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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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說他也覺得奇怪,可是這扇石門上確實(shí)沒有任何機(jī)關(guān),而且也確實(shí)是能推開的。說著他伸手直接去推,站在他身后的我們都嚇的往墓墻便靠了靠,就怕石門被推開后會觸動什么機(jī)關(guān)。 可什么都沒有,老煙就如同推開自家大門一樣的推開石門,然后什么也沒發(fā)生,而石門后面也什么都沒有…… 石門后面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個看不見盡頭的虛空,連手電筒的光照進(jìn)去都如同被吞噬了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 槍神直接從腰間將兩把槍給拔了出來,指著黑暗,臉色異常凝重。 我們站在石門前好一會兒,依舊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古怪,但心卻沉了下去,因?yàn)檫@實(shí)在是太不正常了。 但凡大墓里面必有玄機(jī),這是定例,否則怎么可能保存千百年,早就被盜墓賊挖的一點(diǎn)都不剩了。 “老煙,這里面的古怪怕是不小啊?!痹S教授沉吟道。 老煙的手上已經(jīng)云霧繚繞了,但吸了整整一根煙的他也沒有做出決定,一時間我們竟然被不知名的危險困在了石門前。 “進(jìn)去看看吧,一直這么待著也沒用?!蔽矣檬蛛娡舱樟苏绽锩?,黑洞洞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老煙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顯然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一個個的做好了準(zhǔn)備,由槍神領(lǐng)頭,我斷后,一個個的慢慢的踏入了未知的前方。 一踏進(jìn)黑洞洞的虛空,周圍就全黑下來了,我連走在前面的藥罐子背影都看不到。 “你們都在嗎?”我握緊了手,有些緊張的問道。 “在的,這里太黑了?!鼻胺絺鱽硭幑拮拥穆曇?,聽這聲音他離我最多一米不到的距離,可我竟然完全看不到他! 手電筒在這里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想必這里應(yīng)該有什么能隔斷光源的東西。 可是據(jù)我所知這種東西在現(xiàn)在都很難遇見,更別說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了。 最前方傳來老煙的聲音:“都小心些,這應(yīng)該是個墓室,不知道是不是主墓室。” 按地面距離來說,我們現(xiàn)在到的應(yīng)該就是主墓室了,雖說曾國墓葬規(guī)模不小,但前面考古隊(duì)已經(jīng)將陪葬坑挖掘的差不多,所以剩下的唯有主墓室。 “注意方向?!痹S教授的聲音響起,隨后我聽到噌的一聲,就見一根火柴亮了起來,緊接著是蠟燭被點(diǎn)燃了。 隨著蠟燭被點(diǎn)燃,我的視線也漸漸清晰,只見槍神正閉著眼睛,耳朵豎著,估計一有異動他的子彈就會打過去。 伢仔跟在許教授邊上,戴著墨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難得的安靜。而藥罐子則仍舊病殃殃的,神情卻很鎮(zhèn)定,似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能保持這副樣子。 第一百八三章 寒冰之墻 我看著許教授手里的蠟燭,再看看手里依舊起不到作用的手電筒,驚奇的道:“這墓室還分光源?” “我也只是在古書上看到過,所以試一試,沒想到還真的有用。”許教授笑瞇瞇的解釋:“據(jù)傳有一種墓葬傳統(tǒng),覺著太陽光進(jìn)墓室是對墓主人的大不敬,所以想方設(shè)法的隔斷光源,可又因?yàn)橹谱鞯倪^程中需要光源,很多時候無法做到絕對?,F(xiàn)在蠟燭能亮也是因?yàn)殡x墓墻太遠(yuǎn),手電筒不行是因?yàn)楣庹盏奶h(yuǎn)被墓墻吸收了?!?/br> “啊!” 伢仔突然尖叫一聲,哆哆嗦嗦的指著我前面,我立刻警惕的端起槍,就聽到藥罐子的聲音:“怕什么,我就是試試?yán)显S的辦法?!?/br> 原來藥罐子直接將手電筒的光用手擋著照到了自己臉上,正對著他的伢仔以為看到了什么鬼怪,嚇的臉都白了。 我無語的放下槍讓伢仔別一驚一乍的,我這真要一槍打下去了可怎么辦? “不過看來老許說的是真的?!彼幑拮雨P(guān)了手電筒:“太遠(yuǎn)的光不行,至少不能碰到墓墻甚至地下?!?/br> 老煙嘿嘿笑了一聲:“好辦,我之前在葉家村順了兩盞油燈,用紙擋一擋就成?!?/br> 說完他手腳麻利的將油燈用紙一糊,再將蠟燭放進(jìn)去,兩盞簡易的燈籠就做好了。 由于這光不能太亮,所以老煙將燭芯剪的短短的,也只夠我們看清彼此罷了。 我和老煙一人提一盞燈籠,讓眾人圍在一起,慢慢的在這可能是主墓室的地方挪動著。 隨著我們的挪動,周圍的景象也慢慢的映入眼簾,只是依舊窺不到全貌,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這不像是主墓室啊。”我想了想道。 按照陪葬坑的規(guī)模,主墓室怎么也不會這么寒酸。 對,就是寒酸!除了看不見的地面和墓墻,這里空蕩蕩的,幾乎什么都沒有,偶爾碰到個東西,和陪葬坑的一比簡直就像是破銅爛鐵。 許教授恩了一聲:“或許我們與考古隊(duì)的人都推測錯了,那露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主墓室?!?/br> 伢仔驚嘆一句:“如果那不是主墓室,那么這曾國墓葬的規(guī)模也太大了吧?” 確實(shí),外面陪葬坑的規(guī)模已經(jīng)不小,再加上主墓室,這曾國墓葬已經(jīng)足夠轟動整個考古界了。若是規(guī)模再擴(kuò)大一點(diǎn),那就不僅僅是轟動了,而是震驚! “看看再說。”老煙神色沒什么變化,只隱隱的有些擔(dān)憂的樣子。 我問他怎么了,他只說覺得這空蕩蕩的墓室有些奇怪。 “通常來說,墓葬是不會有空墓室的。”老煙道:“自古以來,帝王將相的墓室但凡事先建造的,其實(shí)已經(jīng)算好了他過世時會陪葬多少人,所以墓室都是有定數(shù)的,有空的墓室是對死者的大不敬!” 許教授頂著一張文文靜靜的臉,講出的話卻有些森然:“也就是說這里少了一副棺材。” 他這話一出,我們的表情多少都有些微妙,在這種只能看得清人臉,四處都黑咕隆咚的時候,說這樣的話實(shí)在是讓人毛骨悚然。 可許教授顯然沒有察覺到,他竟然拿過老煙的燈籠道:“我們靠著這蠟燭也未必每個角落都走遍了,現(xiàn)在我沿著角落往中間一條線一條線的走,你們注意動靜。” “不行,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分開的好?!崩蠠煵煌?,皺著眉頭道:“雖說我們可能有遺漏,但棺材那么大個東西,只要不瞎不可能漏了它,所以這里是真的沒有棺材,都小心些?!?/br> 老煙分析的沒錯,許教授一時也找不到反駁的話,倒是鮮少開口的藥罐子道:“那我們總不能一直困在這里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老煙我去吧,這墓墻光照不到,手總能摸到,至少得摸到出口吧,總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 在場的人只有我最合適,雖然我不像許教授他們那般博學(xué),也沒有老煙對墓葬研究的透徹,但我兩者都精通一些,恰恰最適合去摸出口。 老煙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便沒有拒絕,只讓我千萬小心,有異動要第一時間撤回來。 “放心。”我將燈籠遞給一旁的伢仔,反正帶著也沒有用,還是累贅。 我憑著剛剛的記憶往一側(cè)的墓墻走了過去,因?yàn)樵诤诎抵?,我走的慢,好一會兒才摸到了墻?/br> 這一摸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太冰了! 簡直就像是摸到了一個數(shù)九寒冬的冰塊。 這墻是什么做的?這明明距離地面也不是特別遠(yuǎn),溫度怎么會低成這個樣子。 我心里直打鼓,不對,不是溫度低,是墻壁本身有問題,因?yàn)槲覀冋驹谝贿吀緵]有感覺到溫度低。 我身體貼著墻,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的摸著,不一會兒就凍的雙手發(fā)麻,不時的得縮回來哈幾口氣搓一下才成。 拐到第一個墻角的時候,我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放在地上,這才繼續(xù)往后摸。 “怎么樣?”老煙高聲問了一句,估摸著是看不到我,有些擔(dān)憂。 我正在冰涼的墻壁上摸索著,只覺得這墻壁光滑的如同真正的冰塊,便奇怪的道:“這墓墻的材質(zhì)摸不出來,冰涼的像是冰塊,但應(yīng)該不是真的冰塊,那時候有什么材質(zhì)能做到又吸光又能如此低溫嗎?” “有一種。”回答我的是許教授:“你們聽過螢石嗎?” “螢石?”我重復(fù)一句:“是夜明珠嗎?可夜明珠不是黑夜中能發(fā)光嗎?” 許教授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螢石中的一小部分可以發(fā)光,這一部分便是夜明珠。但還有很大一部分的螢石不會發(fā)光,這不會發(fā)光的里面有很小的一部分可以吸光,也通體冰涼,價值更甚于夜明珠,名為黑曜,是古代王公貴族最喜歡收集的奇珍異寶之一。” 我頓時覺得手下的像冰塊一樣的東西有些不同了,伢仔比我更直白:“那這得值多少錢??!” “呵,這些東西現(xiàn)在你送別人別人都不要?!睒屔窭浜咭宦?。 伢仔呦了一聲:“你這只知道子彈的家伙就別開口了,你要是有本事將這里的墻都給挖回去,你的子彈一輩子可都用不掉了。” 伢仔說的沒錯,這種東西向來不是給一般人準(zhǔn)備的,喜歡這些東西的都是些有錢又沒處花的人,更別說這些黑曜還出自曾國墓,其中收藏價值不言而喻。 槍神聲音頓時拔高了好幾度:“真的?” “都想什么呢,這都是國家的東西,到時候考古隊(duì)挖掘出來你們可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老煙喝了一聲。 伢仔嘀咕著道:“不就是開個玩笑,還能夾帶不成?不行,我也得去摸摸這稀奇的東西。” 聽了他的話我有些哭笑不得,但心里想的卻和他有所不同。 從許教授的話中能聽出這黑曜的價值,即使是王公貴族應(yīng)該也不會大量擁有,因?yàn)槲镆韵橘F,若是太多估計就不會稀罕了,可這座墓室竟然如此奢侈,所有的墓墻都是黑曜! “老煙,讓大家都戒備!”我突然抬高聲音道。 第一百八四章 多出來的一只手(加更) 老煙忙問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還沒有,只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么貴重的東西,為什么會用在一座空的墓室里。”我摸著手底下的黑曜,心里愈發(fā)感覺到一陣不安。 被黑曜震驚到的眾人被我一提醒都反應(yīng)了過來。 老煙凝重的道:“長安,你千萬小心?!?/br> 我剛要應(yīng)一聲,就摸到了一只冰涼的手,當(dāng)下怒不可遏的道:“伢仔,你做什么悶不吭聲的,嚇?biāo)廊耍 ?/br> “長安,你在說什么?”伢仔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我整個人如同被點(diǎn)了xue一般的愣住了,黑曜的冷意侵入四肢百骸,將我整個人都凍僵了。 我的手搭在那只不知名的手上,剛想撤回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長長的指甲刺破皮膚,刺痛感終于讓我回過神來:這里竟然有一只粽子! 我想也不想的掏出手槍就放了一槍,老煙他們被槍聲嚇到,一個兩個的都問我怎么回事,卻不敢貿(mào)然的過來。 “是粽子!”我吼了一句,拼著手被抓爛掙脫了開來,隨后一個后翻,想也不想的就往老煙他們的方向靠攏。 可剛跑兩步,我便撞到了一堵墻上,不對,是撞到了一只粽子上。因?yàn)樗莿拥?,我剛撞上去便聽到了破風(fēng)聲向我襲來。 我不敢多動,因?yàn)槲也淮_定這是后面的粽子追上來了,還是這里就不止一只粽子,只能快速的躲避著以防它傷到自己。 可同時手背上的傷口已經(jīng)劇痛起來,我掏出腰間的匕首咬著牙將傷口劃出更大的口子,讓血水流出來,不過一瞬間這只手就沒了感覺,我大吼道:“老煙,快想辦法,我這條胳膊快廢了!” 說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衣服一脫,將背上的九龍紋身給露了出來。 這紋身到底能震懾住什么級別的僵尸不好說,但聊勝于無,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九龍紋身起了作用,還是粽子短時間內(nèi)放了我,總之我有了一小會兒的喘息的時間,便立刻往老煙他們的方向靠攏。同時他們也在往我這個方向支援,只是槍神投鼠忌器,也不敢開槍,所以一時間只能被動的躲避。 許教授和伢仔手上的燈籠搖搖晃晃,顯然是在狂奔中。 可是下一秒,我便看到他們都停住了,所有的人動作都停住了,就連那燈籠里的蠟燭似乎都不會動了。 劇烈的疼痛感從背后傳來,我只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似乎慢了半拍一般,很久才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然后便感覺有東西在拖著我。 身體在地面摩擦,火辣辣的痛讓我始終保持著清醒,我明白如果再這么下去我一定會死在這里! 我從口袋里掏了掏,也不管掏到什么就往粽子身上砸,能拖延一刻便是一刻! 可事與愿違,這粽子顯然并沒有那么容易對付,這些東西砸在它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用處。 “長安,說話?!崩蠠煹穆曇魪牟贿h(yuǎn)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