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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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jiejie,你去看看母親吧!我怕她擔心。” 秦煥煥抬頭敲了敲孟婉瑜的額頭:“小丫頭,你到底是怕夫人擔心,還是想和你的景哥哥獨處?” 聞言,孟婉瑜的雙頰一下就紅了。 確實她也有點小私心。 但也是真的怕母親擔心。 “萬一我走了,他欺負你怎么辦?” “那煥jiejie你會功夫嗎?打得過他嗎?” 秦煥煥搖頭。 除非他躺下不還手,自己就有可能打得過。 “所以你看,他要真有壞心,你在也沒用。” “那……我去看看夫人,然后帶兩個幫手回來,咱們出府時不是帶了幾個下人嗎?好像有兩個會拳腳的?!?/br> 秦煥煥說著就轉身出門,邊走邊喊著:“你等我,別輕舉妄動,我很快就回來?!?/br> 她離開后,孟婉瑜轉身榻上的人,抬手摸了摸慕景的額頭,還是很燙,手掌心也燙。 難道宋遇白給的藥是假的? 想到這里,她開始有一絲慌張,景哥哥吃了不會有事吧! 以前自己受涼發(fā)熱絲,母親都會先給自己去熱氣,這樣第二天起身就會好了。 孟婉瑜想到自己剛剛想解開慕景的長衫散熱時,被打斷了,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將他的長衫微微敞開。 又將他額頭上的汗擦了擦,轉身又倒了一杯茶,將慕景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把茶杯放到他最邊給他潤了潤干裂的唇。 慕景身上的熱氣沒有降下去的跡象,意識也更加迷糊。 靠在她身上,炙熱的身體得到了一絲涼意,剛好中和了他的熱意。 把他體內(nèi)的躁動安撫下去了許多,他貪戀這種感覺,把頭往孟婉瑜懷里靠了靠。 慕景嘴里低語呢喃著什么,孟婉瑜聽不清。 用茶水潤完唇后,孟婉瑜將他的頭輕輕放回枕上,起身去放茶杯。 沁人心脾的清涼感一下就沒了,慕景猛然抬手抓住孟婉瑜的手,低沉嘶啞的出聲:“別走?!?/br> 孟婉瑜被他突然的動作下了一跳,手上的茶杯‘嘩’的一聲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她任由慕景拉著自己的手,不忍心放開他,吃力的彎腰準備去收拾地上的碎茶杯。 不然要是明早,景哥哥醒來割到腳怎么辦。 手剛碰到碎茶杯,拉著她的慕景突然一用力,一下將她扯到自己懷里。 孟婉瑜被嚇得驚呼了一聲。 一手撐在被褥上,蜷縮在慕景懷里。 撐在被子上的手感覺有點刺痛,她抬手一看手指剛剛被碎片劃破了,血珠子正往外冒。 被慕景禁錮在懷里,她又動不了,幸好傷口不大,便沒有理會。 不知是摟著她的緣故,還是解藥開始起了作用,慕景除了緊緊摟著孟婉瑜,便沒了別的動作。 身上的熱氣也在一點點散去。 孟婉瑜靠在他胸前,這才仔細抬頭看著自己心心念念了兩年的人。 他的樣貌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高鼻梁,薄嘴唇,只是輪廓越發(fā)分明。 無數(shù)個輾轉難眠的夜里,熱熱鬧鬧的佳節(jié)里,綠意覆蓋的春日里,初雪降臨的邵陽街頭,她都在思念同一張臉。 心頭一遍遍默念著一個人名字—慕景。 她的景哥哥。 孟婉瑜將頭靠近他的胸膛,聽著慕景的心跳聲,小姑娘眼角到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今天短小,因為我去剁手了。 明天肥章補償。 看到有小伙伴評論說,阿瑜會不會誤會慕景,是因為想負責才娶她? 官方回應:不會的,這是甜文,大概是兩個憨憨的婚后故事。沒有太多狗血設定。 第20章 第二日 慕景睜眼時,手剛一動就碰了女子纖細的胳膊。 他愣了一下,低頭一看,自己懷里蜷縮著一個人。 一個女子。 有一瞬間,他被女子精致的容顏震驚。 柳眉,杏眼,朱唇不點而赤,肌膚如初生嬰兒般細膩毫無瑕疵。 眉眼間有些像兩年前的阿瑜,可這張絕美的臉又和兩年前rou嘟嘟的臉天差地別。 她在自己懷里,睡得正香濃。 看著被解開的外衫,慕景心里一驚。 目光不經(jīng)意撇到被子上那一小塊血跡。 他腦子‘嗡’的一聲,自己昨晚和她…… 慕景把她放到榻上,取出被她枕著的手臂,用手揉了揉額頭,起身坐在榻邊上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 他只斷斷續(xù)續(xù)記得,他進屋后好想聽見阿瑜在喚自己。 他吃了太醫(yī)配的安神丸也沒壓制住體的歡情藥。 然后他抓住了女子的手,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頭還是有些疼,記憶都很模糊。 他好像……好像親了她,后面的事情他完全記不住了。 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茶杯,還有榻上凌亂的被褥。 慕景皺眉。 他們,有這么激烈? 孟婉瑜睡眼惺忪的醒來,就看見背對自己坐在榻邊的慕景。 “景哥哥。”見他沒事了,孟婉瑜心里甚是歡喜,聲音里滿是愉悅。 慕景身子一震,這個聲音雖和阿瑜的聲音不同,阿瑜是帶著幾分孩子氣,而身后的女子聲音婉約似黃鸝。 可語氣卻是一模一樣。 這個世上只有阿瑜,會喚自己景哥哥。 為了不讓身后的小姑娘尷尬,慕景掩飾好心里的震驚,擠出一抹笑意轉過頭。 “你真的是阿瑜?” 孟婉瑜起身坐到慕景身邊,轉頭天真一笑:“是我,我是阿瑜,你看你送我的鐲子都在我手上呢!” 說著,孟婉瑜抬起手腕上的桃花鐲子,在慕景面前晃了晃。 自己離開時,阿瑜還是個哭鼻子的小丫頭,矮矮小小的,臉上rou嘟嘟的。 看著面前女子精致的容顏和明媚的笑意,慕景有片刻恍惚。 當真是女大十八變。 “糟糕,把煥jiejie忘記,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怎么一宿都沒回來?!?/br> 想到秦煥煥昨夜離開時,說的是去母親的廂房瞧一瞧就回來。 現(xiàn)在都過了一夜,也不見她人。 孟婉瑜心陡然開始不安,不會出什么事吧? “景哥哥,我得去找找我jiejie。”說著她彎下身慌忙的開始穿鞋子。 “阿瑜,昨晚……昨晚我有沒有嚇著你?” 慕景怕說得太直白小姑娘會難為情,仔細斟酌著用詞。 其實是他想問的是,我昨晚有沒有欺負你。 因為除了記得自己控制不住吻過她,其他的事,他當真一點印象也沒。 孟婉瑜想也未想,脫口而出:“景哥哥怎么會嚇到我呢!我最喜歡景哥哥……” “我的意思是說,景哥哥不嚇人,煥jiejie,還有我哥哥都很喜歡景哥哥?!?/br> 一不小心將藏在心里的話脫口而出,孟婉瑜連忙改口。 慕景笑了笑,狀似無意繼續(xù)道:“我進來時被人下了藥,昨晚的事記不太全,是阿瑜照顧我的?” 孟婉瑜不敢告訴他,是宋遇白送了解藥,他才好起來的。 若是景哥哥問她怎么認識宋遇白,自己隱瞞身份的事就瞞不住了。 “其實我沒怎么照顧,你睡了一覺自己就好了?!泵贤耔ひ驗樾奶?,說話時不敢看慕景,纖細白嫩的手指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襦裙。 她的緊張和不自然,慕景都盡收眼底。 他知道,阿瑜緊張不安時就習慣用手拽著襦裙。 中了那樣烈的藥,怎么可能安穩(wěn)睡一覺就好了。 所以……自己真的和她有了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