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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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安靜了幾秒,手機頁面上彈出來無數(sh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夏面無表情敲打鍵盤:[你吵到我了] 趙書語:[對不起,沒忍住] 她又問:[那現(xiàn)在呢?你拿真的了么?你老公見到你的真證了么?] 祝夏一頓,抬頭看了眼站在自己前方的男人,他似乎也有要忙的事,偶爾拿手機回幾條信息。 大概一點心思都不在她身上。 祝夏懇請他一會兒也不要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于是默默回趙書語:[暫時還沒有,他應該不感興趣] 后面這句說得非常具有主觀性。 趙書語都懶地拆穿她,言簡意賅回一句:[蹲一個當場抓你去醫(yī)院的后續(xù)] 祝夏再次一頓,手指顫抖地回了個[滾],后面附送無數(shù)個感嘆號以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花費了雙倍排隊時間,祝夏和傅承限再次出現(xiàn)在工作人員的面前。 工作人員一看是他們,笑意盈盈,甚至多了點自來熟,“回來啦?” 祝夏嘴角一抽,訕訕笑了笑,主動把自己的證件塞進了工作人員手里。 塞得又快又準。 仿佛二人在進行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傅承限注意到,淡淡看過來一眼,祝夏心虛轉(zhuǎn)悠的眼珠躲閃傅承限,隨后輕輕咳了一聲,坐姿筆直又端莊。 像幼兒園里還沒畢業(yè)的大班生。 傅承限以為自己嚇到了小姑娘,但他常年如此,你讓他突然擺出什么和緩的表情說不定更嚇人。 于是干脆如常,把自己的證件也交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把所有材料接到桌子上,翻開祝夏身份證的時候,再次愣了下。 祝夏目光一直在工作人員的臉上,迅速察覺迅速開口,“是我本人?!?/br> 工作人員狐疑地看過來一眼,仔仔細細打量片刻,才忍俊不禁地開始走程序。 祝夏當然知道這人嘴角那抹忍俊不禁是什么意思,臉上猝不及防紅了一個度,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了,撅著嘴扭開腦袋。 試圖演繹一波眼不見心不煩。 她扭著臉,把清秀的耳朵遞到了傅承限余光里。 白凈悄無聲息變紅,傅承限難得溫和問了一句:“你很熱?” 祝夏低著頭摳手指甲,拼命搖頭。 就是這一低頭的功夫,工作人員把祝夏的身份證交給了傅承限。 傅承限本來沒想多看,準備交給祝夏時,祝夏忽然抬頭,瞥了眼他手中的證件,表情瞬間變了。 她低低“呀”了一聲,伸手就要搶。 傅承限沒想躲,但她動作太猝不及防,傅承限一個沒拿穩(wěn),證件“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掉在了傅承限兩腳之間。 ……也是兩腿之間。 祝夏很想自己去撿,但是這地方屬實讓她絕望。 傅承限自然也知道這地方不適合祝夏主動撿,便主動彎腰撿起,這一湊近,目光輕飄飄落在了證件上的照片上。 他這動作一頓,祝夏就知道,傅承限看到了。 也對,他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祝夏心如死灰。 傅承限此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眨了下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照片上的小姑娘……還相當稚嫩,看五官相貌,大概要往前推個五六年不止。 可能還要更前。 只是……那些年的時尚……他為什么有點看不懂。 這個劉?!撬麄兛谥械墓房惺絼⒑0桑?/br> 再看小姑娘的眼睛,又紅又腫,看起來目光呆滯,再配上那慘不忍睹的狗啃劉?!党邢薷V列撵`,一瞬間明白祝夏為什么要辦假/證了。 為了照顧小姑娘的面子,傅承限不動聲色這些情緒全藏在心里,慢條斯理撿起,遞給祝夏。 祝夏不開心極了,小臉拉著,嘴巴撅起,委屈死了。 在傅承限的交友圈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那些女人或腰細腿長,或風情艷麗,沒有哪個人會在他面前擺出這種小學生一樣的表情。 傅承限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你看到了?!弊O挠玫年愂鼍?。 傅承限下意識又低頭掃了眼手里的證件,然后抬頭看面前的小姑娘,正要說“嗯”,祝夏打斷,自證道:“我沒整容!” 確實,照片上的小姑娘雖然確實有點……一言難盡,但是五官還是能看出來的,眉眼輪廓也十分漂亮。 傅承限點頭:“嗯,看得出來?!?/br> 祝夏被他這沒有嘲笑沒有忍俊不禁只是如常淡漠的反應弄的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就像一拳頭子打在了棉花上,祝夏難受死了,還是那副表情地搶回證件,像塞什么重要文件一樣努力塞進包包最里面。 傅承限被這一系列行為逗的彎了彎唇角,但也沒多說什么。 祝夏就更不可能主動說什么,因為這張丑證,她不知道受多少人嘲笑和質(zhì)疑。 她很多年前就想重新補辦了,但她常年在國外,每次又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便一直擱置了。 去年趙書語劇組做假證道具,非常善解人意地給祝夏送了一張。 原因無他,趙書語愧疚。 因為祝夏當初拍照的那副德行,就是趙書語造成的。是她說什么拍證件照必須露額頭,否則就要把劉海搞成丑丑的中分。 祝夏聽不得勸,便準備和趙書語一起拿剪刀把自己的劉海剪到眉毛以上。 萬萬沒想到,手一哆嗦,剪成了狗啃式。 但是當年還沒有狗啃式這一說,所以祝夏拿著剪刀哭了一天,第二天眼睛腫成核桃去拍了這張奇恥大辱的證件照。 …… 憶起往事,依舊痛徹心扉。 祝夏宛若行尸走rou離開座位,眼看著一頭要撞在別人身上,傅承限忙不迭拉住她。 祝夏回神,有點呆,“嗯?” 傅承限把結(jié)婚證遞給她,“放在你包里?!?/br> 祝夏:“哦?!?/br> 出了民政局,現(xiàn)場不知道從哪堵了一堆記者。 傅承限腿長,步子跨得又不小,再加上祝夏忙著把結(jié)婚證塞包里,一時不察二人便拉開了距離。 等祝夏抬頭欲跟上時,發(fā)現(xiàn)自家親愛的老公已經(jīng)被圍在了c位。 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祝夏聽到這些記者接連詢問:“傅總您好,請問你是來領證的么?”“傅總方便透露一下傅太太是哪家千金么?”“傅總,傅總請回答一下吧……” 面對此突如其來的狀況,祝夏一時愣在了原地。 傅承限淡淡瞥拉過來一眼,二人四目對視,這次祝夏倒是反應極快,狠狠扭開腦袋躲開傅承限的目光,然后墨鏡一戴,誰都不愛。 準備與這波混亂擦肩而過時,有位記者發(fā)現(xiàn)她離傅承限近,舉著麥過來問:“您好,請問您是傅太太么?” 祝夏抬手擋了下臉,非常冷漠:“不好意思,我是來離婚的。至于您說的傅太太,我不太清楚。” 記者看祝夏臉色確實不太對,立刻低頭說抱歉。 墨鏡背后,祝夏悄悄瞥了傅承限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有墨鏡存在的緣故,祝夏感覺傅總的臉色好像黑了一層。 但這也不耽誤她溜得比誰都快。 完美演繹了一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飛到路邊,迅速攔出租上車,祝夏悄無聲息喘了口氣。 司機閑聊開玩笑,“喲,躲前夫呢。” 祝夏笑笑,沒說自己其實躲的是現(xiàn)夫。 一位沒有踏足娛樂圈卻擁有無數(shù)粉絲和個人超話的總裁。 而她,作為一個溫婉賢惠善解人意的老婆,怎么能毀了他在萬眾女友粉心中的“單身鉆石王老五”形象呢。 想著,祝夏給趙書語發(fā)了一句:[我太善良了] 趙書語:[……?] 祝夏:[唉,我真的好善良哦] 祝夏:[真羨慕你,能擁有我這么善良的好朋友] 祝夏:[?] 祝夏:你怎么又不說話] 趙書語:[在思考怎么把這婊里婊氣的截圖放在微博上] 祝夏:“……” 看看,年輕人,怎么又急了又急了又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夏:唉,我真是好善良一女的……誒,傅總,臉怎么那么黑?身體還沒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