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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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結(jié)果看,這些人應(yīng)該也沒有成功,畢竟希特勒最后還是死了。 “可這個外國道士怎么還會在這里?”我奇怪的看著伢仔。 伢仔神色有些復(fù)雜,說是他想錯了,以為這外國道士已經(jīng)死了,但其實他還是活著的,不過是被用秘法給封住了而已。 秘法? 伢仔見我問起,只能搖了搖頭,說其余的自己就不知道了,估計除了希特勒和那個一開始提出建議的隨從誰也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也是,這樣的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否則鬧出來的亂子還不知道有多少。 伢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成了,我們也算是解決了一個禍害,走吧!” 我被他拉著站了起來,臨走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外國道士,他醒來時的迷惘不是假的,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存在,或許這批外國道士都不明白他們?yōu)楹未嬖诎桑?/br> 不過我也無法同情他們,他們作惡多端之后被希特勒看重,也算是天道有輪回了。 我和伢仔脫力一般的往通道里走著,大概五分鐘后便看到了老煙他們。 他們坐在地上,在他們的前方是一扇門,一扇非常小的門,估計只能容鉆地鼠帶著他的羅鍋鉆進去。 “沒事吧?” 老煙立刻迎了上來,我和伢仔搖了搖頭,問他們怎么在這里停著不走? 老煙當(dāng)下解釋,說他不是不走,是因為無法開門。 “秋姐也不行嗎?”我詫異的問。 701里有兩個機關(guān)大師,一個是許教授,另外一個是伢仔,他們兩個憑著著博聞強記,一些在書上看到過的機關(guān)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甚至能夠做到舉一反三,因此一般機關(guān)都是交給他們兩個來破解的。 但是當(dāng)他們兩個不在的時候,這機關(guān)破解的任務(wù)便交給了秋小姐。 她是兵器大師,很多暗器上也有很多精巧的機關(guān),因此也可以觸類旁通。 若是她解不開,那么這個機關(guān)也就不簡單了! 伢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不行,我得歇會兒再說?!?/br> 他確實是累了,而且身上還有那外國道士打出來的傷,所以誰也沒有說什么。 “對了,這個還你?!蔽覍⒔饎偣P刀扔給伢仔,伢仔笑嘻嘻的接過,然后摸了摸,說辛苦了,沒有下次了。 我聽的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秋小姐笑著道:“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這樣子,這金剛筆刀啊,以后可就是他的老婆了。” “我老婆可不是這刀?!必笞幸贿厡⒔饎偣P刀收起來,一邊看向侯橙橙,眉頭挑了挑:“小橙,你說是吧?” 他這流氓的樣子瞬間引來了花斑虎的不滿,后者擋在侯橙橙的前面,讓伢仔放尊重點。 伢仔聳了聳肩膀道:“我又沒做什么,再說你們家大小姐還沒說話呢,你在這里激動什么?” 第七百七八章 詭異敲門聲 花斑虎盯著伢仔幾秒鐘,隨后緩緩的走了上來,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要給伢仔一個教訓(xùn)。 “退下!” 侯橙橙的語氣平靜,花斑虎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不明白侯橙橙為什么會阻止。 侯橙橙沒有看他,只是無奈的望著伢仔,語氣不冷不熱:“下一次我可就不攔了?!?/br> “可別啊,打壞了我,你不心疼?”伢仔沒皮沒臉的道。 侯橙橙瞪了他的一眼,叫他不要得寸進尺,可是這個人壓根就不知道這四個字怎么寫,撥開臉色已經(jīng)黑成鍋底的花斑虎,直接湊到了侯橙橙面前。 他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侯橙橙,后者被他盯的有些惱火,直接推開他,讓他不要在這亂來。 “那就是說,在其他地方亂來可以?”伢仔的語氣更加興奮了。 花斑虎一把揪住伢仔的衣領(lǐng),其他兩個黑衣人也將伢仔圍住了,伢仔嘻嘻哈哈的讓我們救他,我可沒有這個心思。 侯橙橙再怎么也是個姑娘家,這伢仔也不知道收斂一些,姑娘嘛,臉皮子都薄,這種場合下就算是有心維護也做不了什么的。 我當(dāng)然也不會救他,誰讓他嘴欠,非在這個時候惹別人。 其實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花斑虎對侯橙橙可不光光是因為侯部長給了他任務(wù),我懷疑還有其他的原因,可具體原因我不能多猜。 當(dāng)然花斑虎也沒有討到便宜,這個時候伢仔算是功臣,所以花斑虎還是很有分寸的,只是讓伢仔沒有再靠近侯橙橙的機會便也罷了。 “長安,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也不幫幫我?”伢仔見在侯橙橙那里沒有好果子吃,便安安分分的坐了過來,但還是沒有忍住向我低聲抱怨。 我看了他一眼,隨后翻了個白眼:“您有這個時間,麻煩去研究這道門該怎么開,成嗎?” 伢仔一副受了傷的模樣,我懶的理他,讓他有精力就趕緊去瞧瞧,我這心里實在是有些不安。 因為鎖魂破解的太容易了,伢仔身上受了輕傷,我這個將道士解決了的人身上幾乎一點傷都沒有,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因此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生怕會出什么事情。 還是盡早的離開這個地方吧! 伢仔像小媳婦一樣的嘆了口氣,隨后緩緩的站了起來:“哎呀,我就是個勞動力,你們就都知道欺負我啊?!?/br> 根本沒有人理他,他做作的走了兩步路之后也恢復(fù)了正常,蹲在那道狗洞一般的小門前,不過半秒鐘,忽然咦了一聲。 “怎么了?”我立刻問道。 他搖了搖頭,說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等他確定了再說。 見他這么說我也沒有追問,只是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更多了。 剛才我想著秋小姐沒能解開的機關(guān)肯定沒有那么容易,因此就沒有太注意,可沒想到伢仔竟然這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沒用的,那就是個幌子……”秋小姐皺著眉頭。 我問她什么意思,她攤了攤手,說門上有一個裝置,連接的炸彈,唬的她剛剛遲遲不敢動手。但最后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個假的,炸彈也不會引爆。 炸彈的裝置? 我心頭一跳,這墓里面怎么都是現(xiàn)代化的東西? 秋小姐顯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輕輕嘆了口氣:“不死藥被發(fā)現(xiàn)了。” 我猛然看向她,說這不死藥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一群人待在這里怕是也沒有意義了吧? “不會,”秋小姐搖了搖頭:“如果沒有這些機關(guān)我倒是懷疑不死藥被帶走了,可是你想想,這里為什么有這么多的現(xiàn)代機關(guān)?”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死藥,但是卻沒有能力帶走,因此不惜耗費如此多的精力來保護、不,應(yīng)該是說來防范盜墓賊。 秋小姐見我反應(yīng)過來,輕輕的點了點頭,說能搞出這種機關(guān)的無論是國家還是地方勢力,都不是我們這幾個人能夠比擬的,他們沒能夠拿到,怕是我們也難了。 是啊…… 我看著蹲在前面研究炸藥的伢仔,只覺得這一趟的任務(wù)實在是讓人頭疼,似乎每一秒都在出現(xiàn)意外。 “長安,你身上有小刀嗎?”伢仔突然扭頭問道。 我將我改造過的匕首拿過來,他搖了搖頭道:“不行,還是太大了。” “這個呢?”秋小姐從腰間摸出一把估摸著只有葉片薄的刀片,伢仔眼睛一亮,說就是這個。 他將刀片接過去,小心翼翼的順著門縫往里插,可是半晌也沒有看見他插進去。 但是他沒有放棄,而是一遍一遍的磨著,大約十多分鐘之后,刀片終于進去了不到指甲蓋寬的那么一點。 可是這一進去,伢仔的神色更加慌張了,他扭頭沖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后將耳朵側(cè)著貼在了門上。 他這副樣子讓我們覺得奇怪,但是我們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擾他! 伢仔的手非常的有規(guī)律,刀片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門縫中間蹭來蹭去,刺耳的聲音讓我覺得渾身發(fā)毛。 但我必須要忍住,伢仔的神情告訴我,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和能否打開這扇門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長安,你仔細聽。” 伢仔沖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走了過去,和他一樣將耳朵貼在了門上,隨后他的手動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鉆入耳朵。 不是刀片噌在門上刺耳的聲音,而是在這聲音掩蓋下的另外一種像是用兩根手指敲門的聲音。 是什么東西? 我頭皮發(fā)麻,轉(zhuǎn)頭看向伢仔,伢仔卻依舊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我不要聲張。 這讓我更加頭皮發(fā)麻了,不要聲張? 如果是不要讓這敲門的東西發(fā)現(xiàn)還正常,不要聲張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我們這些人中誰有問題? 應(yīng)該不會是701的人,因為伢仔的手勢我們都明白,赤眉也不太可能,因為他的人馬基本全軍覆沒,而且這中間我也沒有看到他們怎么聯(lián)系。 那是阿卜? 只有他很神秘,原本看似非??咕芎臀覀冞M墓的,但是在昆布逼著他進來之后他似乎也接受了,一路上沉默的很,也不怎么說話,只是偶爾就我們的話發(fā)表一些意見罷了。 我搖了搖頭,但是伢仔已經(jīng)神色凝重的去聽聲音了,根本不管我在想什么。 這個人,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管殺不管埋的。 不過我也沒有太過糾結(jié),只是將這件事放在心里,稍微注意一下罷了。 就在我糾結(jié)的時候,我看到伢仔抬起了手,然后敲了敲。 他的頻率和我聽到的頻率一模一樣,不過他卻多敲了一下。很快,對面也傳來了敲門聲,比伢仔的多了兩下,但是他們之間的間隔不同。 有人在和伢仔溝通…… 我震驚的看著伢仔,可是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和這莫名的人溝通上面,根本沒有看我。 我就蹲在一邊聽著他和另外一頭的敲門聲你來我往的,大約持續(xù)了有三分鐘,伢仔這才抬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瞬間我看到了他有些迷惑,似乎是問我為什么在這里? “你、是伢仔嗎?”我有些猶豫的發(fā)問。 伢仔看著我,不解的問我為什么問這個問題,我指了指他的臉,說你臉上剛剛的表情我從來也沒有見到過。 伢仔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說他不覺得他剛剛的表情有什么不對啊。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讓他說說剛剛到底在干嘛? “自然是在交流,你沒有感覺到嗎?”伢仔看了我一眼,似乎我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誰他娘的問你這個,你在和誰交流,說的什么,這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