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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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睿唇角彎起笑了起來,可臉上卻沒有半點笑意。 “若是真心喜歡,去同太皇太后求情,她會答應(yīng)的?!?/br> “畢竟,太皇太后只希望她幸福?!?/br> “今日碰見這事的,所幸是朕和國公爺,若是旁人,她徐家世家清譽,都將毀于一旦?!?/br> 未出閣的女子,同男人私通,這樣的事傳出去,太皇太后非要氣暈了。 “這幾日你在家歇著,準備準備提親的事,別院那邊,朕另外會安排人?!?/br> 上回將別院的人都換了一撥,其中便有崔統(tǒng)領(lǐng)。 崔統(tǒng)領(lǐng)神色微動,夜色里,脖頸青筋暴起,雖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皇上的這些決定,可—— “是,臣領(lǐng)命?!?/br> 第40章 三天后, 圣旨下到了徐府。 皇上賜婚,對象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崔瑯。 徐家皇親國戚, 女兒家就算不入后宮, 那嫁的也是皇子王爺, 更何況徐嬋寧是徐家唯一的嫡女。 她的上一樁婚事,是靜王元洵。 怎么說也是差一點當了皇后的人。 現(xiàn)在竟然為她賜婚一個小小的三品統(tǒng)領(lǐng), 并且崔瑯家世普通, 出身再寒酸不過。 可皇上既然下了圣旨, 太皇太后也不曾反對, 這事再荒唐, 也是板上釘釘。 崔瑯是同賜婚圣旨一起到的徐府。 按理來說,即使有了婚約, 還是應(yīng)該知禮守禮,他同徐嬋寧,不能私下見面。 可這幾日,聽聞嬋寧臥病在床, 借著未婚夫探病的由頭,崔瑯還是進了她的閨房。 女子房間,淡藍色調(diào),陳設(shè)頗為簡單, 小幾上擺著幾本書,乍一看,都是詩文游記之類。 可下面卻是兵法, 策論。 徐嬋寧躺在榻上,薄被搭在肩上,屋里房門緊閉,倒是不曾進冷風。 聽見聲音,她以為是丫鬟。 “給我倒杯水?!?/br> 崔瑯頓了下,拿起桌上的白瓷杯,倒了杯水。 拿在手里,朝她走過去。 一只手伸過來,徐嬋寧意識到不對,臉色煞白,抓起被子起身,抵著床連連后退。 那日發(fā)生的事,她到現(xiàn)在想起,還怕的晚上做噩夢。 那宅子她去了幾次,每回都是小心翼翼,可怎么也沒想到,會有小偷闖進來…… 她徐嬋寧向來驕傲,是所有世家當中最高高在上的貴女,在任何時候,都是別人來仰望她。 她不允許自己任何的自尊,臉面,被人拿到地上踩踏,更加不允許,把自己最骯臟不堪的一面放到陽光底下給所有人看。 “阿寧,皇上給我們賜婚了,婚期就在下個月?!贝蕃樤诖策呑拢f了杯子到她嘴邊。 “賜婚?”徐嬋寧雙手捏了捏緊,盯著他,問:“你說了什么?” “那天的事,皇上和豫國公知道了?!贝蕃槈褐曇?,道:“我告訴皇上,我們兩情相悅?!?/br> 他每說一個字,徐嬋寧的臉就白上一分,直到他說完,她面上已經(jīng)沒有絲毫血色。 “不可能。”十分艱難,才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 “皇上已經(jīng)將我調(diào)離了別院,我要是不說兩情相悅,你覺得皇上會怎么想?” 崔瑯見她不喝水,便把杯子放到了一邊。 “阿寧,你嫁給我,我會好好待你,他在別院里,生死未明,你有多大本事,能和元睿抗衡?” “你配嗎?”徐嬋寧聽著他說話,唇角一抹譏諷,冷笑道:“我同靜王,青梅竹馬,從小所有人都對我說,我會是未來的皇后?!?/br> “我的姑奶奶是當朝太皇太后,我的小姑,是慶王正妃,而我是徐家這一輩唯一的嫡女,你一個小小的武官,你憑什么娶我!” 她心里一直這樣想,只不過這一次,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了而已。 崔瑯一字一句都聽在耳朵里。 他眸里一片陰沉,黑壓壓的瞧不見半點情緒,突然間,他拽住了她的手。 “配不配又怎么樣?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靜王知道嗎?”崔瑯習武之人,本就是粗大漢一個,這么一下拽著她,力氣大的快把她手擰斷了。 更何況在他面前,徐嬋寧只是嬌嬌小小的一個小姑娘。 他黑沉沉的簡直像一座大山。 徐嬋寧眼里含了淚水,不知道是因為手疼,還是被他的話戳了心頭,心里酸澀難忍。 一眨眼,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她是大家閨秀,從小受的三從四德的教導,這樣不要臉的事,她偏偏做出來了…… 崔瑯是被她說的話氣昏了頭。 可現(xiàn)在看她哭,他又慌了,從腰間拿了塊帕子出來,手忙腳亂給她擦眼淚。 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 “阿、阿寧,我、我去跟皇上說,不娶了,是我的錯,我逼你的,不干你的事。” 圣旨都下了,哪里是他說一句就能怎樣那么簡單的事。 他一碰她,她抖得越發(fā)厲害。 心里害怕,她抓起旁邊的水杯,沖著他扔了過去。 瓷杯砸在男人身上,碎成了片,鋒利的邊角劃過,他手上一道道血痕,頓時便冒起了血珠子。 “你滾?!毙鞁葘幜R。 “好,我走,我走?!贝蕃樒鹕恚櫜坏檬稚系膫?,小心翼翼的往回退。 房間里安靜下來。 徐嬋寧咬著唇,埋頭在□□,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連衣裳都浸濕了。 心下百轉(zhuǎn)千回,無數(shù)的畫面從腦海里閃過。 元洵哥哥……阿寧要怎么救你…… 能做的,她全部都做了。 甚至是出賣自己身子這樣的事。 現(xiàn)在她……還能怎么辦? . 早晨起床時,傅瑜便來了月事。 先前身子不大好的時候,月事也來的不怎么規(guī)律,這么幾年了,頭一回有這般洶涌的感覺。 小腹隱隱脹痛。 不曉得是不是來了月事的緣故,傅瑜心情沉沉的,總提不起來。 昨天晚上元睿有點太過分了,傅瑜說了好幾次疼,他都不聽。 他是先前想了太久,而如今剛剛嘗到這其中滋味,便總想日日都在榻上,半點不知道節(jié)制。 他是有這個精力,可傅瑜受不住太多折騰。 特別是昨天晚上,她說肚子疼了,他一邊哄著她,一邊該干嘛干嘛。 以前兇他兩句,就能管住他,起碼是會聽話,可現(xiàn)在別說兇他…… 哭都沒用。 元睿上完早朝回來,還未進門,正好碰見采苓。 她手上拿著個小暖壺。 “皇上?!辈绍呖匆娝?,停下腳步。 元睿拿過暖壺,疑問道:“拿這個做什么?” 采苓答道:“皇后娘娘來了月事,肚子疼,奴婢拿這個給娘娘捂捂?!?/br> 女子來月事的時候,多有小腹疼痛,腰間酸軟等不適,再稍微嚴重一點,胃里痙攣反酸,吃不下東西。 元睿想到什么,當下微怔,朝著采苓擺了擺手。 “你先下去吧?!?/br> 傅瑜正坐在小幾邊看書。 她最近閑的無聊,從趙漪那里拿了幾本書,都是些話本子,偶爾看看倒是能解解悶。 小腹脹痛一陣一陣的,她想著看看話本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可實在痛的難受。 看了好一會兒了還一直是這一頁,根本沒看進去。 門口有腳步聲,傅瑜以為是采苓,一抬頭,唇角便冷了下來。 轉(zhuǎn)過了身去,拿話本攔到了自己眼前。 元睿心下曉得是自己不對,說話聲音都不敢太大,斟酌了會兒,小心翼翼往她旁邊挪。 他手上還拿著個暖壺。 見傅瑜不理自己,元睿沒說話,把暖壺往她懷里遞。 手才碰到她,傅瑜臉色立馬變了,往后退了退,離他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