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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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聽了一陣唏噓,但也知道他所言不假。 “然后呢?” 陳連長點了點地面,若有所思的問道。 “然后……”老煙將燒到手指的煙掐滅,重新點了一根,吸了好幾口后才緩緩的道:“然后便出了大事!” 中日考察隊興致勃勃的去了羅布泊,等他們到了地方進行了一番勘探后,興奮的發(fā)來電報,說是這地方確實是了不得的古跡,這段電報因為信號問題聽的不大清楚,只隱隱聽到長夜古國、遺跡等字,然后便是一陣慘叫,也就是他在進羅布泊之前給我們聽的那段錄音。 “五年前?” 我們都驚訝了,我還記得第一次在羅布泊扎營的時候,奶娃還說那磁帶看起來舊的很,當(dāng)時我們誰也沒有當(dāng)一回事,沒想到竟然真被他說中了。 陳連長黑著臉質(zhì)問老煙,難不成我們要找的余教授是五年前失蹤的人? “你性子還是這么急,慢慢的聽我說。”老煙看了陳連長一眼,之后說出了一段讓我們震驚的話。 在發(fā)出那段電報之后,整個考察隊都失聯(lián)了,國家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聯(lián)系上,重新派了人去,結(jié)果那坑竟然不見了,只從幾處痕跡判斷出那地方確實出現(xiàn)過遺跡。 國家進行了大范圍的搜索,眼見希望越來越渺茫便也放棄了。 但誰知道幾個月后,考察隊中的帶隊,一位叫余成澤的教授竟然只身從羅布泊逃了出來,震驚了外界,可惜的是他的精神已經(jīng)不大正常,從他嘴里也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余成澤被安排在精神病院,派了兩個人照顧,當(dāng)然也有看守他的意思。 在精神病院里,余成澤成天抱著一堆他從羅布泊帶回來的資料念叨著長夜古國,但具體這古國是什么,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卻閉口不言,或者說他真的不記得了。 在精神病院待了差不多三年,國家看他精神好了許多便給他單獨安排了住處,那兩個看守他的人也沒有撤,只是也不像之前盯得那么緊。 “可就在三個月前,余成澤逃了……”老煙吐了口煙圈。 “逃了?”我們驚訝的問道。 第二十四章 詭異的微笑 老煙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也不算是逃,他只是走了,然后一路往羅布泊而來?!?/br> 我們?nèi)齻€相互看了一眼,隨后問老煙,所以我們來是抓余成澤,而不是救他? 老煙嘆了口氣說不是,一開始他們只是想跟蹤余成澤,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跟蹤卻變成了營救。 “什么意思?”陳連長問道。 老煙說這五年來他們守著余成澤,總覺得對方隱瞞了什么,等對方終于往羅布泊來的時候,他們終于意識到機會來了…… 本來他們能在半道上就將余成澤帶回去,但為了對方身上的秘密,這才一路跟到了羅布泊。但是進了羅布泊之后,余成澤突然不見了蹤影,跟著他的幾個人立馬將事情上報,老煙從手下的敘述中意識到定有蹊蹺,于是先后派了兩隊人馬來找。 只是這兩隊人馬先后消失,他只能親自上陣。 “消失了?”我皺著眉頭:“怎么消失的,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老煙搖了搖頭說沒有,消失的非常蹊蹺,都是在進了羅布泊深處后就失去了聯(lián)系,他這一路上也在留意自己的兩隊人馬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可惜的是一無所獲。 我思索了片刻,緩緩的道:“怎么可能?” 雖然在沙漠中失蹤,很多時候確實沒有痕跡可尋,可是看老煙就知道他派出的這兩隊人馬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沒道理在遇險的時候什么都沒留下,除非……他們在遇險的一瞬間便已經(jīng)全軍覆沒,就像是那段詭異的錄音一般,那么短的時間,任誰都沒辦法做出反應(yīng)。 老煙沒有回話,臉色也不大好看,我吞了吞口水問他,那些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物? “說不好,我們進羅布泊以來,無論是紅尾蝎還是沙蟲都防不勝防?!崩蠠熎缌藷煟骸岸叶旧咚f的一件事讓我很在意?!?/br> 毒蛇愣住了,他的話向來很少,壓根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讓老煙在意的事情。 老煙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紅尾蝎幾乎不會傾巢出動的事? 毒蛇點了點頭,隨后詫異的道:“所以真的有人在cao控?” “我懷疑是余成澤?!崩蠠熗铝丝跉?。 我們?nèi)齻€都不相信,余成澤不是消失了嗎? 老煙笑的詭異,問我們知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親自上陣?按他的年歲來說,在部門里除非遇到特別棘手或者特別有價值的事情,否則他幾乎不會出手。 我搖了搖頭說,難道不是因為前面兩隊人馬的消失?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崩蠠燑c了點頭,隨后從包里掏出一樣?xùn)|西:“你們看看吧,這才是我親自上陣的另外一個原因,也是主要原因?!?/br>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東西,發(fā)現(xiàn)是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上面大概有十五個人的樣子,看長相并不全是中國人。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難道就是五年前中日聯(lián)合考察隊的合影? 老煙點了點頭,我卻琢磨著這照片的背景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背景是一座恢弘大氣的大殿,但因為曝光問題看的不是很清晰,可總覺得不像是現(xiàn)實中的東西。 “這是他們在長夜古國里拍的?!崩蠠煹牡?。 我卻震驚了,聽著老煙說起長夜古國,我一直覺著這地方神神秘秘的,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直接看到了,雖然和沒看到?jīng)]什么區(qū)別。 老煙解釋說這應(yīng)該是考察隊有什么名垂青史的大發(fā)現(xiàn),拍下來做紀(jì)念的,只是背景實在是過于模糊,即使找專業(yè)的人做了處理依舊看不出什么。 我點了點頭,隨后說這不就是一張很正常的照片嗎? “你看這個人。”老煙指著照片中間的一個人道。 我一眼掃過去,便發(fā)現(xiàn)這人確實詭異的緊!他長的非常慈祥,看起來一派儒雅,穿著一身白色的確良襯衫站在考察隊的中央,明顯是帶隊,乍看過去他在人群中并不違和,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覺他笑的非常詭異。 他雖然在笑,但是臉上的表情非常僵硬,只有嘴角向兩邊扯開,如同提線木偶一般硬生生的被人拉扯出一個笑容。 我摸了摸胳膊將照片還給老煙,這笑容看久了讓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陳連長和毒蛇也一臉的不適,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么。 老煙吐了口氣道:“這就是余成澤?!?/br> 我們都震驚了,不過旋即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這十幾個人中最像教授的也只有他了。 “這、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吧?”陳連長頓了頓:“不過就是個笑容,指不定他就是不愛笑呢?!?/br> 老煙搖了搖頭說他關(guān)注余成澤也有幾年了,這次對方消失后,他特意找了余成澤以前的親朋好友做了調(diào)查,大家都說余成澤不大對勁。 “怎么個不對勁法?”我皺了皺眉。 老煙看了我一眼,緩緩的道:“他的喜好差不多都變了,一個人縱使發(fā)瘋,一些喜好也是很難變的,而且經(jīng)過部門這三個月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也許是在裝瘋……” 我們被老煙一連串的話講的有些發(fā)蒙,老煙看我們這樣也知道我們在疑惑什么,他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裝瘋?只是這一切和長夜古國脫離不了關(guān)系,而且他的目的是什么誰也不知道,萬一出了問題不知道會連累多少人。所以這次一定要找到余成澤,將他帶回去,無論用什么方法也要將他嘴里的秘密撬出來。” “那你為什么找上我們?”陳連長不滿的道:“這種事應(yīng)該你們部門的人更加擅長吧?” “我已經(jīng)損失了兩隊人馬,一時半會實在是湊不出人來,你們部隊離羅布泊最近,我也只能從你們這找人了?!崩蠠煙o奈苦笑,顯然若不是沒有辦法,他也不愿意用我們這群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士兵。 “所以你們在懷疑余成澤,是嗎?” 我想了想,老煙一路上并沒有擔(dān)心過余成澤的生死,而且他懷疑是對方cao控了紅尾蝎…… 老煙點了點頭:“他確實太值得懷疑了?!?/br> 我卻不以為然,說即使是這樣余成澤也不見得能cao控紅尾蝎吧? “他可是從長夜古國出來的。”老煙古怪的笑了笑:“十幾個人,憑什么他能出來?而且是在派了幾波搜救隊去尋找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簡直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我被他說的毛骨悚然,試探的問他是不是覺著余成澤不是人? “這就是古怪的地方,若他不是人,我們部門早該發(fā)現(xiàn)了,所以……只有找到他才能解開最后的謎團?!崩蠠熡挠牡牡?。 聽他說完,我們?nèi)汲聊?,雖然老煙在一些關(guān)鍵的地方仍舊語焉不詳,可是誰都能聽出這什么長夜古國的兇險。 陳連長突然站了起來,黑著臉招呼我和毒蛇收拾東西。 “陳連長,你這是什么意思?”老煙的臉也黑了下來。 陳連長冷笑著說一看就是送死的活兒,他不做。 老煙掃了他一眼:“你可是軍人!” “是,老子是軍人,如果是上戰(zhàn)場,你讓老子綁著炸藥去炸坦克都行,這他娘的算什么?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了,三個!老煙,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在這行混慣了的,當(dāng)初你找到我的時候我就問過兇險程度,你是怎么給我保證的?寫遺書的時候我還覺著你就是多上一道保險,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早就清楚我們這幾個兵蛋子壓根出不去?!标愡B長火了,提著老煙的衣領(lǐng),吼的臉紅脖子粗的。 老煙沉默了,隨后淡淡的道:“那你覺著,我能不能保證自己出去?” “老子管你能不能出去,做一行就吃一行的飯,你出不去那也是你的職責(zé)??晌覀冞@群算什么,你自己看看那個奶娃才幾歲,鷹眼和矮墩混了多久才混出點名堂,就死的這么不明不白?”陳連長依舊吼著。 我和毒蛇聽了也默然不語,陳連長發(fā)火也正常,我跟了他三年,知道他對手底下的兵有多么重視,但凡有危險一點的運輸任務(wù)他必然會親自上陣,就怕出什么事兒。畢竟他帶的兵年紀(jì)都不大,像毒蛇鷹眼這種已經(jīng)算是大齡的了。 用陳連長的話來說就是這群兵脫了軍裝就是一孩子,他看不得孩子們?nèi)ニ退馈?/br> 老煙拂開陳連長的手,最后緩緩的說了一句:“長夜古國里可是有國家要的東西!” 第二十五章 國家使命 “什么東西?你到底還有多少瞞著我們,你剛剛可是親口說的,只要找到余成澤,怎么,現(xiàn)在又扯上那什么鬼古國了?”陳連長瞪著他。 老煙吐了口氣道:“我沒騙你,這次確實是要找余成澤,這是主要任務(wù),但若是能進長夜古國,必然要將那東西帶出來,只是……我目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br> 陳連長依舊沉默著,老煙掃了我們一眼:“你們當(dāng)初進部隊的時候是怎么說的?絕對的服從,絕對的忠誠,所謂的服從和忠誠可不只是說說,不要說什么去戰(zhàn)場上殺敵你們眉頭都不皺,那是看的到的硝煙,如今我們也身處戰(zhàn)場,這處戰(zhàn)場異常兇險,所以國家需要你們,怎么,你們還想著選戰(zhàn)場?” 他這幾句話說的我們都沉默了,其實我們知道他說的不錯,只是心里過不去那道坎。 戰(zhàn)場上再怎么兇險也能看的見,在這里說不準(zhǔn)你上一秒還在笑呵呵,下一秒就不明不白的沒了…… “陳連長,我明白的心思,可你也替我想想。”老煙嘆了口氣:“你覺得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沒了,心里就好受?我不過是這些年看多了,沒你們這么激動罷了?!?/br> 他這一句頓時讓陳連長的手松了下來,半晌后才慢慢的道:“老煙,我們可以繼續(xù)走下去,我和我這些兵也不是怕死的慫蛋,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瞞著我們,你說矮墩他們沒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不值得?他們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老煙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放心,回去的是英雄,回不去的也是烈士。” 這一陣交談用了兩個多小時,聽完后我們一時間難以消化,便各自回了帳篷。而老煙卻沒有回,他說要去附近看看,確定一下明天的方向,畢竟我們是被沙塵暴逼過來的,如今在哪也搞不清。 只是我有些懷疑他所謂的確定方向其實是和上級聯(lián)系了,否則不必刻意的避開我們。 陳連長在我回帳篷前特意找了我一趟,看起來憂心忡忡的。 “陳叔叔,怎么了?”我問了一句。 陳連長低聲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會點老煙那方面的東西?” 我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也沒有瞞著他:“看過不少這方面的書?!?/br> 說實話,在遇到四姑娘之前,我會的也只是皮毛罷了,最多也就和父親一樣,靠盜墓為生。但有了《星官要訣》后,我才發(fā)現(xiàn)盜墓這一行實在是深的很,包含三十六種禁忌,七十二門學(xué)問,如今的我要是再去那座西周古墓,至少不會犯下大錯! 只是這些我沒有和陳連長細說,到底他是局外人,說的太多也只能徒增他的憂愁。 陳連長臉色卻不是很好,囑咐我以后少露這方面的本事,最好是能不露。 我奇怪的問他為什么,他朝老煙離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之前和你提過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吧?” “嗯,你還提到了他那什么部門?!蔽翌D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