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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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比我們還要晚一些從彭先生的墓地離開,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我們前方,要知道,我們不僅比他先一步離開彭先生墓地,而且還是駕車行駛到這條公路上的。 “媽的,這個神經(jīng)病,別理他,繞開?!贝篌π妨R道。 司機(jī)就要開車?yán)@開這個人,我想了想,說道:“停一下,讓他上來吧?!?/br> 大螃蟹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你確定?這個家伙可是有病的啊?!?/br> 我說確定。 大螃蟹見狀,無奈的擺了擺手,讓司機(jī)停車。 臉男見狀馬上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jìn)來,坐到我身邊之后,馬上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格外開心:“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哈哈哈哈!” 我看著他:“容我先問一個問題,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們先走,你后走,然后你還出現(xiàn)在我們前面,攔車?!?/br> 這時,大螃蟹哎了一聲:“你往前面的馬路上看看,那里有個降落傘……我都跟你說過了,這個家伙是個神經(jīng)病,你還非要放他上車?!?/br> 我看著車頭前方,果然看見了一個降落傘落在地面上。 我頭皮發(fā)麻的看向身邊的臉男:“你特么竟然自帶了降落傘,然后從天而降,降到了這里來?” 臉男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點頭道:“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有我在你們身邊,你們保證不會后悔的,你們會愛上我的!” 我嘴角一抽。 這時大螃蟹又說道:“兄弟,拜托你那十幾塊錢一根的雪茄千萬不要在我的車?yán)稂c燃,否則我一定打死你,再把你扔到車輪下面,碾過去,你信不信?” 臉男不以為然的掏出一盒火柴,直接將嘴巴上的雪茄給點著了,然后重重的吸了一口,將那nongnong的煙霧噴到了大螃蟹的臉上。 大螃蟹臉都黑了。 正在我以為大螃蟹會暴怒,然后讓司機(jī)停車,狠狠的揍一頓這個家伙的時候,卻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大螃蟹鼻子動了動,然后驚訝道:“兄弟,你是在開玩笑嗎?你居然將價值幾萬塊錢的雪茄偽造成一根十幾塊錢的假煙,要不是你點燃,我特么都聞不出來!” 臉男嘿嘿一笑,然后把手握成拳頭伸到大螃蟹面前,接著張開手掌,手掌心里多出了一根雪茄。 大螃蟹看到這里,頓時驚容色變。 臉男說:“看你有點眼力見,這是送你的?!?/br> 大螃蟹顫抖的接過那根雪茄,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臉男,問:“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位……那位……” 臉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看向我,把手里的雪茄遞了過來,笑容滿面的問道:“你抽嗎?” 我聞了一口,就感覺口干舌燥,頓時搖了搖頭:“我抽不慣雪茄,算了你抽吧?!?/br> 臉男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世界上居然有人沒抽過雪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額頭冒黑線,沒抽過雪茄不是很正常嗎?不可能人人都抽過吧。 就在這時,臉男又大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抽雪茄,哈哈哈哈,你們都看不出來吧,哈哈哈哈,我保證你們看不出來,哈哈哈哈……” 我快要炸掉了,這個家化的笑聲實在是太幾把刺耳了,頓時后悔萬分的對大螃蟹說道:“能不能停車,把這個家伙踹出去?” 大螃蟹看了看我,然后搖頭:“你都讓他上車了,沒人能踹他下車,除非你想這輛車原地爆炸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 臉男越笑越瘋狂,越笑越猖狂,那個笑聲,像極了……神經(jīng)??! 沒錯。 一開始我就應(yīng)該相信大螃蟹說的話,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瘋子!絕對是! “嗯啊,香!太香了!” 臉男終于停止大笑了,但是卻又進(jìn)行了另一樣詭異的行為。 他居然開始吃炸雞! “請告訴我,你的炸雞是從哪里來的?”如果不是聞到了味道,我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一根雞腿塞到了我的嘴巴里,我徹底的驚訝了。 這個家伙,真的在吃炸雞!不對,應(yīng)該是我們都在吃炸雞。 臉男很熱情,不僅塞到我嘴里一根雞腿,還扯下兩只雞翅分給大螃蟹和司機(jī)二人。 整個車內(nèi)都是炸雞的香味。 “哇,這個時候如果能再有一瓶啤酒,那該多好??!喂喂喂,那個開車的,你往腳下看看,是不是有一打啤酒?”臉男說。 司機(jī)愣了一下,然后低頭一看,接著猛地踩了一腳剎車,驚恐的說道:“真,真他媽的有,有一打啤酒,而且,而且還是冰凍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臉男又開始狂笑了,笑得無法無天。 第六百三十六章 下水道 車子行駛了十個公里,臉男笑了至少五個公里,最后車子在一座火車站底下停了下來,火車站的底下有一個井蓋,井蓋被人打開了,里面是下水道,大螃蟹說我們接下來要下到下水道去。 我問下水道里就是長生墓嗎? 大螃蟹給了我一個眼神,“來不來?” “哈哈!” 臉男大笑著推開車門,走了過去。 我很好奇,這個家伙笑得不累嗎?不需要喝一口水嗎? 推開車門下了車,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臉男正在喝水。 喝水的水壺又是從哪來的? 大螃蟹對我聳了聳肩,意思是這是個怪人,他的任何舉動你都不要去揣測,因為結(jié)局肯定是揣測不到的。 我搖了搖頭,干脆無視了臉男的存在,然后走到那個井蓋口處往里面看去,有一條爬梯延伸到下水道底下,下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楚有什么,但可以肯定是,有臟水就對了,畢竟是下水道。 站在井蓋處我已經(jīng)能聞到里面散發(fā)出來的臭味了。 大螃蟹走了過來,說:“你要是不想先下去,那就讓我來,靠邊。” 我站到了一邊去。 大螃蟹走到井蓋口,伸腳進(jìn)去,然后抓著爬梯往下一點點的爬下去。 這時臉男走過來,端起那地上的井蓋將井蓋口封住了,一邊笑著看向我,說:“行了,我們回家吧!”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家伙也太邪惡了,既然一點兒都不帶表情變化的,把大螃蟹關(guān)在里面了? 臉男見我臉色不太好看,聳了聳嘴角,然后又將井蓋打開了,然后朝著里面的大螃蟹說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這就下來陪你!” 說完,臉男直接跳入了井蓋口里去,是的,不是爬,而是直接往里面一跳,然后我就聽見下面?zhèn)鱽泶篌π返囊宦晳K叫,然后傳來物體重重墜地的聲音。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家伙,也太…… 就在這時,那輛送我們到這里的黑色轎車掉轉(zhuǎn)了車頭,然后司機(jī)開車離開了。 我疑惑了一下,原本以為他會跟我們一起走,沒想到真的只是一個司機(jī)罷了。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又開來了一輛白色的寶馬汽車,停在了我的旁邊后,車門一打開,兩個人鉆了出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富二代林躍,一個是胡鱗。 “張老哥!”林躍揮了揮手,打招呼似的笑著走了過來,“這么巧,你該不會是專門在等我們吧?” 我看了看林躍,又看了看胡鱗:“你們兩個居然認(rèn)識?” 林躍倒也不打算撒謊耍潑,直接笑著點頭:“不然我們怎么會走到一起呢?” 我皺眉了,看向胡鱗:“你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胡鱗嗎?” 胡鱗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胡鱗?!?/br> 我看向林躍,問:“這么說你和他是一伙的?” “哎,不能說是一伙,什么叫一伙啊?搞得我們好像是恐怖分子似的,我們兩個是朋友!”林躍說道。 “兩百萬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我問林躍。 “兩百萬,當(dāng)然記得了,切,兩百萬而已,我公司市值十個億我都沒有拿出去炫耀?!绷周S連連擺手,一副老子對錢不感興趣的模樣。 我不以為然的看著他:“那兩百萬,最后都是到了你們兩個人手里吧?” 林躍露出一個笑容:“你隨便怎么想吧,反正我不缺錢!”說完,他就走到了井蓋口處,低頭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罵道:“真臭,長生墓怎么會把入口設(shè)在這種地方!” 胡鱗走了上去,說:“少爺,我先下去看看。”說完,便伸進(jìn)進(jìn)入井蓋口內(nèi),然后抓著扶手往下爬。 林躍看了我一眼,問道:“看樣子你不是專門在這等我們啊,你在等誰?” 我搖了搖頭:“你先下去吧,我隨后就到?!?/br> 林躍說了一聲好勒,然后便鉆了進(jìn)去。 我揉了揉太陽xue,只感覺事情太過復(fù)雜,讓自己現(xiàn)在大腦一片混亂,根本捋不過來了。 過了一會兒,井蓋口下面爬上來了一個人。 我看了一眼,頓時有些頭疼了起來:“你別等我了,你先走行不行。”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會舍下你一個人走呢?我可是你最忠誠的朋友??!”臉男一邊笑著,一邊爬了上來。 我看到他鼻青臉腫的,好像被揍了。 嗯。 換個角度去想,假如剛才摔下去被當(dāng)成rou墊的人是我而不是大螃蟹,我也一定會把那個挨老子的家伙狠狠揍一頓,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四大天王,照干不誤! “大螃蟹呢?”我問。 “他啊,他先走了,說會在前面等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打算好了,跟我回家?好吧,那我們就不去了,回家吧?!蹦樐姓f著,就要過來帶我走。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是真的有病,還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的?什么叫跟你回家,我跟你很熟嗎?” 臉男看向我,把手往臉上一抹,變成了一張藍(lán)色的妝容臉龐,可憐巴巴的說道:“你既然不下去,那不就是想要回家嗎?我送你啊。” “我回不回家是我的事兒,其次,也不用你送我,因為我嫌你太吵鬧了,你能不能把你愛笑的行為改一改?不是說愛笑是壞事,只是,不要笑得那么……” 我還沒有說完,臉男又仰頭大笑了起來,這一次笑得比剛才路過的那輛火車還要大聲,簡直就像世界末日來臨的新聞一般刺耳。 “求求你了,大哥,放過我吧,你找個人面前給他笑,他說不定喜歡你的這個笑,搞不好還會和你做好朋友,好兄弟之類的,但是你不要選擇我啊!放過我??!”我欲哭無淚的看著他。 臉男收斂了笑容,然后伸出手一指,指向遠(yuǎn)處的來路,面無表情的說道:“只要你點頭,我就去死纏爛打下一個到這里來的男人,怎么樣?” 我心想萬一來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