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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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煙點點頭:“知道了,哥哥?!?/br> 林燃一直看著林煙煙的身影消失在教學樓里才騎車離開。初城一中有兩個分部,初中部和高中部,不過一分鐘他就肆無忌憚地把摩托車停在趙書月的車旁。 校服松松垮垮罩在少年肩頭,拉鏈只拉了一半,身上斜挎了一只黑色的包。 林燃雙手插兜,表情淡漠,邁著步子朝三樓走去。 盛青溪抱著她的校服和教材走出了辦公室。 一個邁著跨步上樓。 一個慢吞吞地轉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小火和小溪流要和大家見面啦! 前三章評論隨機掉落紅包~ 這篇文不會太長,大概不到兩個月就能寫完。悄悄說一下,這本是輕松日常向的校園文,沒有復仇虐渣打臉的劇情_(:3)∠)_ “我喜歡的人在一中”這句話只是劇情需要!和現(xiàn)實沒有關系!你們千萬不要當真!如果真的和老師說我覺得回家是絕對會挨打的??! 慣例放個暑假要開的預收! 《反派摁頭讓我和他he》 1.楚櫻穿書了,她對書中內容一無所知。 書告訴她:主線是男主和女主歷經(jīng)磨難之后終于在一起了。 剩下的內容,筆給你,你來寫。 楚櫻:那我是誰? 書:你是男主的白月光。 楚櫻擰著眉頭想了半天,寫下一句話:一年后。 瞬間,時間仿佛被按了加速鍵,眨眼已是一年后。 楚櫻:“...有橡皮嗎?” 2.坐在輪椅上的商晝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世界在一秒內發(fā)生了日升月落、四季輪回等自然現(xiàn)象。 但不過一分鐘,所有場景開始倒退,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3.楚櫻覺得自己可太苦了,穿書后不僅要努力學習參加高考,每天還要替男主和女主填補劇情。 她委屈巴巴抹著眼淚地趴在床上想劇情,她一個字都想不出來。 這時身后的男人俯身貼近她,在她耳邊啞聲道:“櫻櫻,我教你。你寫——” 楚櫻嫁給了商晝,商晝會永遠愛她。 ☆、燃我02 走廊將長空劃成漫長的一條云道。 斜風夾雜著細雨吹進廊內,微涼的雨絲裹挾著淺粉的花瓣從浩渺的天地間而來。 林燃神情淡淡地和盛青溪擦肩而過,風將盛青溪的黑發(fā)吹起,輕淺的香氣似有似無地彌漫在濕潤的空氣中。 在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瞬,盛青溪的眸光驟然頓住。 冷漠的少年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女孩慢慢地停下了腳步。 不遠處趴在欄桿上一直注意著那邊動靜的何默和謝真卻注意到了,他們眼看著那個仙女停下腳步之后緩緩轉身沉默地看著林燃的背影。 她的神情看起來很難過。 那雙漂亮的杏眼微微聳拉著,眼角微紅,但不多時她便垂下眼睫收回視線,轉身一步步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他們背道而馳。 何默和謝真驚恐地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聯(lián)想到了她在趙書月辦公室說的那句話。 所以...仙女喜歡的人是他們燃哥? 林燃走近一班門口之后瞥了一眼倚靠在欄桿上沒個正經(jīng)的兩個人只字未發(fā)就要往班級里面走,何默見狀忙喊道:“燃哥!” 他不敢在早上輕易碰林燃,只能靠言語震懾。 林燃停住腳步,偏頭看他,狹長的眸里眸光冷淡,意思很明顯:有事就說。 何默一把把旁邊的謝真推了出去:“燃哥,阿真有話問你?!?/br> 謝真:“......?” 這他媽是兄弟? 謝真臉上的rou微微抖動了一下,內心交戰(zhàn)片刻,最后心一橫,問道:“燃哥,你認識那個轉學生?人姑娘剛剛看著你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你是不是...?” 是不是又拒絕了別人的告白。 林燃皺起眉,唇線下壓,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何默和謝真齊齊后退一步。 “不認識,不是?!?/br> 丟下這么幾個冷淡的字眼,林燃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教室。 走廊另一頭的盛青溪忍不住收緊了抱著校服和教材的手,包裹著校服的塑料袋在作用力下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她垂著眼往前走去。 等快走到教室的時候,她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在看見林燃的這一瞬間她連呼吸都忘記了,胸腔內的心臟猛然地跳動了一下。 這是盛青溪,時隔十年,再次見到林燃。 活著的林燃。 今天是高二下半學期開學第一天,所有教室里都很熱鬧,這一天他們不用早讀。六班的學生們也是,嘰嘰喳喳地說著他們假期去了哪里,誰誰誰是不是長胖了。 蔣銘遠在盛青溪即將踏進班級前一秒喊住了她:“盛青溪,老師帶你進去。進去之后給同學們做個自我介紹,可以嗎?” 蔣銘遠與盛青溪以往見到的數(shù)學老師不同。他看起來脾氣很溫和,頭發(fā)茂密,戴著一副眼鏡,四十歲左右的模樣。 盛青溪點點頭。 蔣銘遠進門之后便拿起講臺上的巨型三角尺敲了敲黑板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盛青溪安靜地跟在他身后在講臺邊站定。 班級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盛青溪身上。 此時的盛青溪還沒有換校服,仍舊穿著那件純白的毛衣,尖尖的下巴沒入領口,襯得她白皙的臉清麗絕倫。底下的腿又直又細,白色的球鞋也如主人般干凈。 她看起來單薄而纖瘦,吸引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視線。 教室里有一種詭異的寂靜,幾秒之后教室后排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似乎是椅子掀翻的聲音,但隨后又恢復了安靜。 蔣銘遠清了清嗓子:“這是新轉來我們班的同學,大家以后多幫助新同學,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學習上,勢必要讓她感到我們六班是一個人溫暖的大家庭!” 說完后蔣銘遠就期待地看著學生們,但底下無人響應,他們都巴巴地看著盛青溪。 蔣銘遠:“......” 他一時間不想承認這群孩子是他教出來的。 就在他尷尬的時候,盛青溪掃過底下一張張陌生的臉,她輕聲道:“你們好,我叫盛青溪。未來的日子請多指教?!?/br>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安靜的教室里每個人都聽到了她說的話。 坐在底下的顧明霽神色復雜打量著如今的盛青溪,她和小時候比起來似乎是變了很多,他有多久沒見到了她了? 自從他被領養(yǎng)以后,他有將近十一年的時間沒見過盛青溪了。 顧明霽仍然記得自己要被接走的那一天早上,福利院里所有的小朋友都出來送他,那時候他已經(jīng)換上了嶄新的衣服。 他們都給他送了禮物,有的是玩具,有的是畫,有的是信。 只有盛青溪不一樣,她送給他的是五顆糖。 越喜歡的東西就越不敢碰,這五顆糖她藏了許久都舍不得吃,卻不想一次性都給了他。 這傻女孩都不知道這些糖拆開來都已經(jīng)化了。 盛青溪比他小幾個月,小時候一直都是跟在他后頭叫他明霽哥哥。 那時候他們在福利院的孩子都是跟院長mama姓的,那時他們都姓盛。 而如今盛青溪沒有改姓,所以她一直呆在福利院里嗎? 一時間顧明霽心情復雜。 ... 一天的時光眨眼而過,離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還有半小時。 而教室里最后一排早已沒有了林燃的身影。 何默看了一眼林燃空空如也的位置,忍不住問道:“燃哥又去接煙煙放學了,以前不都是那個小丫頭留在班級里寫作業(yè)等著我們下課去接她嗎?”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是不是燃哥不太對勁那陣兒就這樣了?” 謝真神情凝重地回憶了片刻:“好像真是這樣。你說是不是煙煙出什么事了燃哥沒告訴我們?” 何默一時無言。 按照林燃的性格,不管出了什么事他只會自己扛著。 拳館,三樓私人場地。 沉悶的撞擊聲不斷傳來。 少年赤著上身戴著拳擊手套,與穿著校服時的削瘦不同,衣服底下是肌理分明、線條漂亮的肌rou,鼓囊的胸肌和勁瘦的腹肌惹人眼球。 光亮的汗?jié)n肆無忌憚順著流暢的肌rou線條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