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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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虎狼呸了一口,罵道:“媽了個比,有誰比我殺的人還多?我他媽怎么不知道!好歹老子也是從死人堆里活著爬出來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敢在我面前自稱殺人魔!” 我咳嗽了一聲,好奇的問道:“你殺了多少人?” 將虎狼朝我豎起三根手指。 “三個人?不對……難道是三十個?” “錯。” 將虎狼扭頭看向我,一副惡鬼即將吞人的模樣:“你不會想得到,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那個數(shù)字的,因?yàn)檎f出來可能會嚇?biāo)滥悖 ?/br> 我嘴角一抽,如果不是三十,那就是三百?三千?三萬?可是往后算那也太夸張了。 當(dāng)今世代,殺一人就會被法律追緝,殺三十人,直接抓走槍斃,如果是三百,那已經(jīng)屬于恐怖分子行為了,至于三千、三萬,呵呵,在這太平的現(xiàn)實(shí)世界里,這一說法根本不可能成立,除非是在游戲里。 我清了清嗓子,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狼哥,現(xiàn)在真相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想怎么著吧?是殺了我朋友,還是連我一塊殺了,然后走人?亦或者,我們和你聯(lián)手,將那個彎刀殺人魔給逮了?” 將虎狼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還沒有相信你說的話呢,你就打算和我聯(lián)手了?是不是想借刀殺人?你以為我將虎狼是眼瞎或者耳聾,再或者沒腦子嗎?你說的話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我攤開手,說:“可是真的有這么一個彎刀殺人魔搶走了那個瓶子,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別的故事可編造了,否則我就以最開始的故事繼續(xù)講給你聽,那個瓶子被我藏起來了,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你只要繼續(xù)跟著我走,我就能帶你去找到它?!?/br> 將虎狼走到我面前,用一只手輕輕拍在我的頭上,笑瞇瞇的問道:“我平生最痛恨欺騙我的人,你信不信我一巴掌下去,能將你的腦袋像西瓜一樣拍爛?” 我故作齜牙咧嘴的模樣:“狼哥,我頭上本來就有傷了,您真忍心下得了手啊?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一巴掌拍成爛西瓜,那也太浪費(fèi)了,西瓜也是可以用來吃的難道不是嗎?” 將虎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你運(yùn)氣好,老子今天心情不錯,暫時饒你一命!”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艱難爬起身來的連帽衣男,不由得皺了皺眉:“喂,你來干什么?我的生死還用得著你管?你萬一因?yàn)槲页隽耸裁词?,我可不?fù)責(zé)啊!” 連帽衣男起身后,單手扶著受傷的手臂,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將虎狼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你們這是在演戲給誰看?” 我馬上看向他,說:“狼哥,我和這人真的不熟,他可能是心腸太好了,見我有危險,所以忍不住出手,但是我們倆真的就是普通朋友,表面朋友,你知道的,在這封門村里,誰跟誰是朋友,誰又能說得出個道道來?大家都心知肚明,防人之心不可無……” 將虎狼有些欣賞的看著我,說:“打一開始我就覺得你這個小子不簡單,現(xiàn)在聽到你的這番談吐,更覺得你是一個人才了,像你這樣一表人才的家伙,實(shí)屬不多見,考慮來做我的走狗不?” 我怒不形于言、面,打了一個哈哈,笑道:“我連給狼哥您提鞋的資格都不配,畢竟小弟我從來沒殺過人,跟在一個殺人如喝水一般的大哥背后,我恐怕會讓你丟了面子!” 將虎狼懶得跟我繼續(xù)廢話了,擺了擺手:“你現(xiàn)在馬上帶我去找到那個什么耍彎刀的殺人魔,我要親自會一會他……唉,這一天天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沒有了那個東西,我是真的越來越不想活了。”說完,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等等,狼哥,你現(xiàn)在相信我說的故事了嗎?”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相信?你不知道相信的含義。在這里,任何人,任何話,都不能信!我讓你帶我去找人,你只管照做,別管我信不信你。畢竟到時候只要找到那個耍彎刀的,他要是說沒有搶過你的東西……”將虎狼說到這,眼神變得毒辣了起來,“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心狠手辣!” “我發(fā)誓,是他搶走了我的瓶子!”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磕闼麐尩挠指以诶献用媲鞍l(fā)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將虎狼眼珠子差點(diǎn)瞪了出來。 “咳咳,口誤,口誤,我再也不發(fā)誓了……” 我連連擺手,然后馬上指了一個方向,說:“狼哥你跟我來,我記得最后一次見到那個耍彎刀的,他是往這邊走的,我們順著這里一直走,絕對能找到他?!?/br> 將虎狼面無表情的跟了上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連帽衣男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我心里默念了一句你這一次出手幫我,是我欠你的,我會還回去的。 ———— “他把你的頭給打爆了,我會給你把他的蛋蛋給打爆。”將虎狼一路上不停的跟我討論如何如何將彎刀殺人魔給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我心里卻是在想著,難搞啊,一不小心撒了個謊,而且還成真了,現(xiàn)在上哪兒給他找耍彎刀的去? 第五百零四章 碎掉的戲碼 尋找彎刀殺人魔,就像在無盡的黑暗中尋找一絲花火,等到它綻放的一剎那,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找到它。 我?guī)е鴮⒒⒗切凶吡藬?shù)十分鐘,穿過了一條條通道,踏過了一個個墓室,始終還是沒有見到,那如同存在傳說中般的彎刀…… 將虎狼的耐心被徹底磨破了,咬牙發(fā)出咯咯的聲響:“這樣下去,要等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我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要是真發(fā)起瘋來,我會控制不了,把你殺了!” 我看著他那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的表情,感覺到他沒有在開玩笑,于是馬上擺了擺手,說:“再等等,我能感應(yīng)到,他已經(jīng)離我們不遠(yuǎn)了,要是再找不到他,我自己跪下謝罪!” 將虎狼沒有說話,只是縮了縮脖子,然后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發(fā)出一種如同野獸呼吸般的聲音。 我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匹上了頭的“野獸”,左看看右看看,想要為自己尋找一條逃生之路。 一旦這頭狼真的發(fā)瘋了,自己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突然,我眼光一瞥,發(fā)現(xiàn)這兒有些熟悉。 “等等,難道說……” 我驚訝了一下,隨即馬上趴在了地上,觀察地面的一片片泥土,尋找一樣丟失的東西…… 正在我在地面上蠕動的尋找的時候,將虎狼來到了我身后,發(fā)出沙啞的聲音問道:“你以為趴下我就看不見你了?” “噓!” 我扭頭看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繼續(xù)匍匐前進(jìn),觀察地面的任何異物。 “嘶呼呃——”將虎狼徹底憤怒了,發(fā)出了不尋常的吐息聲。 快,快! 我額頭冒出了冷汗,加快速度尋找了起來,眼觀四面八方,尋找那樣?xùn)|西,那個……瓶子! 沒錯。 這個地方,就是之前我無意納入了長發(fā)糟男灑在空氣中的毒物,之后產(chǎn)生了后遺癥,當(dāng)癥狀發(fā)作的時候,在這里,我將瓶子拋入了黑暗之中。 對于這個地方,我腦海里沒有一點(diǎn)印象,只知道是古墓地底下的某一條通道,所以一開始才沒有帶著將虎狼來這里尋找瓶子,但是,當(dāng)我不經(jīng)意間走到這里的時候,卻能察覺出來,一股熟悉感。 正在我努力找那個瓶子的時候,將虎狼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沖上來一腳踩在我的后背上,怒喝:“機(jī)會給你了,但還是找不到我要的東西,你現(xiàn)在可以拿命來謝罪了!” 我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著急的說:“狼哥,再給我三分鐘的時間,我一定將東西給你找出來,否則,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把自己了斷了!” “三分鐘?三分鐘……我他媽的給你多少個三分鐘了?”將虎狼大吼一聲,然后抬起腳猛地踩下,我下意識的翻了個滾,正好躲過了他這全力一踩,再看原位那地面上濺起的塵灰,后背一下涼透了。 這要是被他踩中一腳,不得骨折? 將虎狼語氣越發(fā)陰冷了,聲音顫抖著問道:“你居然還敢躲?” “給我三分鐘的時間!相信我!” 我馬上爬起身來,蹲在地上尋找,這一次真的是拼了命的去找了,從來沒有過一次這么認(rèn)真尋找失物的時候! 就在這時,眼角一瞥,在角落處看見了安安靜靜躺著的一個翠綠色的小瓶子。 就是它! “找到了!” 我馬上站起來興奮的跑過去,可就在下一秒,后背一記飛腿過來,將我直接一腳踹飛了出去。 被踹了一腳我沒有任何怨言,可是倒霉的事情發(fā)生了,將虎狼這一腳如同踩了狗屎一般,正好一腳將我踢到了那個瓶子上方,整個人往下一壓,興許是瓶子的質(zhì)量太差,我這么一壓,立馬發(fā)出了“砰啦”碎開的一道脆響。 我大腦一震,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身體傳來的受傷疼痛,直接大腦空白了,東西好不容易找到了,結(jié)果來了這么一出,碎掉的戲碼! “剛才是什么東西響?!” 將虎狼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馬上跑過來,將我翻開,然后看向地面上碎掉的物品,接著震怒了:“這這這,這個瓶子,怎么會在這?……難道,你他媽的一直帶在身上?被我一腳踢碎了?” 我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狼哥,這可不能怪我……” 將虎狼大吼一聲,憤怒的用雙拳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啊啊啊啊啊,你居然敢耍我!我殺了你!我要?dú)⒘四悖。?!?/br> 我馬上站起身,向自己早就尋找好了的逃生之路狂奔而去。 “哪里跑!” 將虎狼的嗅覺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敏銳,身法也無比靈活,一步、兩步,踏出兩米開外,接著揚(yáng)起右手,跳起來一拳砸向了我的后腦勺。 可能是先前有傷的緣故,這一拳下來,直接給我打到不省人事了。 腦殼子暈乎乎的,想要再往前走幾步,但也就走了幾步,然后整個人便沒了力氣,也沒了知覺的跌倒在了地上…… ———— 不知過去了多久。 “咚、咚、咚、咚……咚?!?/br> 夢境里響起了一道詭異的鐘聲。 詭異的是,我知道自己在做夢。 鐘聲不斷的響,就像來自戰(zhàn)場敵人的戰(zhàn)鼓一般,令我渾身震蕩起來,驚慌,恐懼,不安…… 夢境世界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內(nèi)心的恐懼,就像是黑暗這般,無邊無際。 “咚!咚!咚!咚!” 鼓聲越來越劇烈,越來越響,就像來到了面前,來到了耳邊,與此同時,那敲響戰(zhàn)鼓的人兒慢慢的浮現(xiàn)在了我的臉前。 一把豎在胸前的彎刀,一張沒有五官的人臉,靠近到了我的面前之后,沖著我發(fā)出一個“桀桀”而響的怪笑聲,詭異無比的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他是從哪兒發(fā)出的聲音? 突然,我在他的耳朵部位看見了一張嘴巴。 “??!” 我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就在身旁的不遠(yuǎn)處,跪在地上一個人,眼觀鼻、鼻點(diǎn)地,不斷的吸著什么…… 定晴一看,這跪地之人乃是將虎狼,他在吸的東西是,土…… 不對,是那個碎裂開來的瓶子。 瓶子灑出在地的白粉末,連帶一些灰塵泥土,被將虎狼瘋狂的吸食入肚。 “我,我還沒死?” 我摸著隱隱作痛的后腦勺,慢慢單手撐著地面起了身,左顧右盼了之后,輕手輕腳的往遠(yuǎn)處走去。 然而想得還是太簡單了,剛走出幾步,忽然將虎狼那兒傳來了哼的一聲。 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將虎狼死死地盯著我。 我嘴角一抽,說:“狼哥,您現(xiàn)在找到您要的東西了,是不是應(yīng)該放我走了?” “過來,一起,享受!”將虎狼突然咧開了嘴巴,朝我招手。 “啊?不了不了……” 我連連擺手,自己好不容易甩脫了那股上癮般的難受滋味,他又想拖我下水?這不就是典型的害人之心么!