很。 “小職啊,丘羅剛才已經(jīng)吃過早飯去考場了,你也吃過了你還記得嗎?”明辰的目光匪夷所思,“你剛剛上樓換衣服準(zhǔn)備去學(xué)校了,怎么還沒換?” “?。渴菃??”職人驚奇地摸了摸肚子,他好像真的不餓。 “你今天也有考試,你還記得嗎?”休登提醒了一句。 職人好像沒聽見,表情懵懵地坐在原地迷茫了好一會,才忽然想起來他今天的確有考試! “我要遲到了!”職人慘叫一聲趕緊沖到樓上去換衣服。 明辰無奈地看了眼時間,對休登道:“你先送小職去學(xué)校再送我去法庭吧。” 休登笑著將明辰摟過來親了一口,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不用提前去律所準(zhǔn)備一下嗎?” “不用,對手是個垃圾。”明辰兩手環(huán)抱在一起,被休登攬在懷里的姿態(tài)也霸氣側(cè)漏,十分不把對方律師放在眼里。 休登笑道:“那下午我去接你們,弟弟們都考完試了,我們晚上在外面吃?!?/br> “好啊,餐廳你訂吧,下午去律所接我就行?!泵鞒轿⑽⒀鲱^看著休登的眸子,想起了什么道:“你今天不是要進王庭見瑪婭陛下?她忽然要見你干什么?” “哈迪·科文是她扶上區(qū)長位置上的,我現(xiàn)在把他拉下來,可能給她手頭上的事造成了一些困擾吧,沒事兒的。”休登道。 明辰面色陰沉下來,“艾德里安小小年紀(jì)就敢在公共場合說些種族歧視的言論,背后少不了他父親的耳濡目染,偏偏歧視的還是地球。我不管哈迪·科文下臺給瑪婭造成了什么困擾,都不準(zhǔn)他再出現(xiàn)在14區(qū)?!?/br> “當(dāng)然,”休登握著明辰的手在他指尖印下一吻,聲色冰冽道:“那小子言詞侮辱丘羅,整個科文家族都要為此付出代價?!?/br> 談話間職人換好了衣服從樓上下來就要沖出門往學(xué)校跑,在門口的時候就被休登拎起來丟進了車?yán)?,“著什么急,大哥送你去學(xué)校。” 這天清早其實全家人都有重要的事,丘羅和職人要去考試,明辰要出庭,休登也和王庭里的掌權(quán)者瑪婭國王預(yù)約好了時間。但休登還是先送了小的去上學(xué),又送了大的去上班,最后才獨身一身進入王庭,絲毫不為時間的迫近所著急。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進入王庭后休登沒有去王座廳等待瑪婭,而是徑自去了后花園。 那是王室的生活區(qū)域,臣下擅自闖入是罪。休登大將軍進入王庭也沒換軍裝,穿著一身休閑的便服,一路走來也沒有護衛(wèi)敢攔他。 后花園的一排花架前正站著一位身著華服的金發(fā)女人,她挽著袖口正在澆花,聽見休登的聲音后便喚了仆人來繼續(xù)澆花,自己隨休登走到奢靡的觀賞亭中,溫柔地笑道:“沒關(guān)系,我正好曬曬太陽。喝茶嗎?” 說著瑪婭親自給休登倒了一杯濃郁的花茶。 “你找我,是為了哈迪·科文的事?”休登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旁,端起花茶嗅了嗅,并沒有什么興趣。 “是呀,我聽說事情的起因是哈迪的幼子和小職在學(xué)校打架了?”瑪婭說道,兩人說是君臣倒像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姿態(tài)隨意極了,“小職受傷了嗎?” “那倒沒有?!毙莸菦]好意思說弟弟打架時沒受傷,倒是把自己絆在門檻上摔傷了。 “那就好?!爆攱I松了口氣道:“要是小職受傷了我也不找你說這些了。你應(yīng)該知道哈迪是我在14區(qū)很重要的眼線,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幫他跟你求個情,他突然被你拔了,我很困擾呀?!?/br> “陛下,我的弟弟被科文一家言語侮辱,這次事件里沒死人已是我仁慈?!毙莸抢淅涞?。 瑪婭并不清楚事情始末,聞言有些驚訝,心中也頓時明白哈迪的事是無望了。她和休登相識多年,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男人有多重視自己的家人,護短的程度甚至旁觀者覺得有些殘暴。 “我明白了,是我考慮不周,代我向小職道歉?!爆攱I點了點頭,干脆果斷地放棄了哈迪。 “不是小職,不過我會把你的歉意帶到的?!毙莸堑?。 休登只有兩個弟弟,切利此時正在冰窖監(jiān)獄服刑,不是職人……?瑪婭眨了眨眼,恍然大悟笑道:“我聽說小職結(jié)婚了,對方是地球人?” “是啊。”提起弟弟休登臉上的冰殼才融化了些。 “小職這個年紀(jì)就結(jié)婚,我還以為你會很不高興呢?!爆攱I笑道。 “小職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好事,我沒什么不高興的?!毙莸堑Φ溃骸皼r且丘羅也是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他有意學(xué)習(xí)機械工程,今天參加筆試去了?!?/br> 瑪婭點點頭,和休登聊著聊著就徹底把沒有希望的哈迪給忘記了。 還是休登臨走前提了一句,“14區(qū)的政事我不太了解,你既然有困擾,手上沒有立刻能取代哈迪的人的話,軍區(qū)的人隨你挑。” “那好呀,我要是挑上了你手底下的人才,你可別扣著不放人?!爆攱I端起茶杯笑著輕啜一口。 休登沒再說話,向瑪婭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國王陛下:嚯茶嗎? 大哥:不嚯。 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大哥大嫂并不是那種特別明事理的家長,而是護犢子,單純的特別護犢子而已→_→ 第14章 休登走后,瑪婭面上還掛著一抹笑意安靜地喝茶,花架后走出一個比職人年紀(jì)小一些的金發(fā)男孩,他看著休登消失的方向好一會,眼神有些憤恨。 “母后,大將軍礙您的事,不肯對哈迪的事情松口,您怎么還笑得出來?”男孩走到瑪婭面前坐下,燦爛的金色眼眸里滿是不懂得掩飾的憤怒。 “家人是他的雷池,我提了也沒用,還白惹了他不高興?!爆攱I淡淡道。 “可您是國王!他只不過是您的臣下,哪有您要顧及他高興不高興的道理!”雷斯比王子氣憤填膺,“他礙了您的事,應(yīng)該是他來跟您道歉才對!” 瑪婭眼神淡漠下來,勾唇冷笑一聲:“國王算是什么東西?他連殺兩代國王血洗王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只要休登還是帝國大將軍,我這個國王就是傀儡,以后你繼位了也得做任他擺布的木偶,王室在赫爾蘭德這個姓面前也永遠抬不起頭。你如今都不是小孩子了,這點道理都不懂?” 說罷瑪婭放下精致的茶杯,似乎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小王子敗壞了賞花的興致,神情懨懨地站起來離開了花園。 雷斯比還坐在原地,雙手摁在膝蓋上慢慢氣憤地握成拳,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那只要他死了不就行了嗎?” >>> 下午休登在軍區(qū)處理完自己的事務(wù)后就準(zhǔn)時準(zhǔn)點地離開了軍區(qū),先去了律所接明辰下班,然后掐著點去考場接丘羅。 “考得怎么樣?”丘羅上車后休登隨口問完便驅(qū)車去學(xué)校接職人。 “還行?!鼻鹆_態(tài)度自如,似乎也不怎么把考試放在心上??荚嚻陂g終端休眠,此時一打開,頓時叮叮叮響個沒完,全是職人從早到晚彈過來的對話框。 明辰偏頭瞄了一眼,“……” 就一天沒見而已,至于這么瘋狂sao擾么。 丘羅面無表情,甚至沒把所有的消息看完,直接一鍵清除,車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沒多久休登到了學(xué)校,正好放學(xué)了,職人已經(jīng)早早跑出來等在了學(xué)校門口,看見他大哥的車后立刻跑過來拉開后座車門擠到丘羅身邊,焦急問道:“丘羅你考得怎么樣?。俊?/br> “還行。”丘羅還是那個回答,語氣也淡淡的。 休登驅(qū)車去餐廳,聲音里帶著笑意問:“你別擔(dān)心丘羅了,你今天一整天魂不守舍的,考得怎么樣???” 來學(xué)校的路上休登就把早上職人犯傻的事當(dāng)個笑話說給丘羅聽了,此時丘羅也偏頭看著職人,目光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看得職人臉頰發(fā)燙。 “我的考試不重要?!甭毴死蠈嵶眉t著臉說。 “算了,考砸就考砸了吧,本來也不是重要的考試?!泵鞒娇v容地笑了笑。 一家人隨口閑談著沒多久便到了目的地,休登下車前用意識觸發(fā)了內(nèi)置的機甲,面上鏗地彈出一片漆黑的鋼甲遮住口鼻,下車后進入了預(yù)定的包廂中也沒有立刻撤掉,直到菜色上齊不會再有服務(wù)人員進來后才將面上的鋼甲撤去。 “小職的學(xué)校應(yīng)該快放小長假了吧?”休登在和丘羅拼酒的間隙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職人把自己覺得好吃的菜色夾到丘羅的盤子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隨后叉著一塊rou遞給丘羅,興沖沖道:“丘羅你嘗一下這個,特別好吃!” 丘羅喝干了休登給他續(xù)滿的酒后直接就著職人的手把rou銜走,職人愣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在喂丘羅吃東西,心里頓時甜滋滋起來。 休登道:“丘羅要是通過考試的話,入學(xué)后也有一段假期,剛好你們時間能湊到一起,可以去冰窖看看切利,切利還不知道你們結(jié)婚的事呢?!?/br> 明辰背脊一僵,這也才想起來,還沒有跟丘羅介紹過切利,而丘羅也還不知道切利曾經(jīng)是入侵d星登陸戰(zhàn)的總指揮官。他不知要怎么開口,便沒說話,此時既然休登提出來了,就讓休登說吧。 “切利是誰?”丘羅給休登和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 “是我二哥。”職人毫無察覺地說。 丘羅長眉微挑,“你家還有一個?一共幾個?” “就四個啦,大哥辰哥二哥還有我。”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沒見過二哥,因為二哥在邊境犯了錯,現(xiàn)在正在冰窖監(jiān)獄服刑。” 丘羅漠然問道:“犯了什么錯?” 職人面露苦惱地哼哼了一聲,他其實也不知道具體的始末,切利被冰窖監(jiān)獄收押的時候他還很小,跟他說他那時也無法理解。 明辰接過話茬,眼神有些尷尬道:“切利是九年前第一場登陸戰(zhàn)的總指揮官,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br> 休登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靜靜地看著丘羅。 丘羅端著酒杯的手一頓,蹙眉問:“屠軍的那位?” 明辰點點頭,“是的。自那之后切利就被冰窖收押至今,他的監(jiān).禁刑期還有半年多就結(jié)束了。” “真的嗎?!”職人驚喜地抬頭,他還不知道他二哥的刑期快結(jié)束了。 明辰勉強笑著,伸手摸了摸職人的腦袋。 休登放下酒杯靜默了一會,開口道:“丘羅,如果你介意的話……” “沒關(guān)系?!鼻鹆_打斷休登的話,語氣平淡,并沒有什么情緒的起伏,“第一場登陸戰(zhàn)開始沒多久,他就忽然屠軍殺光了自己人,對d星并沒有造成什么嚴(yán)重后果。d星淪陷在第二場登陸戰(zhàn)中,即便也是他指揮的,我們輸了就是輸了,無話可說。” 職人慢慢聽懂了,也是大人們聊起這件事他才想起來,d星和帝國之間是這種關(guān)系,他一直都沒有站在丘羅的立場去考慮過這件事…… 明辰見丘羅面色如常便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心中悄悄松了口氣,否則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種矛盾。 丘羅確實不介意,說起來還是d星理虧。 九年前軍方扣押了帝國的科研人員,甚至還殺了其中兩人。好巧不巧,這支科研隊伍其中有人是切利的摯友,被扣押時就通知了軍方,邊境軍立刻就把d星圍了起來。那時,d星上的人們才知道,外星文明距離他們原來這么近。 后來切利得知此事,便接手了邊境軍的指揮權(quán),準(zhǔn)備親自給摯友出氣。但在切利的指揮下,第一場登陸戰(zhàn)剛打響沒多久,這位總指揮官就忽然向自己人揮刀,單槍匹馬一口氣殺光了邊境軍,對d星造成的危害頂多是些爆炸后的輻射塵。 直到第二支部隊出戰(zhàn),d星才徹底淪陷,而那時切利早就在軍事法庭上被判處死刑了。 丘羅并不執(zhí)著這些,問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屠軍?” 以切利屠軍時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力來看,當(dāng)時要是沒發(fā)生這件事,恐怕d星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休登和明辰面上閃過一絲悲愴,明辰下意識地掃了職人一眼,道:“倒不是想瞞著你,你如今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沒什么不能說的。只是這件事很復(fù)雜,也不太適合在飯桌上說這些,你想知道的話,以后挑個合適的時間再告訴你吧?!?/br> 休登也點了點頭。 丘羅注意到兩人有所顧忌的視線,心中明了,恐怕不是不適合在飯桌上說,而是不適合當(dāng)著職人的面說吧。他沒再詢問,重新起了個別的話題隨意交談,一頓飯下來和休登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職人則安靜了下來,直到回家后也沒怎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