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節(jié)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舉起了雙手,一個個的,都不敢反抗。 畢竟那些裝甲人的手里可是攜帶著致命武器。 裝甲人見我們都很自覺,于是一個個擴散開來,打算分別拘捕我們。 兩個裝甲人向我們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手銬的東西。 我和艾米麗微微對視著。 我看了一眼阮霆,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打算搏命了。 如果被他們拘捕起來,那結(jié)局就只有一個:死! “來了?!卑愝p輕道。 很快。 兩個裝甲人來到面前了。 我正要動手。 艾米麗突然搶先一步,沖向了其中一個裝甲人,一拳招呼上去,然后奪過對方手里的武器。 另一個裝甲人反應極快,立刻就要開槍。 我大吼一聲,直接化作rou盾撲上去將對方推倒在地面,對方手里的槍失控的掃射向四面八方,槍聲“噗噗噗”的響起。 “死!??!” 我紅了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掄起拳頭就對著對方的盔甲面具砸了起來,也不管砸在手上痛或不痛,不要命的狠狠捶打。 而就在我忘乎所以的捶打著身下這個裝甲人的時候,周圍響起了一大片sao亂,除了大吼聲遍布以外,還有無數(shù)亂射的槍聲響起,但是這些槍聲響了并不久,便熄滅了。 一瞬之間,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我身下的這個裝甲人也如同一命嗚呼了似的,一動不動,盔甲都被我錘爛了。 當然,我的拳頭也砸破了,流血不止。 第七百四十三章 千絲百孔(大結(jié)局) “停停停,別再虐待自己了,你沒事吧?”阮霆跑到我的身邊,擔憂的扶我起來,然后詢問道。 看了一眼拳頭上的鮮血,和那皮開rou綻的景象,我笑了一下,“沒事,舒服多了,咦,這是……” 我看了一眼四周,立刻被周圍的景象給震驚了,周圍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是之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去一般的人們,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站起來了。 他們有的鼻青臉腫,有的渾身是血,但是每個人都沒有倒下,都像是昂首挺胸的巨人一般聳立著…… 阮霆哈哈大笑:“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這么傻吧?之前我們之所以互相廝殺打架,是因為要引蛇出洞的嘛,你看看,我們這不就把這些該死的破銅爛鐵引出來了?” 原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腳下那個被我揍得破破爛爛的裝甲人,再看向周圍倒在地面上,被砸得稀巴爛的裝甲人,頓時領(lǐng)悟了這一切。 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象,人們互相廝殺,看起來很是殘酷,但其實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在演戲,然后所有人都倒下了,只有那些不知道是在演戲的站著,比如我,還有猛男。 我再看向猛男,他此時已經(jīng)醒來了,坐在地上看著四周發(fā)呆,也沒有了來找我報復的心思了,看樣子好像整個人都傻了似的。 艾米麗來到了我的跟前,平靜的問道:“現(xiàn)在你知道,為什么我不去反對互相之間展開對決了吧?” 我看著她,又看著阮霆,奇怪的問道:“可是,你們之間是什么時候商量好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阮霆嘿嘿一笑:“有些東西叫做心靈相通,靈犀一動,我們只要對視一眼,就明白對方所想,對方所問了?!?/br> 艾米麗也點了點頭,說:“不錯?!?/br> 我懵了。 阮霆拍了拍我的頭,說:“傻瓜,別想了,現(xiàn)在走吧,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說完,他邁步向那條打開的通道門走去。 這條通道是鏈接另一端車廂的,我們走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座和我們之前所在的陣營車廂是一個樣子的,但是再往前,還有一扇鐵門打開著,那是另外一條通道,鏈接前方車廂的。 我們順著這節(jié)車廂往前走,走入了那條通道,然后到達了另一個車廂,這里面的事物就多了,這里面不僅有很多臺監(jiān)控器,而且還有沙發(fā)、床、電視機、冰箱等等,以及到處都是面包和飲料等食物。 所有人見到食物,就好像狼見到了羊一樣,一撲而上,搶了起來。 阮霆大聲的罵道:“都別他媽搶,大家一起分享!” 我沒有說話,而是繞過亂糟糟的人群,然后來到了車廂內(nèi)部的尾端,然后看向了那里也有一道鐵門,只不過現(xiàn)在是封閉著的。 “這扇門后,就是駕駛室了?!?/br> 我喃喃道。 自己是來過一次這里的,之前被裝甲人帶到了這里,然后又帶下了車,然后埋在了地里…… 我扭頭看向了別處,在中央地帶的墻壁處,有一扇出入列車的大門,但不過還是封鎖著的,顯然這里有開啟它的機器機關(guān)。 我在四周走動尋找了起來。 艾米麗跟在我的身后,很平靜的說道:“沒想到這輛車的統(tǒng)治者就這么輕易的被我們拔除了,你有沒有覺得,這有些過于簡單了?!?/br>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是你們算計得太狠了,連我都被你們蒙在鼓里,剛才我還以為大戰(zhàn)了,然后他們要來收拾殘局了,但結(jié)果你們卻都在裝死,引蛇出洞,將他們一舉殲滅。” 艾米麗說:“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某人異想天開,料事如神一般的主意?!?/br> 異想天開,料事如神? 我被她的這兩個形容詞給弄得一愣,問:“什么意思?某人是指誰?” 艾米麗眼里奇光異彩不斷閃爍,瞥了我一眼,柔柔的說道:“你身邊最親密的人?!?/br> 我被她這么一說,再次愣住了。 這時,阮霆跑了過來,大聲的問道:“你們在聊什么呢?是不是在夸我長得十分帥氣?” 我皺了皺眉。 艾米麗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打量著四周,一邊自言自語:“找找看,打開這扇門的機關(guān)到底在哪呢……” 阮霆指著一處位置,一臉古怪的問道:“這么明顯的東西你們?yōu)槭裁匆催@么久呢?” 我和艾米麗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兒就有一個很明顯的,類似開關(guān)的玩意兒鑲在墻上。 阮霆伸手摁了一下,只聽見列車響起轟隆一聲,然后那扇出入列車大門打開了,外面?zhèn)鱽砗艉艉舻能囕啙L動聲,以及風拂面而來的刮風聲。 就見,車外的景象快速流動,風也在追逐著。 原來是我們所在的這輛列車還在行駛的緣故。 阮霆站到大門前,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大聲呼喊道:“這是什么鬼地方,荒山野嶺的,來人啊,救救我們!” 他這一大喊,聲音就立刻被風刮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得見。 這時,猛男突然來到了我的身后,雙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推出門外去,眼看車速這么快,摔出去的話必死無疑,我馬上反手抱住了對方。 結(jié)果意想不到的是,猛男居然一點兒都不怕死,居然打算和我一起掉入門外去,同歸于盡?! 然而猛男更想不到的是,搶在我們墜出門外之前,阮霆直接伸手去啟動開關(guān),將那扇門關(guān)閉了,然后我們就撞在了鐵墻上,差一點就掉出車外了。 猛男拉著我墊背未能成功,于是打算掐死我,用雙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阮霆飛過來就是一腳,將猛男給甩到了一邊。 正好滾了幾滾之后,滾到了艾米麗腳下。 艾米麗直接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然后挪動起了腳底。 這是在狠狠地羞辱啊。 果不其然,猛男惱羞成怒,翻身而起,就要對艾米麗大打出手,但是奈何對方的身手可不是吃素的,只是一個閃躲就躲過了對方的一記拳擊,然后一個上勾拳,將對方的下巴都打脫臼了。 猛男捂著牙口,連連倒退,聲音無比的痛苦:“嗚,嗚嗚,啊……” 艾米麗并不打算手下留情,沖上去一個飛踢,將對方直接一腳踢到了墻邊倒下,滿嘴牙齒掉完了一般,血流不止。 我打算制止。 這時阮霆拉住我,說:“哎,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就不要多管閑事啦?!?/br> 我看著阮霆,皺眉道:“可是如果不阻止,她會殺死他的,那樣的話,就不是報復,而是成了犯罪了?!?/br> 阮霆搖了搖頭,說:“你可別忘了,這個家伙的第一戰(zhàn),對決的那個大塊頭,對方可是被他活活打死了。” 我腦袋嗡的一下。 確實。 之前阮霆出列,和那位看起來無比兇殘的大塊頭進行對決,但是后者好像并不知道這不是在演戲,所以可能失算了,沒有過度提防,所以導致被對方猛烈刺殺致死? 阮霆見我明白了,就微微的吐出一口氣,說:“其實,她和那位大塊頭是相互認識的,而且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呢,可是誰能料想,一個好朋友,就這么死在了自己的眼前?!?/br> 我更加皺眉了,“艾米麗認識那位大塊頭?” 阮霆嘿嘿一笑,說:“你可能沒有認出來,其實那個大塊頭是偽裝成這么可怕兇殘的模樣的,他的實際面貌嘛,其實是一個……算了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我看著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有些憤怒的問道:“說啊,你怎么不說了?他到底其實是一個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那你就跟我好好說清楚吧!” 阮霆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我想說,他其實是她的好朋友,這么說,你懂了吧?” 我看著阮霆,無比疑惑的問道:“你怎么這么了解她?難道你和她之間,也認識?” 阮霆怪笑道:“如果不認識,我們之間怎么可能會心靈相通呢?!?/br> 我揉了揉太陽xue,開始整理和思考這一切。 這時艾米麗已經(jīng)停止了報復行為,然后走到了一邊,拍了拍手,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猛男所在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時我的腦海又浮現(xiàn)出了艾米麗跟我說過的那句話,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某人異想天開,料事如神一般的主意。 這個某人是指誰? 她暗示是我身邊最親密的人。 可是。 我身邊哪里有什么最親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