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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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樹舔了舔嘴唇,然后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說:“一個小時后,她要是敢上廁所,我就跟她一起進(jìn)去!嘿嘿。” 許珺瑛臉色難看無比:“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還有你,張醫(yī)生,你為什么不準(zhǔn)我一個小時后上廁所?” 我假裝聽不見她在說話,目光也在看著別處。 秦樹馬上捧著腹部哈哈笑道:“你還是省點(diǎn)力氣別說話了,他是聽不見你在說什么的,因?yàn)樗究床灰娔??!?/br> “他,看不見我?為什么?”許珺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試圖從我身上找出一個究竟所以然來。 “看不見就是看不見,你怎么這么多廢話?媽的,要不是張醫(yī)生不允許我動手,否則我已經(jīng)抽你大嘴巴子了,臭婊子!”秦樹突然有些煩躁似的,怒吼了一句。 “你!” 許珺瑛被對方氣得渾身發(fā)抖。 秦樹聳了聳肩,一副無比欠揍的表情:“我就是喜歡看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氣又無力,哈哈,你要知道,主人永遠(yuǎn)是主人,你這個小人,永遠(yuǎn)別想上位?!?/br> 許珺瑛倒退了幾步,退到了墻后跟,然后雙手抱住了頭,聲音帶著哭腔說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離開這里,快讓這兩個人消失,快……我要回家……回到現(xiàn)實(shí)……” “哈哈哈哈哈!” 秦樹聞言,笑得越發(fā)猖狂了。 我忍不住開口道:“秦樹,你的語言別太過激烈了,我們要做的是徹底治愈你的病癥,不能留下根源,你不想以后留下什么根源或者后患吧?” 秦樹一聽,馬上閉上了嘴。 “你記得注意一下時間,我前面讓你怎么做,你還記得吧?”我問。 “當(dāng)然記得,一個小時后,去堵住廁所的門。” 秦樹說完,看向許珺瑛,露出了迫不及待之色,“這位小姐,你一個小時后,難道要上廁所嗎?不然的話,張醫(yī)生為什么要讓我堵住廁所呢?” 許珺瑛沒有說話,此時坐在地上,雙手抱頭,一言不發(fā)。 我突然覺得她有點(diǎn)可憐。 想了想,我指了指廁所,對秦樹說:“現(xiàn)在你,去上廁所?!?/br> “呃,我干嘛要上廁所?”秦樹不解的問道。 “想要徹底治愈自己的病癥,就聽我的,照我說的去做?!?/br> “好吧……” 秦樹雖然疑惑,但還是照我說的去走入廁所里了。 他走后,我便走向了許珺瑛,一邊走,一邊說:“許小姐,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為了徹底根治你的病呢,你要照我說的去做?!?/br> 許珺瑛抬頭睜大眼睛看向我,問道:“你能看得見我?” 我微笑道:“為什么不能呢?” “他不是說……”許珺瑛的目光看向那間廁所。 “他也是病人,而且是一個患有多重人格的精神病人。這種病人說的話,怎么能全信呢?!蔽覔u頭道。 “那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許珺瑛明知故問。 我回答:“精神病院?!?/br> 第五百七十一章 克服恐懼 許珺瑛動了動嘴唇,有什么話想要說,但是又沒有說出來。 我示意的伸了伸手,說:“有什么問題,就盡管提吧?!?/br> 她抿了抿嘴,問道:“我要怎么做,才能離開這里?” 我瞇了瞇眼,說:“等你病好了,自己染就可以離開這里?!?/br> 許珺瑛眼里有淚光閃爍,疑惑的問道:“我去過很多家醫(yī)院,可是那些醫(yī)生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病,而你,卻知道?” 我見她有懷疑,面不改色的解釋道:“醫(yī)院是治病的醫(yī)生不錯,但是,他們治的是身體上的病,而你呢,屬于是精神方面的病,這樣的病,要找的醫(yī)生,自然不是普通醫(yī)生,而是我這種,專業(yè)的精神科醫(yī)生?!?/br> 許珺瑛張了張口,然后問:“可是,你根本不是醫(yī)生,為什么要假裝成醫(yī)生?” 我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看出來我不是醫(yī)生?” 許珺瑛過來抓起我的雙手隨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又低頭掃了一眼我的大腿,然后伸出手抓了一下我的大腿,淡淡的問道:“什么感覺?” 我一臉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時,許珺瑛松開手,退后了一步,臉色有些警惕了起來,說:“你確實(shí)不是醫(yī)生!” 這都行? 我有些佩服,但是心里仍舊不太相信,她憑借這三兩招就能驗(yàn)證出來我是醫(yī)生。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類病人我見過的特別多,常常以為自己有別人沒有的特殊能力,其實(shí)大家都一樣,而你的第六感呢,可不能證明什么,還有,你的rou眼所見,也不能證明什么。” 隨后,又補(bǔ)充一句:“我這類精神科醫(yī)生,可和一般的醫(yī)生不一樣,所以給你的感覺,一定是全新,不同的。吶,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以不把我當(dāng)做醫(yī)生,把我當(dāng)做朋友就行?!?/br> 許珺瑛動容了:“你真的是……那好吧,我就把你當(dāng)成朋友了,你說吧,我要怎么做?” 我說:“現(xiàn)在的療法是,讓你和另一個病人互補(bǔ)缺全,你們兩個要有所碰撞,摩擦……” 許珺瑛打斷道:“什么?你想讓我和那個神經(jīng)病……碰撞?摩擦?什么意思!” 我擺了擺手,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要有所交流,接觸,這樣才能互相進(jìn)行補(bǔ)缺,治療?!?/br> 許珺瑛搖頭了:“果然是我太輕信他人了,居然會相信你這個騙子的話?!?/br> 我無語了,有些后悔自己說后面那些話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了硬頭皮,繼續(xù)說:“暫時就這樣吧,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信不信,到頭來你就會知道了,至少我現(xiàn)在又沒有害你,不是嗎?” 許珺瑛沒有說話,看向我的眼神卻變得怪怪的。 我沒有再跟她多說其他,邁步走到了那間房間的門口外,然后敲了敲門,詢問:“秦樹,你在里面嗎?” 秦樹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在呢!張醫(yī)生,我等你好久了!我在這里面一個人待著,有些害怕啊,實(shí)在太安靜了!” 說話間,他人已經(jīng)打開門走了出來,然后目光第一時間望向了許珺瑛所在的位置。 秦樹嘿嘿笑道:“這個女人還在那站著呢,她是不是在等我?她其實(shí)心里也很想見到我吧?畢竟我可是她的奪舍對象??!這樣說來,我也算是她的對象,對嗎,張醫(yī)生?” “現(xiàn)在你可以去接觸那個女人了,但只限于接觸交流,沒有其他的,你懂我的意思吧?”我說道。 “好好好,懂了!” 秦樹一聽到我說的,馬上整個人咧嘴笑了起來,大步就朝著許珺瑛走了過去。 我沒有動作,站在原地看著他,當(dāng)然,還有她。 許珺瑛見秦樹向自己走來,目中神色閃爍了一下,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秦樹走過去就和對方聊了起來。 具體是在聊的什么,我也聽的不太清楚。但是看樣子兩人的情況還很和睦的,這樣就行了。 我主要是觀察這兩個人,至于他們要發(fā)生什么,關(guān)我屁事。 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一個有多重人格,一個大概是有幻想癥一類的?而且這兩人總是同一時間失憶,然后又重新上演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情,這不得不讓人生疑和警惕,這兩個家伙,都不是普通人。 身處在這陌生的壞境,身邊有這兩個怪人,自己要做的就是,觀察,觀察,觀察。 十多分鐘后,秦樹笑著走了回來,但是來到我面前后,臉色就馬上沉了下來:“這個女人,果然不懷好意,和她簡單聊了幾句,她就提出要和我進(jìn)入房間里,單獨(dú)聊,你說,她是不是想干什么壞事?” 我愣了一下。 一個女人,邀請一個男人,進(jìn)入房間里…… 咳咳。 原諒我想多了!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許珺瑛,她在想什么? 居然提出邀請秦樹進(jìn)入房間單獨(dú)聊這樣的要求…… 不僅讓秦樹誤會了,也讓我誤會了。 不簡單啊不簡單。 我尋思著這個女人,一定是有什么陰謀打算實(shí)施。 “你敢照她說的去做嗎?”我看向秦樹,問。 秦樹很慫,卻又很果斷的回復(fù):“不敢!” “正是因?yàn)槟悴桓?,所以我才要讓你去照她說的去做。你得克服對自己人格產(chǎn)生的恐懼,這樣才能永遠(yuǎn)戰(zhàn)勝她。”我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 秦樹聽完后,陷入了沉思,隨即猛地抬起頭來看向我,說道:“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得克服自己對他們產(chǎn)生的恐懼!媽的,我居然會怕這些不存在的東西?太丟臉了!” 話完,他就轉(zhuǎn)身走回到了許珺瑛身邊,然后拉著對方的手就往房間走去。 我看著這一幕,原本平靜的心忽然有些著急了起來,這兩個人待在同一個房間里,豈不是說,他們待會又有可能會人間蒸發(fā)掉?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邁步走向了秦樹和許珺瑛身邊。 秦樹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問:“你怎么也跟過來了?” 我說:“我也要進(jìn)去,以防萬一?!?/br> 秦樹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往前走了起來。 倒是許珺瑛看向我的眼神變了,變得有些不善。 我把這些發(fā)現(xiàn)都暗暗記住,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著進(jìn)入了房間里面。 難得的是,居然是許珺瑛把門關(guān)上了。 “現(xiàn)在我們可以單獨(dú)聊了,我們要聊什么呢?”秦樹看向許珺瑛,似笑非笑的問道。 “聊我們當(dāng)中,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痹S珺瑛平靜的說道。 “這個有意思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那你是喜歡壞的,還是喜歡好的?”秦樹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 他這個樣子,哪像是怕人格的人?一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而且還喝了二兩酒…… 許珺瑛深呼吸一口氣,指著我說道:“我不喜歡壞人,也不喜歡好人,因?yàn)槲抑幌胫溃銈儺?dāng)中,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秦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許珺瑛,說:“他肯定是好人,所以如果有壞人,那就是我了!所以,我是壞人,他是好人,那么,然后呢?” 許珺瑛眼神一冷:“我最痛恨壞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