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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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沒說話,只是朝他抬了抬下巴。 “行,進(jìn)去說?!?/br> 說著林煌打開了門。 ... 淡淡的煙霧升起,模糊了林煌的面容。 林煌沒說話,一直安靜認(rèn)真地聽林燃說話。只不過林燃說了一半他就忍不住點(diǎn)了煙,林燃說的話信息量有點(diǎn)大,他一時無法接受。 等林燃把話說完了林煌掐滅了煙。 他有點(diǎn)難以理解:“小火,你是說不去管徐宜蓉,就這么任由她在暗地里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嗎?你爸那邊呢?” 林燃淡聲道:“不用管他,這是我的事?!?/br> 林燃原是不想插手這件事的,畢竟這一世所有事情都還沒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但這一晚盛青溪的話讓他第一次意識到,她一直提心吊膽,一直在害怕恐懼那一天的到來。 這一次徐宜蓉或許沒有做,那下一次呢? 他不能讓盛青溪總是陷在這種恐懼里。 林煌不知道徐宜蓉會選擇什么樣的手段對付林燃,但林燃知道。 林燃今晚來找林煌也是為了這件事:“哥,這件事接下來你不用管。我來找你想托你找兩個人,找之前得擬一份風(fēng)險(xiǎn)條例?!?/br> 林煌沒問為什么,只應(yīng)下了。 兩人談完后已將近四點(diǎn)。 林煌本想留林燃留下來過夜,但林燃擺擺手就走了,背影看起來還挺瀟灑。 林煌看著林燃的背影,有些感嘆。 他們家小火長大了。 林燃開車離開林煌家后沒回家,而是又回了盛開福利院。 他輕車熟路地翻墻進(jìn)了盛開,然后摸到宿舍樓后院,一個助跑輕松地翻上了墻頭。后院進(jìn)樓里的門鎖著,林燃看了一眼宿舍樓。 樓道二樓窗戶沒關(guān)。 林燃拿出手機(jī)打開閃光燈照了一下邊上的管道。他也不用照明,照完就把手機(jī)塞回去了,一片黑暗中他像一頭敏捷的獵豹。 他悄無聲息地在二樓落地。 從林燃從門口翻墻進(jìn)來再到他爬上二樓,最后在盛青溪房門前站定。 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但這些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盛青溪沒鎖門。 林燃摸著兜里的鑰匙有些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希望她鎖門,因?yàn)樗怨月犜捔?;希望她不鎖門,那他就能進(jìn)去了。 林燃在門口空站了五分鐘后拿出了鑰匙。 “咔嚓”一聲,門開了。 盛青溪沒鎖門。 林燃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慶幸,不過他沒有猶豫就閃身進(jìn)了房間。整個過程他已經(jīng)將聲音降到最低,但就是這樣還是吵醒了床上的人。 “林燃?” 她的聲音微微發(fā)緊,細(xì)聽更多的是警惕,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 林燃怔了一瞬,頓在原地沒敢再動。 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有這個狀態(tài),上一次這樣還是在宋詩蔓船上。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從來都是不設(shè)防備的。林燃知道這和盛青溪之前做個警察有一定聯(lián)系的,但她似乎特別敏感一點(diǎn)。 “盛青溪,是我?!?/br> 林燃低聲道。 隨著林燃的話語落下,盛青溪緊繃著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她看向門口那道高大的身影,有些迷茫:“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林燃沒敢應(yīng),也不敢開燈。開了燈她就能看到擺在桌上的時鐘。 他幾步走到床邊,剛想說什么就看到盛青溪里手里似乎握著什么東西。 這下林燃也顧不上盛青溪會看到時間,伸手就打開了燈。 燈一開,床上的情況他看得一清二楚。 盛青溪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她正仰頭看他,而她白皙的手間握著的是一把銳利锃亮的剪刀,她用了很大的力道。 林燃的視線慢慢移回她的小臉上,開口時語帶誘哄:“愿愿,把剪刀給我?!?/br> 盛青溪乖乖地伸手把剪刀遞給林燃。 林燃把剪刀往桌上一丟,趁盛青溪不注意,立馬又把燈關(guān)上了。房間驟然陷入了黑暗,盛青溪不解地喊了一聲:“林燃?” 林燃在床側(cè)坐下,在黑暗中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手握?。骸拔以凇!?/br> 盛青溪不安地抿了抿唇:“出什么事了?” “沒事,就是想你,你躺回去?!?/br> 林燃大半夜地跑到人房間里來,說起話來一點(diǎn)不害臊。 盛青溪躺下后往里面縮了縮,好讓林燃坐得舒服一些。剛剛開燈那會兒時間她看到林燃還穿著校服,似乎沒回過家。 林燃沒給盛青溪先開口的機(jī)會,他捏著她的指尖低聲問:“盛青溪,以前..以前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嗎?” 林燃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但盛青溪卻聽懂了他在問什么。她將視線移到枕側(cè),很多個日日夜夜這個位置都放著槍。這個習(xí)慣很難改。 盛青溪回想著上一世發(fā)的事,簡短地和林燃說了一下經(jīng)過:“那會兒我們打擊一個盜竊團(tuán)伙,一共十三個嫌疑人,抓了九個,其中三個在逃,還有一個下落不明。下落不明的那個人一直留在初城,新聞報(bào)道后的當(dāng)晚,他就闖進(jìn)了我家里?!?/br> 時候盛青溪進(jìn)刑警隊(duì)不過兩年,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雖然最后她制服了嫌疑人,但這件事讓她在一段時間內(nèi)都睡不好。于是她搬了家,換了安全性更高更隱秘的住所。 盛青溪說完后林燃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yīng)。 林燃隱在黑暗里,盛青溪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好捏了捏他的手,小聲喊:“林燃?!?/br> 過了許久,床邊的少年才啞聲應(yīng)她:“睡吧。不怕,我守著你?!?/br> 以前的林燃,不相信愛,不期待愛。 如今的林燃,相信這世間有人愛他如生命。 那些她所失去的人生,他會重新捧到她面前。 ☆、燃我63 青空無云。 大片的陽光不受絲毫阻礙肆無忌憚地灑在綠茵草地上, 白色的球鞋踩在紅色的跑道上,奔跑時發(fā)尾揚(yáng)起跳躍的弧度。 不遠(yuǎn)處籃球場地上和跑道上一般熱鬧。 球鞋和地面相觸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籃球在幾個人手中來回傳遞, 場內(nèi)依舊是他們籃球隊(duì)的幾個人。隨著哨聲吹響, 第二節(jié)比賽結(jié)束。 謝真小胖子滿頭大汗, 趕緊下場往橫椅邊走,他快要渴死了。 沒等他走到橫椅邊林燃扔了瓶水過來。 謝真伸手敏捷地接住, 嘿嘿笑:“不是我說, 我這個身法真的優(yōu)秀?!?/br> 林燃睨了他一眼, 沒說話。 心想這小胖子的自信真是幾十年如一日。 何默跟著走過來, 隨手拿起了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汗, 往林燃身邊一坐,問道:“燃哥, 你今天真的不上場了?” 林燃應(yīng)了一聲,沒解釋原因。 他抬眸看向在cao場跑得正歡的盛青溪,別人跑完兩圈就玩兒去了。就她一個人在那兒一圈一圈的跑,跑的還怪開心的。 就跑個步而已, 這傻東西也這么高興。 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林燃側(cè)頭對何默說:“晚上我和盛青溪出去一趟,一會兒我去找老屈請個假。晚飯就不和你們一塊兒吃了?!?/br> 謝真一聽“出去”兩個字就豎起了耳朵,林燃又想帶盛青溪出去干什么。他警覺道:“燃哥,你和仙女偷偷出去吃什么好吃的?” 何默恨鐵不成鋼般地拍了拍謝真的肩:“吃吃吃, 一天到晚都想著吃?!?/br> 心說怎么人燃哥和仙女約會你就非得去湊一腳,這不是找打嗎! 說到吃謝真還有點(diǎn)委屈,他這些大半個學(xué)期瘦了將近十斤, 回到家他爸媽看了還以為他出什么事了,一口一個乖乖,恨不得把錢都給他去買吃的。 謝真可憐巴巴:“學(xué)習(xí)好辛苦。” 何默摸摸他的胖腦袋,悵然道:“真啊,你說咱和燃哥他們一個學(xué)校是不太可能了。但我們可以去寧城大學(xué)隔壁嘛,你說是不是?” 謝真嘆氣:“唉,本來想留在初城的。但我一想到以后沒人替仙女看著燃哥我就擔(dān)心,仙女那性子估摸著估計(jì)被甩了都不會說燃哥一句?!?/br> 林燃:? 他還這兒坐著呢吧? 何默搖頭,一臉高深莫測:“我覺得不是。這明顯是燃哥被甩的可能性比較大,你瞅瞅仙女,以后會沒人追嗎?” 何默往林燃的方向瞄一眼:“倒是燃哥,這少爺脾氣,小姑娘們才懶得理他?!?/br> 謝真沉思片刻,贊同點(diǎn)頭:“你說的有道理?!?/br> 林燃:? 他不就說一句要出去? 林燃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自從有了盛青溪給他們撐腰,說話是越來越?jīng)]顧忌了,以前他這么冷冷地看上一眼兩人早就閉嘴了。現(xiàn)在就跟沒看到似的。 林燃不想在這里多呆,干脆起身去找他的小溪流去。 只有他的小溪流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