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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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為此專門去找了太皇太后。 他們徐家的女子, 向來嫁的都是皇室,怎么可以讓她的侄女,嫁給那樣一個武夫莽漢。 這簡直是丟他們徐家的臉。 可太皇太后竟然說, 這事是她同意了的,不用再多說。 事情到這一步,看來是無力回天。 有人知道慶王妃正為此煩悶,來的路上便向她提議,這事說不定能找皇后幫忙試試。 皇上獨寵皇后,那是寵到骨子里去了的,皇后說的話,指不定有用。 只是誰也沒見過這位皇后娘娘,更別提有交集,對她的性情,也是一無所知。 皇上性情陰晴不定,叫人連多說一句話都要打哆嗦,若是皇后也是如此,日后她們的日子才叫難過。 這時候遠遠瞧著她走過來,幾人不由小聲的交談。 聽聞皇后娘娘也皇上要大上幾歲,二十三、四的年紀了,確實已經(jīng)不小。 而且還是民間來的。 民間女子,多得要勞累一些,有些還要拋頭露面去掙生計,那往往生的模樣,要比真實年齡看起來還大。 女子身形纖細,一抹橘色裙角,順著微風輕揚拂動,膚白凝脂,面容嬌俏,和旁邊的趙漪站在一處,像是一般大的。 莫說什么民間了,世家貴女中,還當真尋不出似她這般好看的。 幾人瞧愣了的,覺著再多瞧不妥,當即趕緊收了目光回來。 行了禮,各自拿出自己的生辰禮物。 在場都是女眷,皇后也說了,當做簡單的聚會便好,于是各自都是備了禮物拿來,當場相贈。 禮物大致也都差不多。 胭脂水粉,環(huán)釵玉簪。 宮人們端了幾盤糕點上來。 “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备佃ぽp笑著,一時瞧見這么多人,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便是愈發(fā)溫柔。 “你們嘗嘗好不好吃。” 這糕點模樣小巧精致,離得尚遠,已能聞到甜甜的香味,最是討姑娘家的喜歡了。 有人拿了嘗,連連夸贊。 漂亮又溫柔的皇后娘娘,連做出來的糕點都是格外香甜可口,怎么叫人不心生好感。 吃過了些零嘴糕點,大家在一塊說著話,之后又賞花,氣氛格外融洽。 聽聞皇后今日無聊,在收集有趣的話本,幾位小姐便特意從家中帶了幾本過來。 傅瑜還給所有人都備了一份小禮物。 賀生辰只見贈禮,倒沒見一一回禮的。 傅瑜說,這是她家鄉(xiāng)那邊的禮節(jié)。 給每個人的禮物都是精心挑選的,不算貴重,卻用心叫人歡喜。 午宴過后,眾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慶王妃卻沒走,反而是在湖邊等著傅瑜。 . 湖水靜謐。 風吹起,湖面泛起漣漪層層,樹下涼爽,偶有樹葉沙沙作響。 傅瑜站在樹邊,聽著慶王妃說話。 今日這個小生辰宴沒出什么意外,和大家聊天,也都比料想中進展的順利。 所是傅瑜心情還不錯。 聽完了慶王妃的話,傅瑜眉頭微皺,疑惑道:“是徐小姐她……不想嫁嗎?” “自是不想的?!睉c王妃篤定道。 其實這回事她并沒有問過嬋寧,得知賜婚圣旨之后,她有去了幾趟徐府,想見嬋寧,問一問她的想法。 可嬋寧說身子不舒服,誰也沒見。 好幾次都是這樣。 沒見到人。 但她聽她母親說了,嬋寧知道賜婚消息之后,幾天沒怎么吃飯,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 她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想嫁呢。 “妾身只希望皇后娘娘您能在幫忙跟皇上說說,賜婚的事,能不能就算了……” 也是今天一上午看到了皇后娘娘脾氣好,慶王妃才敢直接這么說。 她估摸著,能在皇上面前說上一句是一句,怎么都是好的。 傅瑜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搖搖頭,回答道:“既然皇上已經(jīng)做了決定,圣旨都下了……不好勸的。” 想來慶王妃定不知道別院的事,才費盡心力要幫侄女推了這門婚事。 “那……妾身先告退了?!被屎笳Z氣雖依舊是溫柔的,可看她這樣子,顯然再說也沒有什么用。 她便不做無用功了。 “娘娘,現(xiàn)在回去嗎?”慶王妃走后,采苓見傅瑜還站在湖邊,怕她著了風,便問了一句。 “那里是什么地方?”傅瑜看著前面,跨過小橋,曲廊彎彎,假山重疊,隱在樹枝綠葉當中。 “那邊是靈毓臺?!辈绍呋卮?。 傅瑜覺得那邊景色好看,又從沒去過,再聽采苓說那里繞也可以回到稚元殿,便過橋,往那邊去了。 靈毓臺地勢高,一條長廊曲折往上,中秋之時,賞月之用,再好不過。 走了才兩步,前面突然撞上一人。 他趕忙停下,只瞧見這衣裳,便反應(yīng)過來,行禮道:“臣參見皇后娘娘。” 孟瀾清? “你這是……去哪?”傅瑜一眼便認出了他,出聲問了一句。 自從那日元睿來找過孟瀾清之后,孟瀾清便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宮里這差事當?shù)檬植豁槷敚踔劣邢脒^辭官。 可家里邊對他期望頗大,這個官職還是好不容易才弄來的,他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放棄。 “今日家母提起,兩年前訂盟之物,尚未歸還?!泵蠟懬暹@幾日正在為這事煩憂,思慮該如何解決。 正好今日碰上了皇后,又是在此般隱秘無人之地。 他想,直接還給了傅瑜,不經(jīng)過皇上,應(yīng)當更安穩(wěn)妥當一些。 “訂盟?”傅瑜愣了下,一時竟是沒想起來。 當時他們婚約作罷,還了聘禮,之后孟家離開清渡,兩家再無交集。 行事太過匆忙,便把訂盟信物給忘了。 約摸記得,孟家給她的,是一只銀簪,而她給孟家的,則是一對鐲子,上面還刻著“百年好合”。 傅瑜的那個,好像還留在清渡的家里。 應(yīng)該能在首飾盒里找到。 她生病之后,幾乎沒去動過那些首飾,記掛著病的事了,哪里還會記得這些。 即是走過禮數(shù)的信物,那還是拿回的好。 兩人已無瓜葛,留著些東西,的確是不太好的。 “哦?!备佃?yīng)了一聲,點頭道:“確實應(yīng)當。” 孟瀾清說著,要從懷里拿東西出來,可找了一通,發(fā)現(xiàn)沒在。 他猛然想起,先前出來的時候,有事耽擱了一會兒,就把鐲子給落下了。 “我馬上回去拿?!泵蠟懬逭f著就要轉(zhuǎn)身。 “等等?!备佃た聪虿绍撸?“你同他一起去吧?!?/br> “可是……娘娘……”皇后平日里不喜身邊跟著太多人,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有采苓在。 她若是走了,她身邊就沒人了。 “在宮里我還能出事?”傅瑜笑著搖搖頭,道:“我在這走著看看,你快去快回。” 說的倒也是。 于是采苓便同孟瀾清一同返回了。 傅瑜也只是覺得頭暈,想一個人清凈清凈。 她往前走,到假山旁,突然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攬住她的腰,退后幾步,幾乎將人騰空抱起。 傅瑜一聲驚呼才到喉嚨,唇瓣便被人堵住。 壓著人在假山后面,往里進了一步,高大的身子便將她整個人都擋住,急切又猛烈。 后背被他手掌擋住。 傅瑜幾近要踮起腳尖才能站住,背挺得格外直,脖頸線條流暢,觸到錦紗下的蝴蝶骨。 手掌一頓,傅瑜的唇瓣終于得到松懈。 元睿卻并沒有放手,眸里壓得黑沉沉的,唇角緊抿,一動不動盯著她,是顯而易見的憤怒。 “阿瑜,我生氣了?!?/br> 他確實生氣了,氣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